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懶洋洋地灑在院子裏,趙安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地撓了撓鼻頭,那模樣,就像一隻偷了腥後正愜意的貓。


    他扯著那略帶慵懶的腔調,漫不經心地說道:“我不是早就說過嘛,法國人要是沒看過我的作品,那簡直就是他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錯過的大損失啊!”


    趙安這話可不是空穴來風,他心裏那叫一個有底氣。


    他提出的陰陽魚理論,在他看來,那就像是一把超級酷炫的萬能鑰匙,能打開科學、文化、藝術、曆史這些神秘寶箱的大門。


    再瞧瞧西方那些哲學理論,隻是故作高深莫測,其實沒有多少內容,而且在各自領域分割開來,根本就沒有涉及科學領域方麵。


    它們在陰陽魚理論麵前,就跟小蝦米似的,根本沒法相提並論。


    一旁的陸小蔓,眼神那叫一個複雜,就像打翻了一個五味瓶,她上下打量了趙安一番,活像在審視一個來自外太空的生物。


    她隨後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長安,這可都是你嘔心瀝血的成果,本姑娘可不想它就這麽打水漂了。雖說本姑娘的翻譯水平也就那樣,不過咱不是還有學校和老師嘛!”


    陸小蔓心裏那是滿滿的感動,趙安為她付出了這麽多,她就跟掉進了蜜罐裏似的。


    但她也有自己的小倔強,可不希望自己變成趙安前進路上的拖油瓶。聖心學堂裏,精通法文和中文的老師多如牛毛,陸小蔓就不信了,這麽多高手聯合起來,還搞不定趙安作品的翻譯。


    “小蔓,這作品隻要能在中國出版就成,其他的我壓根兒不在乎。”趙安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那架勢,仿佛在揮走一隻煩人的蒼蠅。


    杜墨雨在一旁聽著,眼睛瞬間亮得跟燈泡似的。要是陸小蔓中途打了退堂鼓,那陳雲煙身上的壓力不就小多了嘛。


    陸小蔓撇了撇嘴,故意裝作不經意地掃了一眼還在給趙安打扇的杜墨雨,那眼神,就像一把小飛刀。


    她嬌嗔道:“長安,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可本姑娘就是不想半途而廢,不想被人當成軟腳蝦。”


    說完,她還極其幽怨地看了趙安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把趙安看穿。


    趙安心裏跟明鏡似的,雖然陸小蔓沒把話說透,但他知道,以前陳雲煙與陸小蔓兩人互相競爭,現在好像又多了個瑪麗那個洋妞。


    趙安尷尬得不行,隻好故意咳嗽了一聲,試圖用這咳嗽聲掩蓋自己的小尷尬。


    陸小蔓朝著遠處的六姨招了招手,那動作,就像在召喚一隻乖巧的小寵物。


    她也沒讓趙安走開,就當著他的麵,一本正經地說道:“六姨,下次要是有啥大動作,必須得跟我商量。”


    “要是這次沒有我,那塑像就算做出來了,也是吃力不討好,白忙活一場。”


    六姨先是脖子一縮,活像一隻受驚的烏龜,後來又覺得這樣不太好,便硬著頭皮抬起頭來,結結巴巴地說道:


    “姑爺,小姐,我們是打心眼裏感激姑爺,要不是姑爺,我們哪能過上好日子,跟城裏人似的。這次的塑像的事兒,還請姑爺和小姐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


    “小蔓,我懂六姨的心思,她們本來是一片好心,就是被人給誤解了。”趙安顧不上身後還在打扇的杜墨雨,一個箭步站了出來,像個英勇的騎士一樣打圓場。


    杜墨雨一邊有氣無力地打著扇,一邊撇了撇嘴,那模樣,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她臉上火辣辣的,幽怨地抬頭看了一眼趙安,心裏委屈得跟個包子似的:“姑爺,我可都是實話實說,你就沒發現點兒啥嗎?”


    正在這時,杜二狗和王賤狗像兩隻沒頭蒼蠅似的,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杜二狗一邊指著外麵,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


    “姑爺,不好啦,外麵來了好多人,說是來找你的!”


    “別急別急,又出啥幺蛾子了。”趙安不緊不慢地扭過身子,那淡定的模樣,就像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杜二狗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地說道:“他們投訴咱們的方便煤有問題,還把巡官都給叫來了。”


    這話一出口,杜墨雨嘴巴張得老大,就像能塞進一個大蘋果,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就連正準備抬腳離開的陸小蔓也停住了腳步,她扭頭看向趙安,嘴角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場即將開場的精彩大戲,就等著瞧趙安怎麽解決這個爛攤子。


    陸小蔓剛才在瑪麗那兒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發泄呢。


    在她看來,除了自己,趙安根本就搞不定這事兒。要是趙安解決不了,肯定得求她幫忙。


    到時候,她可得好好提提要求,把那個討厭的瑪麗一腳踢出去。


    甚至看到杜墨雨,她眼裏也閃過一抹冷笑,這個陳雲煙情敵留下的眼線,也一塊兒踢走。


    杜墨雨感受到陸小蔓那充滿寒意的目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就像掉進了冰窟窿裏。


    “咱們的方便煤肯定沒問題,這明擺著是競爭對手在使壞,想把咱們往死裏整呢。”趙安又不傻,一下子就看穿了背後的陰謀。


    陸小蔓看到趙安這副樣子,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知道是一迴事,能不能解決又是另一迴事了。


    趙安大踏步來到門口,隻見上百號人烏泱烏泱地圍在那兒。


    人群裏,有穿著破衣爛衫、像從土裏剛爬出來的農民,也有穿著長袍、斯斯文文的男子,後麵還跟著兩個巡官。


    這倆巡官,穿著一身黑色製服,腰上係著皮帶,頭上戴著黑色大沿帽,腳下蹬著布鞋,嘴裏還叼著個哨子,手裏揮舞著警棍。


    那模樣,讓趙安一下子就想起了電視劇《上海灘》裏的警察,感覺自己穿越到了那個風雲變幻的年代。


    這一群人,有的舉著方便煤,就像舉著一麵戰鬥的旗幟,群情激奮,扯著嗓子大聲喊著:“打倒奸商,摻雜施假!”


    “哪個是掌櫃?出來說話!”


    兩個巡官一邊使勁吹響嘴裏的哨子,那聲音尖銳得能刺破人的耳膜,一邊揮舞著手裏的警棍,也顧不上臉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那淩厲的眼神,像兩把刀子一樣,直直地射向趙安等人。


    聽到巡官的吼聲,杜二狗等人隻覺得,雖然這天兒冷得像冰窖,但他們的額頭和後背,卻像被火烤一樣,一陣又一陣的冷汗不停地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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