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把衣服都脫了,然後躺到床上來] [為什麽?] [不用問為什麽,等下你就會知道]鐵牛不情願的看看那張剛剛才有女妖精躺過的床,磨蹭著就是不肯脫衣上床。[鐵牛!]兩個人互瞪了半天,看看在磨蹭天都快亮了,無奈下,皇甫悠隻得披上外衣拖著鐵牛走進隔壁的房間。掩上大門後,悠讓鐵牛把衣服全脫了躺到床上去,鐵牛心想媳婦兒讓他脫那就脫唄,一下子就脫了個精光,爬到床上四仰八叉的躺下。[阿悠,你要教俺生孩子嗎?]脫光衣服才想起來,兩人中間做媳婦兒的那個人好像是他而不是被人叫做王爺的皇甫悠。[教死了你也不會!躺好,把腿叉開一點,先教你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把桌上的燭台拿到床頭小櫃上,當今靂王側身坐到床沿邊決定今天晚上幫他的王妃好好進行一番人生啟蒙教育。[首先,女人有乳房你知道吧?別看我!你村裏的婦女喂孩子你總看過吧!] [沒……這那好盯著人家大嫂看]鐵牛有點害羞,他想起了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見過母親喂養小榆頭的場景。雪白的肌膚,飽滿的胸膛,溫柔的眼神……[紅什麽紅,看過就是看過。現在你知道了,男人沒有奶水可以喂養孩子,就如你和我]說著,皇甫悠伸手摸了摸鐵牛厚實的胸膛。鐵牛呆呆點頭表示明白。[其次,女人的肌膚要比男人柔軟,你看你一身厚皮戳都戳不破,這就是你身為男人的證明,明白嗎?] [嗯,皮膚軟的嫩的就是女人] [對!] [然後,女人的體毛大多數都比男人稀薄輕微,你看你……你毛也不多嘛]摸摸,摸到鐵牛身上除了頭頂外毛發最盛的地方,用手指卷住扯了扯。鐵牛痛的哎喲一聲。伸手想把悠的手指挪開,被他閃過。繼續輕扯那長在最敏感地方的牛毛,皇甫悠盯著鐵牛下半身那一團吃吃笑個不停。他開始覺得這個教育過程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然後,讓我們看看這個……嗯,顏色還算純淨,看來是沒怎麽使用過]皇甫悠邊笑邊用手指撥弄了幾下。鐵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他覺得自己那地方怪怪的,就像第一次阿悠躺在他懷裏那時候的感覺一樣,血液唿啦唿啦全往那邊奔了過去。[你知道女人這裏長什麽樣嗎?]見鐵牛趕緊搖頭,男人笑道:[想你也不會知道] [簡單地說,女人是凹進去的,男人是凸出來的。就像你現在這樣,嗬嗬,越來越凸……嘖,資本還不錯嘛]鐵牛不情願了,身子一翻不讓他在碰。[你也知道害羞?快,轉過來讓本王看看我媳婦兒害羞的樣子]皇甫悠笑得越來越色情,隻是他自己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俺要睡了]鐵牛扯過被子蒙頭蓋上,他有點害怕自己現在身上的感覺,本能讓他知道他需要一個女人,但阿悠不是女人。所以他隻有忍![不準睡,我還沒解釋完。免得你下次看到我床上有女人又羅嗦]皇甫悠好玩的伸手去扯他被子。[俺、俺已經明白了]鐵牛死死裹住被子不讓他掀開。[你明白了?真的假的?你怎麽了?臉怎麽這麽紅]扒開被子看到鐵牛頭臉的悠驚奇道。[沒沒沒沒事,俺要睡了,你也迴房睡吧]鐵牛忍的麵紅耳赤,隻希望阿悠快點離開,他好趴在床上磨一磨,以前也有過這種事情,那時候他隻要趴在床上壓住它,過一會兒就會…就會……,他不想讓阿悠看見他…──這是他鐵牛最大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如果讓阿悠知道他鐵牛都已經十九二十歲的人還尿床──他隻能一頭撞死了。皇甫悠雙手抱胸,看著蒙頭裝睡的鐵牛心中笑意不停上泛。給他這麽一鬧,一點點睡意早已煙消雲散,明知鐵牛現在是個什麽狀況,可他就是不願現在離開。剛才那隻傻牛當著別人的麵大罵他堂堂王爺偷人這筆賬他還沒跟他算呢!眼珠一轉,伸手強行把被子掀起一條縫,脫掉鞋子硬是把身子從那條縫中擠了進去。[天快亮了,我就在你這兒睡吧]不管鐵牛是否願意,右手紮紮實實從後麵摟住他的腰,頭頂在他厚實的肩背上,整個人緊緊貼在他身上表示自己也要睡了。鐵牛掙了掙沒掙脫,隻好發揮自己所有克製力克製自己不安的下半身。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麽覺得阿悠摟著他腰的手老是會不小心滑到他那裏呢?而且…而且他還老是用他那裏蹭他屁股!鐵牛感覺自己那裏越來越硬越來越翹,現在不用阿悠的手往下滑,就隻是圈過他腰擱在他小腹上就能碰到,可是他又不好和悠明說,隻能強行忍耐。皇甫悠感覺到自己像是抱了一個火爐,而且還是會不停冒汗的火爐,他知道鐵牛就要忍不住了,可他還是不想放過他。說老實話,他還真想看看傻牛在這種狀態下是怎麽處理自己的欲望的呢。次日,鐵牛一直沒有理睬皇甫悠。就連跟著他去洞庭湖察看地形,看到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沒有開口詢問。不是他不想問,而是他的羞愧心和對阿悠的生氣更占了上風。原因不為其他,隻因為今天早上快天亮時,他終究沒有忍住。在阿悠數十次不小心的碰觸下他終於忍不住……尿床了。白白的濃濃的液體粘在他小腹、大腿、甚至被子上。偏偏阿悠還嘲笑他,說他的忍耐力也並不強之類的,還問他是不是存了好久。這種絕對的羞恥已經讓鐵牛難過至極了,但當他麵紅耳赤喏諾懇求他不要告訴別人他這麽大還尿床的事時,那人竟然笑得從床上掉了下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鐵牛生氣了!所以當他下午出去逛街時他既沒有叫上皇甫悠也沒有跟他打招唿,當然在他迷路後無意間碰到昨晚的妖精女和那個張什麽德的人這件事他也沒有來得及告訴悠。晚上吃過晚飯不迴自己房間睡,跑到鐵牛房間想要繼續作弄人的靂王發現要捉弄的對象不在,等了又等還是沒看到人迴來,一直到三更,皇甫悠這才意識到傻牛不可能是在耍脾氣而是很有可能出事了。放開喝令屬下四處尋找鐵牛的靂王不談,且說下午出門的鐵牛在嶽陽城內一路閑逛……短短三四個月,從單身變已婚嫁,從自己住慣的小山村搬到不熟悉的大城市,從窮人變富人,從平民變成一品夫人還是最有權力的靂王的王妃,換成任何人都是天變地覆的大變化,光是怎麽樣適應新生活新身份大概就能花去普通人半生精力,但這隻是對普通人來說。對鐵牛來說,他隻是多了個親密的家人,一個會和他生活一輩子,他需要照顧、關心、付出愛心的家人。皇甫悠是誰,他有什麽身份,是否富有,對鐵牛來說幾乎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就算他靂王是皇帝的兒子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代皇帝,他鐵牛仍舊牛行牛素才不買阿悠的賬!他要做錯事,他也會像教訓小榆頭一樣把他按到膝蓋上打屁股。難得出趟遠門,又是頭一次離家這麽遠來到一個這麽熱鬧的城市,生氣歸生氣,熱鬧還是要瞧的。鐵牛走在城裏東看看,西瞄瞄,看到什麽都好奇的不得了。經過一個捏麵人的小攤時,鐵牛停住腳步。他覺得那位捏麵人師傅的手好巧,隻用一把小剪刀和一些他說不上名字的小道具還有一些顏料,就把一塊麵團弄得栩栩如生,捏什麽像什麽,看的他都舍不得離開。那位捏麵人的師傅見鐵牛衣著華麗,又見他醉心於他的手藝,心想今天說不定能做個大買賣,便越發賣力起來。捏完了鳳凰捏長龍,捏完了長龍又捏仙女,捏到後來隻見鐵牛眼都不眨的盯著他手看就是不開口問他價格,捏麵人師傅心中難免泛起小小的嘀咕。這時,鐵牛在想如果能帶小榆頭染花他們一起來就好了,他們就喜歡這些小玩意兒,每次去縣城裏看到都會粘在人家攤子上看半天,隻是他們從來不會買,小榆頭和染花雖小卻很懂事,知道家裏窮從來不會吵著要他買給他們。嗯……不知道阿悠會不會也喜歡?[你會捏豹子嗎?] [會!當然會!爺您等著,現在就給您捏好]捏麵人師傅見鐵牛終於開了尊口,高興的連聲承諾,立刻從箱子裏揪出一塊麵團細心捏了起來。等捏麵人師傅把那隻活靈活現的小豹子上色定型送到他麵前,鐵牛自然把手伸進懷中去掏銅錢。手一伸進懷中鐵牛愣住了,他這時才想起身上的銅錢在出門時都給了弟妹,他也沒想到要跟阿悠要,阿悠好像也忘了要給他。[嘿嘿]鐵牛把手從懷中拿出來,對著捏麵人師傅傻笑了兩聲。[爺?你還想要什麽樣的?還是不滿意?]捏麵人師傅見鐵牛雖然華衣在身但一點沒有有錢人的高傲,便放大膽子問道。鐵牛一聽,不好意思的抓抓頭,憨笑著說:[大兄弟,對不住,俺沒帶錢]被鐵牛叫做大兄弟的捏麵人師傅似有點受寵若驚,連忙搖手道:[不敢當不敢當,爺您隨便看,有喜歡的拿走就是,等會兒讓府上送錢過來也是一樣,我老錢一直都在這兒擺攤]被捏麵人師傅這樣一說,鐵牛更加不好意思,在身上找了半天,扯下腰帶上別的一塊玉佩遞給他道:[這樣吧,俺用這塊石頭跟你換好不好?它……很漂亮,就是有點黑乎乎的]這是一塊內雕成豹形的玉佩,很罕見的樣式,玉色也確實非常漂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極為難得的上品墨玉,可惜在鐵牛眼裏這隻是一塊黑乎乎的漂亮石頭,他還怕捏麵人師傅不肯跟他換呢。捏麵人師傅睜大了眼睛,以為鐵牛在開他玩笑。鐵牛見他不肯接,心下自然認為他果然不喜歡這塊石頭,不盡有點失望。瞧瞧那隻麵捏的小豹子又舍不得離開,便懇求捏麵人師傅道:[對不住,大兄弟,你看這樣好不?俺身上沒帶錢先用這塊石頭跟你押著,等俺迴去拿錢再跟你換過來好不好?俺不會賴賬的] [好!當然好!]捏麵人師傅在愣了一愣後,當即連連點頭答應,連忙接過那塊墨玉放進懷中直說會等鐵牛拿錢過來換。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有錢人腦子肯定有問題,你看他那張臉,一看就知道是個憨傻人,八成是瞞著家裏偷偷跑出來玩的傻少爺,活該他錢三要賺這筆橫財!而且他不賺自然有別人賺,與其讓別人賺當然不如自己賺!捏麵人師傅在看到鐵牛樂嗬嗬的拿著那麵捏的豹子彎過街角後,高高興興地快速收拾起攤子,收拾完忍不住把那塊墨玉又掏出來看了看。這肯定是塊寶貝!你看這玉色,這麽純沒有一點雜色,而且這豹子的眼睛怎麽看都像是鑲嵌了某種寶石,這形狀、這顏色……不會是火鑽吧?錢三咽了口口水。瞧瞧四周沒有什麽人留意,背著路人又把墨玉反過來觀看它的背麵。背麵也是豹型,這是一塊鏤空的墨玉,外圈形成八卦狀,內裏則是一隻奔騰中的黑豹,黑豹的眼睛上鑲嵌著兩顆通紅剔透的寶鑽,先不談這塊玉本身的價值,光是這不像出於凡人之手的手工就能值個大價錢!不曉得這究竟能賣多少錢?就在錢三思量這塊玉的價錢時,他注意到玉的八卦外圈上似乎刻了一圈字,很小,不仔細看幾乎會把它當作花紋忽略掉。還好錢三因為行當的需要還識些字,對著陽光,眯著眼辨識到:左邊:賜皇兒悠十五成禮右邊:許皇兒悠有代朕執政之權上方:如朕親臨錢三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