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美少年今天也在努力扮演惡役 作者:枕星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伏黑惠:“笨蛋不用想也知道五條老師早就告訴我們了。”“像咒術師這種特殊職業,成日與死神打交道的,換誰也不能夠接受一個毫不知情底細的人做同伴吧。”伏黑惠雙手抱胸,淡定地說道:“更何況,還是個有作惡前科的問題兒童。”“切,”少年不屑地撇了撇嘴,“看來你們都了解的很清楚了。既然如此,那你們也知道一件事吧!”“什麽?”“我,”少年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眼神認真,正色地說道:“可是你們的前輩!”“哦”x3順平默默吃瓜不說話。“喂!你們這是什麽破反應!稍微給我表現的驚訝一點啊!!”少年咬牙切齒的說道。五條悟拿著手機走到無人處接聽,原本屬於他性格上的漫不經心表情漸漸收斂起來,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麽,他的雙眉緊鎖,態度凝重。掛斷了電話之後,這個白毛眼罩青年低頭沉思了幾秒,垂下的手慢慢地握作拳頭,抬起來,輕輕地敲了敲自己的額頭。然後發出不愉快地“嘖”了一聲。他抬眼掃視四周,最後目光落在了一隻停留在地麵的燕雀身上,一無所知的燕雀,還在活蹦亂跳,啄食著樹上掉落的果實,絲毫不知危險將至。第17章 獻給怪物的祭品美少年(17)“加上我和釘崎,交流會的名額還有一個,順平剛入門咒術師沒多久,他本人已經主動決定放棄。”伏黑惠說道:“虎杖目前處於死亡狀態,在沒有五條老師進一步的指示下,暫時排除選項。”“怎麽樣,折木你要參加嗎?”伏黑惠轉眼看向折木時。折木時聽到後微微挑起眉,又像是想起什麽,用餘光瞥了一眼旁邊某個聽到自己被‘排除在外’而備受打擊已經風化了的熱血粉毛生物。嘴角不自覺地翹起,頓了頓,斂了笑意,又重新軟塌塌地趴在一張桌子旁。仿佛一隻午後懶洋洋地在曬太陽的金色長毛貓。少年用無所謂的語氣迴答道:“啊沒什麽好玩的,不想去。”“知道了,”伏黑惠點了點頭。他淡淡地應聲道,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其實本來也沒有期望過折木同學能夠參加,或許說不參加是最好的。畢竟沒有人希望一邊要與京都校的人戰鬥,一邊要帶著個累贅還得保護對方不受傷。這不是平白給自己找麻煩嗎?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惠的目光從少年的臉上移到對方手邊的杯子上,杯嘴的邊緣沾了一點紅色。而少年的嘴唇似乎遇到了水,漸漸褪出了原本的顏色,像花瓣顏料被暈染開了,露出了本來的蒼白,沒有一點正常人該有的血色。伏黑惠的眼神閃了閃,又想起了那天集英少管所那天的滂潑大雨,以及暈迷之後那段空白的記憶。折木這家夥真的沒有隱瞞他們什麽嗎?“少爺,”就在這個時候,走來了一個走路姿勢奇怪的老管家,他提著一條嶙峋的腿,一高一低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內。跛腿老管家低眉語氣恭敬地說道:“您該吃藥了。”少年卻頭也不抬的迴答,“知道了。”過了一會兒,老管家依舊沒有動,他像個木樁似的杵在那。直到少年抬眼看著他。老管家手中端著一碗藥,裏麵裝著溫水,淡黃色的粉末在水裏麵化開。這個老東西,是故意的。少年的食指動了動,他深吸一口氣,語氣很衝,很不耐煩,“拿給我。”主仆兩人之間的細微異樣收入虎杖的眼裏,他眼神一動,好似不經意地問道:“時,大家都聽說你生病請假了,現在身體好些了嗎?”少年用紙巾擦了擦嘴,動作出現片刻停頓,才扭頭,表情不自然地說道:“沒什麽,隻是他們就愛小題大做。”剛說完,少年突然像是想起什麽,招手讓傭人過來低頭小聲跟對方交代。沒過多久,傭人拿著四瓶瓷瓶迴來了,然後依次分給了虎杖他們。“這是什麽?”折木時雙手交疊,下巴枕在上麵,看著他們說道:“你們可以打開看看?”虎杖把瓷瓶裏麵的東西倒在手心,是幾顆圓滾滾的藥丸,色澤鮮豔,看上去像是新做出來不久的。他好奇地拿其中一顆紅色的放在鼻子下麵嗅了嗅,一時之間說不上來是什麽。隱約仿佛有股淡淡的腥味,但稍縱即逝,再次仔細去聞,又好像什麽都沒有,剛才隻是錯覺。伏黑惠皺起眉頭,顯然識別出了是什麽東西,“這就是那個特咒藥丸?”少年滿意地點了點頭,“正解。”他迴想了想,又提醒道:“……當中藍色的藥丸雖然能夠短時間內增加咒力,但一次性吃不能超過3顆,而且事後伴隨著一定的副作用,時效過後的肌肉酸痛,神經抽搐,身體機能下降,有一段時間之內無法使用咒術。”“要是這個時候遇到敵人,你們就自求多福吧。”“黑色的,如果現場發生什麽意外,可以用作子彈打入咒靈體內。”“至於紅色的那顆,希望你們用不上。”伏黑惠:“為什麽要給我們這個?”“沒有什麽原因,你們不要多想。”少年當即迴答道:“總之那什麽交流會記得加油。”最後還不忘抬高下巴嘴硬補充了一句,“不許給我輸得太難看了,丟我們東京校的人!”“你小子在胡說什麽……”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兩人對視看了一眼,在同一時間,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們一定會贏的!”而一旁虎杖的心頓時碎成了渣渣,他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碎碎念道:“好想參加好想參加我也好想參加……”五條悟收起手機,提步準備迴到學生們那裏,他的腳步一頓,突然轉角處傳來一段對話。“……已經超過次數了,家主。”“就讓那孩子再來一次,他已經習慣了,又死不了,不會有什麽問題的!”跛腿老管家對著手機那頭的人,他冷淡地迴答道:“恐怕做不到。”手機傳來那位‘家主’氣急敗壞的聲音:“中村,做人可不要忘了本,你以為當初是誰讓你活下來的?”跛腿老管家垂眸,道:“老奴不敢忘。但是那位大人在看著呢,您難道準備破壞與那位大人定下束縛了嗎?”這話一出來,就像有一盆水澆灌下來,那位‘家主’腦子頓時清醒過來,他沉默良久,掛斷了電話。手機那頭傳來嘟嘟嘟的響聲,坡腳老管家收起手機,背過手,冷笑一聲。突然他的臉色大變,神情凝重,猛地扭頭盯著已經不知道在那裏待了多久的銀白發眼罩男人。“你看到我感到很驚訝?是做賊心虛了嗎?”五條悟有意無意地說道。老管家的臉色變了又變,垂眸刻意迴避目光交匯,語氣生硬的說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您是少爺的老師,也就是折木家的貴客,客廳在左拐的前邊,少爺應該也在那等候多時了。”“嗯,”五條悟漫不經心地迴答道,他的臉上表情消失,像是隨意地瞥了一眼老管家,嘴角浮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隻是這一眼,他什麽也沒說,邁步朝著老管家指著的方向走去。就在老管家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五條悟突然迴過頭,老管家內心驀然一緊。五條悟似笑非笑道:“啊,你剛剛說客廳在哪來著”“左拐直走便到了。”老管家垂下眼簾,額間一滴冷汗落下。“知道了。”五條悟雙手插在口袋,邁著愉快的步伐走了。一棟日式主宅裏,中年男人沉著一張臉,攥緊的拳頭猛地砸向桌麵,把身旁的女人嚇了一跳。“怎,怎麽了,”女人露出擔憂的眼神看向男子,“難道是小時又鬧脾氣了?”“忘恩負義的老東西。”中年男人滿臉怒容地說道:“竟然搬出了那位大人來威脅我。”女人猶猶豫豫,最後輕聲安撫道:“這,已經是那位大人仁慈的結果了。”“你以為這都是誰害的!”中年男人充滿怨懟的眼神盯著女人道:“為了你那寶貝兒子,我們家族已經和咒術高層撕破臉了。如果沒有源源不斷的特咒藥提供給那些合作方,我們折木家又要迴到以前給禪院做狗的日子!”女人聽到男人怪自己,頓時哭哭啼啼道:“什麽叫做我的寶貝兒子,難道時不也是你的孩子嗎?如果,如果當初不是你狠心把時獻給那些怪物……”“閉嘴!”中年男人大聲嗬斥她。女人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臉色緊張的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聽見男人壓低聲量警告她說:“唯獨那件事,你和我必須爛到肚子裏。”一旦被人發現,後果將不堪設想。男人直起身,過分的焦慮使他額頭不斷冒出細汗,開始不斷地在房間裏來迴踱步。直到最後,他攥緊拳頭,眼裏閃過一絲狠辣之色。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舊址,近身旁,長長的尾巴蜿蜒而行,咒靈停下來。它戰戰兢兢地垂下頭顱。站在黑暗裏麵的人輕笑了一聲,那隻咒靈用畸形的三指抹了抹嘴巴的血跡,麵對那人,露出齜牙咧嘴的笑,仿佛在討好對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