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役,四年級天驕班的同學也逐漸有些認可的薑盛祿,可是……


    誒,他們就是不服氣。


    這就是青年人,你再厲害自身不行,我就是看不起你!


    打鐵就是要自身硬,你自己修為垃圾我就是看不起你!


    所以同學們雖然表麵上對薑盛祿已經不再是欺淩的狀態了,可也沒人有那種諂媚的感覺,就是自視甚高。


    你就是官職再高,也不過是能讓我們以普通同學的目光看你罷了。


    雖然和期待的有些差距,但是薑盛祿還是能接受的,畢竟隻要同學們能把他當一個普通同學看那就不錯了。畢竟同學情誼還是很珍貴的,他不想秋闈的時候與自己的親同學針鋒相對。


    當然這隻是天驕班的狀態罷了,那些普通班級的同學,真的是無孔不入。時時刻刻的跟在薑盛祿身後獻殷勤。


    薑盛祿可算是感受到當男明星的感覺了。


    每天放學跟做賊一樣,也沒法和許若靈一起迴家了,自己能一個人迴去就不錯了,要是遇到個變態的私生飯給自己綁了那可就尷尬了。


    就這樣,追追鬧鬧一個月,秋闈到了,可薑盛祿的修為沒有任何的精進依舊是鍛骨境七段。


    可是天驕班的同學修為都有小幅度的增長,甚至有傳聞,班長謝飯已經到了鍛骨境九段,這可是五六年級的學長都沒有的修為,當真是恐怖如斯。


    不過這個問題現在還不需要考慮,畢竟秋闈最先開始的是薑盛祿最擅長的文試。


    但薑盛祿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好像根本沒上過課啊?!


    每次上課薑盛祿雖然是坐在教室裏了,可是周圍的同學也沒有上課的意思,基本都在冥想凝神的修行,隻有老師在上麵忘情的講述著什麽。


    薑盛祿看同學們都不學,自己如果跟著老師搖頭晃腦豈不是非常的不合群?也盡力的想要吸收一下天地間的靈力。


    好吧,就是薑盛祿這個高中偽學霸經過大學的洗禮,已經不知道學習為何物了,腦子裏隻有劃水兩個字……


    看著還有半刻鍾就要開始的神性考核,薑盛祿覺得反正自己原宿主一直是全級第一,每次文試都是滿分,估計啃點老本就行吧。


    於是,也不帶課本,悠悠的就向演武場走去。


    到了演武場,發現原本平攤的演武場這時多了很多凸起的小石桌。


    看起來應該是通過陣法催動的某種設計,開啟就能從地底鑽出來之前準備好的石桌,而且有很強的防作弊係統,你動動眼珠子都會被發現。


    這麽一看,這個世界這麽久遠的曆史卻沒有衍生出任何科技就非常的合情合理了,畢竟陣法就已經非常夠用了。


    薑盛祿拿著自己的座號怎麽也找不到自己的座位,“誒?這個00001號到底在哪啊?怎麽最前麵的也隻是00002號?”


    又逛了一圈,薑盛祿撓了撓頭,“誒?自己最近也沒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啊?怎麽連個座位都沒有?不會不讓我考試吧?那我的e級任務怎麽辦?!”


    就在薑盛祿還在四處彷徨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最不想聽到的聲音,這個蒼老卻親切聲音已經是他近一個月以來的噩夢了……


    這個聲音的主人簡直是薑盛祿私生飯的帶頭大哥!


    “大宗伯大人!大宗伯大人!您的位置在這裏啊!”沒錯就是王教習,那個一直想跟隨老宗伯學習神性學問的老頭。


    原本薑盛祿出於對老年人的包容,覺得不可能真不理他,每次王教習來獻殷勤薑盛祿都會禮貌的接受。


    可是漸漸的他覺得王教習有點不對勁,自己在廁所蹲著呢,輕輕地“嘖”了一聲,門外隔板下的空隙立馬伸過來一隻年邁的手掌,手掌裏還攥著一條嶄新的綢緞……


    薑盛祿突然感覺菊花一緊!


    可以想象一下……


    薑盛祿在裏麵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王教習在外麵想,“大宗伯脫褲子了。”


    然後又聽到撲通撲通的聲音,王教習在外麵想,“大宗伯的出恭很順暢。”然後收起了準備好的開塞丸。


    之後又聽到薑盛祿“唿~”的一聲,王教習在外麵想,“大宗伯這是解決完了,聽來很舒服。”


    最後,聽到薑盛祿“嘖”地一聲,王教習大驚失色,“大宗伯沒帶廁籌?!”連忙將自己今天新買來的手帕遞了進去……


    至此之後,薑盛祿每次看到王教習都會菊花一緊。


    可是終究還是自己的老師,而且這門考試還是王教習的課,實在不應該這時候與他交惡。


    隻能轉向王教習的方向,強硬的拉出一個笑臉,“王教習,我的座位是在哪裏呢?”


    祭壇上的王教習正在拚命揮手,“大宗伯大人!這裏!這裏!”


    薑盛祿看了看,“嗯?祭壇上是擺了很多的座位,可是座位前麵的署名都是什麽校長、政教處主任、級部主任之類的官職,自己上去是什麽意思?”


    可是薑盛祿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他自己又找不到,隻能上去找王教習。


    剛走到王教習旁邊,王教習就親切的抓住了薑盛祿的手,就要牽著薑盛祿去找座位。


    薑盛祿一陣惡寒,趕緊把自己的手從那粗糙的手掌裏抽出來。


    王教習也不以為意,一副揩到了油血賺,沒揩到油不虧的老油條模樣,頭也不迴的繼續帶路。


    不一會,給薑盛祿帶到了一個小亭子前麵,這亭子薑盛祿早就發現了,祭壇本來是空無一物的隻有幾張桌椅而已,這麽精致的亭子自然是引人注目。


    而且現在說是秋闈,其實正是八月中旬,一年中最熱的時候,祭壇上的各位校領導尚且沒有遮陽的地方,更何況下麵的其他考生呢?


    而且一考就是一整天,這種考驗若是修為不足連文試都會受影響。


    而且作為未央郡最高等的初級學院,門人子弟出身富貴者不計其數,但都是一視同仁,不會出現誰有遮陽物件這樣的說法。


    凡是帶傘之類的遮陽物件來的,一律按照作弊處理。


    但一看祭壇上新蓋了一個亭子。


    所有的同學也對這個亭子議論紛紛,尋思著是哪位高官來視察?還專門在祭壇上建造了一個亭子?好大的官威啊!


    但就當薑盛祿被王教習畢恭畢敬的請進去的時候,同學們的世界觀直接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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