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澈心中憋著一股氣,敢情他是來這裏找氣受來了,一個小侍衛也敢反駁他?


    “給朕滾出去,杖責三十。”


    他沒法動沈玉淑,就將氣全部撒在薛禮身上了,他早就看這個侍衛不爽了。


    “慢,皇上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請迴吧,哀家的侍衛輪不到你處置。”


    沈玉淑也氣得不輕,她還沒發怒呢,輪得到他在這兒指手畫腳?


    “你,西太後別太過分了,朕是一國之君,處置個侍衛還要跟你商量不成?”


    雲澈有些騎虎難下,這女子的強勢不比葉汐少,甚至性子都和她有幾分像,葉汐在誠王府的時候,從來都沒對他軟語溫言過。


    倘若她有蘇婉一半溫柔多情,他也不至於最後棄她於不顧。


    “皇上汙蔑葉汐投敵叛國的事還沒掰扯清呢,哀家出於對大越國巾幗英雄的尊敬,決不允許有人這般汙蔑詆毀她。”


    沈玉淑一點都不慫,直接和他硬剛道。


    “葉汐投敵叛國早有苗頭,朕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人。”


    雲澈也被激怒了,口不擇言的說道。


    之後他又朝身邊的陳公公吩咐了一句,“叫人進來將薛禮拖出去杖責三十。”


    陳公公立即出去叫了兩個他的親衛進來,伸手就去抓薛禮。


    沈玉淑一下子從座椅上飛了起來,瞬間就到了幾人跟前,反手就“啪啪”甩了那兩個侍衛兩耳光。


    嚇得陳公公忙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垂頭叫道:“西太後饒命。”


    沈玉淑打完耳光還覺得不解氣,抬腳又將那兩人踢了出去,怒喝一聲:“滾。”


    她也將氣都撒在那兩個侍衛身上了,以為就他會拿別人撒氣麽?她也會……


    這斤斤計較的報複心態,薛禮在一旁都看懵了,本來他還想受了這三十杖來著。


    雲澈見她說動手就動手,如此這般將他不放在眼裏,不禁氣得直跺腳。


    “西太後,你是想和朕作對到底麽?連朕的命令都敢不遵,你想抗旨?”


    他氣急敗壞的喝道。


    沈玉淑此時隻覺得他麵目可憎,對他這副樣子恨到了骨子裏,她一轉身就朝他躥了過去,不等皇帝反應過來,就雙爪齊出抓向他,之後身子一扭一轉就將他拋了出去,扔到了宮門外麵。


    隻聽“砰”的一聲,雲澈的身子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落在了那兩個侍衛不遠處。


    那倆侍衛正疼的齜牙咧嘴,不想還沒起身就見皇帝也跟著被拋了出來,而他們倆還親眼目睹,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其中一名侍衛心驚膽戰的對另一名侍衛小聲道:“真是天降罪過啊,不如咱倆互相打暈吧。”


    “現在已經晚了,與其互相打暈不如先過去將皇上扶起來。”


    另一名侍衛搖了搖頭,若是方才皇上的身子飛出來時他們倆互相打暈,那還情有可原。


    但現在他們看都看到他的囧相了,再互相打暈,不是找死麽?


    “萬萬不可,我們去扶了皇上,不是明擺著提醒他被扔出來了麽?”


    “那怎麽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要裝暈了。”


    那名最先提議的侍衛說完就大叫一聲,之後暈了過去。


    另一名侍衛見他暈了,他也不好不暈,便也跟著頭一歪暈了。


    沈玉淑在裏邊兒看的清楚,見他們二人嘰嘰歪歪半天,居然頭一歪裝死過去了,不禁覺得無語。


    而雲澈直到此時才迴過神來,他看了看自己身上,似乎不相信自己就這麽被她給扔出來了,主要還是當著這些侍衛的麵,這可讓他以後的麵子往哪兒擱?


    “沈玉淑……”他大喝了一聲,氣得都不想站起來了。


    沈玉淑掏了掏耳朵,跟著走出來,站在門口看著雲澈,皺眉道:“哀家還年輕,沒有耳背,你叫那麽大聲做什麽?”


    “今兒哀家隻是給你個小小的懲戒,你別忘了,哀家如今也算是你的長輩,出手管教你合情合理,而且先帝爺還給了哀家密旨,讓哀家協理朝政,倘若你執政過程中有不當之處,哀家也是可以指正的。”


    “綜上所述,哀家就算將你扔出來了,也是為了管教於你,讓你以後長點記性,別沒大沒小不知尊師重道。”


    她一口氣滔滔不絕的將自己的理由說了出來,每一條雲澈都沒法反駁,氣得他臉色又青又紫,似乎下一刻就要一口氣上不來憋死了。


    之後他站了起來,恨恨的看了沈玉淑一眼,突然抬手在空中劃了一下,怒道:“朕以後和你勢不兩立。”


    然後他就轉申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沈玉淑還不依不饒的道:“你以為哀家會上趕著和你兩立麽?”


    一旁的薛禮目瞪口呆的看著沈玉淑和雲澈之間像仇人似的吵架鬧掰,隻覺得她這火爆性子還有這武功身手……怎麽好像有點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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