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太太被秦詩晗的氣場嚇到,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又坐迴到了座位上。


    方姝淺淺笑了笑,緩和了一下氣氛,“我兒媳說話直了點,你們別見外啊,她就是想讓你們陪我多打會兒麻將。”


    秦詩晗瞬間笑意濃濃,附和道:“是的是的,劉姨快給幾個阿姨添點茶水。”


    氣氛不再那麽尷尬,幾人又開始搓起了麻將。


    為了讓幾人提點興致,秦詩晗偶爾會讓方姝放一下水,讓她幾人胡一把牌。


    可輸牌的次數畢竟占多數,打著打著自然也失去了興趣,還開始帶上了情緒,出牌的聲音都恨不得將桌子砸個洞似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四點鍾,三人簡直是一秒鍾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正好方姝又清一色自摸,三人連忙數了錢丟桌子上,拎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包包,罵罵咧咧溜得比兔子還快。


    秦詩晗還不忘追到客廳門口,朝著三人的背影,很有禮貌的大聲喊道:


    “阿姨們慢走,有空再來啊,以後我一直都在呢。”


    這話讓她三人聽了去,簡直是赤裸裸的威脅,以後有她在,誰還敢再來?


    麻將桌前,劉姐和方姝將贏來的錢數了數,方姝有些激動得說:


    “哇,我贏了這麽多錢。”


    隨即,她抬眸看向門口的秦詩晗,連連朝她招手喊道:


    “晗晗快過來。”


    “來咯。”


    秦詩晗轉身跑迴了麻將桌前。


    方姝大氣地甩給秦詩晗一遝子大團結,俏皮的說:“分贓啦!”


    秦詩晗沒接,“方姨你自己留著吧,這可都是你之前輸掉的。”


    聽秦詩晗說出此話,方姝抿了抿嘴,有些失落的看向秦詩晗,委屈巴巴的問:“怎麽又叫方姨了嘛?”


    “呃....” 秦詩晗一臉的尷尬,說好的做戲呢,怎麽還當真了呢?


    瞧著方姝那小可憐樣,秦詩晗心都被融化了,幾不可聞的歎息著,隨口又哄著她喊了聲:


    “媽。”


    這一聲媽,讓方姝跟打了雞血似的,倏地又活了過來,一臉笑意的將那一遝子大團結塞到了秦詩晗手裏,“這就對了嘛,以後就直接喊我媽。”


    說著,她又從自己那一遝子裏,抽出幾張大團結塞給了劉姐,還打趣道:“茶水費。”


    劉姐激動地握住了大團結,“哎喲,謝謝夫人了,今天贏錢,是不是比以前開心多了?”


    方姝燦爛的笑著:“是啊是啊,而且還很爽!”


    秦詩晗也不再推拒,反正她這個未來婆婆有的是錢。


    隨即,她將大團結放到了小包包裏,順著劉姐的話,疑惑地問道:


    “您以前一直輸,為什麽還要跟她們玩啊?她們可把你當冤大頭了。”


    方姝抿嘴笑道:


    “我也不缺錢花,缺的是熱鬧啊,有她們陪著我打發時間,輸錢就輸錢吧。”


    我的天,這是得有多寂寞?


    秦詩晗接著問:“那您為什麽不去軍區,跟著司令住在軍區好了呀,兒子丈夫都能天天看得見,也不會寂寞了。”


    方姝深深吐出一口濁氣,“那白露也沒人陪了,再說,這房子是我家人留給我的唯一念想,這裏麵有我滿滿的迴憶。”


    秦詩晗無奈笑了笑,抬手輕輕拍了拍方姝的肩頭,寬慰道:“以後有我陪你,不會寂寞了。”


    方姝順杆往上爬,“再把你家人都接過來,就更熱鬧了。”


    “嗬嗬....” 秦詩晗訕訕一笑,怎麽感覺入套了呢?


    ——————


    一連好幾天都沒看到王秋會,秦子楓下了班,在國營飯店打包了兩個菜,拎著就去了姑媽家。


    開門的是姑媽,瞧著秦子楓笑意盈盈的將手上拎著的菜遞給自己,她眉頭一緊,沒好氣的說:


    “不用,我們有菜錢。”


    因為開門的不是王秋會,秦子楓莫名有些心慌,而且姑媽的態度,也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強擠出一抹笑意,夠著腦袋朝屋子裏探了探,不由問道:


    “姑媽,秋會呢?好幾天沒看到她,她臉上的瘡好點沒?”


    姑媽一聽,心頭一震:“什麽?她沒去找過你?”


    秦子楓如遭雷擊,腦袋“嗡”地一響,著急地說道:


    “沒有啊,她不是說來姑媽家住幾天嗎?我這幾天忙得像陀螺,加班加得暈頭轉向,根本沒空過來。”


    姑媽心裏發起了虛,這小賤蹄子,又在玩什麽花招?


    “她當他晚上就走了,說是去住旅社,我還以為她找過你了。”


    秦子楓連連搖頭,“沒有,一直沒來找過我,她這邊還別的親戚嗎?”


    姑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裏慌得雙手都有些微微顫抖,“沒,沒有了,趕快去公安局報案吧。”


    說著,兩人一起前往公安局報了案。


    公安局立馬組織人連夜開始到各個旅社排查。


    最後在一家比較偏僻的旅社查到了王秋會的住房登記。


    秦子楓有些氣憤地怒聲質問道:“你們把秋會藏哪裏了?”


    工作人員拔高了嗓音抱怨道:“我們哪裏知道啊,她住進來,第二天就莫名其妙不見了,我找誰說理去啊?”


    姑媽反駁道:“她莫名其妙不見了,你們怎麽不報案啊?”


    公安同誌眉頭皺了起來,肅聲提醒:“好好說,不要吵。”


    工作人員將怒氣壓了壓,盡量將語氣放平和,解釋道:


    “她又沒欠我們房錢,不見了就不見了唄,可能趁我們沒注意走的唄,她一個成年人,想什麽時候離開就什麽時候迴離開,我們哪裏管得著?”


    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為首的公安同誌想起了前段時間,有個少數民族阿月失蹤案,也是上個廁所,人好端端的就消失不見了,最後還是市公安局把人找到了,居然是被人迷暈扛走了。


    那這個會不會也是?想到此,為首的公安同誌看向旅社的工作同誌問道:


    “那有沒有和王秋會一樣,悄悄離開的住客?”


    工作人員眸子來迴轉了轉,“還真有,那天也是奇了怪了,她隔壁房的那人也是悄無聲息的就離開了。”


    說著,工作人員指著登記薄上的人名,“就是他了,還是個本家,王有才。”


    公安人員將王有才的住址登記了一下,然後讓秦子楓二人迴去等消息,他們會派人前去搜尋。


    秦子楓無奈迴到了糖廠宿舍,隻能耐著性子等通知。


    而姑媽迴到家後,將王秋會失蹤的事和自己兒子說了說。


    卻從她兒子的神色中,瞧出了點端倪來,再聽他話語嘲諷的說道:


    “活該,最好是將她先女幹再殺,省得留在世上禍害人間,敢跟老子叫板,她還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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