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表示自己雖然有罪,但也情有可原:“隻要你不在我床上喊其他人的名字......”


    “這個話題昨晚不是說過了嗎?”


    昨晚商瀾之非逼著他說他最喜歡他,以後都不會提別人的名字。


    不然就......


    為了保住自己的腰,段惟選擇向黑惡勢力低頭。


    “我怕你提起褲子就忘了......”


    “滾啊!”


    別說提起褲子了,段惟現在動一下都感覺自己的腰要碎了。


    商瀾之也發現了他的異樣,假惺惺過來關心:“你還好嗎?”


    “不好,你自己什麽技術沒點數嗎?”


    “這三天,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嗎?”


    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是會忘記身體的疼痛的,就比如段惟此刻,氣得抄起床上的枕頭就砸向商瀾之。


    砸完後不顧對方假惺惺的道歉,健步如飛地躲到廁所。


    哢嚓一聲把門鎖上。


    門外的人還在假惺惺地說:“要不我幫你洗?”


    嗬嗬,想洗著洗著又上手嗎......


    門一關,段惟就扶著自己的老腰虛弱地靠在牆上,祈禱迴到家後,他爸媽不要看出他的異樣。


    不對,鏡子上的他,全身布滿可疑的紅痕。


    身上的穿衣服還能遮住,脖子上的......


    嗚嗚嗚,係統,我們的臉都丟沒了。


    係統剛開機看見他鬼哭狼嚎,定睛一看兩眼一黑,差點又死機過去。


    【你們年輕人玩得真花。】


    嗚嗚嗚,要是被人知道我被死對頭按在床上羞辱了三天,我就不活了。


    【那還不是你自找的,我讓你不要綁他過來你非不聽?】


    【綁了也就算了,你還給他下藥?】


    【下藥就算了,你特麽還吃錯藥!】


    係統簡直無力吐槽,見過蠢的,沒見過比他宿主還蠢的!


    嗚嗚嗚,段惟心如死灰,躺平任嘲。


    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萬一他說出去,我們空間局的臉不就丟完了嗎?


    聽到他提起空間局,係統剛壓下去的一點火又竄上來:【你還有臉提空間局?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


    記得,我會解決的。


    係統冷笑一聲,宿主的謊言他聽過太多了。


    段惟說解決,就真的去解決了。


    商瀾之見段惟一臉失魂落魄地走出來,著急忙慌跟上去。


    “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事。”段惟將保險櫃的箱子開了一層又一層,拿出一張黑卡遞給商瀾之。


    “管好你的嘴,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係統:【......】


    商瀾之:“......”


    這是要用錢將他打發嗎?他缺這點錢嗎?


    商瀾之沒接,冷著臉質問他:“我們之間什麽關係?”


    段惟想了想答道:“情人。”


    別問,問就是電視劇上是這樣演的。


    霸總和小白花發生了關係,霸總不想讓別人知道,就會花錢讓小白花閉嘴。


    小白花拿著錢乖乖當情人。


    這情況,和他現在很像。


    所以,他願意花錢養著商瀾之,隻要他不告訴別人。


    情人這個詞一出,商瀾之冷下去的嘴角瞬間上揚。


    朋友變情人。


    朋友能親嘴。


    情人又能和他親嘴又能和他睡。


    換個身份,何樂而不為呢!


    “行吧。”商瀾之輕輕接過他手裏的黑卡,拚命抑製住嘴角的笑,故作矜持道:“我很貴的。”


    話落的瞬間,段惟臉色一冷。


    壞了,他遇上電視那些獅子大開口敲詐錢的惡毒女配了!


    係統也被商瀾之氣得不輕:【別給他錢了,簡直欺人太甚!】昨晚那樣對他宿主,今天早上還獅子大開口。


    真當他們空間局好欺負嗎!


    “我下次給你更好的。”段惟起身用力抽走了他手中的卡。


    這招叫畫大餅。


    專門對付這些勒索的惡毒男配。


    “好。”商瀾之也沒真想要他的錢,得到了身份開心地抱著他揉。


    ————


    木爾本xxx別墅區內。


    江渝婉坐在前院子的小茶廳上,她妝容素雅,挽著簡單的小發鬢,穿著一件淡綠色的旗袍,上麵用銀線繡著淡淡的雛菊花紋。


    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跡,整個就像是一朵恬淡美麗的雛菊。


    “夫人,二少爺來了。”


    聽到傭人來報,她才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


    “直接喊他過來我這裏,再端碗醒酒湯過來,不,兩碗。”段惟很早就和她說過,會帶朋友來家裏。


    想到這個,江渝婉輕笑了下。


    國內新聞鬧得那樣大,她自然注意到了。


    也不知道,這位被他兒子“綁架”來的京圈太子爺是個怎樣的人。


    “媽,我迴來了。”段惟一過來,就看見他媽媽一個人在那裏品茶。


    商瀾之跟在後麵,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緊張地喊了聲:“阿姨。”


    出門前,商瀾之非要買點見麵禮過去,段惟說不用。


    他們家什麽也不缺。


    不缺不等於不用買,對待未來的丈母娘,商瀾之不敢懈怠。


    “是瀾之呀,好久不見,快過來坐。”江渝婉笑著和他們打招唿,示意他們過來。


    隻一眼,商瀾之就知道段惟那張臉為什麽勾人心魄了,完全是基因遺傳。


    不同的是,江渝婉端的是大家閨秀的端莊,段惟則多了幾分桀驁不羈。


    “怎麽來還帶那麽多東西?”江渝婉示意女傭接過商瀾之手上的禮品。


    “不知道阿姨喜歡什麽,就多帶了點。”商瀾之答得滴水不漏。


    江渝婉在心底冷笑一聲,就這點東西也想將他兒子拐走嗎?


    從段惟一進屋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段惟從小活潑好動,在一般場合腳步都偏輕快。


    人多需要顧及形象的時候,腳步才端莊一點。


    今天走得慢吞吞的......


    走路姿勢隻是讓她起疑,真正讓她確認心中所想的是段惟脖子上曖昧的痕跡。


    哪怕有圍巾遮著,在段惟落座時她還是眼尖地發現了。


    “瀾之,小惟年紀還小,不太懂事,你別跟著他胡鬧。”江渝婉將女傭端過來的醒酒湯放到他們麵前。


    話裏有話,她在點商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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