“養豬可是個技術活兒,沒法賞…”


    桃罐一臉迷醉的模樣,迴味著女帝離去時那風情萬種的話語。


    “哥哥,醒醒,該起床啦!”


    “陛下,別走…”


    風月俏臉羞紅,掙脫不開桃罐的鹹豬手。


    “哎呀,妹妹,怎麽是你,快出去,哥哥還要睡個迴籠覺呢!”


    “你給我起來,明天就是月圓之夜了…”


    瞬間清醒的桃罐猛然起身,嚇得風月背過身去,嬌嗔道:“臭哥哥,你睡覺怎麽不穿衣服呀…”


    桃罐聞言,臉色漲紅,一拍大腿,氣唿唿的。


    “都怪那吏部的老頭兒,之前沒給我說俸祿多少,家裏都揭不開鍋了…”


    走到門口的風月,頭也不迴道:“你再不起來,小七性命就不保了。”


    “汪汪…”


    長不大的細犬圍著桃罐轉了一圈,徑直跳入風月的懷裏,滿臉殷勤諂媚之色。


    “給我下來,放開我妹妹!”


    被桃罐一腳踹去湖裏,細犬轉身去追天鵝,頓時間鵝毛漫天。


    “風月妹妹,你的琵琶哪裏去了?”


    俏臉羞紅的風月聞言,粉麵如桃,並不答話。


    “明天咱們還是按原計劃行動,妹妹你暗中埋伏,到時再給那老匹夫一下,哥哥我趁機…”


    桃罐嘿嘿傻笑,看了一圈,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喚來身長百丈的黑小七,馱著他去山上打獵。


    成功將最後一隻雌天鵝做了燒烤,細犬被桃罐狠狠訓斥一頓。


    準備將功贖罪的細犬,誓要狠狠咬那偷豬賊幾口,一雪前恥。


    月亮總算被桃罐盼來了,吃飽喝足的黑小七早已鼾聲震天。


    做好了偽裝的桃罐,屏氣凝神,也潛伏在豬舍角落。


    經過了六次失敗,桃罐總結出來一個問題,那就是之前的一二三四五六,都沒睡在豬舍裏,才被輕易得手。


    最可恨的是,第一次還被那廝進了豬舍,在食槽上刻了字,桃罐還信誓旦旦要替石姬把它們抹去,真是奇恥大辱。


    “嗷嗷…嗷嗷!”


    熟悉的殺豬聲響起,桃罐瞥了一眼還在沉睡的黑小七,心中疑惑不已。


    透過幾處隱藏著的琉璃鏡,桃罐看到了院子裏偷豬賊的身影。原來那廝見黑小七不在院子裏,故意模仿,不知想做什麽。


    “哎,奇了怪了!不會是在豬舍裏吧,這就有點難辦了…”


    偷豬賊自言自語,桃罐聽得一清二楚。


    “小子,別藏了,我知道你就在附近,我手裏的家夥什兒可不長眼,小心一會兒傷了你,那以後可就沒人替我養豬了…”


    桃罐怒火中燒,就要起身,隨即想到不能上當,繼續潛伏。


    “好一個缺心眼的小子,既然你不出來,老夫我就不客氣了。小豬豬,我來了!”


    琉璃鏡中的身影一閃而逝,桃罐隻聽見一聲痛唿,瞬間暴起,手中拽過藏在暗處的釘耙,當頭就鑄。


    “嘭!”


    火花迸濺,偷豬賊哀嚎連連,急忙退出豬舍,搖頭晃腦的黑小七死死咬住那廝衣袖,被他拖出豬舍。


    桃罐緊隨而出,釘耙再次舉起,偷豬賊抬手擋住,輕輕一帶,被他奪了過去。


    “哥哥莫慌,快快退去!”


    一擊得手的風月瞬間隱藏暗處,懷裏的琵琶銀光閃閃。


    “錚…錚…”


    素手撥弦,動人心魄的旋律響起,桃罐捂住耳朵,隻見那偷豬賊身形搖晃,麵露痛楚。


    “哪裏的邪魔,真是找死…”


    “哼哼!”


    黑小七鼻中噴出白霧,身形暴漲,兩百丈的體型拖得那偷豬賊動彈不得。


    “好孽畜,就這點伎倆,能奈我何!”


    “嘭!”


    借著月色,桃罐總算看清楚了那偷豬賊的模樣,呆若木雞。


    “怎麽是你!”


    “小子,有事好商量,快讓它鬆口,道爺我的衣服金貴著呢!”


    “老頭兒,你賣豬崽兒坑我就算了,還來偷我養大的豬,真是可惡至極,天理難容…”


    “休要血口噴人,老夫我童叟無欺,我那不是偷,每次都給了你錢的!”


    桃罐呸了一聲,怒氣衝衝,“你才是睜眼說瞎話,哪次給錢了,我怎麽沒看到…”


    “銀兩那凡俗之物,老夫自是沒有。那無字天書,草還丹,天鵝蛋,食槽是一石頭成精,若不是我用無上道法壓製,你早就是一堆枯骨了…”


    偷豬又賣豬的老漢如數家珍,桃罐越聽越氣,上前就去搶那釘耙,被老漢一腳踹飛。


    “奉勸你一句,那琵琶女也不是什麽好鳥,小心你哪天精盡人亡…”


    身上黑衣消散,化作一件道袍,老漢用釘耙挑起黑小七,揚長而去。


    “細犬,給我追!”


    風月扶起桃罐,細犬仰頭張口,瞬間伸手不見五指。


    “啊!月亮怎麽沒了…”


    桃罐抱起圓滾滾的細犬,帶著風月來到湖泊旁,一躍而下。


    “咚!”


    兩扇精鋼打造的大門重重合上,身著道袍的老頭兒重重喘著粗氣,踢了踢地上裝死的黑老七。


    “孽畜,還不起來!為了你,老夫差點著了道,壞了大事…”


    “你就會坑蒙拐騙,啥也不是…”


    “我打死你個畜生,還敢頂嘴!”


    老頭兒一腳踢飛黑小七,捋了捋胡須,去往丹房。


    “停下啊!”


    桃罐鬼哭狼嚎,石姬一臉嫌棄地甩開他的鹹豬手,風月扶著桃罐來到那鐵門前。


    “兜率宮,這是什麽鬼地方?”


    “哥哥,你有所不知,此處可是三十三重天的最高處,離恨天。兜率宮是道祖的隱居之處,那…”


    “不可能,那老頭兒頂多是個打雜的,堂堂道祖會是個偷豬賊!”


    桃罐上前拍門,氣焰囂張至極。


    “老頭兒,快開門!”


    收迴有些紅腫的手,桃罐抬腳去踹,不料那門自己開了,幸好風月扶住了他。


    二人走了進去,霧氣繚繞,看不清前路如何,桃罐徑直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好小子,你還敢來我家裏,找打不成!”


    剛剛服了丹藥的老漢兒怒發須張,桃罐氣焰更盛,戟指喝道。


    “今天你不賠我幾千粒仙丹,我就跟你沒完!”


    “幾千粒,你當飯吃呢!”


    “對,一顆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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