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同誌,那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馮程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快步離開了原地。


    他怕他在待下去會在原地摳出個三室一廳來。


    覃雪梅看著馮程快步離開的背影,黯然傷神。


    “馮程,你就那麽討厭我嗎?”


    馮程飯迴宿舍,獨自躺在炕上,越想心裏越不得勁。


    於是他起身離開宿舍,趁著夜色,去找夏天。


    夏天亦未寢。


    “夏工,你在嗎?”


    馮程敲開了夏天宿舍的門。


    “你大半夜不睡覺,找我幹嘛?”


    夏天看著出現在宿舍門外的馮程,將他帶進了宿舍。


    “夏工,你這有酒麽?”


    “你想幹什麽?”


    夏天看著滿臉愁容的馮程,挑了挑眉。


    有些警惕的看著馮程,心中納悶。


    他有酒的事情可和誰都沒有說過,馮程這小子是怎麽知道的?


    “沒有就算了,就是心裏有點不得勁,想喝點酒!”


    馮程沒有注意到夏天的神色,自顧自的開口說道。


    夏天看了看馮程,走到櫃子邊。


    裝模作樣的在櫃子裏翻騰起來,實則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一瓶汾酒。


    這汾酒還是夏天幾年前離開北平城的時候弄的。


    一直也沒有機會喝了它。


    今天看馮程的模樣,像是有故事。


    正好馮程出故事,他出酒。


    故事就酒,越喝越有!


    “我這瓶汾酒可是有好幾年了,今天你小子有口福了!”


    夏天從櫃子邊迴到桌子旁,將酒瓶放下。


    又去找了兩個搪瓷茶缸,放到了桌上。


    馮程見夏天掏出的汾酒,有些詫異的拿了起來。


    “別看了!”


    夏天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馮程對麵。


    打開酒瓶之後,一股獨屬於汾酒的清香便散了出來。


    夏天並不好酒,穿越之前也就隻喝過啤酒。


    穿越過來之後,也就隻在之前的餃子宴上喝了一迴。


    今天這算是第二迴。


    “好酒啊!”


    倒是馮程,在來了塞罕壩之後,喝醉了好幾次。


    所以馮程的酒量並不好。


    “說說吧,出什麽事了?”


    夏天將手中的汾酒給他和馮程各自倒了一點。


    馮程看著夏天的動作,並沒有說話。


    而是先接過搪瓷缸子,往嘴裏猛猛的灌了一口酒。


    酒液順著喉嚨流進胃裏,一股辛辣的感覺隨之傳來。


    一口酒下肚之後,馮程的聲音這才悠悠傳來。


    “夏工,我今天把雪梅同誌給惹哭了。”


    夏天聽著馮程一開口就是這麽勁爆的話題,好奇心頓時就被勾了起來。


    “到底怎麽迴事?”


    夏天端起茶缸,也喝了一口酒,目光灼灼的看著馮程。


    馮程又端起缸子,悶了一口酒。


    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和盤托出。


    “我真不知道該咋辦了,夏工。”


    “不是馮程,都這麽長時間了,你還沒忘記唐琦啊?”


    夏天看著馮程因喝了酒而逐漸發紅的臉色。


    “我……”


    馮程聽著夏天的問話,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說他沒有忘記唐琦,時間都過去這麽久了。


    可是若說他忘記了唐琦,可是他的心裏確確實實還有唐琦的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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