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要想死,不導是那麽堅難的事,更別說是從冷悅的能力。


    所以冷悅若想死,別說是他們,就是閻王爺也擋不住,不過還好,她是個珍惜生命的人,所以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


    冷悅的話,聞人敬我與宮長生等人張了張嘴,最後卻隻能閉上了嘴巴。


    他們是擔心冷悅,可是他們也不是笨蛋,而且冷悅說的也不無道理,就她手裏的金針與玉針要死多少次都夠了,更別說以她的醫術要找個死穴還會是難事嗎?


    所以冷悅也許真的不會輕生,是他們想太多了。


    「咳咳,」聞人敬我清了清嗓音,幹笑道:「我們還不是太擔心你了,要不是怕你做出不傻事來,我們用得這樣嗎?」


    「就是,你也不想想,這些天因為你的事我們操了多少心,整天都擔心得吃不好睡不著,你以為我們想這樣啊?」宮長生也抱怨的道。


    宮似景與雲溪雖然沒有說些什麽,可是也一個勁的點著頭。無聲的認同著他們的話。


    「怪我咯?」


    不怪你怪誰啊?


    眾人心中異口同聲,難道他們擔心的人不是她嗎?


    真是太沒心沒肺了。


    ……


    聞人府。


    「悅月公主毀容了?這是真的?消息沒有錯吧?」聞人王妃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樣的消息。


    本以為以冷悅的美貌,要想從樣貌上壓過冷悅是不可能的,所以盡管她找了再多的千金小姐,聞人敬我都不喜歡。


    可是現在好了,冷悅毀容了,以她對自己兒子的了解,他可是個看女人第一印象是看樣貌的人,否則當初也不會退了冷悅的婚。


    而聞人敬我之所以一直尋找另一個『美貌的冷悅』,那不是看中冷悅傾國傾城的美貌還能是什麽?


    所以現在冷悅毀容了,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木憐,趕緊的,把各府的千金都給我請過來,就說本妃要辦一場賞花宴。」聞人王妃吩咐道。


    而那個叫木憐的丫鬟立即應了聲就去辦事了。


    迴頭,聞人王妃就另派人把聞人敬我叫迴聞人府。


    聞人敬我本不想迴去,畢竟這個時候宮長生還在行宮,他若走了,豈不是讓宮長生有機可趁?


    可是聞人王妃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哪有母親叫兒子迴去,他還不迴的?


    那可是不孝。


    所以盡管不想離去,但聞人敬我也隻能無精打采的離開,不過在離去之前,他也不忘把宮長生拉到一旁警告道:「不許跟月兒胡說八道,聽到沒有?」


    宮長生嗬嗬一笑,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頑味的語調:「你這『胡說八道』是指什麽?是怕我在冷月麵前說你的不是?放心吧,你們雖然是競爭對手,但那麽不恥的事我還不屑去做。」


    聞人敬我張了張嘴,但最終也隻能悶悶的道:「知道就好。」


    其實他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他就是想讓宮長生離冷悅遠一點,再有就是別與冷悅太親近,可是宮長生那麽一說,他倒是不知道要怎麽開口了。


    畢竟人家都那麽說了,如果自己再警告些什麽的話,似乎就顯得小氣多了。


    看著垂頭喪氣的離開的聞人敬我,宮長生勾起了唇,烏黑深邃的瞳眸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聞人啊聞人,你以為本王是笨蛋啊?


    你在想什麽,我會不知道嗎?


    不過這樣就想本王收手,那你可就太小看兄弟我了。


    聞人敬我帶著鬱悶的心情迴到聞人府。


    此時,聞人王妃正等候在門外,見他迴來了,她立即笑盈盈的走了過來:「我兒迴來了,快進去吧!母親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哦。」


    驚喜?


    聞人敬我微愣:「母親,今天是什麽日子嗎?怎麽突然要給孩兒驚喜?」


    壽辰嗎?


    好像不是,因為還沒到,那就是什麽值得紀念的日子?好像也不是,因為在他的記憶裏,這個時節似乎也沒什麽值得慶祝的。


    「你進去就知道了。」聞人王妃神秘的笑道。


    聞言,聞人敬我也隻好走了進去,可是剛進門不久,他就在花園裏看見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環肥燕瘦,有閉月羞花型的,也有俏麗型的,各式各樣的女子聚集在一起,似乎是……


    想到某種可能,聞人敬我微微皺起了眉頭:「母親,這就是您所謂的驚喜?」


    「難道還不是驚喜嗎?聽說那位公主殿下毀容了,你以前不就是喜歡她的美貌。但現在,你也不會再喜歡她了吧?」聞人王妃似乎沒有看出聞人敬我的不悅,滿臉笑容的說道。


    聞人王妃雖然沒有明說那位公主殿下是誰,可是聞人敬我卻知道,她指的是冷悅。


    「母親,孩兒從來都沒有說過,我是為了她的美貌才喜歡她的。」


    聞人敬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說著,他又道:「是,不錯,剛開始,孩兒也許是因為她的美貌,因為孩子第一眼看見她那傾國傾城的樣貌就對她一見鍾情了,所以尋了她很久,可是在與月兒相處的這些日子以來,我喜歡的不僅僅是她的美貌,還有她的善良,她的聰慧,她的才華,她的一舉一動都吸引了我,所以現在,孩子看中的不是她的美貌,就算她將來隻是個毀了容的女人,孩兒也隻喜歡她,所以這些姑娘,您就請她們迴去吧!」


    剛開始,他雖然退了冷悅的婚,可是那時候他的心裏已經喜歡上『美麗的冷悅』,所以才會對她退婚,然而退婚之後,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在尋找的心上人,她一直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他卻自己放棄了。


    那時候,他才知道,有時候,眼裏看見的,也不一定是真的,而冷悅也教會了他一點,那就是喜歡一個人,首先要喜歡一個人的內心,如果內心醜陋,那麽就算人長得再漂亮,那也隻是一個披著美麗外表的惡魔。


    說完,聞人敬我直接轉身繞過那些千金小姐們,然後從另一條道去了自己以前住的院子。


    身後,聞人王妃著急的張了張嘴,可是還沒等她開口。聞人敬我已經走遠了。


    「王妃,這些小姐們怎麽辦?」木憐問道。


    「還能怎麽辦,今天就是純粹的賞花宴。」聞人王妃不好氣的道。


    本以為冷悅失去了美貌,她那個兒子一定會改變心意,可是沒想到,她這個兒子竟然比她想像中的深情。


    可是怎麽會這樣?


    她那兒子以前明明是個喜歡美麗的東西的人。


    可是現在,他竟然明知道冷悅已經毀容,卻還是如此的深情。


    那個毀容又失去清白的女人,她是何德何能,竟然能這樣牢牢的捉住她那兒子的心,真是太讓人生氣了。


    啊啾~


    行宮的桌案前,冷悅突然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小巧的鼻子,嘀咕的道:「誰在罵我啊?」


    (聞人王妃:你可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罵你都知道。)


    「他們還在外頭嗎?」冷悅趁著空閑的時間問了一句。


    一旁,雲溪微愣,片刻才明白她問的是什麽,所以說道:「敬王爺已經離開了,小王爺還在,說是一會與您一同用膳,所以在外頭等著您呢!」


    「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快午時了!」


    「哦!」冷悅伸了個懶腰:「那就先用膳吧!我肚子也有點餓了。」


    「好!」


    雲溪走了過來,一邊替冷悅收拾桌案上的東西,一邊吩咐行宮裏的奴才,讓他們去準備。


    直到她們主僕從書房裏出來的時候。宮長生正好向她們走來。


    「剛剛那奴才說你已經忙完了,所以我過來看看。」宮長生說道。


    「嗯,有點餓了。」


    冷悅懶懶的應了句,也沒有多說些什麽,對於宮長生留下來用餐,她也沒有多加開口,畢竟像宮長生這樣動不動就隨便留下來說要與她一起用膳的人,她也習慣了。


    冷悅與宮長生在廳堂裏用了餐,然後才移駕到殿堂裏。


    這時,雲溪也正好有些匆忙的從殿外走了進來,然後俯身在冷悅的耳旁一陣嘀咕。


    一旁,宮長生懶懶的挑了挑眉:「怎麽?還有我不能聽的事情?」


    冷悅看了她一眼。說道:「也不是,隻是你迴避一下也好,有些事情,你捲入其中,似乎也不是太好,畢竟你也是皇室中的人,也許也是我該懷疑的對象。」


    宮長生撇了撇嘴:「得了,就那個能把人困在裏頭一輩子的地方,我可沒有那種興趣,我若是有,當初成為太子的人就不是宮似景了。」


    想當初,宮雲國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可是他,若不是他的把太子的位置讓了出去,宮似景也沒有機會成為太子,所以就算扯上皇室中的問題,估計也沒他什麽事。


    「也是,你若不是放棄太子之位的人,我或者最懷疑的人就是你,所以你也算值得信任的人。」


    「那你們剛剛到底在說些什麽?」宮長生好奇的道。


    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說道:「兵部尚書,他剛剛進宮了,而且與唐妃接觸過,而兵部尚書很有可能就是縱火的人,所以你覺得。唐妃是不是那個要我命的人呢?」


    「你為何不說是唐默?」宮長生說道。


    唐妃真要有什麽行動,那肯定是為了讓唐默成為上位者,但冷悅說的隻是唐妃,似乎並不把唐默算在其中。


    「二公了現在正幫我排查各宮的動向,而前些日子,二公子與我說過,他說唐妃有疑,所以正幫我盯著人,而這個消息也是二公子傳出來的,那你說,他有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


    聞言,宮長生聳了聳肩:「好吧!如果是他,他不可能把這消息傳出來,所以他應該隻是想幫你,不過那傢夥也真是的,我怎麽說也是他的皇叔吧?我可沒見他這麽幫過我。」


    說到最後,宮長生有些抱怨。


    冷悅嗤笑一聲,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是白癡啊?你們以前不是一個個都把他當瘟神一樣躲著,現在反過來抱怨他的不是,你覺得合適嗎?」


    「也沒把他當瘟神,隻是他以前那個樣子,誰喜歡親近啊?」


    以前的唐默,宮長生說不上討厭,隻是事不關己,他也不亂,然而就算如此,但也不代表他會主動去親近那樣的人。


    所以在他眼裏,以前的唐默隻是他忽視的對象罷了。


    不過現在因為冷悅,與唐默接觸的時間也多了,久而久之也開始了解唐默的為人,也明白唐默的痛苦之處,也許是了解了,所以覺得以前的唐默其實也挺可憐的。


    故而現在,唐默這個侄兒,他也算是放在心上了,不會再漠視。


    宮長生的話。冷悅倒是沒有反駁,畢竟那是人之常情,以唐默以前的情況,隻要是個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喜歡與這樣一個人親近。


    「既然是唐妃,你打算怎麽辦?」宮長生又道。


    「引蛇出洞。」


    唐妃不是說自己有龍骨嗎?


    那她就拿出龍骨,到時候她倒要看看,手中拿著假龍骨的唐妃會怎麽做。


    如果動手了,那麽事情就變很清楚了。


    當初除了封士謀父女,藏在背後的人就是唐妃。


    想好對策之後,冷悅立即讓雲溪把消息傳出來,就說自己得到了龍骨。


    「龍骨?」


    深宮裏,唐妃暗地咬著牙。暗道自己的計劃似乎被打斷了。


    因為她手裏就拿著龍骨,但那是假的,她本想著冷悅,澄清唐默並不是妖魔,而且病已經好了之後,接下來,就是想辦法讓唐默改變形象,讓大家都記住他的『好』,那麽到時候龍骨一出,那個得龍骨者得天下的傳言,假的她也可以變成真的。


    而那時,唐默必然得天下,那麽到時候,她這個母妃也會跟著水長船高,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冷悅竟然傳出獲得龍骨的事。


    那她這塊假龍骨就不能出現了,否則隻會讓人質疑。


    「可是冷月手中怎麽會有龍骨?」


    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


    唐妃很是懷疑,但就算是懷疑,她也知道,有些東西,就算是假的,也可以變成真的,而且愚昧的人。也從來不會去管真假,不管有沒有這樣的事。


    「唐妃娘娘,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一個身穿黑色錦服的男人背對著唐妃,從唐妃的角度也看不見此人的樣貌。


    但唐妃卻說道:「不管她手中的東西是不是真的,東西必須由我們掌管,否則本妃這二十多年來的隱忍就白費了。」


    ……


    「雲溪,這東西很重要,你可要好好保管。」這天,行宮裏,冷悅鄭重其事的對雲溪囑咐道。


    雲溪聽著直應聲:「小姐,我明白了。這可是會亂天下的東西,不能隨便置放,所以您就放心吧!這事情雲溪一定會隨身攜帶。」


    「好!一會我要迴公主府看看,你就待在行宮裏吧!」冷悅說了句,然後迴房換了一身衣服便出門了。


    這廂,雲溪留在行宮裏,與一些奴才奴婢們閑聊了,聊著聊著,雲溪便道:「有些累了,我迴房歇著,你們繼續。」


    雲溪站了起來,然後與那些奴才們告別了。但當她迴到自己的房中,這時,門被敲起了。


    聽著那敲門聲,雲溪心中冷悅,暗忖:來了!


    看來冷悅的計劃成功了,有些人果然坐不住。


    雲溪劍去臉上的淩厲,換上一張笑臉,走到門前:「誰啊?」


    「雲溪姐姐,我是小梅。」


    「原來是小梅啊!有事嗎?」雲溪打開了門。


    那小梅就走了進來:「雲溪姐姐,這是我燉的湯,是給公主殿下喝的,公主殿下呢?」


    「小姐出門了。」


    「這樣啊!可是這湯的溫度剛好。若是放著會涼,要不雲溪姐姐把這湯喝了吧!鍋裏還有,一會公主殿下迴來了,小梅再給殿下盛一碗過來。」


    「好啊!剛好有點餓了。」雲溪也沒有拒絕,接過那碗湯便一口喝了下去,然後用手絹擦了擦嘴,但就在她想說聲謝謝的時候,突然,雲溪便咚的一聲倒在桌案上。


    「哼,我叫你貪嘴,活該。」這時,小梅哪裏還有和藹可親的模樣,她諷嘲的勾起了唇,鄙夷的嘴臉,然後翻動雲溪的口袋,從裏頭拿出一個錦盒,便消失了蹤跡。


    然而小梅卻不知道,在她前腳剛離開,原本暈在桌案上的雲溪卻坐了起來,把嘴裏的湯吐了出來,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寒光。


    「什麽玩意,這種小手段也敢在本姑娘麵前耍弄,本姑娘玩膩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雲溪自幼就學習這些生存的方式,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種手段,所以想迷暈她?


    簡直就是開玩笑。


    ……


    冷悅去公主府轉了圈,看了幾眼燒得荒廢的屋子一眼,然後就離開了。


    隻是當她正想迴行宮的時候,卻看見一個意外之人,而此時,那婦人也看見了冷悅。


    聞人王妃看了冷悅一眼,有些不甘的道:「真沒想到啊!你的手段竟然如此之高,你說你都變成這樣了,為何我兒還是追著你不放。」


    聞人王妃的話,冷悅像是沒聽見似的,直接從她的身邊走過,但聞人王妃哪能放過她,所以擋下了她的道路。


    「本王妃在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


    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淡漠的道:「聽見了,可是那又如何?我一定要迴答你的話嗎?你又是我的什麽人?我又憑什麽乖乖留下來聽你的訓斥?」


    「我是長輩,就算說話不中聽,你也虔誠的聽著。」聞人王妃微怒的語氣,心中堵著一把無名火。


    反而看見冷悅,她就覺得不順眼,可是不順眼又能怎麽著?她的兒子就是喜歡這個女人,就算她再不喜歡,她的兒子也不會放棄。


    「虔誠?」


    冷悅嗤笑一聲,諷嘲的道:「聞人王妃,你覺得自己是神還是佛?」


    能讓人虔誠的,不是上位者就是神與佛,可是比起地位,她自認不會比聞人王妃低,那麽她憑什麽讓自己待她虔誠?


    這不是很可笑嗎?


    「你……」


    「王妃若是沒什麽事,那我就走了,畢竟我可不像你這般閑,有事沒事都想找事。」冷悅冷然的諷嘲,也不等聞人王妃的反應,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身後,聞人王妃怒紅了眼,但想到聞人敬我對冷悅的深情。她也隻能妥協道:「本妃接受你了,吾兒除了你,誰都不接受,所以我同意讓你進聞人家的門,以後也不會再幹涉你們的事。」


    聞言,冷悅腳步微頓,但並不明顯,就那麽一會的遲頓,然後又繼續邁著腳步離開,仿佛沒有聽見聞人王妃的話似的。


    晚了!


    這些話,如果是放在以前,她或者會迴頭。可是現在,一切都太晚了,她與聞人敬我已經有了隔閡,在她的愛情裏,她不能接受不忠,所以早在聞人敬我與『金珂』發生關係之時,他們已經迴不到從前。


    所以盡管聞人王妃不會再阻止,他們也已經結束了。


    迴到行宮,雲溪便立即向冷悅走了過來,然後在她耳旁一陣嘀咕。


    聽完雲溪的話後,冷悅冷冷的勾起了唇:「看來魚兒果然很著急呢!我這前腳剛走,魚兒就上鉤了。」


    原來。今天這一出原都是冷悅的計劃,為的就是想看看唐妃是什麽反應,可是沒想到唐妃竟然如此著急。


    一聽她這有龍骨,唐妃就坐不住了,這不,冷悅也不過是小施伎倆,唐妃的人就立即盯上了雲溪,還拿走了『龍骨』,當然,讓雲溪保管的所謂的龍骨當然也不是真的,那隻是冷悅用來『釣魚』的工具。


    但那個拿走龍骨的小梅,她卻不知道,她前腳剛走,言凡就暗地盯上了她,所以當小梅拿著所謂的龍骨去了唐妃那邊,唐妃所有的陰謀都露出了水麵。


    「兵部尚書,海爺,看來這前在海爺住處發現的金絲蠶織成的肚兜是唐妃的。」冷悅又道。


    第一次發現有海爺這麽一個人的時候,當他們前往海爺的落腳地之時,海爺雖然逃了,但卻在海爺的住處找到了一件罕見的肚兜。


    那肚兜的料子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隻有宮中少數的幾個娘娘才有,而如今,從各種線索看來。那件肚兜的主人已經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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