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張天一站著門口喊道。
‘喲，是天一啊，稀客啊，等下我馬上就出去。’李明抬頭看到是張天一說道,等李明出來後，問道：‘老弟有什麽事情說吧，有需要我的地方我肯定幫忙，我剛才接到天明的電話說晚上去你那喝酒，沒想到現在就見到你了。’
‘嗬嗬，也沒什麽事情，想讓李哥幫忙在百貨大樓買點東西。’
‘成，沒問題，需要什麽東西你說下。’
‘不瞞你說，我要出趟遠門，這不是想著也不知道得多長時間，就來找李哥你弄點調味料，我怕出去以後吃不慣那地方的飯菜。’
‘老弟你要出門，這好好的突然怎麽就要出去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沒出什麽事，就是出去辦點事，時間上說不準，李哥你到時候多給我弄點油鹽醬醋和其他的調料。’
‘這都不是問題，走，我帶你去倉庫看看，需要什麽你自己挑。’李明說完就帶著張天一去了百貨大樓存放調料的地方，到了以後跟倉庫管理員打了個招唿，帶著張天一就進去了，‘這些都是，需要多少隨便拿，一會出去的時候跟倉管報下數量就行。’油鹽醬醋每樣拿了一噸，豆蔻胡椒花椒茴香等一些香料每樣也拿了不少，這一下差點把百貨大樓的倉庫給清空了，李明看到這清空說道：‘老弟你這是要去多久，需要這麽多的調料，這都夠你一個人吃好幾十年了。’
‘說不準得多長時間，反正這些東西也不容易壞，多拿點有備無患嗎。’
‘得，你拿吧，你這下子也算是解決了我們百貨大樓很大的問題了，這些調料一般可是賣的不怎麽快，不過這麽多的東西到時候你怎麽拿走。’
‘這不是還得麻煩李哥你幫忙讓人給送到地方嗎，一會我去你辦公室借你電話給天明哥打個電話，他知道地方，讓他帶你去就行。’張天一想著一會順便把這月答應白天明的物資給他送了，讓李明把自己買的這些調料也放到倉庫到時候自己去拿下就行。
‘好吧，弄完了嗎？要是完了咱們去登記下。’
‘完了，走吧。’倆人出去登記完貨物數量，去李明辦公室給白天明打了電話，告訴他讓他先來李明這帶李明去放物資的倉庫，然後在去倉庫拉這月的物資，通知完以後把買調料的錢給了李明，自己就先去倉庫放物資去了，放完物資，張天一就去了正陽門，要離開一段時間，得和徐慧珍和陳雪茹倆人說下，到了正陽門去了自己買的片兒爺的那院子，照例在一個空屋子裏放了些物資留著讓陳雪茹和徐慧珍倆人用，放完後去了小酒館，現在都快晚上了，小酒館人不少，看了下沒有熟悉的，跟蔡全無打了個招唿就直接就去了後院，找到徐慧珍把自己要出去一趟和在片兒爺院子屋裏放了物資的事情告訴了她，讓她到時候跟陳雪茹說下，徐慧珍還想留他吃飯，被他以晚上有約給婉拒了，等張天一迴到95號院的時候，就發現中院已經有不少人在了，一大爺也在中間坐著，張天一走到傻柱邊上問道：‘柱子哥，這是怎麽了，大家怎麽都在中院。’
‘天一你迴來了，來的正好，這不是本來準備晚上在院裏開會，誰知道我剛睡覺的時候一大爺來喊我，說是開會時間改了，現在就開，這不三大爺和二大爺去喊人了，你看他們迴來了。’三大爺和二大爺也坐到了一大爺邊上，等了一會人差不多齊了，一大爺拿起茶缸喝了口水，放到桌子上，咳嗽了兩聲，二大爺開口了‘大家都安靜下，我看人也差不多到齊了，那麽現在開始開會，至於什麽內容嗎，就得請咱們院裏的一大爺給大家說一下，大家歡迎。’二大爺說完，一大爺就站了起來說道：‘本來呢，今天的會是準備等大家晚上吃完飯以後在開的，後來我想了想也沒什麽大事，院裏雖然有上班的人不在，但是家裏也留人了，這事迴來以後你們跟他們說下就行，大家也知道，前兩天賈家出事了，東旭不在了，現在人還在醫院太平間放著，這東旭人不在了，但是咱們得讓他早點入土為安啊，這賈家呢現在就剩下賈張氏和秦淮如倆個女的了，所以說東旭的喪事就需要咱們院裏人的幫忙，我也找人看了，三天後日子挺適合的，到時候大家都來賈家幫忙。’
‘對，俗話說死者為大，不管以前大家對賈家有什麽意見，我希望大家都放放，畢竟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賈東旭的喪事。’二大爺說道。
‘一大爺作為賈東旭的幹爹這次賈東旭的喪事一大爺也算家屬了，二大爺呢負責喪事的流程，我三大爺就是負責記賬的，大家的禮金啊什麽的到時候來我這登記就行。’
‘大家都聽見了吧，咱們都是一個院住的，遠親不如近鄰，我知道賈家的賈張氏以前得罪過你們中間很多人，我作為賈東旭的幹爹帶賈張氏向你們道歉，希望你們和賈家之間的過節都放下，讓東旭早日入土為安，以後這鄰裏之間要多互相幫助，發揚咱們95號院的尊老愛幼的美德，爭取讓這模範四合院的稱號一直留在咱們院，行了，就是這麽個事，通知完了大家散了吧。’聽了一大爺這話，大家也都感慨，紛紛議論道這賈家現在可是要不好過了，家裏男人都沒了，剩下孤兒寡母的以後還不知道會怎樣，這賈張氏好吃懶做的，秦淮如到是勤快，但是現在剛生孩子，最少也得休息一個月，以後這一大家子估計就全靠著這秦淮如一個人了，也有人說賈家成了這樣子都是賈張氏自己作的，以前動不動就堵在別人門口罵人絕戶，撒潑打滾召喚老賈就是因為這現在把賈東旭給作沒了。等人都走了，張天一告訴傻柱一會別忘了去家裏做菜，聽見傻柱迴話說一會就去後，自己就先迴了院子，白天明他們因為張天一去倉庫處理張天一臨時起意放在那的物資，估計還得等會才能來，就去廚房燒了壺開水，把茶葉拿出來放到院裏的桌子上，現在天氣也開始熱了，把冰櫃插上電，放了倆西瓜進去，冷凍半小時，等他們來的時候剛好吃，弄完這些等水開了正準備泡點茶喝就看見傻柱進來了，‘天一他們人什麽時候到，我看看什麽時候做菜，不然做的早了人來的時候就涼了，味道不好，做的遲了又耽誤大家吃飯。’
‘柱子哥快坐，別急，又不是什麽外人，不怕遲，他們估計還要忙一會呢，不急，過來先坐會等水開了泡點茶喝。’張天一從茶葉罐抓了幾片空間中的茶葉放在杯子裏泡了兩杯，遞給傻柱一杯，‘柱子哥嚐嚐，這茶葉味道怎麽樣，你這大師傅給點評點評。’
‘嗬嗬，天一你說笑了，我就是個做飯的廚子，你要是做幾道菜讓我給點評下我還行，這茶葉我可不在行，我這平時也就是喝點高碎而已，不過光聞著這茶水的味道就知道你這茶葉肯定不錯，味道這麽香，沒想到天一你這年齡不大，愛好卻跟這上了年紀的人一樣喜歡喝茶。’
‘嗨，什麽喜歡不喜歡的，這不是上次天明哥他們來的時候說每次來我這就隻有白開水招待他們嗎，我這才弄了點茶葉，後來喝的多了，習慣了這味道了，你要是現在讓我喝白開水還真不是那個味。’
‘這習慣都是慢慢培養的，你是不知道當初我學廚的時候，我師傅有多嚴格，站姿，刀工，還有調料的擺放都得養成自己的習慣，什麽調料放哪，閉著眼都得知道位置，有一樣不合格就得挨打。’
‘學習廚藝還得這樣啊，不過這廚藝學好了真好，今天中午我吃了頓魯菜，那味道香的我舌頭都差點吞下去，這還是拿著普通食材做的，要是用上我的食材味道肯定更上一層樓。’
‘是啊，手藝好的師傅都是各大酒樓的寶貝，一個好的廚師就能撐起一座酒樓這話可不是瞎說的，對了你知道不知道中午做菜的師傅叫什麽，跟我說說，說不準我還認識呢，要知道我以前也是在峨眉酒家當學徒的，一當就是十年，這峨眉酒家可是四九城數一數二的酒樓，裏邊大師傅就好幾個。’
‘不知道，我就知道今天做菜的是四九城的名廚，名字不知道，但是別人告訴我說是這四九城的廚師有一大半都跟這名廚學過手藝，但是現在年齡大了，一般都不出手，今天能請來還是因為以前這名廚欠過他人情。’
‘聽你這麽說，那應該是顏景象師傅了，這可是四九城的魯菜泰鬥了，曾經以一道糖醋黃河鯉魚名滿四九城啊，你能吃到他做的魯菜那可是燒高香了，我以前學藝的時候峨眉酒家的魯菜師傅也是這顏師傅的徒孫，今年這顏師傅估計都七十多了吧，以前當學徒聽我師傅說以前達官貴人想請顏師傅去府上做菜都得排隊，老弟能請到顏師傅做菜，本事可不小。’
‘哪裏，我哪有那本事，我也是被別人請去吃飯，才能吃上的，哪有什麽本事，柱子哥你在這喝茶我去把西瓜拿出來，在冰下去就凍上了。’
‘凍上了？這天氣怎麽會上凍？’
‘這不是馬上夏天了，天氣熱了，正好前幾天去友誼商店的時候看見裏邊有賣冰櫃的就買了台，剛開完會我迴來的時候就把西瓜放了進去，這天氣吃點冰的西瓜才舒服。’
‘好本事，剛才三大爺跟我說有個外國人來找過老弟，我還當他是開玩笑的，看來這事應該是真的，要不然老弟也不會有外匯去友誼商店買東西。’
‘是啊，前天有個外國朋友來的時候給了我點外匯，這不昨天天明哥說起來還有這麽個友誼商店專門給外國人買東西用的，裏邊隻收外匯，好東西不少，這不昨天我倆就去逛了圈，買了點東西。’
‘是啊，雖然我沒有去過友誼商店，但是聽人說裏邊賣什麽的都有，不光咱們國家的，就是外國的一些東西也有賣的，我早就想去見識見識了，可惜的是進不去。’
‘那等下次我要去的時候喊上你一起不就行了，我得去拿西瓜去了，別一會給凍上了就不好了。’
‘那一起，我也去見識見識這冰櫃長得什麽樣子。’張天一帶著傻柱倆人一起下了地窖，‘柱子哥，晚上需要的食材也都放在這了，一會你看看需要什麽自己拿就行，還有這就是冰櫃了，也沒什麽好看的。’
‘沒想到冰櫃長這樣，看上去就和個普通櫃子差不多，誰能想到這玩意還能把東西給凍起來，這邊上的瓶子裏是什麽，怎麽一水的外國字。’
‘這是在友誼商店買的外國酒，等吃完飯迴去的時候柱子哥帶倆瓶迴去嚐嚐，我那還有外國的煙和糖果，一會也帶點迴去，煙你留著自己抽，糖果給雨水當零食。’
‘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自己嚐嚐就算了，還是留著等有機會了我拿出來跟人顯擺顯擺。’
‘隨便你，給你了就是你的東西，你想咋的就咋的，行了，估計他們也快來了，咱們也上去吧。’
‘好嘞，那我把晚上需要的食材拿上去，還是以前那點人吧。’
‘恩，就是天明哥和我大哥他們。’
‘那成。’
..........
院裏開完會，人散了以後，一大爺去了賈家，敲開門進去，就看見賈張氏躺在床上，秦淮如扶著腰正蹲著燒火，看見這一幕，一大爺氣到‘賈張氏，你這像什麽話，秦淮如才剛生了孩子，你難道不知道她得坐月子，不能受累嗎。’
‘切，生孩子而已，我又不是沒生過，想當年我生完東旭沒兩天不也照樣在家做這做那的，咋的，到了秦淮如這裏就不行了，再說了就是燒個火而已，累不著她。’
‘喲，是天一啊，稀客啊，等下我馬上就出去。’李明抬頭看到是張天一說道,等李明出來後，問道：‘老弟有什麽事情說吧，有需要我的地方我肯定幫忙，我剛才接到天明的電話說晚上去你那喝酒，沒想到現在就見到你了。’
‘嗬嗬，也沒什麽事情，想讓李哥幫忙在百貨大樓買點東西。’
‘成，沒問題，需要什麽東西你說下。’
‘不瞞你說，我要出趟遠門，這不是想著也不知道得多長時間，就來找李哥你弄點調味料，我怕出去以後吃不慣那地方的飯菜。’
‘老弟你要出門，這好好的突然怎麽就要出去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沒出什麽事，就是出去辦點事，時間上說不準，李哥你到時候多給我弄點油鹽醬醋和其他的調料。’
‘這都不是問題，走，我帶你去倉庫看看，需要什麽你自己挑。’李明說完就帶著張天一去了百貨大樓存放調料的地方，到了以後跟倉庫管理員打了個招唿，帶著張天一就進去了，‘這些都是，需要多少隨便拿，一會出去的時候跟倉管報下數量就行。’油鹽醬醋每樣拿了一噸，豆蔻胡椒花椒茴香等一些香料每樣也拿了不少，這一下差點把百貨大樓的倉庫給清空了，李明看到這清空說道：‘老弟你這是要去多久，需要這麽多的調料，這都夠你一個人吃好幾十年了。’
‘說不準得多長時間，反正這些東西也不容易壞，多拿點有備無患嗎。’
‘得，你拿吧，你這下子也算是解決了我們百貨大樓很大的問題了，這些調料一般可是賣的不怎麽快，不過這麽多的東西到時候你怎麽拿走。’
‘這不是還得麻煩李哥你幫忙讓人給送到地方嗎，一會我去你辦公室借你電話給天明哥打個電話，他知道地方，讓他帶你去就行。’張天一想著一會順便把這月答應白天明的物資給他送了，讓李明把自己買的這些調料也放到倉庫到時候自己去拿下就行。
‘好吧，弄完了嗎？要是完了咱們去登記下。’
‘完了，走吧。’倆人出去登記完貨物數量，去李明辦公室給白天明打了電話，告訴他讓他先來李明這帶李明去放物資的倉庫，然後在去倉庫拉這月的物資，通知完以後把買調料的錢給了李明，自己就先去倉庫放物資去了，放完物資，張天一就去了正陽門，要離開一段時間，得和徐慧珍和陳雪茹倆人說下，到了正陽門去了自己買的片兒爺的那院子，照例在一個空屋子裏放了些物資留著讓陳雪茹和徐慧珍倆人用，放完後去了小酒館，現在都快晚上了，小酒館人不少，看了下沒有熟悉的，跟蔡全無打了個招唿就直接就去了後院，找到徐慧珍把自己要出去一趟和在片兒爺院子屋裏放了物資的事情告訴了她，讓她到時候跟陳雪茹說下，徐慧珍還想留他吃飯，被他以晚上有約給婉拒了，等張天一迴到95號院的時候，就發現中院已經有不少人在了，一大爺也在中間坐著，張天一走到傻柱邊上問道：‘柱子哥，這是怎麽了，大家怎麽都在中院。’
‘天一你迴來了，來的正好，這不是本來準備晚上在院裏開會，誰知道我剛睡覺的時候一大爺來喊我，說是開會時間改了，現在就開，這不三大爺和二大爺去喊人了，你看他們迴來了。’三大爺和二大爺也坐到了一大爺邊上，等了一會人差不多齊了，一大爺拿起茶缸喝了口水，放到桌子上，咳嗽了兩聲，二大爺開口了‘大家都安靜下，我看人也差不多到齊了，那麽現在開始開會，至於什麽內容嗎，就得請咱們院裏的一大爺給大家說一下，大家歡迎。’二大爺說完，一大爺就站了起來說道：‘本來呢，今天的會是準備等大家晚上吃完飯以後在開的，後來我想了想也沒什麽大事，院裏雖然有上班的人不在，但是家裏也留人了，這事迴來以後你們跟他們說下就行，大家也知道，前兩天賈家出事了，東旭不在了，現在人還在醫院太平間放著，這東旭人不在了，但是咱們得讓他早點入土為安啊，這賈家呢現在就剩下賈張氏和秦淮如倆個女的了，所以說東旭的喪事就需要咱們院裏人的幫忙，我也找人看了，三天後日子挺適合的，到時候大家都來賈家幫忙。’
‘對，俗話說死者為大，不管以前大家對賈家有什麽意見，我希望大家都放放，畢竟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賈東旭的喪事。’二大爺說道。
‘一大爺作為賈東旭的幹爹這次賈東旭的喪事一大爺也算家屬了，二大爺呢負責喪事的流程，我三大爺就是負責記賬的，大家的禮金啊什麽的到時候來我這登記就行。’
‘大家都聽見了吧，咱們都是一個院住的，遠親不如近鄰，我知道賈家的賈張氏以前得罪過你們中間很多人，我作為賈東旭的幹爹帶賈張氏向你們道歉，希望你們和賈家之間的過節都放下，讓東旭早日入土為安，以後這鄰裏之間要多互相幫助，發揚咱們95號院的尊老愛幼的美德，爭取讓這模範四合院的稱號一直留在咱們院，行了，就是這麽個事，通知完了大家散了吧。’聽了一大爺這話，大家也都感慨，紛紛議論道這賈家現在可是要不好過了，家裏男人都沒了，剩下孤兒寡母的以後還不知道會怎樣，這賈張氏好吃懶做的，秦淮如到是勤快，但是現在剛生孩子，最少也得休息一個月，以後這一大家子估計就全靠著這秦淮如一個人了，也有人說賈家成了這樣子都是賈張氏自己作的，以前動不動就堵在別人門口罵人絕戶，撒潑打滾召喚老賈就是因為這現在把賈東旭給作沒了。等人都走了，張天一告訴傻柱一會別忘了去家裏做菜，聽見傻柱迴話說一會就去後，自己就先迴了院子，白天明他們因為張天一去倉庫處理張天一臨時起意放在那的物資，估計還得等會才能來，就去廚房燒了壺開水，把茶葉拿出來放到院裏的桌子上，現在天氣也開始熱了，把冰櫃插上電，放了倆西瓜進去，冷凍半小時，等他們來的時候剛好吃，弄完這些等水開了正準備泡點茶喝就看見傻柱進來了，‘天一他們人什麽時候到，我看看什麽時候做菜，不然做的早了人來的時候就涼了，味道不好，做的遲了又耽誤大家吃飯。’
‘柱子哥快坐，別急，又不是什麽外人，不怕遲，他們估計還要忙一會呢，不急，過來先坐會等水開了泡點茶喝。’張天一從茶葉罐抓了幾片空間中的茶葉放在杯子裏泡了兩杯，遞給傻柱一杯，‘柱子哥嚐嚐，這茶葉味道怎麽樣，你這大師傅給點評點評。’
‘嗬嗬，天一你說笑了，我就是個做飯的廚子，你要是做幾道菜讓我給點評下我還行，這茶葉我可不在行，我這平時也就是喝點高碎而已，不過光聞著這茶水的味道就知道你這茶葉肯定不錯，味道這麽香，沒想到天一你這年齡不大，愛好卻跟這上了年紀的人一樣喜歡喝茶。’
‘嗨，什麽喜歡不喜歡的，這不是上次天明哥他們來的時候說每次來我這就隻有白開水招待他們嗎，我這才弄了點茶葉，後來喝的多了，習慣了這味道了，你要是現在讓我喝白開水還真不是那個味。’
‘這習慣都是慢慢培養的，你是不知道當初我學廚的時候，我師傅有多嚴格，站姿，刀工，還有調料的擺放都得養成自己的習慣，什麽調料放哪，閉著眼都得知道位置，有一樣不合格就得挨打。’
‘學習廚藝還得這樣啊，不過這廚藝學好了真好，今天中午我吃了頓魯菜，那味道香的我舌頭都差點吞下去，這還是拿著普通食材做的，要是用上我的食材味道肯定更上一層樓。’
‘是啊，手藝好的師傅都是各大酒樓的寶貝，一個好的廚師就能撐起一座酒樓這話可不是瞎說的，對了你知道不知道中午做菜的師傅叫什麽，跟我說說，說不準我還認識呢，要知道我以前也是在峨眉酒家當學徒的，一當就是十年，這峨眉酒家可是四九城數一數二的酒樓，裏邊大師傅就好幾個。’
‘不知道，我就知道今天做菜的是四九城的名廚，名字不知道，但是別人告訴我說是這四九城的廚師有一大半都跟這名廚學過手藝，但是現在年齡大了，一般都不出手，今天能請來還是因為以前這名廚欠過他人情。’
‘聽你這麽說，那應該是顏景象師傅了，這可是四九城的魯菜泰鬥了，曾經以一道糖醋黃河鯉魚名滿四九城啊，你能吃到他做的魯菜那可是燒高香了，我以前學藝的時候峨眉酒家的魯菜師傅也是這顏師傅的徒孫，今年這顏師傅估計都七十多了吧，以前當學徒聽我師傅說以前達官貴人想請顏師傅去府上做菜都得排隊，老弟能請到顏師傅做菜，本事可不小。’
‘哪裏，我哪有那本事，我也是被別人請去吃飯，才能吃上的，哪有什麽本事，柱子哥你在這喝茶我去把西瓜拿出來，在冰下去就凍上了。’
‘凍上了？這天氣怎麽會上凍？’
‘這不是馬上夏天了，天氣熱了，正好前幾天去友誼商店的時候看見裏邊有賣冰櫃的就買了台，剛開完會我迴來的時候就把西瓜放了進去，這天氣吃點冰的西瓜才舒服。’
‘好本事，剛才三大爺跟我說有個外國人來找過老弟，我還當他是開玩笑的，看來這事應該是真的，要不然老弟也不會有外匯去友誼商店買東西。’
‘是啊，前天有個外國朋友來的時候給了我點外匯，這不昨天天明哥說起來還有這麽個友誼商店專門給外國人買東西用的，裏邊隻收外匯，好東西不少，這不昨天我倆就去逛了圈，買了點東西。’
‘是啊，雖然我沒有去過友誼商店，但是聽人說裏邊賣什麽的都有，不光咱們國家的，就是外國的一些東西也有賣的，我早就想去見識見識了，可惜的是進不去。’
‘那等下次我要去的時候喊上你一起不就行了，我得去拿西瓜去了，別一會給凍上了就不好了。’
‘那一起，我也去見識見識這冰櫃長得什麽樣子。’張天一帶著傻柱倆人一起下了地窖，‘柱子哥，晚上需要的食材也都放在這了，一會你看看需要什麽自己拿就行，還有這就是冰櫃了，也沒什麽好看的。’
‘沒想到冰櫃長這樣，看上去就和個普通櫃子差不多，誰能想到這玩意還能把東西給凍起來，這邊上的瓶子裏是什麽，怎麽一水的外國字。’
‘這是在友誼商店買的外國酒，等吃完飯迴去的時候柱子哥帶倆瓶迴去嚐嚐，我那還有外國的煙和糖果，一會也帶點迴去，煙你留著自己抽，糖果給雨水當零食。’
‘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自己嚐嚐就算了，還是留著等有機會了我拿出來跟人顯擺顯擺。’
‘隨便你，給你了就是你的東西，你想咋的就咋的，行了，估計他們也快來了，咱們也上去吧。’
‘好嘞，那我把晚上需要的食材拿上去，還是以前那點人吧。’
‘恩，就是天明哥和我大哥他們。’
‘那成。’
..........
院裏開完會，人散了以後，一大爺去了賈家，敲開門進去，就看見賈張氏躺在床上，秦淮如扶著腰正蹲著燒火，看見這一幕，一大爺氣到‘賈張氏，你這像什麽話，秦淮如才剛生了孩子，你難道不知道她得坐月子，不能受累嗎。’
‘切，生孩子而已，我又不是沒生過，想當年我生完東旭沒兩天不也照樣在家做這做那的，咋的，到了秦淮如這裏就不行了，再說了就是燒個火而已，累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