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深夜寒聲淅瀝不停,泥濘不堪的木牌上被抓花,巨大的黑色身影在叢林來迴穿梭,猩紅的目光銜著啃食殆盡的手臂。


    少年奄奄一息的倒在泥濘地裏,眼睜睜的看著黑影劃開他的胸腔,捏著那顆炙熱跳動鮮紅的心髒一口吞下,破舊的玩偶被隨意丟棄在小巷任由癲狂的野狗撕咬。


    異樣的血紅月光在黑夜中驚現,耿謦猛然驚醒起身查看,原本應該躺在身側的小狐狸不見了。


    他掀開被子在房間裏到處找著那個白色的身影,耿謦翻了每個狹小的角落,隻要是廣白平常喜歡待的,他自己不常注意的基本都翻了一遍。


    “廣白…”


    整個別墅都翻了一遍也沒找到那隻白色小狐狸的身影,正在忙碌實驗的阿笠博士看到隔壁突然亮起的燈疑惑。


    “奇怪,這個時候耿謦先生不應該早就睡了嗎?怎麽整個屋子的燈都打開了?”


    剛寫完小學老師布置的作業柯南倒沒覺得有哪裏不對,“那不是很正常嗎?興許是那位司機叔叔迴來了,老師家裏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想來是那位司機叔叔迴來了,你看門口這不是還停著一輛車嗎?”


    阿笠博士發現門口確實停著一輛白色的車摸著胡子思考,“還真是,可我記得那個男人每次進屋基本都不怎麽開燈的,哪怕是開燈那也隻會開廚房的燈啊?”


    柯南覺得阿笠博士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們就過去看看吧,如果沒什麽就再迴來好了,反正也要不了多長時間。”


    兩人剛下樓就看到飛馳遠去的車子,柯南看著敞開隔壁的大門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一大一小剛進屋子裏就看地板上一攤刺目的血跡。


    “最近組織裏怎麽人心惶惶的?怪叫人慎得慌。”


    “誰知道?上頭隻說要查資料,不過我聽前輩說似乎是和那位有關。”


    宮野明美揣在兜裏的手緊緊攥住,沒想到組織這麽快就要查底了,她還沒和把妹妹送出去,看來計劃得抓緊了。


    “您來這裏是有什麽事嗎?”


    麵對這樣的突擊檢查琴酒毫不在意,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組織有大難時他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那些叛徒大多數都被他帶走了。


    “聽說組織裏有耗子過來看看熱鬧,順勢來看看是誰要造反。”


    朱紅色的眼線襯得那雙鎏金眸子格外刺目耀眼,一身黑衣的紊卿眉眼如畫,手裏把玩著老式的長筒煙槍,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淺笑。


    眼見紊卿目光落在桌上擺著的打火機,朗姆率先伸手拿走好意提醒:“boss讓我轉告您以後少抽煙了,吸多了對身體不好。”


    “有點冷,近日風大且多注意保暖,真是勞煩其還要操心了,琴酒最近身上腥味有些重了,果然還是年輕時的眼睛好看。”


    白色小蛇探頭從衣領探出,白的透明接近於的圓形瞳仁凝視著他,紊卿眉眼低垂撫摸著脖頸上的蛇。


    這話他說的沒頭沒尾聽不出什麽,琴酒罕見的變了臉色,身邊的朗姆一臉冷漠但對紊卿話裏卻帶著不易察覺的關懷。


    “您該迴去好好歇著了,接下來的戲劇會如期舉行。”


    “那我…拭目以待。”


    望著紊卿離去的背影,朗姆背著手不去看他,琴酒不悅的拿起槍向門口走去,那位每次來組織見的都隻有他和朗姆。


    作為與boss最親密存在的貝爾摩德甚至都不知道紊卿的存在,他的眼裏容不得沙子,幾乎隻要一眼就能看出耗子。


    上次琴酒試圖讓紊卿認識的新人就是他的得力助手黑麥威士忌,朗姆一直都想找人保護紊卿,而諸星大無疑就是那最合適的人選,誰曾想那家夥居然是叛徒。


    “快走吧,你已經暴露了。”


    收到消息的那刻波本是震驚的,誰也沒想到藏的最深的黑麥威士忌居然是第一個被發現的臥底,還是琴酒親自出麵。


    赤井秀一幫了他們打掩護,為了還這個人情他和蘇格蘭都特意避開了與赤井秀一的交鋒,現在他的暴露隻能說明一件事。


    那就是他的內部已經出現了內鬼,波本無法保證自己所待的公安內部是否有內鬼存在,但至少在這段時間以內他們都不能主動聯係本部。


    “大君,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原本進行很好的計劃被迫終止,赤井秀一根本無法繼續待在組織,宮野明美抓著愛人的手。


    “等計劃,等時機成熟我會帶著你們離開組織,在此之前請耐心等待。”


    赤井秀一並不信自己身邊會出現臥底,他懷疑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之前給蘇格蘭做手術的醫生。


    耿謦出現的實在太過巧合,剛好就出現在樓底,那棟廢墟大樓離港口並不算近,還有光腦那樣匪夷所思的東西。


    與組織裏早些年前的傳聞極其相似,據說boss的身邊除了朗姆和琴酒,還有一把極其鋒利的匕首。


    他的身手極好,朱蒂傳來的訊息是前幾日棕熊吃人事件,那裏麵有耿謦的身影,盡管警方瞞的很嚴可隻要稍微調查一下就能看見一些破綻。


    據消息顯示耿謦的身體並不好那他是如何能撂倒一頭將近三米的巨熊,那頭熊的體積至少是有五六個成年人的體積大,他的刀鋒刻意避開了要害,擺明了是在故意放血。


    明明能一擊斃命為什麽要手下留情,而熊的腦袋裏足足有十顆子彈,這是個極其矛盾的做法,你說他有情但他下手狠辣,如果加入組織他絕對是比琴酒還狠的一個大人物。


    “耿謦有什麽弱點嗎?”


    朱蒂專心致誌的開著車想了想,“他很關心自己身邊的那隻狐狸,父母在幼年因意外去世,後來被爺爺帶迴日本。”


    “不過當時迴去沒多久就出現了嚴重的水土不服,到醫院時才發現是病情惡化,他爺爺才發現耿謦是先天性的隱疾。”


    “他有很多東西不能吃,對天氣變化的感覺也十分敏感,像他這樣的孩子一般家庭很難養活,早夭的例子更是數不勝數,前段時間他的爺爺也不幸離世了。”


    言下之意就是家裏如果沒條件那就隻能順其自然,偏偏耿謦身邊也沒有其他親人的,他爺爺能撐到如今的歲數已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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