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梔坐在對方的手臂上,背部重重的撞在了門板上,唿痛聲還沒有從自己的口中喊出來,就已經被對方激烈的吻住了。


    曖昧的聲音,熾熱的空氣,流淌在兩人的唇舌間,燙的初梔久久迴不過神來。


    等到她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對方放在床上了。


    一直到天色漸晚,祁宴這才勉強完事,他把人抱進浴室清理。


    浴缸內,他伸手撥開了初梔背上黑色的濕發,俯身在她的耳尖輕輕啄吻了一下。


    這個時候的他,嗓音依舊是低沉暗啞著,帶著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為什麽不讓我把爺爺接去京市?”他還是對這個問題耿耿於懷。


    初梔被他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要不是背後有人撐著,她連坐都坐不住,直往浴缸裏麵滑。


    “這裏是爺爺的家啊,老人家都不喜歡背井離鄉的。”初梔實在是不想跟對方討論這個問題,隨意打發著對方。


    確實一開始這個提議是被老人家拒絕的,雖然祁宴有些不開心,但是該尊重的還是要尊重的。


    祁宴又俯身在她的脖頸上輕輕吻了一下,“別擔心,我問過爺爺的情況了,雖然當時挺危險的,但是隻要撐過來了,好好休養一下,不是什麽大問題的。”


    “嗯。”初梔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祁宴自然看出了對方的狀態,他攬著懷裏的人,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身子太弱了,這還沒怎麽著呢。”


    “我不要求太多,最起碼你不能老是在床上昏過去吧。”


    是的,平時在京市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的夜晚,基本上都是以初梔的昏迷而結束的。


    甚至有時候,初梔都昏迷了,祁宴還不肯放過對方。


    聽到對方這樣說,初梔窘迫的不能行,她抿著唇角:“是你太過分。”


    雖然,她隻和祁宴做過這種事情,但是,她就是下意識覺得,一般正常男人不會是這樣的。


    祁宴挑了挑眉,“哦?你是在誇我厲害嗎?”


    初梔一下子就不想理對方了,她不想和對方談論這種事情,祁宴隻當她害羞,看她不願意說,向來也不逼問。


    他隻會在床上逼問對方的感覺,迴答的不對,是會受到懲罰的。


    所以,一向臉皮薄的初梔,沒少在對方的逼問下,說出一些沒皮沒臉,羞死人的話來。


    清洗好身體後,祁宴把初梔抱迴了臥室,扯過浴巾把兩人的身體擦幹淨,又把初梔的頭發吹幹,最後才把人塞進了被窩裏。


    不管初梔的初衷是什麽,她已經習慣了對方這樣的伺候了,畢竟,你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至於他,則站在床邊準備穿衣服了,“再睡會,我知道昨天晚上你沒睡好,爺爺那邊我守著,你放心。”


    初梔縮在被窩裏微微點了點頭,有些不自在的衝著對方說道:“我,我的衣服沒辦法穿了。”


    兩人有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了,祁宴猴急的很,衣服直接都撕爛了,自然穿不成了。


    “安心睡,睡醒就有衣服穿了。”祁宴隨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濕發,然後推開房門走出去了。


    知道爺爺醒了之後的初梔本來就放鬆了不少,此刻又進行了一場激烈的運動,躺在床上不一會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祁宴真的像他承諾的那樣,待在病房裏麵一直陪著爺爺,直到晚上人睡著之後,這才迴到臥室摟著初梔也睡了過去。


    曾經高強度的訓練,使他無論有多累,都能到點按時醒過來。


    沒在自己家裏,祁宴也沒閑著,做起來特殊的‘早餐’。


    初梔又被對方拋起落下的來了好幾個來迴,這才被放開來。


    她實在是忍不住了,衝著對方有些惱怒的說:“你能不能不要總是一副精蟲上腦的樣子。”


    說起這個,祁宴也很是苦惱,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明明青春期的時候,大院的兄弟們都在偷偷摸摸的藏著看片,偏偏他對此提不起一絲絲的興趣,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性冷淡來著,誰知道碰見初梔之後,一切都變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以前不是這樣的,我連自己弄都很少的。”祁宴非常誠實的說。


    初梔被他此番不要臉的言論臊紅了臉,“起來,我要去看爺爺了。”


    她換上了祁宴為自己準備的衣服,是一條掐腰設計的米白色長裙。


    初梔穿衣服的時候,低頭看見了自己腰間密密麻麻的吻痕,不知道為什麽,對方一直對自己的腰部情有獨鍾。


    但是...其它地方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也就是了。


    祁宴這個不要臉的大變態!


    不過祁宴有一點很奇怪,他在初梔身上弄出來的印子,都是會被衣服蓋住,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他們第一次之後,初梔第二天上學的時候,特意站在鏡子前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自己脖頸處。


    竟然有些不可思議的發現上麵連一個紅印都沒有,明明身體上密密麻麻的印子數都數不清。


    當時,祁宴是這樣說的。


    “別看了,我不會讓別人看到你身上的印子的。”


    祁宴的想法很簡單,他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不允許任何人肖想初梔。


    他覺得露出來的印子,會讓人聯想到初梔某些時候的樣子,所以,從來不弄。


    和兄弟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別人可以調侃他,無論怎麽說都可以,也不會生氣。但是一點也不能往初梔的身上扯,不然他就要翻臉。


    祁宴隻是情商低,又不是傻子,經過昨天,他也看出初梔和家裏親戚的關係不好了,所以,他派人守在了病房的門口,說是老人家身體不好,需要靜養,謝絕見客。


    兩個人在省城,白天一起陪著爺爺,晚上夜夜笙歌,快活的不得了。


    但是初梔到底是學生,請假也不能請太長的時間,最後無奈之下,把爺爺拜托給了一個本家的叔叔。


    祁宴出行,自然是專用機了,登機前,他攬著初梔輕聲說道:“別擔心,我安排的有人。”


    雖然不齒,初梔還是接受了對方的幫助。


    下了飛機,祁宴就想把人弄迴家裏,盡情快活。


    卻沒想到剛下飛機,初梔就接到了張桂芬的電話,電話裏麵那人哭的聲嘶力竭的,可把初梔嚇壞了。


    “你,你,你怎麽了?”


    “嗚嗚嗚嗚嗚,我失戀了啦!”張桂芬哭得那叫一個痛苦。


    初梔:“.....”


    她才走了幾天,你就經曆了談戀愛和失戀兩大事件!


    時隔這麽多天,初梔再次迴到了張桂芬的家,一進門,就被對方抱著嚎啕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為什麽我談的男朋友都圖我的錢!嗚嗚嗚嗚嗚,明明,我還有其他的可以圖呢!”


    初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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