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賈張氏啊賈張氏，你也不想想，現在東旭不在了，以後你們賈家可就靠著秦淮如了，要是秦淮如這月子沒做好，留下什麽後遺症，我看你以後怎麽辦。’
‘一大爺您放心，雖然東旭不在了但是我還有棒梗呢，以後啊棒梗會照顧我的。’
‘嗬嗬，棒梗，棒梗才多大，一個小娃娃你讓他照顧你？’
‘一大爺，媽你倆別吵了，這孩子才剛吃了奶被我哄著睡著了，一會被你倆吵醒了又該哭了。’
‘切，一個賠錢貨，哭就哭吧，能怎麽的。’
‘賈張氏啊賈張氏，你這是重男輕女啊，你這思想要是有人舉報了，肯定會被拉出去批鬥，住牛棚的。’
‘舉報我，我看誰敢，要是讓我知道了，你看我怎麽去他家裏鬧。’
‘好你個賈張氏，我是管不了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你這樣對待秦淮如，等到秦淮如生氣改嫁了我看你以後怎麽辦。’
‘改嫁？誰？秦淮如嗎？借她倆膽子你看她敢不敢，她要是敢改嫁，我就敢把她的倆個賠錢貨都給賣咯，剩下棒梗一個留著給我老賈家傳宗接代，不像你一大爺那樣，也沒個後代，死了也沒人給你摔盆。’
‘媽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改嫁的，我以後肯定會把棒梗養大，還會照顧好你和這個家的。’秦淮如聽了賈張氏的話，趕緊表態，她可是知道這老嫗婆說道可是會做到的。
‘行吧，賈張氏既然你都這樣說了，而且現在東旭也沒了，以後你家有什麽事情就別來找我了，咱們倆家啊以後就當一個院的鄰居處吧。’
‘一大爺，您別啊，我媽也是被東旭去世這事給傷到了，才這麽說的，一大爺您德高望重的別和我媽計較了，雖然東旭去世了，但是東旭在的時候一大爺您可是東旭的幹爹啊，這樣算下來棒梗不也是您幹孫子嗎，一大爺您放心，我以後肯定會好好教育棒梗的。’
‘對對，他一大爺，你也知道東旭去世這事對我的打擊太大了，我一時接受不了，才會這樣說的，我給你道歉，你可不能不管我們賈家了，以後你放心，以後我家裏的事情我肯定多出手，讓淮茹好好休息，養好身子，這淮茹以後還得接東旭的班不是，去了以後你在收淮茹當徒弟，棒梗給你當幹孫子，等你老了讓棒梗給你養老，你也看見了我家棒梗多聰明，以後肯定會有出息的。’賈張氏聽見一大爺這樣說，知道一大爺這迴可是真氣著了，知道一大爺最大的希望就是有人養老趕緊說道。
‘這樣才對嗎，以後你們賈家就得靠著淮茹一個人養家，現在她在坐月子，你就好好照顧她，等她出了月子上班以後，她的戶口直接就成了城裏戶口了，棒梗他們的戶口也會跟著秦淮如一起變成城裏戶口，到時候你家每月就有四個人有定量了，日子肯定會變好的。’
‘真的，一大爺你沒有騙我，淮茹去上班以後，棒梗他們和秦淮如的戶口真能改？’
‘你放心，肯定都會改的，我在廠裏見了很多這樣的了。’
‘那可是太好了，不過他一大爺，這淮茹坐月子最起碼也得一個多月吧，那這一個多月我家的糧食咋辦，淮茹現在剛生了孩子，得吃的好點才能有奶水啊。’
‘東旭出事，廠裏不是給了你五百塊補償款嗎？而且李副廠長還答應接班前每月給你們賈家十塊錢的補貼，這些足夠你們堅持到淮茹上班領工資了。’
‘那不行，那五百塊可是我家東旭的賣命錢，我要攢著給棒梗以後娶媳婦用，這錢誰都不能動。’
‘棒梗才多大就娶媳婦了，你先把錢拿出來用用，等以後淮茹掙錢了在補上不就得了，咋的，你還怕淮茹以後不管棒梗是咋的。’
‘不行，這錢不管你們怎麽說我都不可能拿出來的，我不管，要是我們家沒吃的我就把小當或者是剛生的這賠錢貨賣了換錢。’
‘媽這怎麽可以，小當和槐花也是東旭的孩子啊，你怎麽能這樣呢。’
‘我不管，那五百塊是東旭的賣命錢，我肯定不會拿出來，你要是舍不得這倆賠錢貨，那你秦淮如去想辦法去。’
‘一大爺您也知道，東旭以前上班的時候掙得那點錢，放在鬧災荒以前還勉強能維持著家裏的開銷，但是自從這災荒以後，哪個月都得靠著您的支持我們一家人才能活下來，但是下子東旭走了，我呢目前也不能接班，這下子家裏一下子就沒有了收入來源，我媽她現在又不肯拿東旭的撫恤金出來用，您讓我們這一大家子人可怎麽活啊，要不然我這月子也不坐了，休息倆天不行直接去接東旭廠裏的班吧。’
‘那怎麽能行，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啊，這軋鋼廠的工作本來就重，雖然說軋鋼廠我們車間裏邊也有女的，但是那些都是幹了好些年的，都練出來了，習慣了，你這剛去肯定受不了，得慢慢才能習慣，再說了你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要把這月子坐好，把身體養好了，這賈家現在老的老小的小，這生活重擔基本上就全壓在了你身上，你這要是不把身體養好，以後怎麽辦。’
‘我也不想啊，這不是實在沒辦法了，我要是在家坐月子，家裏沒有收入，媽她又不拿錢出來，別說養身體了，用不了多長時間估計全家都得餓死，靠著軋鋼廠李副廠長每月十塊錢的補貼連這三個孩子每月的口糧都不夠。’
‘是啊，現在這年頭糧食的價格是一天比一天高，十塊錢粗糧都買不了多少，麻煩，行了，先這樣吧，這剛從醫院迴來，這幾天不僅是你，我也累壞了，我先迴去想想你們家的事情到底怎麽弄，你先歇著吧，賈張氏，你要是聽我的，這幾天家裏活就多幹點，要是在把秦淮如給累壞的話，我看你以後怎麽辦，好了，我也迴去休息休息，這年齡大了，恢複的慢，下午睡的那一會根本不起什麽作用，明天還得上班。’
‘那一大爺您慢點，這幾天麻煩你了，你放心，等我身體好了，接了東旭的班上班以後，欠你的錢肯定會還你的。’
‘先不說這些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看這賈家以後就得靠你了，好了不說了，走了。’等一大爺出去以後，秦淮如跟賈張氏說道：‘媽，您說，咱倆這麽騙一大爺好嗎，自從我嫁到院裏以後，一大爺對咱們家可是掏心掏肺的好。’
‘呸，你以為這易忠海是什麽好東西嗎？要不是他需要我們東旭養老，你看他能對咱家這麽幫忙，再說了，我怎麽就騙他了，我哪裏騙他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東旭的撫恤金是拿東旭的命換來的，他作為東旭的師傅，在廠裏邊沒有照顧好東旭導致東旭出了事情，以後幫著咱們家不是應該的，再說我還答應棒梗以後給他養老呢。’
‘我是擔心咱們這樣惹一大爺生氣，要是一大爺真的一氣之下，不管咱們了怎麽辦。’
‘嗬嗬，這你就放心吧，易忠海這老東西不可能不管的，不因為別的，就是我答應棒梗以後給他養老這件事他就肯定拒絕不了，你來的晚，不知道，這易忠海年輕的時候因為玩的花，導致現在沒有後代，現在他最怕的就是他老了以後動不了了沒人照顧他，現在我答應他讓棒梗以後照顧他給他養老他肯定不會拒絕的。’
‘那要是一大爺生咱們的氣，找別人給他養老怎麽辦，要知道一大爺可是八級鉗工，每個月的工資加補貼都超過一百塊了，要是放話出去需要人養老，別的不敢說，咱們院裏估計很多人都會搶著去。’
‘放心，這易忠海疑心大，不是什麽人他都會相信的，你不知道當初為了給東旭在廠裏邊找個靠山，我讓東旭拜他當師傅的時候費了多大的勁，每次這易忠海家裏有什麽事情，我都讓東旭主動的去幫忙，經常還買些好東西去給這一大媽送去，就這東旭才拜了易忠海當師傅，但是東旭跟我說過，就算是拜了師在廠裏邊這易忠海也對他沒什麽特殊照顧，要不是後來你和東旭結婚的時候，我讓東旭認了這易忠海當幹爹，他才不會盡心盡力的在廠裏教東旭技術，在院裏幫咱們家。’
‘還有這迴事啊，東旭也沒和我說過。’
‘你才來了這院裏幾年，我跟你說，這易忠海為了維護自己一大爺的威嚴，把一些知道他過往的人都從院裏擠走了，這易忠海以前跟徐大茂他爹關係多好，倆人基本上都是能穿一條褲子的人，現在呢，徐大茂他爹還不是讓易忠海給弄出了咱們院子，我估計啊，傻柱他爹何大清也是這易忠海給弄走的，因為這院裏知道他以前的事情的人就徐大茂他爹和傻柱他爹，還有後院的老聾子，現在這倆人走了，就後院那老聾子一個人知道他的事情，你沒見這一大媽每天做飯的時候都會給那老聾子送嗎，這易忠海還認了這老聾子當幹媽，我估計啊，肯定是拿這些堵那老聾子的嘴呢。’
‘一大爺以前幹了些什麽，為什麽怕別人知道呢，還需要費這麽大的力氣把人弄走。’
‘這我就不知道了，老賈當初就跟我說這易忠海不是什麽好東西，讓我注意點，但是淮茹啊，這易忠海說的對，這家呢以後啊就得靠你了，我可提前跟你說，你少生點別的心思，要是讓我知道了，我剛才跟易忠海說的那些保不準我真的會幹的，還有我不管你有沒有改嫁的心思，但是在棒梗成年上班以前就算是你有改嫁的想法，你也得給我忍著，不然到時候出了什麽事情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媽，我肯定不會改嫁的，你就放心吧，現在東旭走了，我最大的想法就是把三個孩子養大，看著他們以後有出息了好好孝敬我，不過媽，雖然你這麽說，但是我還是擔心一大爺有換養老人的想法，你想啊，棒梗現在才多大，一大爺現在又多大，等棒梗長大了，這一大爺估計也差不多差不多了，而且媽你想啊，在咱們院這一大爺可不僅僅是就對東旭一個人好，不是還有個傻柱呢嗎，這傻柱在咱們院裏打了多少人，要不是一大爺幫著，我估計早就被人舉報給抓起來教育了。’
‘對，你說的對，我怎麽把傻柱這大傻子給忘了，這易忠海以前沒當東旭幹爹的時候，可是把傻柱這大傻子當成養老人給培養的，這何大清跑了以後一大爺和一大媽對傻柱是悉心照顧啊，不僅給錢給糧還幫傻柱接了何大清在軋鋼廠的班，進了食堂，要不然這傻柱早就餓死了，還有後院的老聾子對這傻柱也是格外的好，對外都叫傻柱孫子，現在東旭沒了，你的但是不是沒有道理，要是這易忠海又打起讓傻柱養老的心思，在加上後院那老聾子給他吹吹風，那以後肯定不會指望咱們棒梗，到時候咱們也不能吃這易忠海的絕戶了，這樣，淮茹啊，這一大媽不是身體不好嗎，以後你在院裏見了多關係她點，等易忠海在院裏的時候，讓棒梗多給這易忠海送點吃的，我看一大媽挺喜歡小當的，你讓小當在易忠海上班的時候多去一大媽家裏逛逛，時間長了肯定會起作用，就算是這易忠海讓傻柱給他養老，應該也不會對咱們家不管不顧，我閑了在巷子裏在給這易忠海宣傳宣傳東旭沒了以後對咱們家是怎麽幫襯的，現在這易忠海最關心的倆件事，一件就是養老問題，第二就是這名聲了，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
‘那行，我會告訴棒梗和小當的。’
‘好了，你也歇歇，一會我做飯，易忠海說的對，你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養好身子，這女人啊月子做不好的話，以後這身體一大堆的毛病。’
‘好的，那就麻煩你了媽。’
‘麻煩什麽，以後我還得靠你呢，你趕緊上來歇著吧。’
‘一大爺您放心，雖然東旭不在了但是我還有棒梗呢，以後啊棒梗會照顧我的。’
‘嗬嗬，棒梗，棒梗才多大，一個小娃娃你讓他照顧你？’
‘一大爺，媽你倆別吵了，這孩子才剛吃了奶被我哄著睡著了，一會被你倆吵醒了又該哭了。’
‘切，一個賠錢貨，哭就哭吧，能怎麽的。’
‘賈張氏啊賈張氏，你這是重男輕女啊，你這思想要是有人舉報了，肯定會被拉出去批鬥，住牛棚的。’
‘舉報我，我看誰敢，要是讓我知道了，你看我怎麽去他家裏鬧。’
‘好你個賈張氏，我是管不了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你這樣對待秦淮如，等到秦淮如生氣改嫁了我看你以後怎麽辦。’
‘改嫁？誰？秦淮如嗎？借她倆膽子你看她敢不敢，她要是敢改嫁，我就敢把她的倆個賠錢貨都給賣咯，剩下棒梗一個留著給我老賈家傳宗接代，不像你一大爺那樣，也沒個後代，死了也沒人給你摔盆。’
‘媽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改嫁的，我以後肯定會把棒梗養大，還會照顧好你和這個家的。’秦淮如聽了賈張氏的話，趕緊表態，她可是知道這老嫗婆說道可是會做到的。
‘行吧，賈張氏既然你都這樣說了，而且現在東旭也沒了，以後你家有什麽事情就別來找我了，咱們倆家啊以後就當一個院的鄰居處吧。’
‘一大爺，您別啊，我媽也是被東旭去世這事給傷到了，才這麽說的，一大爺您德高望重的別和我媽計較了，雖然東旭去世了，但是東旭在的時候一大爺您可是東旭的幹爹啊，這樣算下來棒梗不也是您幹孫子嗎，一大爺您放心，我以後肯定會好好教育棒梗的。’
‘對對，他一大爺，你也知道東旭去世這事對我的打擊太大了，我一時接受不了，才會這樣說的，我給你道歉，你可不能不管我們賈家了，以後你放心，以後我家裏的事情我肯定多出手，讓淮茹好好休息，養好身子，這淮茹以後還得接東旭的班不是，去了以後你在收淮茹當徒弟，棒梗給你當幹孫子，等你老了讓棒梗給你養老，你也看見了我家棒梗多聰明，以後肯定會有出息的。’賈張氏聽見一大爺這樣說，知道一大爺這迴可是真氣著了，知道一大爺最大的希望就是有人養老趕緊說道。
‘這樣才對嗎，以後你們賈家就得靠著淮茹一個人養家，現在她在坐月子，你就好好照顧她，等她出了月子上班以後，她的戶口直接就成了城裏戶口了，棒梗他們的戶口也會跟著秦淮如一起變成城裏戶口，到時候你家每月就有四個人有定量了，日子肯定會變好的。’
‘真的，一大爺你沒有騙我，淮茹去上班以後，棒梗他們和秦淮如的戶口真能改？’
‘你放心，肯定都會改的，我在廠裏見了很多這樣的了。’
‘那可是太好了，不過他一大爺，這淮茹坐月子最起碼也得一個多月吧，那這一個多月我家的糧食咋辦，淮茹現在剛生了孩子，得吃的好點才能有奶水啊。’
‘東旭出事，廠裏不是給了你五百塊補償款嗎？而且李副廠長還答應接班前每月給你們賈家十塊錢的補貼，這些足夠你們堅持到淮茹上班領工資了。’
‘那不行，那五百塊可是我家東旭的賣命錢，我要攢著給棒梗以後娶媳婦用，這錢誰都不能動。’
‘棒梗才多大就娶媳婦了，你先把錢拿出來用用，等以後淮茹掙錢了在補上不就得了，咋的，你還怕淮茹以後不管棒梗是咋的。’
‘不行，這錢不管你們怎麽說我都不可能拿出來的，我不管，要是我們家沒吃的我就把小當或者是剛生的這賠錢貨賣了換錢。’
‘媽這怎麽可以，小當和槐花也是東旭的孩子啊，你怎麽能這樣呢。’
‘我不管，那五百塊是東旭的賣命錢，我肯定不會拿出來，你要是舍不得這倆賠錢貨，那你秦淮如去想辦法去。’
‘一大爺您也知道，東旭以前上班的時候掙得那點錢，放在鬧災荒以前還勉強能維持著家裏的開銷，但是自從這災荒以後，哪個月都得靠著您的支持我們一家人才能活下來，但是下子東旭走了，我呢目前也不能接班，這下子家裏一下子就沒有了收入來源，我媽她現在又不肯拿東旭的撫恤金出來用，您讓我們這一大家子人可怎麽活啊，要不然我這月子也不坐了，休息倆天不行直接去接東旭廠裏的班吧。’
‘那怎麽能行，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啊，這軋鋼廠的工作本來就重，雖然說軋鋼廠我們車間裏邊也有女的，但是那些都是幹了好些年的，都練出來了，習慣了，你這剛去肯定受不了，得慢慢才能習慣，再說了你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要把這月子坐好，把身體養好了，這賈家現在老的老小的小，這生活重擔基本上就全壓在了你身上，你這要是不把身體養好，以後怎麽辦。’
‘我也不想啊，這不是實在沒辦法了，我要是在家坐月子，家裏沒有收入，媽她又不拿錢出來，別說養身體了，用不了多長時間估計全家都得餓死，靠著軋鋼廠李副廠長每月十塊錢的補貼連這三個孩子每月的口糧都不夠。’
‘是啊，現在這年頭糧食的價格是一天比一天高，十塊錢粗糧都買不了多少，麻煩，行了，先這樣吧，這剛從醫院迴來，這幾天不僅是你，我也累壞了，我先迴去想想你們家的事情到底怎麽弄，你先歇著吧，賈張氏，你要是聽我的，這幾天家裏活就多幹點，要是在把秦淮如給累壞的話，我看你以後怎麽辦，好了，我也迴去休息休息，這年齡大了，恢複的慢，下午睡的那一會根本不起什麽作用，明天還得上班。’
‘那一大爺您慢點，這幾天麻煩你了，你放心，等我身體好了，接了東旭的班上班以後，欠你的錢肯定會還你的。’
‘先不說這些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看這賈家以後就得靠你了，好了不說了，走了。’等一大爺出去以後，秦淮如跟賈張氏說道：‘媽，您說，咱倆這麽騙一大爺好嗎，自從我嫁到院裏以後，一大爺對咱們家可是掏心掏肺的好。’
‘呸，你以為這易忠海是什麽好東西嗎？要不是他需要我們東旭養老，你看他能對咱家這麽幫忙，再說了，我怎麽就騙他了，我哪裏騙他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東旭的撫恤金是拿東旭的命換來的，他作為東旭的師傅，在廠裏邊沒有照顧好東旭導致東旭出了事情，以後幫著咱們家不是應該的，再說我還答應棒梗以後給他養老呢。’
‘我是擔心咱們這樣惹一大爺生氣，要是一大爺真的一氣之下，不管咱們了怎麽辦。’
‘嗬嗬，這你就放心吧，易忠海這老東西不可能不管的，不因為別的，就是我答應棒梗以後給他養老這件事他就肯定拒絕不了，你來的晚，不知道，這易忠海年輕的時候因為玩的花，導致現在沒有後代，現在他最怕的就是他老了以後動不了了沒人照顧他，現在我答應他讓棒梗以後照顧他給他養老他肯定不會拒絕的。’
‘那要是一大爺生咱們的氣，找別人給他養老怎麽辦，要知道一大爺可是八級鉗工，每個月的工資加補貼都超過一百塊了，要是放話出去需要人養老，別的不敢說，咱們院裏估計很多人都會搶著去。’
‘放心，這易忠海疑心大，不是什麽人他都會相信的，你不知道當初為了給東旭在廠裏邊找個靠山，我讓東旭拜他當師傅的時候費了多大的勁，每次這易忠海家裏有什麽事情，我都讓東旭主動的去幫忙，經常還買些好東西去給這一大媽送去，就這東旭才拜了易忠海當師傅，但是東旭跟我說過，就算是拜了師在廠裏邊這易忠海也對他沒什麽特殊照顧，要不是後來你和東旭結婚的時候，我讓東旭認了這易忠海當幹爹，他才不會盡心盡力的在廠裏教東旭技術，在院裏幫咱們家。’
‘還有這迴事啊，東旭也沒和我說過。’
‘你才來了這院裏幾年，我跟你說，這易忠海為了維護自己一大爺的威嚴，把一些知道他過往的人都從院裏擠走了，這易忠海以前跟徐大茂他爹關係多好，倆人基本上都是能穿一條褲子的人，現在呢，徐大茂他爹還不是讓易忠海給弄出了咱們院子，我估計啊，傻柱他爹何大清也是這易忠海給弄走的，因為這院裏知道他以前的事情的人就徐大茂他爹和傻柱他爹，還有後院的老聾子，現在這倆人走了，就後院那老聾子一個人知道他的事情，你沒見這一大媽每天做飯的時候都會給那老聾子送嗎，這易忠海還認了這老聾子當幹媽，我估計啊，肯定是拿這些堵那老聾子的嘴呢。’
‘一大爺以前幹了些什麽，為什麽怕別人知道呢，還需要費這麽大的力氣把人弄走。’
‘這我就不知道了，老賈當初就跟我說這易忠海不是什麽好東西，讓我注意點，但是淮茹啊，這易忠海說的對，這家呢以後啊就得靠你了，我可提前跟你說，你少生點別的心思，要是讓我知道了，我剛才跟易忠海說的那些保不準我真的會幹的，還有我不管你有沒有改嫁的心思，但是在棒梗成年上班以前就算是你有改嫁的想法，你也得給我忍著，不然到時候出了什麽事情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媽，我肯定不會改嫁的，你就放心吧，現在東旭走了，我最大的想法就是把三個孩子養大，看著他們以後有出息了好好孝敬我，不過媽，雖然你這麽說，但是我還是擔心一大爺有換養老人的想法，你想啊，棒梗現在才多大，一大爺現在又多大，等棒梗長大了，這一大爺估計也差不多差不多了，而且媽你想啊，在咱們院這一大爺可不僅僅是就對東旭一個人好，不是還有個傻柱呢嗎，這傻柱在咱們院裏打了多少人，要不是一大爺幫著，我估計早就被人舉報給抓起來教育了。’
‘對，你說的對，我怎麽把傻柱這大傻子給忘了，這易忠海以前沒當東旭幹爹的時候，可是把傻柱這大傻子當成養老人給培養的，這何大清跑了以後一大爺和一大媽對傻柱是悉心照顧啊，不僅給錢給糧還幫傻柱接了何大清在軋鋼廠的班，進了食堂，要不然這傻柱早就餓死了，還有後院的老聾子對這傻柱也是格外的好，對外都叫傻柱孫子，現在東旭沒了，你的但是不是沒有道理，要是這易忠海又打起讓傻柱養老的心思，在加上後院那老聾子給他吹吹風，那以後肯定不會指望咱們棒梗，到時候咱們也不能吃這易忠海的絕戶了，這樣，淮茹啊，這一大媽不是身體不好嗎，以後你在院裏見了多關係她點，等易忠海在院裏的時候，讓棒梗多給這易忠海送點吃的，我看一大媽挺喜歡小當的，你讓小當在易忠海上班的時候多去一大媽家裏逛逛，時間長了肯定會起作用，就算是這易忠海讓傻柱給他養老，應該也不會對咱們家不管不顧，我閑了在巷子裏在給這易忠海宣傳宣傳東旭沒了以後對咱們家是怎麽幫襯的，現在這易忠海最關心的倆件事，一件就是養老問題，第二就是這名聲了，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
‘那行，我會告訴棒梗和小當的。’
‘好了，你也歇歇，一會我做飯，易忠海說的對，你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養好身子，這女人啊月子做不好的話，以後這身體一大堆的毛病。’
‘好的，那就麻煩你了媽。’
‘麻煩什麽，以後我還得靠你呢，你趕緊上來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