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一旁看的笑聲不止。


    宋惠佳舉起小拳拳砸在何雨柱胸口。


    “讓你笑話我~哼,不理你了~”


    ……


    與此同時,鍋內的香氣伴隨著嫋嫋升起的水蒸氣不斷飄散而出,仿佛化作了一條條無形的絲帶,輕盈地舞動在空氣中。


    那股濃鬱的香味很快就彌漫在了整個四合院的每一個角落,讓人聞之垂涎欲滴。


    住在前院的閆家人自然也嗅到了這誘人的味道。


    一家老小全都圍聚在前院,伸長了脖子朝著後院張望,一個個臉上滿是期待和焦急的神情。


    似乎恨不得立刻飛奔到源頭一探究竟。


    就在這時,何大清推著自行車緩緩走進了四合院。


    因為今天廠裏安排了豐盛的招待餐,食堂的廚師忙不過來,特地喊他到廠裏幫忙,所以他迴來得比平時稍晚一些。


    可是,當他還沒有完全踏進四合院時,那股濃烈的肉香味就已經順著微風鑽入了他的鼻腔。


    別人或許無法準確分辨出這是什麽味道,但對於經驗豐富的何大清來說,他一下子就嗅出這正是牛下水獨特的香氣。


    看著閆埠貴一家人齊刷刷地守在大門口,何大清感到十分好奇,於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老閆啊!你們這一家子都杵在這兒幹啥呢?


    我老遠就聞到一股香噴噴的味道,到底是誰家在做牛下水啊?


    瞧這味兒,真香!要不咱們晚上提上兩瓶好酒,一塊兒過去蹭頓飯吃怎麽樣?”


    當聽到何大清說出這番話時,閆埠貴不禁感到一陣難為情,臉上浮現出些許尷尬之色。


    若不是親眼見到何大清剛剛歸來,他恐怕都會誤以為何大清話裏有話,是在暗中譏諷自己呢!


    隻見閆埠貴略顯局促地迴應道:


    “是您家的傻柱啊,今天下班的時候竟然買了一整副牛下水迴來。


    這不,於莉她們婆媳倆,還熱心地過去幫忙收拾呢。”


    說罷,他輕輕歎了口氣,似乎對這樣的情形也有些無奈。


    何大清望著眼前的場景,心中已然明了,這一家人如此殷切期盼究竟所為何事。


    稍作思索後,他便展露出和藹的笑容,熱情地發出邀請:


    “既然這樣,各位就別站在這裏幹等著啦,快跟我一道迴家去吧!”


    其實,何大清心裏很清楚。


    如果讓閆家這婆媳二人幫忙處理牛下水,那麽今晚這頓豐盛的晚餐肯定是跑不掉了。


    否則的話,明日街坊鄰居們的閑言碎語怕是少不了。


    沒準還得讓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戳脊梁骨!


    想到此處,他幹脆利落地開口說道:


    “走吧走吧,咱們趕緊迴家,好好享用這美味的牛下水!”


    此時的閆埠貴一家老小早已被那濃鬱撲鼻的香氣撩撥得心癢難耐。


    仿佛這會隻要能嚐上一口牛雜。


    哪怕隻是喝上一小口燉煮牛雜的鮮美湯汁,都足以令他們心滿意足、陶醉其中了。


    於是乎。


    閆家婆媳二人沒有絲毫猶豫,緊緊跟隨著何大清的腳步,一同返迴了中院。


    而另一邊,閆埠貴則心急火燎地趕迴家裏。


    他匆匆忙忙地站到櫃子前麵,眉頭緊鎖,心裏不停地琢磨著。


    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狠狠咬了咬牙。


    伸手從櫃子裏拿出了一瓶蓮花白。


    這瓶酒對他來說可真是寶貝啊,要知道平時他可是連碰都舍不得碰一下的。


    倒不是說這酒有多珍貴、品質有多上乘,實在是因為這瓶酒裏麵摻的水比較少!


    整整一瓶酒當中,居然足足有四五成那都是實打實的酒呢!


    隻有逢年過節的時候,他才會小心翼翼地抿上那麽一小口,好好品嚐一番。


    此刻,閆埠貴手裏緊握著這瓶視若珍寶的蓮花白。


    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邁著輕快的步伐向中院正屋走去。


    就在這時,何雨柱已經手腳麻利地給閆家切好了滿滿一海碗的牛雜。


    雖說份量給得確實挺足,但閆家其他幾個人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戀戀不舍地走出了何家的大門。


    說來也巧,閆埠貴剛好走到門口,一眼就瞧見了傻柱給自家裝的那一海碗牛雜,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與此同時,二大媽正準備跨出門檻離開何家,閆埠貴見狀連忙抬起腿邁進屋裏。


    就在兩人擦肩而過之際,隻聽見閆埠貴壓低聲音在二大媽耳邊悄悄說了一句:


    “晚上可得少吃點,這麽大一盆牛雜夠咱們一家人吃上好些天啦。”


    二大媽聽後微微一笑,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


    隨著閆埠貴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屋內。


    宋惠佳這會已經把肚子吃了個滾圓,牽著女兒和懷裏的兒子迴了後院。


    他的到來,讓原本稍顯冷清的房間頓時增添了幾分熱鬧的氣息。


    此時,屋裏彌漫著牛雜的香味,讓人垂涎欲滴。


    晚飯就在這樣溫馨的氛圍中,正式拉開帷幕。


    閆埠貴被何大清熱情地招唿著坐下,就像對待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親切周到。


    隻見閆埠貴小心翼翼地把手中拎著的那瓶酒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驚擾了這瓶酒裏沉睡的香醇味道。


    何雨柱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那瓶酒,眼神微微一凝,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隻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不發一言。


    然而,何大清卻似乎沒有察覺到兒子的異樣。


    他已經好些年沒有跟閆埠貴一同開懷暢飲了,那些曾經在一起把酒言歡的日子早已模糊在了歲月的長河之中。


    此刻重逢,何大清滿心歡喜,全然忘記了閆埠貴平日裏精打細算、小心謹慎的性子。


    閆埠貴見狀,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


    他故作大方地伸手擰開了酒瓶蓋,然後熟練地拿起兩個酒杯,分別倒入了一些清冽透明的酒水。


    正當他準備給何雨柱也倒上一杯時,何雨柱卻像是早有預料一般,連連擺手並迅速開口拒絕道:


    “二大爺,您別忙乎啦!我實在是喝不慣這蓮花白,我呀,還是更喜歡咱們四九城的二鍋頭!”


    這話一出,閆埠貴不禁愣了一下,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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