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傻柱,行,真有你的!”


    賈張氏看軟硬不吃,徹底撒潑了,指著何雨柱鼻子就罵:“你個天打雷劈的絕戶,忘啦你那死鬼媽咋死的?啊?!”


    “她活著就不是好東西!死了也是個爛人!養出你這麽個白眼狼兒子,活該她……”


    賈張氏越罵越難聽,一句接一句髒話,專往何雨柱心窩子戳。


    何雨柱眼睛一下就紅了,像被惹怒的野獸,死死盯著賈張氏。


    他自己挨罵能忍,可罵他媽,那是真不行!


    “你給我閉嘴!”何雨柱吼了一聲,嗓子都啞了,渾身哆嗦,額頭青筋直跳。


    “我就罵!我罵死她!她就是個……” 賈張氏沒察覺不對勁,還在那罵。


    “我讓你閉嘴!” 何雨柱忍不住了,像瘋了一樣,猛地撲向賈張氏。


    一把揪住賈張氏衣領子,掄起拳頭就往她臉上砸。


    “砰!”


    一拳下去,賈張氏慘叫聲響徹院子。


    她隻覺得眼前一黑,鼻子酸疼,一股熱乎乎的東西下來了,嘴裏也是血腥味。


    “啊!殺人了!傻柱殺人了!” 賈張氏捂著臉,尖叫,聲音都變了。


    何雨柱根本不聽她叫,又一拳頭砸過去。


    “砰!”


    這下,賈張氏門牙都打掉了,血混著牙齒噴出來。


    賈張氏臉立馬腫的像豬頭,嘴裏嗚嗚,說不出話。


    “讓你罵!讓你罵我媽!” 何雨柱邊打邊吼,眼睛通紅,像要吃人。


    院裏人都嚇傻了,誰也沒想到何雨柱真敢動手,還這麽狠。


    “傻柱!瘋了!快住手!”


    “快拉開他!要出人命了!”


    鄰居們反應過來,趕緊衝上去拉架。


    好幾個人才抱住何雨柱,但他還在掙紮,要打賈張氏。


    “放開我!我要打死這老娼婦!” 何雨柱嘶吼,嗓子都啞了。


    秦淮茹嚇得臉都白了,一屁股坐地上,說不出話。


    她沒見過這樣的何雨柱,太嚇人了。


    賈張氏躺地上,滿臉是血,嘴裏冒血沫子,被打懵了。


    “哎呦……我的牙……我才補好的牙……” 賈張氏捂著嘴,含糊不清地叫。


    “哎呀這麽慘,要不要送醫院?”


    “老太太肉多,死不了!”


    何雨柱被人死死抱住,還在喘粗氣,瞪著坐在地上捂鼻子的賈張氏,恨不得再踹幾腳。


    “住手!傻柱!你瘋了嗎?居然打老人!”


    一聲怒吼傳來,打破院子寂靜。


    二大爺劉海中,背著手,挺著肚子,氣勢洶洶走過來。


    身後還跟著幾個看熱鬧的鄰居。


    劉海中早就聽見動靜,但沒急著出來。


    他巴不得賈張氏鬧大,最好何雨柱吃虧。


    現在看何雨柱動手打人,劉海中覺得機會來了。


    他要借機收拾何雨柱,殺殺威風。


    “傻柱!你敢打院裏老人,還有王法嗎?!”


    劉海中走到何雨柱麵前,指著鼻子大聲嗬斥。


    何雨柱紅著眼,喘氣,瞪著劉海中。


    “劉海中,少裝好人!”


    “賈張氏罵我媽時,你咋不出來管?!”


    “現在我打她了,你跳出來,安啥心?!”


    劉海中被何雨柱搶白,臉色難看。


    沒想到何雨柱敢這麽跟他說話。


    “你……你胡說八道!”劉海中強詞奪理,“我…我剛才沒聽見!”


    “沒聽見?我看你裝聾作啞吧!”何雨柱冷笑,“劉海中,你啥貨色,我不清楚?”


    “你不就嫉妒我工資高,想找茬收拾我嗎?”


    “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


    何雨柱的話,像刀子,戳穿劉海中偽裝。


    劉海中氣得發抖,臉都綠了。


    沒想到何雨柱這麽不給麵子,當眾揭他短。


    “傻柱!你……你血口噴人!”劉海中指著何雨柱,手指顫抖,“我……我是院裏二大爺,會嫉妒你?”


    “你有啥值得我嫉妒?一個廚子!”


    “廚子咋了?廚子不是人?”何雨柱不示弱,“劉海中,別忘啦,你還是文盲呢!”


    “你……你……”劉海中被氣得說不出話。


    院裏人忍不住笑。


    “傻柱說得對!二大爺就嫉妒人家工資高!”


    “可不是,自己沒本事,見不得別人好!”


    “二大爺平時就愛擺架子,這下丟人嘍!”


    鄰居議論,讓劉海中更難堪。


    他恨不得鑽地縫。


    “都閉嘴!”劉海中惱羞成怒,衝鄰居吼,“這是我和傻柱的事,少摻和!”


    “今天,我得好好教育他,讓他知道啥叫尊老愛幼!”


    “我看你敢!”何雨柱往前一步.


    “劉海中,你想幹啥?還想打我不成?!”


    “告訴你,今天沒完!賈張氏必須給我媽道歉!”


    “不然,我就跟她拚了!”


    何雨柱眼神兇狠,像要吃人。


    劉海中看何雨柱那樣,心裏也發怵。


    他知道何雨柱愣頭青,真瘋起來,啥都幹得出。


    “傻柱,別衝動!”劉海中語氣軟了,“有話好好說嘛。”


    “道歉!必須道歉!” 何雨柱咬牙,一字一頓說。


    “好好好,道歉,道歉。”劉海中連連點頭,轉頭對賈張氏說,“老嫂子,你……你就給柱子他媽道個歉吧。”


    賈張氏被打得鼻青臉腫,坐在地上哼哼唧唧。


    聽劉海中讓她道歉,一百個不願意。


    “我不道歉!憑啥道歉?!”賈張氏梗著脖子,死不認錯。


    “老嫂子,少說兩句吧。”劉海中勸,“這事本來就是你不對,你罵人家媽,人家能不生氣?”


    “我……”賈張氏還想狡辯。


    “你啥你?!”劉海中瞪她一眼,“趕緊道歉!”


    賈張氏見劉海中也幫何雨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


    隻好不情不願爬起來,走到何雨柱麵前。


    “柱子……媽,我……我錯了,我不該罵你媽。”賈張氏低著頭,聲音小的像蚊子叫。


    “大點聲!我聽不見!”何雨柱吼道。


    賈張氏嚇得一哆嗦,連忙提高了聲音,“對不起!我不該罵你媽!”


    “哼!”何雨柱冷哼一聲,“算你識相!”


    “行了,既然道了歉,這事兒就這麽算了吧。”劉海中趕緊打圓場,“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慢著!”何雨柱叫住了劉海中。


    “怎麽?你還有事?”劉海中皺著眉頭問。


    “劉海中,你剛才不是說要教育我嗎?”何雨柱看著劉海中,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現在,我給你個機會。”


    “你……你想幹什麽?”劉海中有些慌了。


    “不幹什麽,就是想跟你聊聊。”何雨柱說著,一步步逼近劉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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