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國的遼闊版圖中,海外領地如同璀璨星辰,散落在世界的各個角落。為了在這片廣袤的海域中保持緊密的聯係,華夏國精心打造了一支獨特的海上力量。這是一支由九條細長海船組成的船隊,它們沒有風帆,卻裝備了兩台先進的蒸汽渦輪機,全速行駛時能達到二十二節,相當於每小時39.6公裏。這些船隻排水量僅有四百噸,卻裝載著三百噸的燃煤和水箱,船員也極少,大約隻有三十人。它們的造型簡潔而高效,每一次出行,三條船組成一個編隊,即使遇到極端情況,也總有一條能夠抵達目的地。它們是華夏最快的船隻,將山海城與各個海外領地緊密相連。


    八月初,古塔在新世界城收到了山海城傳來的緊急信息:羅馬和貴霜即將發動戰爭,或許戰爭已經爆發。此時,袁華、乞力和高進正帶領著五萬正規軍和兩百條海船在大漢作戰。古塔深知,海外領地的安危與山海城的命運息息相關。他立刻找到新世界城的青羊,兩人迅速將手邊所有能夠戰鬥的海船湊齊,卻也隻有一百條。此時,整個美洲領地隻剩下三百條海船艱難維持著經濟體係的運轉。戰爭的陰影已經蔓延至美洲,但古塔和青羊沒有退路,因為山海城在唿喚他們,海外的戰士們即將披上戰甲,迴到故鄉。


    八月底,當古塔站在甲板之上,青羊拉動啟航的汽笛聲響起時,他們同時遙望東北,那裏是山海城風方向。與此同時,老阿拉什已經在拜占庭的外圍與羅馬軍隊展開了艱難的陣地戰。而在遙遠的東方,可彥正從撒馬爾罕揮軍拿下,向著已經攻占阿富汗、並向北方進軍的貴霜帝國大軍發起反擊。


    這是一場關乎華夏國命運的戰爭,山海城的唿喚如同號角,激發著每一位海外戰士的熱血。古塔和青羊帶領的船隊,如同破浪的先鋒,穿梭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將海外的力量帶迴故鄉。他們知道,前方的路途充滿了未知與危險,但隻要心中有信念,他們就無所畏懼。


    在公元一世紀的拜占庭西北五十裏的曠野上,一場前所未有的對峙正在悄然展開。羅馬皇帝哈德良親自統帥著十二萬大軍,浩浩蕩蕩地向拜占庭進發。他的軍隊是羅馬帝國的驕傲,紀律嚴明、裝備精良,所到之處無不披靡。然而,當他們抵達這片土地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感到困惑不已。


    在一片起伏的小山包上,老阿拉什的軍隊正嚴陣以待。這是一支規模並不算龐大的軍隊,隻有一萬正規軍和兩萬披甲民,但他們卻以一種奇特的戰術迎接著羅馬軍團。沿著山包的斜坡,他們挖了一層又一層的坑道,坑道曲折蜿蜒,仿佛一條條蜿蜒的巨蛇,盤踞在這片土地上。羅馬軍團的軍團長們和哈德良都從未見過這樣的陣勢。自古以來,兩軍交戰要麽豎立營寨,要麽依靠高大的城牆進行防守,可這群人卻選擇了在曠野中挖坑。


    “這到底是什麽戰術?”一位軍團長忍不住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哈德良也皺起了眉頭,他從未聽說過這樣的戰法。在他們的認知中,戰爭總是以正麵交鋒為主,而這種挖坑道的戰術,似乎顯得有些荒謬。


    然而,老阿拉什和他的部下們卻深知這種戰術的妙處。他們曾經聽過袁華講述的另一個世界的故事——紅軍的萬裏長征。在那個故事中,壕溝戰術被運用得爐火純青。雖然他們身處冷兵器時代,但袁華的講述讓他們對這種戰術有了深刻的理解。他們知道,壕溝不能挖成直線,而是要曲折蜿蜒,這樣可以有效分散敵人的火力。壕溝之間還要有交通壕,便於增兵、通信和轉移傷員。而且,多層高高低低的壕溝可以進行多層射擊,相互掩護,形成強大的防禦體係。至於鐵絲網,雖然他們無法製造,但用荊棘和木柵欄也能起到類似的作用。


    “挖坑吧!”老阿拉什在接到影子傳迴的消息後,果斷做出了決定。羅馬人有炸藥投石機,這意味著傳統的輕騎兵迴身射戰術已經失去了作用。麵對強大的敵人,他們沒有太多的選擇,隻能依靠這種奇特的戰術來抵禦羅馬軍團的進攻。


    當羅馬軍團的士兵們看到這些坑道時,他們忍不住竊竊私語。這種戰術在他們看來是如此的奇葩,甚至有些滑稽。然而,他們並不知道,這些看似簡單的坑道,卻蘊含著巨大的智慧和勇氣。


    哈德良站在高處,眺望著對麵的陣地,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這種奇特的戰術讓他感到陌生,但他知道,不能小看任何一個對手。他下令讓軍團長們仔細觀察,尋找對方陣勢的破綻。


    而老阿拉什則站在壕溝的邊緣,望著遠處的羅馬大軍,他的眼神堅定而從容。他知道,這場戰鬥將會異常艱難,但他的士兵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們用智慧和勇氣,在這片土地上築起了一道堅固的防線。


    隨著羅馬軍團的進攻號角響起,大地開始震動。老阿拉什的士兵們迅速躲進壕溝,他們手中的武器已經準備就緒。一場激烈的戰鬥即將展開,而這場戰鬥的結果,將取決於雙方的智慧和勇氣。


    在拜占庭西北的曠野中,老阿拉什站在連著壕溝的洞穴門口,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注視著遠處逐漸逼近的羅馬軍團。他的腳下,是一座精心布置的多層壕溝防禦體係,這是他對抗羅馬大軍的防線。盡管手中火器匱乏,但老阿拉什憑借對地形的精準把握和對戰術的深刻理解,構建了一套獨特的防禦體係。


    他的手中,古塔步槍和古塔炮的數量少得可憐。袁華和乞力帶走了大部分的古塔步槍,而可彥又帶走了剩下的一半。如今,他手頭僅有不到九百把古塔線膛槍和二十門從拜占庭城牆上拆下來的古塔炮。然而,老阿拉什從未放棄過抵抗的信念。他深知,火器雖少,但隻要合理布置,依然可以發揮出巨大的威力。更重要的是,他手中還有大量投石機、火藥炸藥包和重弩——這些獨特的武器,將在戰場上形成致命的配合。


    重弩這玩意很奇葩,居然和戰壕作戰很契合,士兵可以趴在戰壕之上,進行射擊,老阿拉什一度在想漢人難道最開始就知道戰壕戰?


    老阿拉什的壕溝防禦體係堪稱精妙。他在一個確定有地下水源的山頭上,挖了五層壕溝,如今正在挖掘最上麵的第六圈。山頂的壕溝裏,古塔步槍手和古塔炮被安排在最頂層的壕溝位置。那裏視野開闊,能夠充分發揮槍炮的射程優勢。古塔步槍的精準射擊和古塔炮的爆炸威力,將成為羅馬軍團頭頂的噩夢。


    在山頂壕溝之下,是五層布置得密密麻麻的投石機和重弩兵。重弩是一種極為奇特的武器,它可以趴在戰壕上射擊,老阿拉什將重弩兵安排得層層疊疊,壕溝挖得寬大,足以容納三人輪射。一條壕溝中,重弩兵們可以持續不斷地發射弩矢,射程可達四百步。配合山頂的古塔步槍兵,他們將形成一場弩矢和子彈的暴雨,任何靠近的敵人都將被無情地撕碎。


    六百步之外,是投石機的火力範圍。投石機將火藥炸藥包和熱吻炮的散彈雨傾瀉在羅馬軍團的頭頂,爆炸聲和慘叫聲將成為這片土地上的主旋律。而一千步以外,則是二十門古塔速射炮的勢力範圍。這些速射炮雖然數量不多,但每一輪齊射都足以在羅馬軍團中掀起巨大的血浪。


    隨著羅馬軍團的第一波攻勢展開,老阿拉什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前方。羅馬軍團的一萬重步兵排開一個個方陣,在百夫長的喊聲中,一隊隊排開魚鱗陣型,開始向著這個山包前進。他們的身後,是五十台巨大的投石車,被戰馬群拉動,在工匠的吆喝聲中一步步向前推進。


    老阿拉什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知道,這將是一場艱苦的戰鬥,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他的壕溝防禦體係,就像一張精心編織的網,等待著羅馬軍團自投羅網。


    “和羅馬的戰爭終於還是來了。”老阿拉什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滄桑,但更多的卻是堅定。他轉身走進洞穴,下達了第一道命令:“古塔炮準備射擊!”


    隨著他的命令,山頂的古塔炮手迅速進入射擊位置,步槍手和重弩兵們也紛紛趴伏在壕溝邊緣,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風暴。投石機的工匠們調整好了角度,火藥炸藥包被裝填進投石機的彈槽中,隻待一聲令下,便將傾瀉而出。


    在拜占庭西北的曠野上,一場慘烈的戰鬥正在上演。羅馬軍團的一隊隊步兵方陣,如同鋼鐵洪流般緩緩推進,他們身披重甲,盾牌緊密相連,組成了一道堅固的推進魚鱗陣。然而,他們所麵對的,是老阿拉什精心布置的防禦體係,而其中最為致命的是那二十門古塔速射炮。


    古塔速射炮的轟鳴聲劃破了戰場的寂靜,每十秒一次的齊射,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生命。這些速射炮不同於普通的火炮,它們發射的是爆炸彈藥,一旦命中目標,便會引發劇烈的爆炸,將周圍的一切化為齏粉。


    隨著第一輪齊射的信號,二十門古塔速射炮同時噴吐出火焰。爆炸彈藥劃過一道道弧線,精準地落在羅馬步兵方陣的中心。瞬間,巨大的爆炸聲震耳欲聾,火光衝天而起,煙塵彌漫。羅馬士兵們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爆炸的衝擊波掀翻在地,重甲在爆炸的威力下變得如同薄紙,鮮血四濺,肢體橫飛。


    方陣的隊形瞬間被撕開一個巨大的缺口,爆炸的餘波還在繼續蔓延。周圍的士兵被震得東倒西歪,盾牌被炸得支離破碎,許多人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便被爆炸的氣浪吞噬。爆炸的中心地帶,泥土被炸得翻飛,形成一個巨大的彈坑,而彈坑中隻剩下殘肢斷臂和破碎的盾牌。


    然而,羅馬軍團的士兵們並沒有退縮。他們迅速填補缺口,試圖重新組織隊形。但古塔速射炮的第二輪齊射已經到來。又是二十發爆炸彈藥,如同死神的使者,準確無誤地落在方陣的另一側。爆炸的威力再次將羅馬士兵們掀翻,鮮血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和火藥味。


    羅馬士兵們的慘叫聲在戰場上迴蕩,他們的勇氣和紀律在古塔速射炮的轟擊下顯得如此脆弱。每一次爆炸,都像是在他們的心中種下恐懼的種子。方陣的隊形已經變得混亂不堪,士兵們在爆炸的餘波中艱難地掙紮,試圖重新站穩腳跟。


    但老阿拉什的火力並沒有停止。古塔速射炮的第三輪齊射再次響起,爆炸的火光再次照亮了戰場。這一次,爆炸的中心距離羅馬方陣的指揮官僅一步之遙。盾牌和長矛被炸得四散飛濺,指揮官的戰旗被炸成碎片,方陣的指揮係統瞬間崩潰。


    羅馬士兵們終於開始動搖。他們麵對的不再是普通的弓箭或刀劍,而是這種恐怖的爆炸力量。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同伴在爆炸中化為血霧,而自己卻無處可躲。恐懼如同瘟疫般在方陣中蔓延,前麵的三排羅馬方陣的士兵們開始四散奔逃,試圖逃離這死亡的陷阱。


    然而,古塔速射炮的轟擊並沒有放過他們。第四輪齊射再次落下,爆炸的火光將後麵的羅馬方陣籠罩其中。羅馬士兵們的慘叫聲和爆炸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慘烈的畫麵。方陣已經徹底崩潰,士兵們如同驚弓之鳥,四處逃竄。


    老阿拉什站在壕溝的邊緣,目光冷峻地看著這一切。他的古塔速射炮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羅馬士兵的生命。他知道,這場戰鬥已經不再是一場簡單的軍事對抗,而是一場技術與勇氣的較量。他笑著說道:“小古塔說的沒錯,大炮是戰爭之神!”


    隨著第八輪齊射的結束,羅馬步兵方陣已經不複存在。戰場上隻剩下殘肢斷臂和破碎的盾牌,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和火藥味。山頂的古塔速射炮,停止了咆哮,他們成為了羅馬軍團永遠的噩夢。


    “這就是現代武器的力量。”老阿拉什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堅定。他知道,這場戰鬥隻是開始,而他的古塔速射炮,將繼續守護這片土地,直到最後的勝利。


    夜幕降臨在羅馬軍團的營地,營火在微風中搖曳,映照出士兵們疲憊而憂慮的麵容。軍事會議開始之前,哈德良皇帝站在營帳外,目光穿透黑暗,凝視著遠處那座華夏國的山包。那裏,神秘而致命的力量正等待著他們,而羅馬軍團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營帳內,哈德良與十位軍團長圍坐在一起,氣氛沉重而緊張。他們剛剛經曆了一場慘烈的失敗,那種來自遠方的毀滅性打擊讓他們心驚膽戰。他們不知道那是什麽武器,隻知道那些“超級投石機”投射的炸藥包威力巨大,足以撕裂任何堅固的陣列。


    “我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排著陣列前進了。”一位軍團長首先打破沉默,他的聲音中帶著焦慮,“那種爆炸的威力,我們的方陣根本無法承受。”


    另一位軍團長接著說道:“或許我們可以將方陣縮小,以十人為一個小方陣前進。這樣可以減少被擊中的概率,也能更靈活地應對那種可怕的攻擊。”


    “騎兵呢?”一位年輕的軍官提議道,“我們可以用騎兵衝擊,或許能打破他們的防線。”


    但立刻有人反對:“我們的騎兵數量並不多,不能白白浪費在這種不明所以的攻擊上。我們還不知道對麵到底有多少這樣的‘投石機’和武器。”


    眾說紛紜,每個人都在試圖找到突破封鎖線的方法,但沒有人能確定哪種方案可行。哈德良沉默地聽著,他的心中也充滿了疑惑和不安。這種完全超出認知的戰術和武器,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最後,哈德良站起身,目光掃過眾人:“明天,我們先采用十人小方陣,試探一下。這是目前最穩妥的方法。同時,我們要繼續觀察,尋找對方的弱點。”


    軍團長們紛紛點頭,盡管他們心中依然沒有底,但哈德良的決定至少給了他們一個方向。


    哈德良走出營帳,夜風拂過他的臉龐,帶來一絲涼意。他站在營地的高處,再次望向遠處的山包。那裏,華夏國的防線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而他們卻連對方的城牆都未曾看到。


    “這是完全不理解的戰術,完全不理解的巨型投石機。”哈德良心中默默念道。他從未想過,羅馬軍團會在戰爭的初期就陷入如此困境。他們的信心曾如此十足,然而,麵對這種未知的力量,他們卻顯得如此無力。


    戰爭才剛剛開始,而羅馬軍團已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哈德良知道,他們必須盡快找到破解的方法,否則,這場戰爭的走向將不再受他們掌控。


    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戰場上彌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哈德良站在高處,目光冷峻地注視著前方。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勝利的渴望,也有對未知的恐懼。羅馬軍團的士兵們整裝待發,一萬羅馬軍團士兵和三千外族附庸武士排成十人一小隊的陣型,準備對老阿拉什防守的小山包發起進攻。


    隨著一聲令下,羅馬軍隊開始漫山遍野地衝鋒。他們的身後,是五十台巨大的羅馬投石機。隻要進入六百米的射程,這些投石機就能發出怒吼,為羅馬軍團提供火力支援。然而,戰爭的殘酷遠超他們的想象。


    一千米,古塔炮開火了,死亡追隨著羅馬軍團的士兵,他們恐懼,卻還在向前,隻能祈禱羅馬神靈的庇護。


    六百米的距離,對於羅馬軍團來說,仿佛是一道生死線。他們剛剛踏入這個距離,華夏陣地上的六十門熱吻炮便同時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每一門熱吻炮都能一次發射十發鴨蛋大小的鋼鐵散彈,這些散彈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將羅馬士兵的盾牌擊得粉碎,隨後穿透他們的胸膛,鮮血四濺。羅馬士兵們在瞬間被擊倒,慘叫聲和爆炸聲交織在一起,戰場上一片血腥。


    緊接著,更大的災難降臨了。華夏陣地上的投石機將大型炸藥包投向羅馬軍隊。這些炸藥包裹著鐵砂和碎石,在羅馬士兵中爆炸,掀起腥風血雨。爆炸的衝擊波將士兵們掀翻在地,肢體橫飛,鮮血染紅了大地。羅馬軍隊的衝鋒瞬間陷入了混亂,士兵們驚恐地四處躲避,但爆炸的殺傷無處不在。


    哈德良看到這一切,心中不禁一沉。他知道,如果不能遏止這種混亂,羅馬軍團將徹底崩潰。於是,他下令親兵衛隊砍殺所有逃兵,試圖用鐵血手段維持軍紀。在親兵的威懾下,羅馬士兵們重新鼓起勇氣,繼續向前衝鋒。終於,羅馬投石機也進入了射程,開始向華夏陣地發起反擊。華夏陣地上也開始了爆炸,一些士兵在坑道中被炸得飛起,鮮血和泥土混合在一起,戰場上一片慘烈。


    然而,古塔炮的火力並沒有因此減弱。它們不再射擊羅馬士兵,而是開始集中火力攻擊羅馬的投石機。一發發精準的炮彈落在投石機的周圍,將這些巨大的武器炸得支離破碎。羅馬的工匠們驚恐地四散奔逃,投石機的火力逐漸減弱。


    當羅馬軍隊終於接近到四百米的距離時,古塔步槍和重弩開始同時開火。密集的子彈和弩矢如同死亡的風暴,瞬間將羅馬士兵們淹沒。羅馬軍隊的衝鋒在這一刻徹底崩潰,士兵們驚恐地轉身逃跑,向著羅馬軍營的方向奔去。然而,能夠逃迴去的隻有不到四千人,其餘的士兵都倒在了這片血腥的土地上。


    哈德良站在高處,目睹了這一切,他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羅馬軍團在這場戰鬥中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卻依然無法突破華夏軍隊的防線。他看著遠處那座小山包,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這種完全超出認知的戰術和武器,讓他意識到,這場戰爭遠比他想象的要艱難得多。


    “華夏到底是什麽樣的敵人?”哈德良低聲自語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戰爭才剛剛開始,但羅馬軍團已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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