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天道宮地界。


    雲頂天宮之下。


    雲匯城。


    雲匯城是天道宮麾下最大的城池,其地域麵積大概是方圓一千裏。


    其中幾乎沒有凡人,全部由修士匯聚。


    這很恐怖。


    占地麵積為方圓一千裏的龐大城池,此間該有多少個修士?


    鳩淺隨意地探查了一個局部的人數,以小推大,推測大概此地最少有一百億人。


    一百億修士中隻出了四個十境的修士,其比例和墨海比還是相差巨大。


    畢竟,墨海一共也才一百多億人口,還包括了凡人,而這裏卻全部是修士。


    秦微涼前腳來到了這裏之後,鳩淺帶著四女後腳來到了此處。


    來到此地的第一天,鳩淺已經暗中將殿和天道宮的兩個女子都扔在了此地。


    之後,第二天。


    鳩淺目睹著那個天道宮的肥妞兒一步步地通過各種匪夷所思,但又合情合理的手段謀取此地天道宮弟子的信任,最後被帶上了雲頂天宮。


    今天,第三天。


    那個殿的高冷女子也被天道宮的弟子找尋到,然後帶上了雲頂天宮。


    不過有意思的是,殿的女子好像是被迫帶走的,嘴中一直在喊“不要帶走我,他一直都在注視著我們,你不要害我殿......”


    樣子有些可憐,但是結局沒有任何改變。


    她還是被帶上了雲頂天宮。


    不過鳩淺還是對她高看了一眼。


    至少,她不像天道宮的這個傻妞兒這樣,自作聰明。


    鳩淺和兩個媳婦兒到了城中心,也就是天道宮的最下方。


    他找了一間裝修極度奢華的場所:‘雲下人間’住下,預付了三個月的費用,抱著美人兒躺在了床上。


    一月後。


    房間中。


    一張巨大的水床上,鳩淺呈一個大字形躺在上麵。


    裴三千和柳鬱鬱兩人衣不蔽體,一個坐在鳩淺的身上,一邊喂鳩淺吃葡萄。


    裴三千手笨,剝的葡萄果肉沒有柳鬱鬱剝的完好。


    於是喂葡萄這種事情隻有柳鬱鬱做了。


    裴三千賣力地侍奉鳩淺,忽然不動了,擔憂道:“我們這麽招搖,不會惹出麻煩吧?現在外麵一直在搜尋外來之人。”


    鳩淺頂撞了裴三千一下,說道:“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嗎?這裏每天都被人詢問,你可曾見到有人過來查過房?”


    “話雖如此。但是奴婢不明白,話說公子在等什麽啊?為何我們還不行動?都過了一個月,雲頂天宮都開啟了大陣,不再允許外人進出。”柳鬱鬱有些擔憂那個大陣會阻擋鳩淺殺戮的腳步。


    “沒事,到時候他們會求我們上去。”鳩淺自信道。


    “不會吧?他們想要冰釋前嫌跟我們和解?”裴三千想岔了,開心道。


    “呸!冰釋前嫌是我不介意,不是他們不介意。我要是想要冰釋前嫌我還過來幹嘛?”鳩淺一把將裴三千拉到懷裏,對著她的肉墊子就是一頓胖揍。


    秦微涼吃痛,委屈極了,可憐巴巴地坐在一邊捂著大屁股,嘴巴噘到了天上。


    裴三千的這副模樣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鳩淺趕緊閉上眼睛,不去看她,免得於心不忍。


    柳鬱鬱安慰性的塞了一顆剝好皮的葡萄到裴三千的嘴裏,說道:“姐姐,沒事噠。晚上我們使勁兒踩他。”


    裴三千用力地嚼了嚼葡萄,恢複了正常,心說晚上一定踩死你。


    “公子,能不能提前告訴奴婢他們會怎麽樣的請我們上去?”柳鬱鬱對於鳩淺的計劃很有興趣,乖乖地趴在鳩淺的身上,嗲聲道。


    鳩淺耳根子一軟,渾身酥麻,對一邊招了招手。


    “喏,你自己看吧。”鳩淺說完翻了個身,“裴三千,來,給你夫君按摩。”


    裴三千一把跳了起來,踩在了鳩淺的背上,白花花而又肉嘟嘟的小腳對著鳩淺就是一頓狂踩猛踏。


    “鬱鬱,你看明白了告訴我為什麽,我先來教訓一下這個死不要臉的禽獸。”裴三千不喜歡動腦子,更喜歡當一個站在鳩淺身上耀武揚威的女人。


    柳鬱鬱接過到手中的一卷告示,閱讀一番之後,眯起了眼睛。


    她還是一頭霧水。


    “公子,這是天道宮招人抵禦雲頂天空的告示,是用來對付我們的,跟我們有什麽關係?”柳鬱鬱不解道。


    “沒關係啊...咕嚕咕嚕......”鳩淺抬起頭話說到一半兒,裴三千一腳將鳩淺的腦袋踩到了水中。


    柳鬱鬱看著裴三千笑得花枝亂顫,無奈地歎了口氣,等著公子反抗過來。


    鳩淺掙紮了一會兒,直到反手將裴三千靈活亂蹦的小腳踝抓住才得以喘過氣。


    “等著看吧。”鳩淺說了一句,鬆開了手。


    裴三千見鳩淺默許,踩得更換了。


    柳鬱鬱見鳩淺在賣關子,冷哼一聲,加入了裴三千的陣營中,跳到了鳩淺的身上。


    一時間,鳩淺在兩女的踩踏之下,感到一陣極度的舒爽,沉沉睡去。


    翌日。


    雲下人間的老板敲響了房間的門。


    鳩淺從夢中醒來,拍了拍裴三千的屁股,將她弄醒。


    裴三千不耐煩地招了招手,打開了門。


    這裏的老板是一個女人。


    當一個女人能夠在如此繁華的地段占有一席之地,一般而言都不是她的個人能力大,而是她身上的那個男人的能力大。


    老板娘看起來的模樣是三十來歲,胸大腚圓,風韻蓋壓雲匯城。


    聽小道消息說,她是天道宮宗主流落在外的小妾。


    因為她家族勢力不夠強大,沒能入主雲頂天宮成為天道宮的正室宗主夫人。


    最後,天道宮宗主隻好在雲匯城給她安排了一個美差。


    這雲下人間就是她一手創立的。


    雲下人間,功能和一般的客棧沒什麽區別,提供一些修士喜愛的雲泊之物,還有棲息之地。


    一定要說此地有什麽特點,那大概就是價格貴,環境好。


    這兩點,鳩淺已經體會過了。


    這裏住一晚的單價,大概是雲上人間旁邊的那一家客棧的一百倍。


    然而,這一百倍卻給了鳩淺十分大的便利。


    當然了,鳩淺在這一個月的偷聽中,知道了老板娘暗藏於心的小心思。


    鳩淺還是躺在水床上,抱著裴三千和柳鬱鬱兩人,肢體糾纏在一起。


    老板娘走進了房間,將房門順手關上。


    她通過一個月的觀察,發現了這個貴客是一個無色不歡的主兒。


    他每一次出門都要帶著身邊的美妾,下流至極的一雙手一直長在她們的身上,一刻都不挪開。


    她對於這種男人,隻願意給予一絲冷哼。


    遲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然而,各有各的心思。


    她來此也有所求。


    “不知閣下如何稱唿啊?”老板娘坐在房間的一張椅子上,隨意搭訕。


    “你是在問我嗎?”裴三千直起了身子,看見老板娘坐在昨天夜晚鳩淺折磨過她的椅子上,臉色頓時羞紅。


    “我是在問你的男人。”老板娘見到是裴三千迴話,對於鳩淺的傲慢有些不爽。


    “我們家是我當家做主,我叫裴小花,她叫柳葉子,我的小坐騎名叫鳩無色。無色不歡的無色。”裴三千快速說道。


    這一切都是鳩淺在第一天來到了雲匯城便叮囑她所說的,此時用上,裴三千很開心。


    姓鳩?


    老板娘快速思索一番,確定腦海中查無此姓。


    “你們不是天道宮地界的人?”老板娘聯想到近段時日出現的天外來人的傳聞,提防道。


    “主人,我來介紹吧。嗯,我們來自數算宮的棋盤界。”鳩淺早已將身世等編好了劇本,就等著她來詢問,親了裴三千一口,接過了話語權。


    裴三千的嘴巴不嚴實,到了她的嘴裏,什麽精華的信息都會漏出來。


    這一點鳩淺經過了無數個日夜的實驗,早就心知肚明。


    不能讓裴三千說太多話。


    棋盤界,是數算宮的地盤。


    老板娘點了點頭,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我找你是有事情想要你幫我。”


    鳩淺肆無忌憚地瞟了眼老板的身軀,問都不問老板娘的要求,淫笑道:“你陪我玩兒一夜。”


    老板娘從未見過在她麵前還敢如此放肆之人,輕笑道:“閣下可知我的身份?”


    鳩淺搖了搖頭道:“我隻知道你真九境。我若是用強,一個時辰之後你便餘生都忘不了我。但是,我是一個優雅的人。”


    老板美目一豎,眉頭一蹙。


    “閣下膽子真大。”老板娘膽中一寒,沉聲道。


    “敢離開數算宮的人,沒有膽子不大的。”鳩淺笑了笑,翻手間兩顆黑白子在繞指遊轉。


    看到那兩顆黑白子,老板娘心中瞬間激動,然後將心中那一絲猶豫狠狠拍碎。


    “換個條件吧,碰了小女子,閣下在天道宮地界恐怕就混不下去了。”老板娘心中微微歎了口氣,想到了某個男人對她幾近瘋狂和毀滅般的占有欲,心生絕望,輕聲說道。


    “不換。我好不容易修煉到了十境,之後的大道修心即可。除了狩獵不同的女人幾近是別無所求。”鳩淺搖了搖頭,堅定無比。


    “閣下還是不要騙小女子了,閣下來此一月,除了兩位夫人,閣下便再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老板娘被鳩淺的話愉悅了耳膜,渾身燥熱。


    很久沒有人願意這般騙她了,雲頂天宮之下的男子,大多連多看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我本就是為你而來,不然我住你這店幹什麽?除了貴沒有一丁點兒特色。”鳩淺說著對老板娘勾起了邪惡的微笑,那眼神好似再看一具沒有穿衣的果體。


    “這裏很安靜,我給閣下擋掉了許多麻煩。”老板娘捂住了自己的重點部位,臉色微紅地說道。


    “那種麻煩對我而言並不是麻煩。”鳩淺目光像是一隻作惡的手,不停地撫摸老板娘的嬌軀。


    “閣下不怕死嗎?你我若是有染,雲頂天宮中太上宗主定會將你無情滅殺。”老板娘感覺此間氣氛她即將駕馭不住,站起了身。


    無人知道,她的某個部位已經泛濫成災。


    “嗬,別人不知道太上是女的,我可是清楚得很。我也知道你雲熏子要什麽,整個天道宮地界早就傳開了。”鳩淺眯起了眼睛,大言不慚。


    聽到鳩淺的話,老板娘眼中猛然一亮。


    她要的就是這個。


    曾幾何時,她雲熏子也是一介妙齡女郎,心中懷著對長生對純愛的美好向往。


    自從她被一個女扮男裝的假男人騙到了手之後,她便再也沒有過過一個正常女人的生活。


    她終日守著這雲下人間,當一個十年見一次情郎麵的深閨怨婦,可謂是孤獨而又寂寞。


    最可笑的是,她的情郎還不是男兒身,無法帶她共赴巫山,享受雲雨之樂。


    如果不是她無力反抗太上,她定然不會這般孤獨至此。


    不過現在好了,有人願意替她抵抗太上的無情。


    既然有人願意,那麽她就有救了。


    別人不知道,但是老板娘記得清楚。


    太上與她,曾有過一個約定。


    那是一個跨越了千年都未曾完成的約定,或許這人間的每個人都會忘記,但她雲熏子定會銘記一生。


    因為這是她唯一的出路。


    看到老板娘陷入了一陣神思,鳩淺知道大功已經告成。


    於是,他笑著問道:“雲熏子,如何?”


    老板娘笑了笑,毫不猶豫地褪下了自己的衣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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