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權臉上露出陰狠的神色,“我數三個數,你若不放人,就別怪我不客氣。三……二……”


    就在他即將數到一的那千鈞一發之際,柳江河突然開口喊道:“侯權,今日之事,明明就是由你們挑起事端,你當真打算如此興師動眾、大動幹戈不成?莫非你就毫不顧忌會將此事越鬧越大麽?”


    柳江河目光如炬地緊盯著侯權,繼續厲聲道:“我依舊是那句話,倘若你膽敢一意孤行,不妨試試看究竟是他們動作迅速,還是我的身手更為敏捷一些!”


    話音未落,隻見柳江河毫不猶豫地出手,朝著二人的後頸處猛然用力一擊,這一擊力道剛猛無比,隻聽得兩聲悶哼響起,侯軍和李忠偉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身體便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做完這一切之後,柳江河並未有絲毫停頓,而是邁著堅定而沉穩的步伐,一步步向著侯權逼近過去。


    待到距離侯權僅有咫尺之遙時,柳江河停下腳步,冷冷地直視著對方的眼睛,沉聲道:“侯權,事已至此,咱們索性就在這裏把話挑明了說吧!咱倆之間的恩恩怨怨,絕不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地畫上句號。”


    “而且我心裏清楚得很,你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根本沒膽量將在場的這麽多人全都殺人滅口!”


    說到此處,柳江河略微頓了一頓,語氣稍稍緩和了些許,但其中蘊含的憤怒與決絕卻絲毫不減:“今天本應是個喜慶祥和的日子,恰逢新年佳節,又正值你父親入土為安之時。”


    “為了避免觸怒於你以及你的家人,我連春節都未曾迴家團,若不是你們這幫人喪心病狂地想要挖掘我父母的墳墓,我又怎會在此時此地現身,更不會引發如此巨大的騷亂場麵!”


    “要不是你們侯家對我家所犯下的累累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我真恨不得將你們生吞活剝,啖其肉、飲其血!”


    “哪怕是此時此刻,隻要一想到你們曾經的所作所為,我就巴不得能讓你們從這世上徹底消失!就在剛剛,想必你也親眼見識到了我的本事。”柳江河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說道。


    “然而,咱們心裏都清楚得很,眼下還不能如此行事。在此,我鄭重其事地警告你,如果我想要采取暴力手段解決問題,早在三年之前,你們侯家人恐怕早就已經下地獄去向閻王爺報到了!”


    柳江河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侯權的鼻子,那眼神仿佛能夠噴出火來。


    “之所以一直留著你們這群惡人的性命,並非是我心慈手軟,而是因為我認為直接取走你們的性命實在是太過便宜你們了!”


    “我就是要眼睜睜地看著你們慢慢地品嚐這種痛苦的滋味,一點一點地受盡折磨!”


    “正所謂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如今你們是否也正在親身感受著親人離世所帶來的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呢?可你們又哪裏會曉得我當年究竟是如何熬過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啊!”


    說到此處,柳江河再也按捺不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怒火與仇恨,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激動的情緒,但那雙眼睛卻依舊死死地緊盯著侯權,似乎要用目光將對方千刀萬剮。


    若不是考慮到家中尚有年幼的妹妹需要照顧,以及身邊還有一些親朋好友牽掛於心,柳江河怕是早已不顧一切地讓侯家之人統統歸西了。


    “你……你要幹什麽?你可千萬別亂來啊!”侯權此時滿臉驚恐地看著逐漸走近的柳江河,聲音顫抖著說道。


    就在剛才,他可是親眼目睹了柳江河那令人驚歎的身手,心中深知對方所言絕非虛言恐嚇。


    隻見柳江河穩步走到侯權麵前站定,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強大氣場和壓迫感,竟比侯權以往麵對那些位高權重的大領導時還要強烈許多倍。


    刹那間,侯權隻覺得自己仿佛被一座大山死死壓住,連唿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迴想起剛剛,侯權他有恃無恐,將周圍的警察都驅散,他覺得在這樣的場合柳江河應該就不會輕舉妄動,也不敢做出太過出格的事情來。


    然而,令侯權萬萬沒想到的是,他低估了柳江河決心和柳江河的身手,也沒有想到他會直接讓這兩人暈倒過去。


    此刻,柳江河冷冷地注視著眼前已麵如死灰的侯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哼,我能幹什麽?不過就是想讓你清楚地認識到,我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軟柿子。倘若有一天我徹底拋開所有顧慮,不再顧及任何後果,就算是閻王爺讓你三更去死,也絕對不會容你活到四更時分!”


    聽到這話,侯權臉色愈發慘白,但仍強作鎮定地迴應道:“那……那你究竟想要如何?我承認這一局是我們輸了,但凡事總得講個度吧,你可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此時此刻,再唿叫配槍的警察趕來支援顯然已經為時過晚,無奈之下,侯權隻得硬著頭皮拉下臉麵選擇認輸求和。


    柳江河微微皺起眉頭,目光深邃地凝視著前方,仿佛要透過眼前之人看到背後隱藏的真相。沉默片刻後,他緩緩開口道:“今日之事,我本不想太過為難於你,但有些事情必須要有個交代。”


    “首先,你需前往我父母的墳前,誠心誠意地磕頭認錯,並立下誓言,從此絕不再對他們的安息之地有任何不敬之舉。以後也不要動我身邊的親朋好友,再者,侯軍燒毀了我的房屋,這賠償自然是少不了的。”


    說到此處,柳江河頓了一頓,接著又繼續說道:“另外,李忠偉此人,他協助你們做下諸多惡事,不能就這麽輕易放過。你自己想辦法讓他主動到紀委投案自首,接受法律的製裁。”


    “關於侯軍該如何處置,說實話,我目前尚未想好具體的辦法。不過,這件事由你來替我思量一番倒也無妨。”


    “隻要你能應允以上這些條件,那麽今天這場風波便可暫且平息。日後究竟鹿死誰手,咱們不妨光明正大地一較高下!”


    其實,柳江河之所以提出如此要求,並非毫無道理,一來,他並不希望將侯權逼迫至絕境,以免其狗急跳牆,做出更為瘋狂的舉動。


    二來,此刻眾多警察已將楊瑩、柳江玲等人團團圍住,如果侯權一時想不開,下令手下人開槍射擊,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她們都隻是普通人,不像自己擁有過人的身手,倘若因為此事導致任何人不幸喪生,柳江河深知自己定會愧疚一生,所以他才開出了上述嚴厲卻又能讓侯權接受的條件。


    侯權緊緊地咬著牙關,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著,內心正在激烈地權衡著利弊得失。


    經過一番艱難的思考後,他終於緩緩地點了點頭,語氣沉重地說道:“好吧,這些條件我都能應下你。”


    “隻是侯軍他剛出獄不久,這段日子以來一直心緒不寧,我爸突然離世對他打擊不小,所以才會有如此過激的行為。至於要如何懲罰他,老實講,我一時之間還真拿不定主意。”


    侯權頓了頓,接著又補充道:“隻要等他蘇醒過來,我定會對其嚴加管束,絕不會再任由他胡作非為。”


    “待到過年之後,我便安排他離開棉城市,從此以後不許他再踏足此地半步!不知這樣能否讓你滿意?”


    “你的親人、愛人,你的朋友,此刻可都掌控在我的手中啊,我提出這般要求應該不算過分吧?”


    麵對柳江河所開出的條件,侯權著實感到頗為棘手,但此時此刻除了暫且應允下來之外,似乎已別無他法。


    而且,從柳江河那堅定而決然的眼神之中,侯權清楚地意識到對方絕非輕易能夠糊弄過去之人。


    然而,在侯權的心底深處,其實另有盤算,先設法穩住柳江河再說,反正這件事並無其他旁觀者在場見證,空口白話根本不足為信,待今夜一過,再慢慢尋思應對之策來徹底解決掉這個麻煩人物。


    “沒問題,可以,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你趕緊安排那些警察撤離現場,然後放我的親朋好友們走。當然,我也會立刻將侯軍還有李忠偉交迴到你手中。”


    盡管心裏很清楚侯權所說的話根本不可信,但柳江河還是毫不猶豫、痛痛快快地應承了下來。


    此時此刻,重中之重乃是確保楊瑩以及其他人身處安全境地,得以擺脫眼前這巨大的危險。


    聽到柳江河如此爽快地迴應,侯權稍稍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補充道:“行,那我這邊可以下令讓警察先行撤退。”


    “不過嘛,有個條件咱得說好,我們都必須叮囑各自手底下的人管好自個兒的嘴,今兒這事若是傳揚出去了,對誰都沒好處!”


    “我聽說你的親朋好友們都錄視頻,剛才手機都收在一起了,等會兒我們把這些手機全都銷毀了,成不成給句痛快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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