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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剿匪,好一個剿匪。”蘇凡哈哈大笑,“現在你幹掉了嶺南四寇中的是三個,可以迴去複命了,這可是不小的功勞呢。”


    “區區嶺南四寇怎麽能讓我收手呢?蘇二少看輕我了啊。”任縱橫繼續向蘇凡靠近,順手還替他牽過了馬,“蘇兄準備去哪?我們同去如何?聽說最近的南方可是沒那麽太平啊。”


    “錦衣衛什麽時候還做起保鏢的工作了,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還是隻有你這樣?”蘇凡笑著接過了對方遞來的韁繩。


    “別人當然是不行的,但是蘇二少可是要飛黃騰達了啊,我可要趕緊抱住你的大腿。”任縱橫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大可不必,我可以有著自己的護道者呢。”蘇凡笑著說。


    “哈哈哈方圓十裏都有我們錦衣衛的暗哨,你的護道者莫非是會飛天遁地不成?”任縱橫哈哈大笑。


    “飛天遁地不知道,但是百裏奔襲應該不是問題。”蘇凡翻身上馬,你且看著就好了。


    任縱橫依舊在笑著,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道路的盡頭響起了雷鳴般的馬蹄聲。他慢慢的轉過身,看見了奔襲而來的一隊金甲騎士。


    “這是···定疆王的萬勝軍?不可能!你和那位是什麽關係?”任縱橫十分震驚,“你們蘇家是什麽時候搭上了這條線的!”


    “這和你有什麽關係呢?”蘇凡從懷中掏出了一麵令牌,奔向了萬勝軍。


    這一支萬勝軍數量並不多,一小隊正好百人,但他們軍容嚴整,氣勢如虹,在蘇凡前百米便同時停了下來:“萬勝軍第三小隊奉定疆王之命前來護送蘇公子前往嶺南。”


    “多謝了,不過你們隻要幫我排除這裏到五夫鎮沿途官府的眼線與攔截就可以了,至於江湖客,我也是江湖人,江湖中的事情我自己解決。”蘇凡笑著將令牌丟給了領隊,“見令如見人,對吧。”


    “尊王令!萬勝軍前方開道,除江湖中人全部驅逐!”領頭的那人翻身下馬,單膝跪地接住了這塊令牌。


    在他的身後的騎士在他說完後同時翻身下馬:“尊王令!”


    萬勝軍收到命令後立刻動了起來,久經沙場的他們效率很高,直接繞過了前方的錦衣衛與單騎的蘇凡,帶著滾滾煙塵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之中。


    任縱橫的麵色沉了下來:“姓蘇的,你狠。”


    “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呢?”蘇凡轉過了身,笑眯眯的看著任縱橫,“江南的的匪徒也不少的,麻煩任千戶多多加油了。”


    說完後他一抖韁繩縱馬遠去了,他還有很遠的路要趕。江陵到五夫的距離並不短,足有一千六百餘裏,一個人晝夜馳騁也不一定能及時趕到。


    不過蘇凡早有準備,在他到達距離江陵最近的那個驛站後便將胯下的馬匹換成了馬車。


    蘇凡直接躺在車內的錦榻上開始了休息畢竟挑戰才剛剛開始。


    當然並不是因為蘇凡此人驕奢淫欲,而是更好地迎接之後的挑戰,漫漫長路之中不知有多少亡命之徒等著他的到來呢。


    其實在江陵城內蘇凡也經曆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所幸他棋高一招還是擺脫了對方的鉗製。不過他贏得也不輕鬆,否則也不用在黃昏才開始趕路了。


    雖然是乘著馬車但他也沒有隱藏自己的身份,一麵繡著血色蘇字的大旗迎風招展。


    ······


    為蘇凡駕車的是蘇氏的一個老仆,老仆已經在蘇家服務數十年了,深得蘇家家主的信任。


    馬車平穩的在官道上飛馳著,除了迎接戰鬥以及驛站換馬外的時間,馬車都不會停下來休息。


    晝夜不停的在管道上奔行,每到一個驛站老者就會及時的更換拉車的馬匹,所以馬車的速度一直保持在巔峰。


    血公子將要重出江湖的消息在前幾天便傳遍江湖,最先出現的是風言風語與莫名出現的百金懸賞。


    百金這並不是很大的數字,但是大家族公子無故被公開懸賞可是延安以來的第一遭,懸賞一出立刻引起了江湖各大勢力的關注。


    很有意思的是事件的主人公已經消失數年了,雖然江湖中人對事件的記憶力並不強,但是二公子蘇凡兩年前科舉高中並不是什麽秘密,這是異類所以大家都有印象。


    稍加打聽便可以知道現在的他已經成為了個八品的官員,這樣的人會再次出山嗎?很多人都有些好奇。


    之後的消息便是血公子真的重出江湖了,他先是劍出江陵劍獨挑嶺南四寇,接著便開始了他單車南下的旅程。


    在路上他連斬二十三個亡命之徒,血公子之名,從他的路線上看他似乎是劍指武夷山而去的,不知道是有什麽目的。


    一路奔波戰鬥的蘇凡終於在五月十五的寅時趕到了距離五夫最近的驛站,在這裏他換上了一匹火紅的駿馬直奔五夫而去。


    而前方的夜幕中還有著不少的宵小在陰影中等待著,當他們出現的時候蘇凡再次拔出了他的劍······


    清晨,一位身著白衣的青年駕馭著一匹火紅的駿馬輕輕的走向了小鎮,在小鎮的入口一塊一人高的白石上刻著三個朱紅的大字——五夫鎮。


    “唿——五夫鎮,終於到了。”蘇凡歎了口氣,這一路走來可不輕鬆,他看了看白衣上的血跡又看了看還在滴血的長劍,最終決定先去溪邊整理一下儀容。


    他先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潔白的錦帕,仔細的擦盡了劍上的鮮血,清理完成後他收劍入鞘,迎著風走向了鎮邊的小溪。


    在路上他輕輕的鬆開了手,那張被鮮血染紅的錦帕便隨風飄去了。


    很快他便來到了溪邊,經過幾分鍾的整理一個濁世佳公子便再次出現了,他翻身上馬,慢悠悠的向鎮內走去。


    “尋茶,尋得究竟是什麽呢?”他的喃喃自語在風中迴蕩。


    ······


    在鎮外殺得天昏地暗的時候,鎮子內部依舊是一片祥和。


    聶銘來到小鎮的第二天無事發生,於是他便十分自在的開始了遊山玩水,品茗看書,日子過的十分自在。


    第三日雞鳴,聶銘便下樓開始燒水了,他與昨天一樣準備泡一壺茶。


    聶銘是一個很奇特的客人,他的行動便得到了小種的重點關注。


    在小種的觀察中,前兩天這個黑衣男子或在荷塘邊賞花,或在茶座上飲茶,絕對不是商人。他很像是傳聞中混跡江湖的遊俠,可五夫這個地方有什麽東西吸引他們這種人的呢?小種一頭霧水。


    這家夥還是個喜歡飲茶、嗜茶而且會泡茶的家夥,他時常在典例喝茶,兩天時間但是茶錢就花了上百兩。


    今天早上他有些奇怪,因為他沒有用店裏的茶葉,而是從包袱中掏出了一個封的嚴嚴實實的罐子。


    這引起了小種的好奇,於是她走到了聶銘的身邊:“這是什麽茶?”


    “你看看便知。”聶銘十分大氣的將罐子遞給了小種。


    小種小心翼翼的擰開了罐子,接著她便嚇到了,這人自帶的茶葉香氣甜濃,葉片肥壯緊實,金毛眾多,識茶眾多的她自然一眼便看出了這是什麽來頭的茶葉。


    “上好的關內紅呢,真是少見啊。”小種不由得一聲驚歎,因為上品的關內紅一般也都是皇家的供奉,並不會有多少貨物流傳在外。


    即使是茶葉大產的豐年這個品級的茶葉也不會超過五百斤,她已經很多年沒有經手這樣的茶了吧。


    “店家好眼力,這種茶都能認出來。”聶銘沒有驚訝,隻是誇了一句。


    “這壺茶,能讓我來泡嗎?”小種輕聲的問。


    “哦?那就麻煩掌櫃了。”黑衣男子憊懶的眼神中似乎藏著絲絲戰意,“客人快要來了,請把。”


    “客人?這麽早哪來的客人?”小種的好奇心再次提起,他怎麽知道這麽早會有人呢?


    “你且看著便是。”聶銘的嘴角微微上揚,形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晨露未消,古樸的酒肆十分空曠,坐在茶幾旁的二人都沒有說話,小種燒水泡茶,動作行雲流水,聶銘則用右手托著臉,靜靜的看著她的動作。


    她泡茶的動作十分嫻熟,也十分優美,聶發現看她泡茶可以讓他浮躁的內心慢慢的沉下來。


    沒多久小種便聽到客棧外傳入了一聲喑啞的馬嘶,果然有人來了,此時第二泡茶剛剛泡下,小種得了空便轉頭望去。


    靠窗而坐的聶銘揚聲道“蘇滄海啊蘇滄海,你來遲了,要罰酒三杯。”


    “沒的罰了,來的匆忙,可帶不了什麽好酒。”緩步走進的白衣儒生苦笑了一下,不過見到了臨窗而坐的聶銘後他眼角的愁色漸漸消散。


    “那便欠著,先過來坐吧,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小種姑娘,鎮上泡茶手藝最好的人,今天你可有福了。”聶銘抬手將小種斟好的一杯茶遞給了白衣人,“滄海,吃茶。”


    “不急不急,大清早你讓一個姑娘家給你泡茶不大好吧,莫不是嫂夫人。”蘇凡性子灑脫,說話口無遮攔。


    小種的眉頭皺了一下,聶銘作勢欲打。


    “錯了錯了,我這人口無遮攔,姑娘不要見怪,我先喝茶,喝茶。”蘇凡接將茶水端在手中看了看,接著才灌入了口中,“湯色金黃,香氣純正,入口甘爽,在我們蘇家可喝不到這種品質的金駿眉,不愧是手握茶路的漠北客聶銘。”


    “三年未見你也是步步高升啊,聽說你快七品了?”聶銘輕笑,“這茶水甜香的口感,漠北的磚茶真是遠遠不及,讓人迴味呢。”


    “環境優美,氣候宜人,五夫真是好地方啊”蘇滄海也輕笑起來“如果可以真想在這裏常住啊。”


    “是啊,五夫可是寶地,可惜,山裏恐怕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啊......”話未說完聶銘突然暴起,一道銀芒從他的手上甩出,背後的盤龍短戟直接射出,毫不費力的的穿透了兩寸厚的木牆!


    木牆直接被洞穿了,隨後裂開的縫隙中竟滲入了不少的血液。


    “有尾巴,看來來頭不小。”聶銘皺了皺眉頭,接著掏出一張銀票遞給了小種,“可能給你添麻煩了,事情我們會擺平的,你繼續泡茶。”


    說著二人便走出店門了,隻見木牆之後一個七尺高的中年被戟刃穿膛而過,直接被釘死在了牆上。


    滄海用劍挑開了他的布衣,裏麵褐色衣服之上競吊著一條小絛。


    “這是錦衣衛的標誌,對麵竟然派出錦衣衛來跟蹤你,看來這次麻煩不小。”聶銘劍眉緊鎖“發生了什麽事?”


    蘇凡歎了口氣“天心難測啊,迴去邊喝茶邊講吧,屍體自然有人會處理的。”


    聶銘點了點頭,二人迴到了茶座旁,繼續喝起了茶。


    至於聶銘甩出的短戟早在出門時便先拔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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