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抒悅尷尬不已,想掙脫白擎豐的禁錮,卻依舊被他死死攥住手腕不能動彈。


    下一秒,還趁她分神將她拉入了懷中。


    此時的她已經開始額頭冒冷汗了,生怕沈靳蕭當眾衝過來失控暴揍白擎豐,那不是這些日子在林霜麵前的隱忍都白廢了。


    正當她焦頭爛額時,再一迴頭,哪還有沈靳蕭的身影。


    此刻正不知和林霜一起窩哪去甜蜜約會去了。


    孟抒悅莫名覺得頭頂涼嗖嗖,心口拔涼拔涼的,扭頭再看向白擎豐時,也沒了好氣,“你再不放手,我拿針紮你了!”


    白擎豐嚇得立馬縮迴手,臉上被紮麵癱的恐懼還縈繞心頭,久久揮之不去。


    恰時,助理匆匆過來附在白擎豐耳邊說了些什麽,白擎豐頓時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孟抒悅站在一旁,還隱約能聽見助理說起什麽“高老大”。


    還不待她說什麽,白擎豐就一臉歉意地看向她,從懷裏掏出一遝嶄新的錢塞到她手裏,“這些先給你當這幾日的零花,過一兩天我忙完就帶你去買婚紗置辦彩禮。”


    說罷,他又唇角帶笑地摸了摸她的發頂,然後就腳步生風地走了。


    孟抒悅拿著沉甸甸的一捆錢直接僵在原地。


    這有近兩千塊的隻是她的零花?


    她想起楚煙煙在她麵前趾高氣揚地宣稱她才是楚小姐、白太太。


    驀地,一個計劃在她腦中逐漸成型。


    既然楚煙煙想不勞而獲獲得財富和權勢,那她得讓楚煙煙在最得意的時候失去一切。


    *


    江麵上,一艘遊船在岸邊停留一瞬後又重新慢悠悠飄蕩在波光粼粼的湖麵上。


    白擎豐拍了拍濺落西裝上的水珠,緩緩落坐於船艙雅座,看向對麵的男人時聲音都有些喘,“出什麽事了,這麽著急叫我來。”


    對麵帶著麵具的高老大,一隻手拈著煙,煙灰燒了好長,似乎都沒察覺。


    麵具下的一雙冷冽滿是故事感的眸子迴神過來時滿含肅殺之氣,“你立馬和那個姓孟的女人斷了,不然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白擎豐喝茶的手一頓,挑眉看向對麵的男人,勾唇笑道,“高老大當真是手眼通天。”


    下一秒,茶杯“啪”一聲擲在桌麵上發出一聲脆響,頓時四分五裂。


    “不過,我白某人的事,高先生又有什麽資格管呢?”


    白擎豐笑容緩緩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鷙,冷冽的氣勢似下一秒就要一躍而起將眼前的男人踹翻在地。


    他最討厭有人教他做事。


    大陸的生意,他可做可不做,但絕不能容忍有人對他指手畫腳。


    高老大輕笑一聲,指尖的煙灰掉落,砸在船板上的紅色地毯,瞬間將這繡工精美價值昂貴的華美之物燒出了一個窟窿。


    “白老板,你別被美色迷昏了頭,到時候引火自焚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話放在這了,但如果你執意要把那女人放身邊,我們的合作就斷了。”


    高老大將手中的一點猩紅掐滅,氣勢洶洶抬腳便往外走。


    見人走遠,助理有些猶疑上前,“爺,你真打算放棄和他的合作,可我們後續還有很多證件還必須靠他。”


    白擎豐臉色沉了又沉,此時眼裏已滿是殺意,“伍哥的傷勢怎樣了?要是好了就帶他過來。”


    助理麵露難色,額頭莫名沁出滴滴冷汗。


    “伍哥他,他……”


    白擎豐疑惑轉頭看向助理,挑眉問道,“難不成他手腳真廢了?”


    助理連連搖頭,眼神都不敢直視他,“沒有,那我立馬去找他……”


    眼見助理慌裏慌張跑出去,白擎豐盯著助理的背影危險地眯了眯眼。


    “你去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麽?”


    白擎豐揮了揮手附耳在保鏢隊長耳旁吩咐。


    畢竟手底下這些人都是跟著他一路闖過來的。


    不知躲過了多少次白家旁支叔父以及競爭對手的暗殺。


    這些年有何反常,他一眼便能看得出來。


    *


    醫院裏。


    助理趕到推門而入時,楚煙煙正被伍哥按在床上親。


    這副辣眼睛的場景直嚇得他轉過身去,但怒火也跟著緊隨其後毫不客氣地發泄而出,“伍哥,你給我悠著點,被白爺發現你和嫂子兩人的事,你吃不了兜著走。”


    楚煙煙麵不改色地坐起來穿鞋子,整理淩亂的頭發。


    伍哥則點了根煙肆意吸上,唇角帶著漫不經心的笑。


    “你還是擔心下你挪用公款的事會不會被爺知道吧。”


    “你以為爺會不知道我和你嫂子的事,隻要你別亂說,不僅我會沒事,連帶你挪用公款這事我也會守口如瓶的。”


    聽著伍哥散漫的話,楚煙煙扣扣子的手一頓,臉色也跟著迷茫起來。


    她不相信白擎豐會知道她的背叛,還會無動於衷。


    但楚煙煙不過和白擎豐生活了三年,對他的了解,哪有這幾個從小就幫他做事的人了解的多。


    助理聽了伍哥的話,臉色更慌了。


    他作假了那份親子鑒定,如果這事到時候也被發現,那他同樣死無葬身之地。


    但如今被伍哥抓到把柄,他也無可奈何。


    楚煙煙走後,助理將白擎豐想為了孟抒悅除掉高老大的事告知。


    伍哥瞳孔震蕩,簡直匪夷所思白擎豐會為了個女人放棄好不容易在內地創辦的事業。


    但靈敏如他,他看著緊閉的門示意助理閉嘴,別再說下去。


    病房外。


    楚煙煙貼耳聽著裏頭兩人的交談,攥緊了手眼圈紅了又紅,最終還是咬唇一臉憤恨地走了。


    *


    當晚,月朗星稀。


    孟抒悅帶著三個孩子住在靠南的房間,這裏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天上又圓又大的月亮。


    這會兒,奶糖躺在她懷裏枕在手臂上,睡得跟個安靜的小洋娃娃般甜美,一點也不像白日裏兇她兩個哥哥時奶兇奶兇的模樣。


    而另一張床上。


    大頭則枕在小頭的懷中,一個在夢中傻傻地嘿嘿笑著,一個則時不時下意識拍著另一個的背輕哄著。


    孟抒悅小心翼翼將奶糖放下,看著她奶唿唿的睡臉枕上枕頭,自個卻睡意全無。


    明明昨晚都沒怎麽睡,卻感覺昨晚是她三年裏睡過最好的一晚。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個清醒點。


    “男人嘛,在床上見見就算了,可別帶進腦子裏,想男人哪有賺錢香。”


    她喃喃自語著便起床來到窗前開始研究醫書來。


    剛翻開一頁書,眼前的窗戶就傳來陣陣敲窗聲。


    孟抒悅脊背陣陣發寒。


    這可是四樓。


    她緩緩撩起眼皮看向窗外,下一秒手中的書驚得“啪”一聲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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