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鋼鐵聯盟:英法聯軍的戰略合圍


    1918年4月1日清晨,14個師的法軍精銳踏著晨霧抵達亞眠。軍靴與履帶的轟鳴聲中,法軍元帥斐迪南·福煦大步走進英軍指揮部,與黑格握了握布滿老繭的手:“該讓德國人嚐嚐被夾擊的滋味了。” 兩位指揮官俯身地圖,用紅筆在蒙迪迪耶與索姆河沿岸畫下交叉箭頭——“鉗形攻勢”計劃正式敲定:法軍第4集團軍從右翼的丘陵地帶突襲,英軍第3集團軍則從左翼的沼澤區包抄,目標直指德軍暴露的補給線與側翼防線。


    為確保協同作戰,聯軍建立了跨軍種通訊網。英國皇家信號兵團的技術兵連夜鋪設了200公裏的電話線,在關鍵據點設置無線電中繼站;法國空軍派出120架偵察機,每隔兩小時向指揮部發送德軍動向。一名通訊兵在日記中寫道:“我們就像聯軍的神經,每一條情報都可能決定上千人的生死。”


    二、蒙迪迪耶絞肉機:血火交織的側翼突擊


    4月5日淩晨,法軍第4集團軍的75毫米火炮率先轟鳴。在震耳欲聾的炮聲掩護下,阿爾卑斯獵兵們戴著標誌性的藍色貝雷帽,端著勒貝爾步槍衝進德軍陣地。“衝啊!為了馬恩河!”指揮官揮舞著軍刀嘶吼。德軍被突如其來的攻勢打懵,許多士兵在睡夢中便被刺刀刺穿。


    但德軍很快組織起反擊。暴風突擊隊依托戰壕與彈坑,用mg08重機槍構建火力網。法軍的幾次衝鋒均被壓製,陣地上屍體堆積如山。關鍵時刻,法軍調來30輛施耐德ca1坦克。這些笨拙的鋼鐵巨獸碾過鐵絲網,向德軍碉堡噴射火焰。二等兵皮埃爾·雷諾迴憶:“坦克的履帶碾碎了德軍的機槍巢,我們踩著敵人的殘骸衝進戰壕,用槍托砸碎任何會動的東西。”


    與此同時,英軍第3集團軍在左翼遭遇頑強抵抗。德軍第27預備師憑借沼澤地形,用迫擊炮與鐵絲網組成死亡陷阱。英軍士兵深陷泥潭,成為活靶子。但英軍指揮官急調火焰噴射器部隊,炙熱的火舌瞬間點燃沼澤中的蘆葦,濃煙遮蔽了德軍視線。中士約翰·戴維斯帶領敢死隊趁亂突破防線:“我們渾身是火地往前衝,德軍被嚇得抱頭鼠竄!”


    三、亞眠巷戰:鍾樓廢墟上的生死拉鋸


    亞眠郊外的鍾樓,成為雙方爭奪的焦點。德軍暴風突擊隊指揮官布魯諾·卡斯特納深知,控製這座製高點,就能俯瞰整個亞眠平原。4月6日清晨,他親率兩個連發起衝鋒。子彈在鍾樓上迸濺火星,德軍士兵搭著人梯攀爬殘破的牆壁。


    英軍第59師中士威廉·霍金斯帶領20名士兵死守鍾樓。“手榴彈準備!”他大喊。當德軍爬上牆頭的瞬間,雨點般的手榴彈傾瀉而下。爆炸的氣浪掀翻士兵,殘肢斷臂掛在扭曲的鍾擺上。“他們衝了七次,我們打退了七次!”霍金斯的臉上沾滿血汙,“但彈藥越來越少,連鍾樓的大鍾都被打成了篩子。”


    德軍改變戰術,調來火焰噴射器。炙熱的火舌舔舐著鍾樓的磚牆,英軍士兵的慘叫聲混著皮肉燒焦的氣味彌漫開來。千鈞一發之際,英軍增援部隊趕到,用維克斯重機槍壓製住德軍。雙方在廢墟中展開白刃戰,刺刀與槍托的撞擊聲響徹整個亞眠。


    四、索姆河絞殺:補給線的致命斷裂


    4月7日,聯軍的“絞喉行動”達到高潮。英軍第7騎兵師在坦克掩護下,向索姆河上的浮橋發起突襲。德軍守衛瘋狂射擊,但騎兵們冒著槍林彈雨投擲炸藥包。隨著三聲巨響,三座浮橋在火光中坍塌,鐵索與木板墜入湍急的河流。


    這致命一擊徹底掐住了德軍第18集團軍的咽喉。德軍指揮官胡蒂爾的指揮部陷入混亂。“彈藥庫見底了!”後勤官滿頭大汗地衝進營帳,“運輸隊被困在河對岸,士兵們連步槍都快拉不開栓了!” 胡蒂爾顫抖著抓起電報機:“魯登道夫將軍!我們每天傷亡3000人,而補給車隊已經三天沒到!再不支援,防線就要崩潰了!”


    此時的德軍後勤線已千瘡百孔。聯軍空軍加大轟炸力度,鐵路樞紐、橋梁與倉庫接連爆炸。一名德軍司機在日記中絕望地寫道:“白天不敢上路,晚上到處是英軍的照明彈。昨天車隊遇襲,12輛卡車隻剩3輛能開動,車上的麵包都被炸彈炸成了齏粉。”


    五、戰略逆轉:主動權的易手


    至4月15日,聯軍的鉗形攻勢取得決定性勝利。德軍側翼防線被撕開20公裏缺口,第18集團軍被迫後撤15公裏。更致命的是,其彈藥供應下降60%,糧食供應下降40%。而英法聯軍則越戰越勇,美軍第1師的先頭部隊也已抵達前線,帶來了新型m1917機槍與155毫米重炮。


    魯登道夫在指揮部盯著戰報,臉色鐵青。曾經勢如破竹的“皇帝會戰”,如今已陷入泥潭。他不得不承認:“英國人的反擊像毒蛇一樣精準,我們的攻勢……已經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 而在聯軍指揮部,福煦與黑格舉起威士忌酒杯:“這隻是開始,德國人,準備迎接真正的風暴吧。” 這場協同反擊,不僅扭轉了戰局,更成為協約國最終勝利的關鍵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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