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如何戒掉女色啊!”


    “戒色做什麽?老夫好幾個妻妾,兒女成群!”張魯無奈地擺了擺手。


    “道長,我不敢跟女人說話,怎麽找對象啊!”


    “不敢和女人說話,可以去成都啊!我聽說現在那劉大耳就經常和幾個兄弟抵足而眠,不出意外他們馬上就打下成都了。”張魯捋了捋胡須,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道長,我之前和你說話聲音有點大!千萬別用雷劈我啊!唉!都怪我!”


    “放心!用雷劈死人的事情,老夫也做不到!不會劈死你的!”張魯安撫了一眼那個滿臉惶恐的護衛。


    “道長,您會飛麽?”


    “老夫若是會飛,那就不坐你們馬車了!”張魯沒好氣地說道。


    張魯這幾日,和這幾位彪悍的護衛已經混的十分熟悉。


    這幾人在得知了他道士的身份的時候,總是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那一個個問題如同連珠炮般,讓他感覺有些好笑。


    一路上,張魯總是在迴答著各種奇怪的的問題!


    都怪之前換衣服之時,把包袱裏的紫袍露了出來。


    看來大家對我修道之人還有很大誤解啊!


    居然還有人問如何搬山!


    搬山那是曹公的摸金校尉才有的,老夫哪裏會?


    饒是說了自己好多都不會,車上的其他人依舊是對他十分客氣!


    尤其是那位原本兇神惡煞的劉掌櫃的,看到了他的紫袍之後!


    更加的恭敬!那恭敬的模樣,仿佛張魯是一尊不可冒犯的神明。


    劉掌櫃伸出來大拇指,激動的說道:“您姓張啊!居然還是紫袍!洛陽有位張天師,也是神通十分廣大,才是青袍呢!”


    劉掌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崇敬和驚訝。


    張魯本來聽到有位張天師也是驚奇,既然我道人在洛陽如此受到敬畏,那怎麽讓那禿驢如此當權?


    隨後又聽到了原來隻是青袍,隨即就明白了,看來沒有大道士坐鎮。


    “嗬嗬,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青袍也敢自稱天師?


    老夫的兩個兒子,在多年前就是青袍了!”張魯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揶揄。


    對這次去洛陽更加充滿了信心,看來這世人還是信我道門的。


    忽然,張魯又感到一陣悲痛。


    想必自己的兩個兒子已然遭受毒手!想到此處,他的眼眶泛紅,心中滿是哀傷和憤恨。


    劉掌櫃卻是沒察覺張魯的異樣,繼續吹捧道:“厲害!老道長厲害啊!


    那位張天師我也見過,倒是有些木訥,他那位煉金師的弟弟,倒是十分厲害。”


    眾人一路閑聊,倒也不太無聊。


    正在張魯和眾人聊天之時候,就遇到了這造反的情況!


    張魯說道:“有人造反,我們還是繞道而行吧!”


    隨後張魯目瞪口呆,原來還在和他聊天的幾人,急忙拱了拱手。


    “道長且坐在這裏!有人造反!我等去看看!”那幾人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而緊張,從車裏掏出了甲胄,就往自己身上套。


    “不是?造反啊?你們還真以為老夫能降下天雷劈死他們不成?”張魯急了。


    剛剛和他有說有笑的幾人,則是沒空搭理他,一個個神情緊張。


    人牙的劉掌櫃則是探出頭,對著後麵的幾輛大車道:“你們在這裏別動!我們去看看!”劉掌櫃的聲音粗獷而響亮,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人牙的掌櫃一邊對著後麵的幾輛車說話,一邊從車上拿下了一身盔甲向著自己身上套去,那盔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


    幾個原本在這裏和他在同一車廂幾名壯漢,也都是在張魯的麵前熟練的套上了甲胄,動作迅速而敏捷。


    他們輕輕拉動車子的幾個圓環,車子就從原來的運輸車輛,瞬間變成了一輛防禦和進攻兼備的戰車。


    幾個壯漢拿著弓弩,就從車輛的四周小窗戶瞄準著外麵。那緊繃的神情,仿佛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狀況。


    張魯見無人搭理自己,又是大聲說道:“不是,前麵在造反啊?造反你們去幹嘛?”張魯瞪滿臉的不可思議。


    “道長有所不知!遇到這種事,上了有獎金,不上有罰款,不上不行啊!會被戳脊梁骨的。”那彪悍的掌櫃的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堅決。


    原本輕裝的七八人,全都是套上了滿身的盔甲!那看似沉重的盔甲壓在他們身上,卻絲毫沒有影響他們的行動。


    看著這幫人,張魯無奈,“貧道就不該上你們車!”


    說完也是拔出了自己寶劍,緊張的看著外麵。


    沒多久,這輛車就走到了那群人的麵前。


    張魯本以為是要火拚一場,


    那劉掌櫃卻的大吼一聲:“蔡興弟,原來是你小子,怎麽跑這當官兒了?”那聲音如洪鍾一般,震得張魯耳朵嗡嗡作響。


    張魯看到那縣令聽到這劉掌櫃的聲音後,本來有些緊張的神色,忽然變得平和。


    更是丟下了在場的人小跑過來。


    “劉叔,是你啊,你幫我看看這些反賊怎麽處理?非要拉我造反啊!”年輕的縣令的臉上滿是無奈。


    這時候,張魯才清楚,原來他們都是認識!他的心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人牙子居然還和縣令認識。


    隨後有些釋然,暗歎這人牙子果然人脈廣,勢力大!


    劉掌櫃則是壓低聲音對張魯說道:“道長,這位小蔡,以前就是我販來的,沒想到居然當官了,真沒出息。”


    張魯點點頭,沒有說話,心裏卻是有些疑惑,他懷疑自己聽錯了,當官了沒出息?


    那縣令則是不幹了:“誰說的,兩年,還兩年我就留校了,我師伯牛主任答應我的。”


    “那還行。”隨後,張魯就看到那劉掌櫃的又露出了彪悍的神情,對著那縣令用手輕輕的劃了一下:“要不,都殺了?”劉掌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兇狠。


    張魯則是看了這位彪悍的掌櫃一眼,這兩日他都快忘記了這人也是個狠人了。


    估摸了一下這幾日他們對自己的態度,也算有些熟悉,才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張魯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慈悲和不忍。


    那縣令好奇的看了張魯一眼,就繼續對著劉掌櫃說道:“不行!不行!我長陵縣一共才一萬人,來這裏的就有兩千,人口少了我要扣學分的。”縣令的臉上滿是焦慮和無奈。


    很明顯他是第一次遇到這事。


    劉掌櫃也是麵露糾結:“要不匯報給陛下?”


    “唉,也隻能如此了,不知道這些人怎麽想的,春耕剛結束,前些日子還說要招募他們鋪鐵路呢。”


    “這倒是麻煩,即使是快馬走驛站,換馬不換人,到許都來迴兩千多裏,路上最快也要四五日。”劉掌櫃握著手裏的弓弩,皺著眉頭。


    忽然,那縣令則是驚喜的道:“對了,我怎麽把這個忘記了!”縣令的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那縣令說完,又跑迴了人前,一撩衣服單腿站在車上,就對著那上千名的人員喝道:“你等刁民,不要害我!


    你們先跪著,待我請示了陛下,是生是死都有陛下定奪”縣令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威嚴。


    張魯看著那縣令過去,也是微微一笑,他的臉上綻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目光中透著幾分欣慰和慈愛。


    他剛剛居然看到了這位裏邊的衣服居然是一件黑色的道袍!


    也算是一個小道童了!


    居然是我道門中人,沒想到我們道童都能做縣令了麽?


    張魯心中十分欣慰,隻是感覺這位縣令還是有些稚嫩!


    這裏到洛陽七百餘裏,到許都更是千裏還要多!


    讓這些人等著,怕是要跪死在這裏了!


    真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啊!


    張魯輕輕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歎息。


    那劉掌櫃的則是激動的說道:“道長!走啊去看看!我知道了,他這裏應該有一件法寶!


    這東西我還是在報紙上見過!走啊!”劉掌櫃的聲音急切而興奮,臉上滿是期待的神情。


    “嗯?


    法寶?”


    張魯有些疑惑,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滿是不解和好奇。


    想起來剛剛那縣令要給陛下匯報的話,張魯跟著那劉掌櫃走到了那縣令的馬車那裏。


    隨後笑道:“莫非是千裏傳音不成,嗬嗬!”張魯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他可不認為有什麽千裏傳音,那東西他都不會,一個小小的道童怎麽可能會。


    說著就走到了那縣令的身邊。


    縣令嘿嘿笑道:“千裏傳音我師父正在帶隊研究,目前還做不到!


    這個法寶也僅僅能夠千裏傳信而已!


    目前測試距離也就八百多裏,不到千裏。”縣令的臉上洋溢著自豪和得意。


    張魯冷哼一聲:“年輕人,不要說大話,既然入世就好好做官才是!”


    縣令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


    劉掌櫃急忙說道:“這位紫袍!”


    縣令先是倒吸一口涼氣,隨後看著老頭疑惑道:“右手定則和左手定則分別起什麽作用?”


    張魯:“你在說什麽?”


    “哦,不是同門。”


    那縣令隻是拱了拱手,就繼續忙活手裏的事情。


    張魯就看到了那縣令從馬車裏搬出來一個三尺見方的東西。


    一邊在那裏擺弄,一邊顯擺道:“我可是洛大法術學院高材生,已經確定下來畢業就在法術學院任教的!


    這千裏傳信的東西,天下隻有五台,陛下那裏一台,我師父張天師那裏一台,實驗室兩台!


    還有一台就在我這裏了!”縣令滔滔不絕地說著,那興奮的模樣仿佛在展示一件絕世珍寶。


    張魯聽完,腦子都炸了!


    千裏傳信!


    那是什麽?


    難道真有?


    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完全無法想象這是怎樣一種神奇的手段。


    還有他說的張天師,可不就是自己麽?


    我就是張天師啊!正宗第三代!


    自己這裏那裏有什麽千裏傳音了?你是我徒弟?


    莫非,還有其他張天師?


    不能啊!他是第三代張天師,饒是他臨走之前把教主位置傳給了老三,老三那裏也沒有這玩意啊!


    張魯滿心的困惑和懷疑,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團。


    忽然他想起來剛剛劉掌櫃說的那青袍,不會吧?


    一個人牙子不懂事,叫一個青袍道人為天師,他也就笑笑就忘記了。


    一個縣令也叫對方為天師?張魯冷哼一聲。


    看著對方在擺弄著那方形的盒子,上麵卻是幾個看起來像是陶器的按鈕,還連著跟看著像是銅線的東西,連在另外一個像是車輪一般的東西上。


    張魯本以為千裏傳音或許是什麽燃燒符籙之類的,這個技能傳說中他的祖父會。


    到他這代卻失傳了,就連他也是不懂,而且根據他猜測,他祖父也不一定真的會。


    隨後張魯就看到了那縣令拍了拍手,對著兩人說道:“我已經安裝好了,你們倆,在這裏搖動這個發電機,不要停!也不要觸碰這銅線,如若不然可能被天雷轟死。”


    “諾!”


    張魯看到那兩人緊張的樣子,微微一笑,還真不是和自己一門,裝神弄鬼,這天氣萬裏無雲,哪裏來的天雷?


    不過是欺負愚夫愚婦無知罷了。


    那蔡縣令也是望了望天氣:“今日天氣不錯!希望老師那裏也在通電吧!”


    說著在其中的一個旋鈕上麵調試著,調試好了之後,把手放在了一個陶瓷杆之上。


    【滴~滴滴!】


    在上麵有節奏敲打了三下。


    然後就在那裏安靜的等待著,那等待的過程中,縣令的臉上滿是緊張和期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奇怪的東西。


    張魯有些不解,拱了拱手:“小友請了,在下張魯,字公棋!”張魯的動作彬彬有禮,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


    那縣令似乎是看張魯雖然不是自己一門,也是氣度不凡,拱了拱手:“蔡姬,字興弟!長者有何事情?”


    蔡姬眼神中透著好奇。


    “某也是頗為通曉一些道法,也聽說過千裏傳音……!”


    張魯也是出於好心,搞這些歪門邪道,那些巫術鬼上身之類,終歸是上不了台麵。


    而且很大可能有假傳詔書的風險!


    在他看來,此人大多應該是學那神婆上身,假借皇帝之命令,將這些人放了或者殺了!


    也是看自己道門出一個縣令不容易,才好心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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