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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諸多怨恨,但是他們作為士兵就是要誓死效忠皇上的。


    不論皇上如何下令,他們也得去做,隻是這心終究是涼了。


    副將也是於心不忍,第一次對於自己效忠的皇上產生了一絲懷疑。


    昨天晚上所有人都沒有睡,因為他們知道要白白折五十個兵。


    直到天明,副將眼睛裏血絲密布:“眾位將士,我們去給他們收屍。”


    懷著沉重的心情還沒走一兩步,忽然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副將等人徹底愣住了。


    接著昨天的五十個人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他們麵前,臉上帶著難以顏色的激動。


    “副將,太好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對方的五百多個兵都被我們給逼退了。”我是個將士走過來時,就隻留下了這麽一句話。


    其他人聽了以後紛紛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什麽,贏了,區區五十個人而已,怎麽贏的?”不知道是誰忽然說了這麽一句,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隻是按照軍師的吩咐守候在那個地方也不知道那五個百個人怎麽想的,卻是朝著我們的方向跑了過來,我們當然隻好把石頭推下去了。”將士擺了擺手,一臉調皮無辜的樣子。


    副將這個時候還沒有從震驚當中走出來,其他人也一樣。


    “所以,你們一個都沒損失,而且還勝了?”副將說這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喉嚨都似乎不行了。


    “當然不止了,對方損失了兩百個人,你們盡可以去清點一下屍體,剩下的都跑了,估計也是半死半殘。”這些士兵你講的熱血沸騰。


    “我得親娘唉!”副將抹了一把汗,立馬就朝著營帳跑了過去。


    這五十個人的腦袋有些不解:“這,副將怎麽突然跑的這麽快?”


    “看到他去的位置嗎,他現在是去向李軍事請罪,這真是顛覆了我的認知了,沒有想到真能反敗為勝,那個李軍師原來是真的有本事,我們這次可有福了。”那人說著的時候感慨不已。


    但是說著說著就有人給他潑冷水:“可是我們背地裏說了不少壞話,不知道她會不會……”


    這話一說,所有人氛圍都冷了下來。


    畢竟大家都說過。


    “還等著什麽,趕快去負荊請罪,要是李軍師沒了,大家都饒不了自己!”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麽一句,其他人立馬準備了荊棘。


    李長歌一夜沒睡,也隻關心這裏的情況。


    沒想到副將忽然闖進來就向她跪下:“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李軍師的本事,之前出言冒犯了,還請李軍師恕罪。”


    “無妨,這也不隻不過是人之常情。”李長歌了解原委以後點點頭。


    她如今的胸懷更加打動了副將,有如此胸襟肯定非凡人。


    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哄鬧聲,走出去一看發現是一所有將士跪在地上負荊請罪:“臣等有眼無珠,還請李軍莫怪?”


    李長歌看過去每個人都是緊張的表情。


    她搖了搖頭安撫他們:“各位不必如此,各位有之前的猜測都是人之常情,但是我希望這一次以後我們能夠同舟共濟,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下麵的人跟著喊了起來。


    拓拔含章過來時,正好撞見這一幕。


    李長歌坐在所有將士麵前,沒有絲毫對權力的渴望,反而平靜淡然,不悲不喜,如同世外高人一般,不顯於人間。


    一時之間,他竟覺得這人好像隨時會離開一樣。


    各位將士看到皇上了,再次向他行禮。


    本以為皇上會責怪,沒想到皇上也寬宏大量饒恕了他們。


    隻是教訓了一番,便放他們迴去了。


    這下子士兵們更加感動,對兩個人更加言聽計從。


    拓拔含章上前時,果然見她的臉上已經有了幾分冷色。


    “你傻嗎,你的身子都成這樣了,誰讓你出來吹冷風的。”如果不是知道她想在將士麵前樹立威信,他現在肯定責罰那些士兵了。


    “無妨。”她搖搖頭,勉強露出一個微笑。


    臉上卻蒼白的不像話,拓拔含章看得一陣心疼,連忙把人抱了迴去。


    突然被人抱起,還是拓拔含章,李長歌一愣,好久沒有反應過來。


    “皇上,不用的。”她有些別扭。


    拓拔含章似乎看穿了她的別扭,隻把人放在床上就離開了。


    “多謝皇上。”她靠著背後的帳篷,雖然微笑嘴唇卻是蒼白的。


    “快,傳軍醫!”拓拔含章連忙傳人。


    一轉頭才發現人已經昏了過去。


    軍醫很快就過來了,一般檢查以後膽顫驚心地道:“皇上請放心,李軍師主要是腿傷發作,再加上一夜未睡所以才加劇了傷勢,好好休養一番就沒事了。”


    “就交給你了。”拓拔含章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吩咐道。


    軍醫戰戰兢兢地離開了,皇上的表情實在是太恐怖了。


    讓他覺得自己一不小心做不好說不定當場就會沒了腦袋。


    拓拔含章坐在榻子上,觀察著她昏睡的容顏。


    李長歌靜靜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唯獨唇瓣一點朱紅,是因為剛才喂藥所致。


    如紅梅傲雪,拓拔含章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心疼的目光在她精致的容顏上,這樣的女子本該受盡嗬護的。


    可沒想到最後卻是她來嗬護別人。


    拓拔含章看著看著,忽然想到了她一身單薄衣裳,坐在輪椅上,卻絲毫不矮所有士兵的氣勢。


    那一刻讓他震驚不已。


    也在他心裏泛起了點點漣漪。


    和這個人相處的時間越長,他好像就越發的難以釋懷。


    他在心裏喃喃自語著,忽然察覺到了以前沒有察覺到的感覺。


    拓拔含章不由自主地撫摸上自己的胸膛,目光落在李長歌身上更加幽暗。


    第二日,李長歌的身體好了不少。


    對於這兩百個人的死亡,敵軍並沒有放在眼裏,隻不過以為是意外而已。


    不過這是這一次的大意,注定了他們接下來的失敗。


    接下來的時候對方的攻擊不斷。


    李長歌運籌帷幄,每一次都能給出相應的解決辦法。


    大家十分相信她說的話,就算有些東西覺得不可思議還是信了。


    但是就是這些不可思議的東西,反而讓他們轉敗為勝了。


    不知不覺間他們的兵力大增,甚至過不了多久就能迴到之前鼎盛的狀態。


    李長歌始終麵色平靜,不驕不躁,也沒有為眼前的現狀有任何的高傲。


    “長歌,這次多虧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也不知道這些將士能不能抵得過?”拓拔含章突然對她感謝。


    李長歌神色平靜。


    “這都是長歌的本分,這也是父親的願望,無論如何長歌一定不會讓地方踏入我國一步,至死方休。”她一介柔弱身軀,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此刻的她好像被燭光鍍了一層光,耀眼得讓人不敢直視。


    拓拔含章忍不住心裏唾棄自己,都什麽時候了,長歌尚且全心全意都想著天下,自己竟然還有些非分之想。


    終於這一次還是引起了敵方的注意。


    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已經激起了他們的怒火。


    所以他們這一次準備放大招,就算對方再怎麽厲害,他們派出的精兵可是對方的一倍。


    他們就不相信對方還能夠投機取巧,或者說他們現在已經開始打算打大仗了。


    李長歌看到對方的情況以後,忍不住皺眉,看來對方是忍不住了。


    可是他們收集的還太少,給他們的時間也太少。


    “李軍師,這下子我們應該怎麽辦?”副將眼見兵力削弱,心裏頗不是滋味。


    李長歌手指緊緊抓住圖紙,眼裏閃過一絲戾氣:“對方既然來勢洶洶,那我們就不要手下留情了。”


    副將皺眉,似乎有些不解。


    李長歌沒有解釋過多就下了命令。


    而且另一頭,敵軍被多次的勝利衝昏了頭腦,在自己的營帳裏載歌載舞。


    “哈哈,看這個樣子沒有多久,我們就能攻打城門了,我還以為他們有大能耐,現在還不是被我們打得沒有還手之力。”主將說到這裏的時候,一臉暢快。


    其他人也是美酒佳肴,紛紛附和。


    直到,外麵忽然響起了嘈雜的聲音:“不好了,不好了,將軍,我們的糧草被燒了,而且,敵軍這個時候攻打過來了。”


    “什麽?”主將聽到這個消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戰事的忽然到來嚇了一跳。


    潦草的事情還沒解決就要解決對方的兵馬,無疑是兩頭亂。


    主將決定對抗他們,但是留在這裏清掃糧草的人卻被殺了。


    出站時他們發現自己被坑了,他們不過是來挑釁,但是並沒有開戰的意思。


    主將你可以試到這是在拖延時間,果然迴去時糧草已經一幹二淨。


    “啊,該死的端南國!”主將悔之晚矣,咆哮起來。


    而這一次他們終於認真對待,也終於發現對方有了不平凡之處。


    直到一個人浮出水麵。


    軍師,李長歌。


    “一個女人當軍師,他們是瘋了嗎?”主將很是不屑。


    “住嘴,如果不是因為你玩忽職守,我們也不會損失慘重,自從這個女人來了以後,事情就開始反轉,她絕對不一般,一定要好好提防她。”還是老軍師明白,第一時間鎖定了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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