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美少年今天也在努力扮演惡役 作者:枕星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電話那頭的七海建人等待著那讓五條悟改變想法的理由。“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不一樣。”五條悟在那一瞬間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笑容,他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因為我們之中出了個叛徒。”他一字一句地說道:“背棄人類,做了咒靈的走狗。”第15章 獻給怪物的祭品美少年(15)“我沒聽錯吧,這家夥在自以為是些什麽?”黑暗的巷子裏,一個瘦弱的黑發少年被堵在了角落。這些三五成群的不良混混們對他毫不留情地進行了嘲笑。瘦弱的少年雙手顫抖地抱著自己的書包,他本能的抗拒著他人的接近。這個少年叫乙骨憂太,剛剛轉學入隔壁的都立咒術高等專科學院。“老大,這小子竟然大言不慚的說什麽不想傷害我們。”“這恐怕是我們這一年來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不良少年們互相嬉笑成一團,他們都是年紀不大的少年,看容貌服裝應該也還隻是附近中學的學生。“難怪老大要我們好好教訓這小子一頓。”“沒想到老大的新同學竟是這麽個慫貨樣,看著就讓人覺得惱火。”而被他們叫做老大的人,是個有著一頭耀眼金發的少年。少年身量挺拔瘦削,手胳膊很細,蒼白伶仃,能清晰看見上麵淺青色的血管。他隻是雙手抱胸,眼睫毛微微下垂,病懨懨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的杵在那。“喂,叫乙骨憂太的小子,給你機會求饒,要是現在立刻跪下來叫幾聲爺爺,說不定我們會考慮放過你。”“不…不可以。”“喂?我在跟你講話,你小子聽到沒有。”“不……快停下來。”“你這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龜縮在角落的瘦弱黑發少年,仿佛因他們的威脅而害怕的瑟瑟發抖,卻又好似沒把他們放在眼裏,隻顧著自己說著那些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的胡言亂語。這種奇怪的態度令這些混混少年們感到相當惱火。一人擼起袖子,一把揪住瘦弱黑發少年的領子。把他提了起來。乙骨猶太不停地搖著頭,若是真正稍微細心一點,就能夠看出這個少年的古怪之處,他的瞳孔充滿恐懼,在極度害怕著什麽東西,某些非人的東西。可是這些不良少年們已經被上頭的情緒所支配。不,不可以。快停下來住手!不要出來,裏香!!!“不、不許欺負猶太”歪歪斜斜、扭曲的語言文字,仿佛精神病院牆壁被燃料粉刷的惡意塗鴉,整個背景布都充滿了黑色壓抑的氣息,無人察覺的角落,一個龐大的汙穢之物似乎就要在下一秒撕開深淵,從中爬出來……耳邊傳來慘叫聲,“啊啊!!!”猙獰的怪物出現在了眼前,它齜牙咧嘴,張開血口大盆,眼神歹毒地盯著‘少年’。不可原諒欺負猶太的家夥“快停下來!詛咒女王裏香!!!”突然,從巷子旁邊衝出來一個神色嚴肅的男人,夜蛾正道衝著他們大聲地怒喝道。‘少年’扭過頭,眼神還帶著錯愕之色,而時間定格在了這一刻畫麵。一幀一幀的屬於【折木時】的記憶被傳輸到了他的腦海之中。之前還不知道原身在此之前發生了這麽多事。還真是作死,竟然去霸淩乙骨。詛咒女王裏香應該就是迴憶裏的黑發主角的金手指吧。許是見折木時許久沉默,係統小心地問道:“宿主,你沒事吧?”折木時用手拈起紅棗丟進嘴裏,嚼了幾口後,他吐出棗核,把它拿紙巾包起來,準頭十分投進了垃圾桶裏。咚!他眯著眼,用胳膊擋住照在半張臉上的光線。經過長久思考才慢吞吞地迴答道:“問題也不大……吧。”說完,折木時歎了一口氣,“應該。”他仰著腦袋,朝天花板拋了一個紅棗,然後掉進嘴裏。一邊吃著紅棗,一邊眼神放空,進入待機狀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人注意到的角落,垃圾桶裏有幾顆啃掉果肉的棗核,下麵是揉成一大團沾滿鮮血的紗布條。夜蛾校長親手製造出來的咒骸,他的最高傑作命名為胖達的熊貓,如今是咒術高等專科學院二年級生之一,熊貓正和可愛的學弟學妹們邊攀談邊行走在櫻花大道上。“之前不是說真希學姐和折木不太對盤嗎?”“嗯,他們兩人之前有點過節。”熊貓說。釘崎野薔薇的腳步一頓,當場響起了她異常吃驚的聲音,“你說什麽?折木時那臭小子以前欺負過真希學姐?”熊貓胖達連忙補充道:“小時候,小時候,那都是真希還小的時候的事情啦。”十幾年前,折木家隻是附庸禪院家的一個小家族。那時候遠沒有現在輝煌的地位,而折木時從小就被安排在禪院直哉的身邊,他們兩個人之前的關係也是相當要好,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折木時糟糕的性格形成也和這位禪院家的嫡少爺直哉脫不了幹係。禪院直哉帶頭去欺負自己的族妹,經常還會惡興趣的邀請折木時一起參與,在禪院直哉的眼裏,真希真依兩姐妹就是禪院家的廢物。一個天生看不見咒靈,一個咒力低微,也就隻有逗他開心這麽點剩餘價值了。至於再後來的事情,熊貓就不太清楚了。但是折木時見過了年幼時期的真希兩姐妹被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黑曆史,也不難怪真希現在看到對方就覺得煩躁。在屈指可數的見麵次數中,幾乎每次瞧著那少年都是一副貧血病懨懨的模樣,仿佛稍微擺弄,就會頃刻散架一樣。熊貓當時聽說他帶人跑去霸淩乙骨,在裏香出手前夜蛾校長就已經以最快速度衝出來擋在少年的前麵,夜蛾校長承受了幾乎所有的傷害,而少年隻是受了一成的衝擊力就突然臉色發白昏倒了。如果裏香那一爪結結實實打在那少年的身上,怕是再次見麵就是出現在折木家的葬禮上。“……”蒼白病弱?單薄到仿佛風一吹就倒的紙片體質?釘崎皺起眉頭,為什麽前輩口中的折木和他們所見到的仿佛完全不是一個人似的。折木時那個傲嬌狂,雖然說是脾氣臭了點,經常炸毛,又懶又嬌氣,但不至於是那種恃強淩弱、校園霸淩的社會敗類。再者那家夥確實是個戰鬥力廢物,打起人來不痛不癢的,但也不至於到前輩說的‘紙糊一般的人兒’。雖然但是,欺負族妹的禪院直哉是個垃圾,這一點倒是毋庸置疑。“直哉少爺。”老管家笑著鞠了一躬,說道:“您是來找時少爺的吧。”禪院直哉是一個身穿黑色寬袖羽織的金發美男子,眼角微微上翹,天生長得一張嘲諷麵孔。他淡淡地瞥了一眼來人,慢裏斯條地撫平著襯衣上麵的皺褶,問道:“阿時他人呢?”“時少爺在房間裏休息。”仆人恭敬地為其添上茶水,禪院直哉在大廳中央找了個椅子坐下。“直哉少爺稍等,我這就去叫時少爺。”禪院直哉手肘支在桌麵上,隨意地抬了抬眼皮,叫住了正要離去的老管家。“不用”“待會沒睡夠氣哭了就麻煩了。”老管家臉上堆起皺紋,笑道:“怎麽會,我這就去叫時少爺。時少爺要是知道您來了,一定會很高興的。”“嗬,你算什麽東西。”“是你更了解阿時還是我更了解阿時?”禪院直哉瞬間變臉,他冷笑著,眼神像毒蛇一樣兇狠。“你們折木家從前有多麽寒酸,隻不過是一個依附禪院家的廢物家族罷了,這幾年膽子生肥了就該不會以為能和禪院家平起平坐吧?”“阿時以前可是我的跟屁蟲。”他的臉上充滿了戾氣,在說到‘我的’時語氣詞加重,仿佛在著重強調著什麽。絲毫不給老管家任何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