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拜占庭城的邊境,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正在悄然上演。羅馬大軍在老阿拉什防守的山頭前,已經連續兩天發動了猛烈的進攻。那座山頭,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堡壘,羅馬士兵們一次次衝鋒,卻一次次被擊退,損失慘重,將近一萬人倒在這片土地上。如今,隻要羅馬人看到那座山頭,心中便會湧起一種難以言說的恐懼和陰影。


    在這種困境中,一位軍團長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繞過這座山頭,直接進攻拜占庭。他的想法是,如果能夠迅速占據拜占庭,羅馬海軍就能直接靠岸,為大軍提供補給。然而,這個計劃充滿了風險。有軍官立刻提出了質疑:如果繞過山頭,敵軍會不會切斷他們的後勤補給線?畢竟,十一萬羅馬大軍的補給線一旦被切斷,後果不堪設想。


    麵對這樣的質疑,軍團長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讓羅馬海軍負責補給。隻要能夠占據拜占庭,海軍就能直接靠岸,為大軍提供源源不斷的物資。這個方案聽起來似乎可行,但風險依然巨大。哈德良皇帝對此猶豫不決,這十一萬大軍幾乎占據了羅馬三分之一的軍力。一旦兵行險招,不但十一萬人會陷入險地,甚至整個羅馬帝國都很可能陷入絕境。


    在哈德良的猶豫中,羅馬大軍和老阿拉什的軍隊陷入了對峙。雙方都深知對方的意圖,也都清楚自己的弱點。羅馬人不敢輕易進攻,而老阿拉什也不敢放鬆警惕。雙方都在不斷派出偵查騎兵,試圖了解對方的動向。戰爭的局勢變得詭異而穩定,仿佛一場風暴前的寧靜,讓人無法預測下一步會發生什麽。


    在那座堅固的山頭之上,老阿拉什獨自站在岩石上,眺望著山下羅馬大軍的營地。他的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眼神卻如鷹隼般銳利。他知道,這場戰爭的關鍵並不在於眼前的山頭,而在於時間。每多拖延一日,拜占庭城的防禦就會更加強大。他的計劃很簡單,也很明確——拖下去。


    老阿拉什心中清楚,每一天的拖延都意味著上百條古塔槍和至少一千披甲民會抵達拜占庭城,這些增援來至黑海城,江海城和山海城。新增加的武器和士兵將極大地增強拜占庭的防禦力量。而每過三天,一門古塔炮就會被運上城牆,那是一種足以改變戰局的重型武器。時間站在他這邊,隻要給他時間拜占庭城就能變成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如果羅馬軍團現在就決定繞過他的陣地,繞遠路,直接進攻拜占庭城,那麽局勢將變得複雜而危險。拜占庭城目前隻有三千守軍,防禦武器也隻有熱吻炮和投石機。雖然這些武器在射程上與羅馬的投石機相當,但在火藥包投擲的時代,拜占庭城並不占優勢。一旦羅馬人發起猛攻,城市一定會陷落。


    老阿拉什的目光掃過山下的羅馬營地,他能感受到羅馬軍團長們的猶豫和焦慮。他知道,羅馬人也在權衡利弊,他們害怕陷入絕地,害怕後勤補給被切斷。但他也知道,羅馬人一旦下定決心,將會是一場狂風暴雨般的進攻。


    “將軍,羅馬人派出了很多偵查騎兵,繞路去探查我們的身後。”一名副將走到他身邊,低聲說道。


    老阿拉什點了點頭,目光依舊沒有離開山下的羅馬營地。他知道,羅馬人正在尋找機會,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堅守陣地,拖延時間。他必須讓羅馬人相信,這座山頭是不可逾越的。


    “傳令下去,加強斥候部隊,不要給羅馬斥候滲透的機會。”老阿拉什沉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堅定。


    他的副將點了點頭,轉身離去。老阿拉什再次望向遠方,心中默默祈禱時間能站在他這邊。他需要時間,每多拖延一天,拜占庭城就會更安全一分。他必須拖下去,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山風唿嘯,吹動著老阿拉什的戰袍。他站在山頭之上,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西線無戰事!


    在中亞的廣袤大地上,一座古老的城市正煥發出新的生機。馬拉坎達城,如今更名為撒馬爾罕城,成為了希望與力量的象征。可彥站在高處,俯瞰著這座城市的喧囂與忙碌。他的心中充滿了堅定與期待。不屈城、希望城和源啟城的士兵們正源源不斷地通過快速軍事驛站匯聚於此,他們的到來讓可彥的麾下兵力迅速膨脹。如今,他手握兩萬騎兵和兩萬披甲步兵,兵力甚至比老阿拉什還要多出一萬人。


    可彥深知,自己的成功不重要,重要是華夏國的軍人有傳承,他已經五十七歲,他死後,還要有人來守護這片大地。


    他天生善於培養和扶持年輕人,就像當年培養乞力一樣。在他的麾下,大量白馬少年迅速成長為千夫長,他們思路開闊,腦洞大得令人驚歎。這些年輕人的活力與創造力,為可彥的軍隊注入了新的血液。


    與老阿拉什不同,可彥麵臨的局麵更為複雜。他的任務是從十萬貴霜大軍手中奪迴失去的領土。老阿拉什可以堅守陣地,而可彥必須主動進攻。原本,可彥希望先防守再進攻,但年輕的軍官們卻提出了一個極為大膽的進攻方案。在軍事推演中,連可彥自己扮演的貴霜大將都難以破解他們的計劃。


    經過再三考慮和反複推演,可彥最終決定采納年輕軍官們的建議。他要用四萬軍隊硬撼閻膏珍親自統帥的十萬貴霜大軍。八月初,他們正式出發,一路向南。八月中旬,華夏國和貴霜帝國的斥候群在中亞的草原地帶相遇。雙方輕騎兵斥候展開了血腥的廝殺,每一天都有五十多名輕騎兵士兵的死傷,戰鬥強度也在不斷加大。這表明,雙方主力的距離已經不超過百裏。


    八月十九日,雙方的斥候終於發現了對方的主力。閻膏珍站在高處,看到北方的可彥軍營,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他騎在戰馬上,揮鞭指向北方,大聲對貴霜騎兵們說道:“貴霜的兒郎們,他們的軍隊隻有四萬人,而我們有十一萬!出發吧!用你們的彎刀,奪迴屬於我們貴霜人的尊嚴!”


    隨著閻膏珍的號令,貴霜的五萬騎兵、南方黑奴隸的五萬布甲兵,外加五千鐵甲騎兵開始緩緩向北移動,直逼可彥軍團。草原上,塵土飛揚,戰馬嘶鳴,一場決定中亞命運的戰鬥即將拉開序幕。


    四萬華夏國的士兵列陣以待,他們如同一座移動的鋼鐵堡壘,威風凜凜,氣勢磅礴。對麵,是貴霜帝國的十一萬大軍,陣勢浩大,殺氣騰騰。雙方的號角聲和戰鼓聲交織在一起,如同驚濤駭浪般席卷整個草原,馬蹄踐踏大地,大地都在微微震動,仿佛連天空都在為這場戰爭而顫抖。


    站在高處俯瞰雙方軍隊的可彥,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他感慨道:“你們會不會感覺到人類何其渺小,又何其偉大?人類如何能夠聚集如此大的軍團,進行縱橫荒野的戰爭!”


    身旁的一位青年軍官迴應道:“因為語言、文化和信仰將我們緊緊相連,所以才會有這樣龐大的會戰!”


    可彥點了點頭,目光中閃爍著對年輕一代的期待與信任。他大聲喊道:“來吧!讓我這個老者,看看你們年輕一代的戰鬥,是否依然勇敢無畏!”


    青年軍官們調轉馬頭,朝著各自的千人隊奔去。一路上,他們相互高唿:“大破貴霜,華夏萬歲!”這激昂的呐喊聲如同烈火般點燃了士兵們的熱血,整個華夏國軍隊瞬間被一種無畏的勇氣所包圍。


    對麵的貴霜陣營中,閻膏珍站在山坡上,看著華夏國軍隊緩緩向戰場中線推進,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憤怒。他怒罵道:“欺我貴霜無人否?”隨即下達命令,中部的南方黑奴步兵組成長槍陣,在兩翼輕騎兵的配合下,向著中線推進。而五千重騎兵則作為最後的衝擊力量,等待他的通知。


    從蒼穹之上俯瞰大地,貴霜的十萬大軍呈長方形陣列向前推進,而對麵則是華夏國軍隊的三角形進攻陣。華夏國的軍隊全是騎兵,前麵是三角形的頭部,由兩萬輕騎兵組成,而三角形的尾部則是披甲重騎兵。然而,非常奇怪的是,這些騎兵行進的速度非常緩慢,中間能看到一些大車在跟隨前進,大約隻有每小時十公裏的速度,以一種中速穩步前進。數萬騎兵的踐踏掀起荒野上巨大的煙塵,將人們的視線都混淆。


    閻膏珍看著華夏國軍隊的陣型,心中暗自疑惑。他不明白,為何華夏國的騎兵軍隊會選擇如此緩慢的速度推進,這不符合常理。他們像是在配合那些奇怪的的大車。


    在這片廣袤的草原上,兩支龐大的軍隊正逐漸接近。


    兩支龐大的軍隊已經推進到六百米的距離。華夏軍的三角形陣型穩穩地停在原地,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堡壘。在這巨大的三角形陣型內部,一百輛大車箱體的帆布被迅速掀開,露出裏麵被疊高,一直隱藏的火吻炮。身披重甲的士兵們迅速操作這些火吻炮,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血戰。


    “開火!”隨著一聲令下,一百門火吻炮同時發射。斯特林發動機帶動的火吻炮每十秒就能發射三千枚鋼鐵散彈。每枚鋼彈都是精心澆築而成,重量標準為330克。這些鋼彈在火吻炮的推動下,射程可達六百米,末端速度能達到252公裏每小時。如此高速、如此重量的鋼彈,擁有驚人的動能——334焦耳。當它們擊中目標時,威力足以造成恐怖的傷害。


    一片片貴霜騎兵在瞬間被打得骨斷筋折,戰馬的胸骨被轟塌,甚至有些鋼彈直接穿透皮甲,帶著甲片轟進人體。戰場上瞬間血肉橫飛,慘叫聲、戰馬的嘶鳴聲交織在一起,戰爭從一開始就進入了血淋淋的環節。


    貴霜兩翼的騎兵原本整齊的陣型瞬間大亂。閻膏珍站在山坡上,目睹了這一切,他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深知,貴霜的弓騎兵在六百米外根本無法對華夏軍構成威脅,而火吻炮的威力卻足以將他們撕成碎片。


    “進攻,進攻!吹響進攻號角,擂動進軍鼓!揮動旗幟,讓騎兵分散,隨同步兵進攻!”閻膏珍大聲喊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但更多的是對局勢的無奈。


    隨著閻膏珍的命令,貴霜的十萬大軍開始動了起來。中間的步兵陣線排著整齊的步伐,舉著三米長的長矛和盾牌,槍頭寒光閃耀,向著六百米外的華夏國大軍緩緩推進。兩翼的貴霜騎兵開始分散,他們試圖減少傷亡,同時跟隨步兵前進,試圖找到機會突破華夏軍的防線。


    大地在貴霜大軍的移動下微微震動,仿佛連石頭都在為這場戰爭而顫抖。十萬大軍的氣勢洶洶,仿佛要將一切敵人踏為齏粉。


    戰場上,火吻炮的轟鳴聲、士兵的呐喊聲和戰馬跌倒的嘶鳴聲交織在一起,戰場上全是沙塵和血的味道。


    在廣袤的中亞草原上,戰爭的局勢正在迅速演變。華夏國可彥軍隊的三角形陣型前部,兩萬輕騎兵在貴霜大軍進入五百米範圍時,開始有條不紊地向後撤退。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序,仿佛經過無數次演練。輕騎兵們從陣型中撤出,迅速穿過身後的一百台改裝過的蒸汽拖拉機,進入華夏軍大陣的後方。


    這些蒸汽拖拉機原本用於運輸火吻炮的大車箱體,但經過改裝後,它們的左右兩側各伸出五米長的厚重鋼鐵鍘刀。鋒利的刀刃貼著地麵一米高,仿佛一張張張開的血盆大口,等待著吞噬一切阻擋在前方的敵人。隨著輕騎兵的撤退,這一百台拖拉機開始緩緩啟動,帶著熱吻炮箱體和橫過來的十米長鋼鐵之刃,堅定地向前推進。它們以每小時十公裏的速度,在一公裏的正三角形正麵,吐著煙霧,不斷向前。


    貴霜大軍從未見過這樣的怪物,他們的行動瞬間變得遲疑。麵對這種前所未有的威脅,士兵們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情。然而,戰爭的勝負往往取決於士兵的勇氣。閻膏珍站在高處,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不相信這些鐵家夥能改變什麽,於是大喊道:“將所有戰鼓擂動,升起血戰旗!”


    隨著閻膏珍的命令,貴霜的將領們開始高聲唿喊,激勵士兵們前進。貴霜的步兵大陣再次向前推進,進入三百米範圍。此時,華夏的輕騎兵再次向後撤退,而兩萬披甲重騎兵開始向前填補輕騎兵留下的空缺。重騎兵們一半持弓,一半拿著盾牌、斧頭和流星錘等重型兵器,形成了一個堅固而強大的陣型。


    當貴霜大軍進入兩百米範圍時,火吻炮仍在不斷發射,重騎兵中的一萬滑輪弓手也開始射箭。與此同時,華夏國的輕騎兵已經落在三角形陣型之後大約兩百米處,分成左右兩個集團,隨同巨大的三角形陣型向前推進。


    隨著蒸汽拖拉機和貴霜長槍兵的相撞,人類曆史上第一次裝甲突擊戰正式拉開帷幕。盡管十公裏每小時的速度並不算快,但在蒸汽動力和重型鐮刀麵前,一切步兵陣型都顯得脆弱不堪。前排的貴霜士兵試圖向後退,但後麵的士兵在戰鼓的催促下仍在向前移動。最終,所有人都被擠成一團,拖拉機的鋼鐵鐮刀從人群中掠過,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屬切割聲。


    血色染紅,鋼鐵鍘刀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生命。貴霜士兵的長矛和盾牌在麵對這種機械力量時顯得毫無用處。成排的鮮血四濺,無數肢體被切斷,士兵們的慘叫聲和戰馬的嘶鳴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慘烈的畫麵。拖拉機的履帶碾過大地,留下深深的紅色痕跡,仿佛在宣告神明力量的降臨。


    閻膏珍站在山坡上,目睹著這一切,他的臉色變得鐵青。他從未想過,這些鐵家夥會如此輕易地撕裂貴霜的陣型。然而,此時若是敲響退兵鼓,那戰爭將徹底失敗,他隻能傻傻的,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士兵在鋼鐵的洪流中被撕成碎片。


    可彥則站在高處,看著一個新時代的降臨。


    在戰場上,隨著蒸汽拖拉機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貴霜士兵的生命,一些僥幸從鐮刀空隙中逃出生天的貴霜士兵,驚慌失措地衝進了華夏軍的重甲突擊群。然而,迎接他們的並不是生的希望,而是更加殘酷的死亡。


    這些貴霜士兵毫無軍陣,零零散散地湧入重騎兵的陣中。他們試圖在混亂中尋找一線生機,但迎接他們的卻是華夏重騎兵那無情的揮舞。重騎兵們身披厚重的鎧甲,手持重型武器——斧頭、流星錘和長柄戰錘,他們如同戰爭的機器,以每小時十公裏的速度穩步前行,將一切阻擋在麵前的敵人碾碎。


    貴霜士兵們在重騎兵的陣中掙紮,他們試圖用手中簡陋的武器抵抗,但很快就被重騎兵們那沉重的打擊擊倒。每一次揮舞,都伴隨著沉重的金屬撞擊聲和慘叫聲。斧頭砍斷肢體,流星錘砸碎頭盔,長柄戰錘將人擊飛。這些重騎兵如同無情的死神,他們的武器每一次落下,都帶走一條生命。


    衝進重騎兵的陣中,貴霜士兵們如同被風暴卷起的落葉,毫無還手之力。


    從高處俯瞰,這場屠殺如同一場單方麵的絞肉機。華夏重騎兵的陣型整齊而穩定,他們如同一座移動的鋼鐵堡壘,將一切敵人碾碎。而那些零散的貴霜士兵,如同被卷入漩渦的塵埃,瞬間被吞噬得一幹二淨。


    貴霜士兵們的慘叫聲和戰馬的嘶鳴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慘烈的畫麵。他們的勇氣在華夏重騎兵的鐵蹄下顯得如此渺小,他們的抵抗在華夏軍的鋼鐵洪流中顯得如此無力。戰爭的殘酷在這裏被展現得淋漓盡致。


    隨著重騎兵的不斷推進,這片土地被鮮血染紅,而華夏軍的陣型卻依然穩固。他們如同無情的機器,將一切阻擋在麵前的敵人碾碎,隻留下一地被戰馬踏碎的血肉。


    在戰場上,貴霜兩翼的輕騎兵在熱吻炮的鋼鐵散彈攻擊下,已經陷入了極度的困境。散彈如同無情的暴雨,不斷在他們的陣列中撕開血肉橫飛的缺口,傷亡慘痛。然而,這些輕騎兵依然頑強地頂著炮火,試圖對華夏重騎兵方陣發起攻擊。他們手持長弓,箭矢如雨般射向重騎兵,不時有華夏重騎兵中箭落馬,被戰馬踩死。盡管如此,重騎兵的陣型依然堅如磐石,他們繼續穩步向前推進。


    與此同時,兩翼的華夏輕騎兵集團也開始行動。他們從三角陣型的後方繞出,迅速展開,對貴霜輕騎兵發起了猛烈的反擊。箭羽如同烏雲般落下,貴霜輕騎兵成片被射落馬下,草原上灑滿了他們的鮮血。華夏輕騎兵的箭矢精準而密集,貴霜輕騎兵的陣型在瞬間被撕裂,熱吻炮和弓箭手的夾擊,讓他們陷入了混亂和恐慌之中。


    隨著蒸汽拖拉機越過貴霜步兵戰線,它們繼續向前推進,重騎兵緊緊陪伴著拖拉機陣線,向著貴霜的大營進發。拖拉機的鋼鐵鍘刀所到之處,貴霜的陣線如同被狂風掃過的麥田,一片狼藉。重騎兵的鐵蹄踏碎了一切抵抗,他們的武器和戰馬成為了戰場上的主宰。


    這時,閻膏珍才如夢初醒。他意識到,這場戰鬥已經徹底失去了控製,貴霜帝國的軍隊正在迅速崩潰。他打馬帶著五千重甲騎兵逃跑。隨著王旗遠去,整個貴霜帝國的軍隊在這一刻徹底崩塌,士兵們四散奔逃,失去了組織和鬥誌。


    原野之上,華夏軍的輕騎兵如同狂風般席卷而過,追殺著四散的貴霜騎兵。他們的箭矢如同死亡的使者,不斷收割著敵人的生命。而華夏的蒸汽拖拉機則推倒了貴霜的營寨,三角陣型在穩定向前追逐著逃跑的閻膏珍的王旗。


    戰場上,華夏軍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他們的陣型依然整齊而有序。蒸汽拖拉機的轟鳴聲、戰馬的嘶鳴聲和士兵的呐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震撼人心的畫麵。重騎兵再換馬,拖拉機在不斷添加煤炭,他們以十公裏每小時的速度在前行。


    看上去不快,甚至能看到閻膏珍的重騎兵在慢慢遠去,可他們就是緊緊的跟著,這是一種戰術,叫做狗皮膏藥。


    輕騎兵還在追殺貴霜的輕騎,而後勤部隊為前麵的重騎兵方陣不斷送去補給和新的戰馬,斥候死死的盯著閻膏珍和他的重騎兵,他們會一直追逐,一直引導,直到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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