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別對我發誓了,我又不是梅子,這些誓言留著對梅子去發吧!”陸陽製止著楊七郎。


    “你還是不相信哥哥?”楊七郎可憐巴巴的看著陸陽,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


    “我信,但我還是要提醒您一句。年少輕狂的時候,我們可以放縱自己,但如果真要和自己相愛的女人走完往後一生,這些個荒唐事就千萬不能再有了。


    在愛情和婚姻裏,沒有誰能大方到對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在意。男人不希望,更不準自己的女人給他戴帽子,女人同樣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在外麵尋花問柳。如果有一方背著另一方在外偷吃,這個家基本就散了,這不是正常人需要的東西。”


    “我懂,可我真的隻在二十二歲前去過幾次。要說我其他的壞習慣,我承認,我也一定會改過自新,但那方麵,我確實有點冤枉。”


    “七哥!”陸陽的聲音略微低沉,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堅定地說道,“有些話,本不應該由我來對您講。然而,您不僅是我敬重的朋友之一,更是我心中無比重要的人。元叔和梅子,對我來說,就如同親人一般,我是真心將他們當作家人來對待的。”


    稍稍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正因為如此,我對你們兩邊的感情都格外珍視。這份難得的情誼,對我而言是如此珍貴,我實在不願意看到任何一方受到傷害。所以,我才會如此坦率地跟您說出這些話,希望您能夠理解我的心情。


    我知道人無完人這個道理,就像那句老話所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然而,我想說的是,有些錯誤是可以被原諒的,而有些錯誤則是絕對不能被容忍的。


    在我們逐漸走向成熟的人生道路上,我們應該明白哪些錯誤是可以犯的,哪些錯誤是絕不能觸碰的紅線。有些錯誤可能隻是一時的疏忽或者無知,但有些錯誤卻是蓄意為之,這種錯誤往往會給他人帶來無法挽迴的傷害。


    當我們成年後,就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不能再像孩子一樣任性妄為。我們需要學會分辨是非對錯,懂得什麽是道德和倫理的底線。明知故犯那種不可原諒的錯誤,不僅會讓我們失去他人的信任和尊重,更可能會讓我們付出沉重的代價,這個代價可能是我們無法承受的。


    所以,在麵對選擇時,我們要慎重考慮,不要輕易跨越那條不能逾越的界限。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成為一個有擔當、有責任感的人,才能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更加穩健。”


    “好,兄弟,哥聽你的,也明白你的意思,往後,你看哥的表現,怎麽樣?”


    “好了,這杯酒喝完就迴去了。我抽時間幫您問一問梅子,我期待你們能有一個好的結果。”


    “哥哥謝謝你兄弟!”楊七郎端起酒杯和陸陽碰了一下杯,然後,仰頭一杯啤酒被一飲而盡。


    陸陽搶在楊七郎前麵付了錢。隨即,兩人走出燒烤店,一起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喝酒了,就別開去了,打車迴去,明天再過來取車。”陸陽不放心楊七郎,提醒他一句。


    “沒事,就幾杯啤酒,我還是扛得住的。”


    “別大意,安全無小事,您別不當一迴事。”


    “哥哥知道的,我還等著梅子答應我之後,我好叫你一聲大舅哥!”楊七郎哈哈大笑著,又恢複了之前的德性。


    “滾!八字都還少了那一撇,您就急起來了。當心梅子不答應,到時候有您哭的時候。”


    “早晚的事,你這大舅哥是跑不了了。”楊七郎把手搭在了陸陽肩上,還使勁的摟了一把。


    “您還是等梅子答應您了再說吧,當心樂極生悲。”


    之後,兩人迴到公司樓下,陸陽送走楊七郎,又迴到辦公室裏,他還有一些工作沒處理完。


    與此同時,眉州太和小鎮,吳小勇正準備駕車返迴錦城。昨天迴來參加公司今天的團建會,在發完年終獎吃過午飯之後,他給陸陽打了一個招唿,便駕車迴了老家。


    “媽給你說的事你別不放在心上,過年的時候,早點迴來抽空和人家女孩子見一見麵,把這事早點定下來。現在咱家不比以前,你跟著你老板掙大錢了,我們可以挺直脊梁的和別人說話了。”葉春拉著吳小勇的手不放,嘴裏又開始了碎碎念,這個話題,她已經念了一下午了。


    “媽!這事以後再說,我現在還年輕,工作剛有點起色,而且又老不著家的,再等等,不著急。我現在就隻想等明年開春後天氣暖和起來的時候,把我爸帶到錦城去,給我爸裝一個假肢,這樣我爸也可以下地走走,你也輕鬆許多。”


    “瞎說什麽,你可不年輕了,今年都二十二歲了,村裏和你同年生的人有的都已經當爸爸了。”


    葉春聽吳小勇這樣說,馬上就不願意了,之前家裏被吳國慶拖著,沒幾個姑娘看得上她們家。現在兒子能掙錢了,而且還是掙的大錢,家裏的幾間泥瓦房,在今年夏天的時候已經換成了兩層小樓房了,說媒提親的人,就差點把她家的門檻踩平了。


    “媽……!這事真的不急,我現在沒時間。我現在的工作地點一點不穩定,一會兒在這裏,一會兒在那裏,一天忙都忙死了,哪有時間耍朋友。”


    “你個熊娃兒,耍朋友又不耽擱你工作,你擔心個啥嘛!我不管,反正我是應下你王大娘了,過幾天人家女孩子就迴來了,你不許說那樣的話。”


    “我真沒時間,再說了,人家上門提親有沒有心術不正還兩說了。之前我們家落魄的時候,怎麽沒見人來提親,現在日子好了,就有人上門來提親,我討厭這樣的勢利眼。


    還有,媽,我的工作情況你少到外麵去說。我們家日子遠沒到揚眉吐氣的時候,我們悶聲做我們的事就好了。”


    “媽知道,媽沒有到處亂說。而給你提親的事,媽不就是想早點抱孫子嗎!”


    “好了,這事我答應你,過兩年工作穩定下來,我就馬上落實,一定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哎呀!你老另拉著小勇不放幹啥!孩子不是說了嗎,現在工作不穩定,過兩年再說這事也不晚,我覺得沒什麽不好的,我支持小勇的想法。”吳國慶實在聽不下去了,他製止著葉春。


    吳國慶倒是個明白人,這些年來他一直深居簡出,整天待在家裏,對很多事情都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和理解。尤其是吳小勇說過的那句話,讓他深感認同:“以前咱家窮困潦倒的時候,怎麽就沒見有人上門提親呢?”


    是啊,人還是那個人,並沒有什麽變化,但家庭狀況卻截然不同。如今,兒子吳小勇終於有所成就,出人頭地了,這時候,那些原本對他們家避而遠之的人們,卻像約好了似的,紛紛登門提親。


    然而,在這一撥又一撥的提親者中,又有多少人是真心實意地看中了吳小勇這個人本身呢?恐怕大多數人都是衝著他家的錢財而來吧。畢竟,現實社會就是如此,人們往往更看重物質條件,而忽略了一個人的內在品質和能力。


    “我這不是著急嗎!”葉春的聲音略微有些拔高,似乎想要強調自己的心情。她接著說道:“你看看現在這社會,競爭多激烈啊!雖然說兒子現在能掙一點錢,但誰能保證這份工作能一直做下去呢?說不定哪一天就做不下去了,或者是人家老板突然就不要咱兒子了,那可怎麽辦?”


    說到這裏,葉春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到時候,我們不就又迴到以前那種苦日子了嗎?每天都要為了生活發愁,擔心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我可不想再經曆那樣的日子了,所以才會這麽著急啊!”


    葉春解釋得很清楚,她的這種擔心其實也並非完全沒有道理。畢竟,工作的穩定性對於一個家庭來說至關重要,而兒子目前的工作狀況確實存在一定的不確定性。


    正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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