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信口雌黃(下)
我去投皇叔，呂布直搖頭 作者：大貓艾瑞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段日極這座穹廬大帳占地頗廣，足可容納百人，與段部其他牧人的狹小氈帳自不可同日而語。
段翊死死盯著眼前的段日極，已是血灌瞳仁，雙拳緊握。
此人不但是自己生父，更是自己殺母仇人！
若非段日極嚴令不得帶兵刃入帳，恐怕段翊真會直接抽刀，砍了眼前這個禽獸。
他沉默半晌，強壓心中恨意，麵無表情道：
“我如今已投大漢劉皇叔麾下，官拜胡騎校尉！這位乃是皇叔麾下大將，平南將軍霍仲平！今日我等奉命前來，有要事與段部大人相商！”
霍驍見段翊，段日極父子劍拔弩張，甚至未以父子相稱，也知二人嫌隙之深。當即出言道：
“在下霍仲平，拜見段部大人！”
段日極看著眼前“逆子”，又端詳著年紀尚輕的霍驍，忽然操著一口頗為流利的漢話，戲謔道：
“胡騎校尉？平南將軍？兩個漢人大官駕臨我段部鮮卑，倒是著實少見！聽聞你等還帶來不少貨物，莫不是要跟我換些牛羊迴去？哈哈哈！”
話音一落，在場的數十名鮮卑侍衛，也是湊趣般地哄堂大笑！
段日極身邊這些侍衛，皆是段部鮮卑中的貴族子弟。他們大多通曉漢話，不少人甚至還能書寫漢字，倒也並非漢人口中的塞外粗鄙蠻夷。
“大膽！”段翊正要嗬斥大罵，卻被霍驍揮手阻攔。
霍驍以銳利的目光逼視段日極片刻，才帶著讓人難以捉摸的笑意道：
“久聞段部大人豪邁不羈，乃是塞外孤狼一般的人物，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
“既有公孫太守書信在此，又得子鴻引見，我霍仲平便開門見山直說，我等此來正為向段部大人借兵！”
隨後，霍驍言其願奉上十車厚禮，向段日極借段部精騎數千，前往遼西接應公孫瓚殘部之事和盤托出。
段日極早接過侍衛呈上的公孫度書信，大致閱覽一番。
待霍驍說完，他卻冷哼一聲，道：
“區區十車禮物，便想向我段部借兵，豈非異想天開！？你主劉備執掌徐州，與我段部相隔千裏，即便有公孫度說合，我段日極輕易也不會去觸袁紹黴頭，做這等賠本買賣！”
霍驍仿佛早已料到段日極所言，大笑道：
“久聞段部大人兵強馬壯，在鮮卑諸部中，也是一等一的草原豪傑！沒想到也會畏懼袁紹之勢，難怪昔日慘敗於宇文諸部之手，龜縮在這遼東屬國！”
此言一出，段日極麾下侍衛紛紛拔刀，對霍驍，段翊怒目而視，以鮮卑語爭相嗬斥，仿佛隻待主子一聲令下，便要將二人剁成肉泥！
段日極兇狠地注視著霍驍，仿佛即將擇人而噬的惡狼，半晌才吐出一句話語：
“你這漢狗！安敢出言辱我！即便你有那公孫度為靠山，我也照樣會將你碎屍萬段，以儆效尤！”
霍驍聞言，卻毫無畏懼之色，哈哈大笑道：
“段部大人勿惱！我知段部大人曾與慕容部聯手，一同對抗宇文，素利，彌加諸部，結果不慎戰敗，才被迫舍棄塞外的肥美草場，舉族遷徙至遼東屬國，托庇於公孫度之下！”
頓了頓，霍驍繼續道：
“我們漢人有句俗語‘有仇不報非君子’！我已得準確情報，那宇文一族盟友，素利，彌加二人已歸附袁紹，當下正奉命趕來遼西，追擊公孫瓚餘部。”
“若我兩家聯手，搶先於遼西設伏，斬殺素利，彌加等人，宇文部必定孤掌難鳴！屆時，段部大人不但可率軍重奪塞外草場，吞並素利，彌加部眾，日後更可向宇文部報仇雪恨！”
霍驍日前已得麾下燭龍來報，一路追擊趙雲的，除了文醜統領的烏桓騎軍，還有素利，彌加二人親率的鮮卑精騎！
加上目前正進軍遼西的張合，高覽萬餘兵馬，袁紹軍如此大動幹戈，恐怕不但要將趙雲，田豫等公孫瓚餘部清剿，還要將整個遼西郡徹底收入囊中！
段日極的野心，以及與素利，彌加的舊怨，便是霍驍“有恃無恐”，自覺能夠說服段部出兵的重要原因之一！
段日極眯縫雙目，瞟向霍驍一旁的段翊，冷冷道：
“你這漢將，倒對我鮮卑諸部宿怨知之甚詳！想必......也是這逆子透露與你！？”
霍驍不置可否，隻是繼續道：
“段部大人與慕容部互為姻親，又坐擁數萬部眾，精騎數千！此等實力，又何必屈居遼東屬國，圈地自守！”
霍驍察言觀色之下，見段日極雖未表態，神情卻逐漸緩和，於是語出驚人道：
“昔年鮮卑檀石槐大人崛起於塞外，一統草原，整合鮮卑諸部，便是我大漢邊軍也要避其鋒芒，此等赫赫威勢，足可比肩昔日匈奴冒頓大單於！段部大人英雄了得......這鮮卑大單於之位，也未必就不能落在段部大人手中！”
鮮卑大單於！？這番“狂妄”之言，引得在場鮮卑侍衛啞然失色，卻正好“擊中”段日極長久以來的野心！
段日極雖外表粗豪，卻心機頗深，權欲極重！他費盡心思，屠兄殺妻，連親生兒子段翊都不惜拋棄，正是為登上段部大人之位。
如今霍驍“循循善誘”，終於成功勾起他心中埋藏已久的欲望！斬殺宿敵宇文，吞並鮮卑諸部，建立一番媲美檀石槐大人的蓋世功業！
段日極瞳孔微縮，手指來迴摩挲著腰間的刀柄，心中也在反複權衡霍驍話語中的利弊。
半晌，他才目光閃動，厲聲道：
“你主乃大漢皇叔，身份尊貴，卻欲助我登上鮮卑大單於之位！？豈非異想天開！莫非......是你誆騙於我！”
霍驍心中咯噔一聲，暗罵這段日極......果然狡詐多疑！
好在他早有準備，繼續“忽悠”道：
“匈奴，烏桓，鮮卑皆為馬背民族，草場乃諸族生存根本！想必段部大人已知，那烏桓蹋頓已被袁紹冊封為烏桓大單於，三郡烏桓即將歸於一統！反觀鮮卑諸部，整體實力雖在烏桓之上，卻各自分裂混戰，如此定難與蹋頓等人相爭！”
“我主劉皇叔乃大漢正統，欲興複漢室，一統天下！他日若進軍河北，勢必與那袁紹相爭，更需段部大人這等英傑相助！今日借兵奉上薄禮，既是我兩家各取所需，也為結一善緣！”
段日極已漸漸被霍驍“所惑”，問道：
“善緣！？莫非就是那十車禮物！？”
霍驍哈哈大笑道：
“實不相瞞，我聽聞遼東草場貧瘠，段部族人生活日艱，這十車糧食，鐵器，食鹽，茶葉等物，不過是聊表寸心！此番我等更奉上金珠美玉一箱，鎧甲刀劍百套，作為段部大人此番出兵之資！”
“此外，我主欲組建騎軍，爭雄中原，戰馬實乃緊缺之物！若段部大人日後重返塞外，吞並其餘鮮卑諸部，盡可將所產良駒交於公孫度之手，運往徐州腹地，我主願以錢糧及鎧甲軍器交換！”
中原所產的優良鎧甲軍器，乃是塞外異族可遇不可求之物！
段日極聽聞此等優渥條件，不禁連唿吸都粗重了幾分，較兩日前聽到同樣條件的公孫度，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霍驍提出欲命人將金銀與鎧甲軍器奉上，段日極自是滿口應承。
霍驍先以段部仇人素利，彌加，以及鮮卑大單於頭銜為餌，又仿效前幾日對公孫度所言，以錢糧軍器名頭，對段日極誘之以利，對方果然步步落入霍驍“陷阱”！
待霍驍手下胡騎，將一整箱金珠美玉，以及足足百套鎧甲刀劍搬入穹廬大帳，一摞摞沉甸甸的金餅，一塊塊價值連城的明珠美玉，珠光搖曳間，早讓在場的鮮卑侍衛眼中蒙上一層貪婪之色。
段日極身為部族首領，自然定力極強，不過......金珠美玉還是其次，他看著地上精良的黑光戰甲，以及鋒利無匹的環首刀，長劍，胸中野心也在熊熊燃燒！
若真能與劉備軍合作，以戰馬換取這等優良軍械，配合上段部精騎的強大戰力，那宇文等鮮卑諸部便不足為慮。
“蹋頓歸附袁紹，被封為烏桓大單於！若能借劉備之力，吞並鮮卑諸部，那鮮卑大單於名頭我段日極便可自取，又何須他人施與！？”
段日極心中權衡已定，對霍驍道：
“霍將軍，這些寶物本大人自會收下！至於借兵之事......我便借你本部精騎四千！此外，我願為你說合慕容部，邀其一同出兵！不過......”
段日極再度露出那如狼般的笑意，狠狠拔出腰間佩刀，恫嚇道：
“若你膽敢誆騙於我......我麾下鐵騎定將你等踏作肉泥，深埋這片草場之下！”
霍驍心知計策已成，其麵不改色心不跳，撫掌大笑道：
“好！段部大人！一言為定！願我兩家合作......愉快！”
下章預告“遼西整軍”！
段翊死死盯著眼前的段日極，已是血灌瞳仁，雙拳緊握。
此人不但是自己生父，更是自己殺母仇人！
若非段日極嚴令不得帶兵刃入帳，恐怕段翊真會直接抽刀，砍了眼前這個禽獸。
他沉默半晌，強壓心中恨意，麵無表情道：
“我如今已投大漢劉皇叔麾下，官拜胡騎校尉！這位乃是皇叔麾下大將，平南將軍霍仲平！今日我等奉命前來，有要事與段部大人相商！”
霍驍見段翊，段日極父子劍拔弩張，甚至未以父子相稱，也知二人嫌隙之深。當即出言道：
“在下霍仲平，拜見段部大人！”
段日極看著眼前“逆子”，又端詳著年紀尚輕的霍驍，忽然操著一口頗為流利的漢話，戲謔道：
“胡騎校尉？平南將軍？兩個漢人大官駕臨我段部鮮卑，倒是著實少見！聽聞你等還帶來不少貨物，莫不是要跟我換些牛羊迴去？哈哈哈！”
話音一落，在場的數十名鮮卑侍衛，也是湊趣般地哄堂大笑！
段日極身邊這些侍衛，皆是段部鮮卑中的貴族子弟。他們大多通曉漢話，不少人甚至還能書寫漢字，倒也並非漢人口中的塞外粗鄙蠻夷。
“大膽！”段翊正要嗬斥大罵，卻被霍驍揮手阻攔。
霍驍以銳利的目光逼視段日極片刻，才帶著讓人難以捉摸的笑意道：
“久聞段部大人豪邁不羈，乃是塞外孤狼一般的人物，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
“既有公孫太守書信在此，又得子鴻引見，我霍仲平便開門見山直說，我等此來正為向段部大人借兵！”
隨後，霍驍言其願奉上十車厚禮，向段日極借段部精騎數千，前往遼西接應公孫瓚殘部之事和盤托出。
段日極早接過侍衛呈上的公孫度書信，大致閱覽一番。
待霍驍說完，他卻冷哼一聲，道：
“區區十車禮物，便想向我段部借兵，豈非異想天開！？你主劉備執掌徐州，與我段部相隔千裏，即便有公孫度說合，我段日極輕易也不會去觸袁紹黴頭，做這等賠本買賣！”
霍驍仿佛早已料到段日極所言，大笑道：
“久聞段部大人兵強馬壯，在鮮卑諸部中，也是一等一的草原豪傑！沒想到也會畏懼袁紹之勢，難怪昔日慘敗於宇文諸部之手，龜縮在這遼東屬國！”
此言一出，段日極麾下侍衛紛紛拔刀，對霍驍，段翊怒目而視，以鮮卑語爭相嗬斥，仿佛隻待主子一聲令下，便要將二人剁成肉泥！
段日極兇狠地注視著霍驍，仿佛即將擇人而噬的惡狼，半晌才吐出一句話語：
“你這漢狗！安敢出言辱我！即便你有那公孫度為靠山，我也照樣會將你碎屍萬段，以儆效尤！”
霍驍聞言，卻毫無畏懼之色，哈哈大笑道：
“段部大人勿惱！我知段部大人曾與慕容部聯手，一同對抗宇文，素利，彌加諸部，結果不慎戰敗，才被迫舍棄塞外的肥美草場，舉族遷徙至遼東屬國，托庇於公孫度之下！”
頓了頓，霍驍繼續道：
“我們漢人有句俗語‘有仇不報非君子’！我已得準確情報，那宇文一族盟友，素利，彌加二人已歸附袁紹，當下正奉命趕來遼西，追擊公孫瓚餘部。”
“若我兩家聯手，搶先於遼西設伏，斬殺素利，彌加等人，宇文部必定孤掌難鳴！屆時，段部大人不但可率軍重奪塞外草場，吞並素利，彌加部眾，日後更可向宇文部報仇雪恨！”
霍驍日前已得麾下燭龍來報，一路追擊趙雲的，除了文醜統領的烏桓騎軍，還有素利，彌加二人親率的鮮卑精騎！
加上目前正進軍遼西的張合，高覽萬餘兵馬，袁紹軍如此大動幹戈，恐怕不但要將趙雲，田豫等公孫瓚餘部清剿，還要將整個遼西郡徹底收入囊中！
段日極的野心，以及與素利，彌加的舊怨，便是霍驍“有恃無恐”，自覺能夠說服段部出兵的重要原因之一！
段日極眯縫雙目，瞟向霍驍一旁的段翊，冷冷道：
“你這漢將，倒對我鮮卑諸部宿怨知之甚詳！想必......也是這逆子透露與你！？”
霍驍不置可否，隻是繼續道：
“段部大人與慕容部互為姻親，又坐擁數萬部眾，精騎數千！此等實力，又何必屈居遼東屬國，圈地自守！”
霍驍察言觀色之下，見段日極雖未表態，神情卻逐漸緩和，於是語出驚人道：
“昔年鮮卑檀石槐大人崛起於塞外，一統草原，整合鮮卑諸部，便是我大漢邊軍也要避其鋒芒，此等赫赫威勢，足可比肩昔日匈奴冒頓大單於！段部大人英雄了得......這鮮卑大單於之位，也未必就不能落在段部大人手中！”
鮮卑大單於！？這番“狂妄”之言，引得在場鮮卑侍衛啞然失色，卻正好“擊中”段日極長久以來的野心！
段日極雖外表粗豪，卻心機頗深，權欲極重！他費盡心思，屠兄殺妻，連親生兒子段翊都不惜拋棄，正是為登上段部大人之位。
如今霍驍“循循善誘”，終於成功勾起他心中埋藏已久的欲望！斬殺宿敵宇文，吞並鮮卑諸部，建立一番媲美檀石槐大人的蓋世功業！
段日極瞳孔微縮，手指來迴摩挲著腰間的刀柄，心中也在反複權衡霍驍話語中的利弊。
半晌，他才目光閃動，厲聲道：
“你主乃大漢皇叔，身份尊貴，卻欲助我登上鮮卑大單於之位！？豈非異想天開！莫非......是你誆騙於我！”
霍驍心中咯噔一聲，暗罵這段日極......果然狡詐多疑！
好在他早有準備，繼續“忽悠”道：
“匈奴，烏桓，鮮卑皆為馬背民族，草場乃諸族生存根本！想必段部大人已知，那烏桓蹋頓已被袁紹冊封為烏桓大單於，三郡烏桓即將歸於一統！反觀鮮卑諸部，整體實力雖在烏桓之上，卻各自分裂混戰，如此定難與蹋頓等人相爭！”
“我主劉皇叔乃大漢正統，欲興複漢室，一統天下！他日若進軍河北，勢必與那袁紹相爭，更需段部大人這等英傑相助！今日借兵奉上薄禮，既是我兩家各取所需，也為結一善緣！”
段日極已漸漸被霍驍“所惑”，問道：
“善緣！？莫非就是那十車禮物！？”
霍驍哈哈大笑道：
“實不相瞞，我聽聞遼東草場貧瘠，段部族人生活日艱，這十車糧食，鐵器，食鹽，茶葉等物，不過是聊表寸心！此番我等更奉上金珠美玉一箱，鎧甲刀劍百套，作為段部大人此番出兵之資！”
“此外，我主欲組建騎軍，爭雄中原，戰馬實乃緊缺之物！若段部大人日後重返塞外，吞並其餘鮮卑諸部，盡可將所產良駒交於公孫度之手，運往徐州腹地，我主願以錢糧及鎧甲軍器交換！”
中原所產的優良鎧甲軍器，乃是塞外異族可遇不可求之物！
段日極聽聞此等優渥條件，不禁連唿吸都粗重了幾分，較兩日前聽到同樣條件的公孫度，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霍驍提出欲命人將金銀與鎧甲軍器奉上，段日極自是滿口應承。
霍驍先以段部仇人素利，彌加，以及鮮卑大單於頭銜為餌，又仿效前幾日對公孫度所言，以錢糧軍器名頭，對段日極誘之以利，對方果然步步落入霍驍“陷阱”！
待霍驍手下胡騎，將一整箱金珠美玉，以及足足百套鎧甲刀劍搬入穹廬大帳，一摞摞沉甸甸的金餅，一塊塊價值連城的明珠美玉，珠光搖曳間，早讓在場的鮮卑侍衛眼中蒙上一層貪婪之色。
段日極身為部族首領，自然定力極強，不過......金珠美玉還是其次，他看著地上精良的黑光戰甲，以及鋒利無匹的環首刀，長劍，胸中野心也在熊熊燃燒！
若真能與劉備軍合作，以戰馬換取這等優良軍械，配合上段部精騎的強大戰力，那宇文等鮮卑諸部便不足為慮。
“蹋頓歸附袁紹，被封為烏桓大單於！若能借劉備之力，吞並鮮卑諸部，那鮮卑大單於名頭我段日極便可自取，又何須他人施與！？”
段日極心中權衡已定，對霍驍道：
“霍將軍，這些寶物本大人自會收下！至於借兵之事......我便借你本部精騎四千！此外，我願為你說合慕容部，邀其一同出兵！不過......”
段日極再度露出那如狼般的笑意，狠狠拔出腰間佩刀，恫嚇道：
“若你膽敢誆騙於我......我麾下鐵騎定將你等踏作肉泥，深埋這片草場之下！”
霍驍心知計策已成，其麵不改色心不跳，撫掌大笑道：
“好！段部大人！一言為定！願我兩家合作......愉快！”
下章預告“遼西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