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清墨突然不走了,他望著那片水域,腦子裏卻開始想著對策,那個東西就應該藏在水下了,隻是河流湍急,想要將它東西打撈上來,還需要親自下去看看。


    “那個東西就在下麵,你們兩個誰和我一起下去看看?”南宮清墨望著慕延殤和元寶,其實他心中已經有了決定,他想再試試元寶,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看見那些東西。


    “我跟你下去吧,我的水性比延殤的好。”元寶搶先慕延殤一步,她知道慕延殤的腿受過傷,現在不適合下水,而且這河水已經被屍毒汙染,對於一般人的身體怕是吃不消。


    “那你把衣服脫掉吧。”南宮清墨慢條斯理的將身上的衣服脫去,放到一塊石頭上。


    “啊?脫衣服?不用,我不習慣脫掉衣服。”元寶連忙擺手,將下擺的裙子紮了起來,當她看到南宮清墨赤著上身的時候,有點看的驚呆了,七年不見,沒想到他發育的這麽好,那明顯的腹肌和完美的人魚線,讓元寶有點小小的癡迷,可是很快她便從那迷幻的腹肌的誘惑下清醒了過來。


    “怎麽樣,我的身材不錯吧?”南宮清墨故意走到元寶的麵前,想要展示自己的更多肌膚,卻被一個人影一擋“還是我跟你下去吧。”


    慕延殤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已經將身上的衣服除去,隻剩下一條裏褲。


    元寶隻覺得一陣男性的陽剛氣息撲麵而來,她眨了眨眼,看著慕延殤性感的後背還有那兩根特別明顯的蝴蝶骨,差點就流口水了,心中不由的感歎。做男人真好,可以想露就露,不像她還要遮遮掩掩的,隻是想到慕延殤知道自己是女生的事,臉頰不由的發燙。


    他是怕自己難堪才會這樣吧。


    元寶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慕延殤卻轉過身來,將身後的三把劍和雪刃很鄭重的交到元寶的手上“幫我暫時保管下它們。”


    “還有我的。”元寶的手上一沉。南宮清墨竟是將他的那把十分不和諧的殘劍放到了她伸展開的手臂上。


    “哦。你們兩個小心點,要是有什麽不適就趕緊上岸。”元寶抱著劍,找了岸邊一塊小石頭坐了下來。將劍一把一把的排好靠在一旁。


    緊隨著噗通噗通兩聲,兩人前後跳進了水中。


    南宮清墨在前麵遊,慕延殤跟在後麵,很快兩人便潛到了水中。


    元寶坐著無聊。一開始還盯著那團黑霧下的水麵發呆,漸漸的便沒了興致。索性將慕延殤的劍和南宮清墨的劍都拔出來細細的研究起來。


    說真的,她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著這些劍,每一把都不相同,天塹、冥焰。無痕,這三把劍讓元寶敬畏又覺得神奇,她想當初打造這三把劍的人一定很不簡單。竟然能造出這麽厲害的劍。


    隻是最後將南宮清墨的那把有一個豁口的破劍時,卻是不由自主的皺眉。這人和人的差別怎麽就這麽大,慕延殤的三把劍都不錯,而且每把都有不同的作用,可反觀南宮清墨,卻顯得很糟糕,她從來沒看到過他用這把劍做過別的事情,除了用它來飛行,在她的印象中,它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灰暗無光,更是連普通的劍也不如。


    元寶試著拿它去砍路邊的一棵樹,卻發現樹一點被砍的跡象也沒有,倒是劍的豁口好像變大了,還一直掉上麵的鐵鏽,心中忍不住一陣無語,連把鈍刀都不如,真不知道這幾年,南宮清墨是怎麽在血魔宗混的,沒有一把好的劍,怎麽稱得上是除魔衛道的俠士,一想起他手中拿著一把既不能殺人也不能砍人的劍,不由的覺得好笑。


    “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突然靠近,目標竟是衝著元寶放在地上的那幾把劍。


    元寶抬腳,一個迴旋踢,硬是將那人踢退出幾步,趁著那人分神的間隙,迅速的將那幾把劍收進了空間,想要在她的眼皮底下搶東西,簡直是做夢。


    “你是誰!!”元寶手中握著南宮清墨的破劍直直的指著那個蒙麵人。


    “嗬嗬,死人是不需要知道答案的,若是想死的痛快點,識相的話就趕緊把劍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說話人像是嘴巴裏卡著一口痰,十分的含糊。


    “對,死人是不需要答案的,識相的話趕緊趁著我現在心情好跪地求饒,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你一馬,要是不識相的話,那就送你下去見見閻王。”元寶把玩著手中的劍,對於眼前的這個人,她隻能搖頭,這不明白著是來送死的嗎?


    “哈哈~~臭小子,受死吧——”還是一口老痰化不開的聲線,元寶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真是受罪,既然他自己執意尋死,那就來吧,反正這會她也無聊。


    “啪”的一下,那人還沒接近元寶,卻是被元寶用破劍狠狠的敲了一下腦袋,他臉上係著的黑布也被元寶快速的扯了下來。


    “你竟然是個女人?”元寶幾乎沒怎麽動,不出三招就將那個黑衣人製服,可當她看向那張臉的時候,不由的感歎,怎麽也想不到這麽粗獷詭異的嗓音下會是一張女人的臉。


    “誰說我是女人了!”


    “啊!你放開我,混蛋,你想幹嘛?”黑衣人終於恢複了原來屬於自己的聲音,不再是剛才那種聽上去很不舒服的男性嗓音,隻是聲音還是有點尖銳,尤其是尖叫的時候。


    “你胸前那兩團肉難道是饅頭?不行,我得確認下。”元寶故意一臉饑餓的表情,張開五爪。


    “我是女的,我是,你走開,不要碰我。”那女子再也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


    “那你說,你為什麽要偷劍。”元寶好整以暇的抬著一雙好奇的眸子,看著一臉害怕的女子。


    “你那麽多把這麽好的劍,又用不了,何不給我一把。”女子像是豁出去一般,嚷道,她自小就癡迷收集寶劍,而就在剛剛,看著他一把一把的打開那些劍,早已是勾起了她心中想要據為己有的*,可是,隻恨自己技不如人,偷雞不成,反倒把自己搭了進去。


    “偷和給是兩種概念,同樣,搶和偷又不同,你剛剛是偷不成,就想搶,還想著殺人滅口,真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麽教育你的,怎麽會有這種思想,好的東西,不是你的,就不該覬覦,否則小心招來殺身之禍。”元寶其實已經沒有要殺她的必要,畢竟也不過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況且她也沒有做出什麽讓她不可原諒的事。


    現在,不過是教訓她一頓罷了。


    “梓萱,你站在那裏做什麽?”一個中年男子突然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十幾個家丁模樣的人。


    “爹,快來救我,這個人他想要非禮我。”張梓萱激動的喊道,就連底氣也足了。


    元寶見人家爹爹也來了,就趕緊解開了她的穴道,她並不想事情鬧大,惹出一通麻煩事。


    “梓萱,你又穿成這樣做什麽,你瞧瞧你,到底在做什麽?”張百年一把將張梓萱拉離了元寶的範圍,指著她的臉就是一陣劈裏啪啦,一邊說,一邊喘氣,顯然是被這個女兒氣到了,看來平日裏這個張梓萱也沒少讓他操心。


    元寶撿起地上的衣服,拍了拍,遠離那對父女,本能的她對他們沒有太多好感。


    “這位少俠,剛剛定是小女做了什麽惹的你生氣了,還望你看在老夫的麵子上不要和小女一般見識,你看要不今晚老夫請客,少俠你和你朋友都到我府上吃頓便飯,就當是賠罪了。”


    “不用,老伯你客氣了。”元寶怪異的看了張百年一眼,他明明是後來過來的,卻知道她還有朋友,而且明明是她傷了他女兒,他卻這般殷勤的邀請自己去他府上做客,真是殷勤的可疑。


    就在元寶思量見,南宮清墨和慕延殤從河中飛了出來,兩人的身上都濕漉漉的一片,可即便如此,卻顯得異常迷人,頭發上的水珠順著他們的肩膀慢慢的滑落,流過那線條分明的肌肉和人魚線,沒想到兩人的身材都那麽出眾。


    “哎呀,羞死人了。”張梓萱嘴巴上雖然這麽說,可一雙眼睛卻是閃閃發光的盯著兩人的胸,臉色潮紅,帶著少女的羞澀和一絲絲莫名的喜悅。


    “把衣服給我。”南宮清墨顯得有絲不快,被那些人這般看著,臉上已經蓄積起了一絲冷意,這個元寶好端端的把這些像是蒼蠅一樣的人叫過來做什麽。


    “不是我叫他們來的。”元寶嬉笑著將衣服遞給南宮清墨,見慕延殤站在她身側,隻是拿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靜靜的注視著她。


    四目相對,又是這樣的情景,饒是元寶臉皮再厚,也有點不好意思“你的衣服。”


    慕延殤接過,也背過身去。


    “少俠,剛剛我說的那件事......”張百年不死心的問道。


    “我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元寶卻是惡作劇似的突然擋住了張梓萱*裸的視線,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


    “你幹嘛擋住我的視線。”張梓萱瞪了元寶一眼,即便元寶的相貌在青山可是有大批擁護者的,可此刻張梓萱的眼中隻有那兩個已經將她的心徹底征服的男人。


    到底選哪個好呢?她的心小鹿亂撞,要是都是她的就好了,她也笑了,笑意盎然,隻要是她張梓萱看上的,無論是人還是物,她都一定要不擇手段的得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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