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魚雖然還有幾分遲疑,但方運的話確實有道理。


    他們畢竟不懂醫術,而且這人傷的這麽重,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兩說,但最起碼盡了份心意,這麽美的人就這樣死在眼前,多少也太可惜了。


    胡青魚點了點頭,對著一旁看熱鬧的鏢師揮了揮手道:“別看熱鬧了,趕緊把人和桌子抬到裏麵去,別耽誤方名俠救人。”


    隨後幾個人便抬著寬大的供桌緩緩走到了裏麵,並按照方運的吩咐找了一些帷幔將周圍擋住,隔絕了其他人的視線,最後方運還不放心又用天蠶真氣化成天蠶絲將其固定了一下。


    做好一切後胡青魚和其他鏢師便離開了,臨時搭起的隔間裏隻剩下木婉清和方運兩人,再加上一個半死不活的南宮仆射。


    木婉清低頭看向了假死的南宮仆射,身穿男裝,胸部微起但不突出,眉清目秀容貌極好,無論是臉上還是身上都沒有半點脂粉的香氣,耳朵上也沒有耳洞等點綴,一時間連她也看不出對方是男是女。


    若是男的,這等容貌即使是她也有些目眩神迷。


    若是女的,那真就可以稱得上是傾城絕世了,連她都要嫉妒起來。


    打量了幾眼,木婉清走到方運身邊,難掩好奇的說道:“方郎,你說這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我怎麽知道,醫者父母心,救人前還要先分清楚是男的或是女的,否則就不救了嗎?”方運轉開頭眼神飄忽不定的說道。


    方運雖然頂著名俠的名頭,但他可不是什麽聖母心的大好人。


    江湖中打打殺殺的多不勝數,他家又不住海邊,哪管得了那麽寬。


    今日雙方如果不是南宮仆射和邊不負,他其實不想管這麽多的。


    沒錯,作為一個穿越者,怎麽可能對離陽第一美女不感興趣呢?


    如此想著,方運把手伸向南宮仆射的腰間。


    木婉清拉住了方運的手,一臉警惕的說道:“欸~方郎,你不好好給人治病,你這是要幹嘛。”


    方運攤開雙手無辜的說道:“當然是給她治傷了,不然還能做什麽。”


    木婉清不信道:“治傷需要把人腰帶解開嗎?”


    方運耐心的解釋道:“她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一會兒我要給她運動療傷,她體內溫度會急劇升高,過高的溫度很容易就把衣服點燃,到時候別人還沒就迴來,先被燒成黑炭了。”


    木婉清有些猶豫,雖然他有著幫方運找小老婆的念頭,但真遇到一個可能是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時,她又糾結起來了。


    “哎呀,再這樣下去人就真的死了。”方運見木婉清又在那裏猶豫不決,心裏無語的同時,也沒想著去安慰她。


    女人吃醋的時候,要是去安慰她,花費的時間都可以看完好幾集瑪麗蘇狗血劇了。


    等她糾結了半天做好決定,南宮仆射就涼透了。


    拉開擋在身前的木婉清,方運速的幫南宮仆射褪下了衣衫。


    當胸口的束胸也解下後,一對大白兔,躍入了方運眼簾,晃得他有些眼暈。


    “好啊,我就猜到了,你肯定知道她是個大美女,不然你怎麽這麽殷勤。”


    “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看著醋意滿滿的木婉清,辯解道,心裏卻想著:“就算猜到了又怎樣,都到這種地步了,總不能停下來不救吧。”


    果然,木婉清雖然有些吃醋,但到底是識大體的,知道正是救人的關鍵時刻,隻是冷著臉說道:“接下來怎麽做。”


    方運見此,也不拖延,一臉認真的說道:“你扶她盤膝坐好,成五心朝天的姿勢,一會兒我會用一陽指幫她恢複體內傷勢,到時真氣在她體內運行,決不能有半點差錯,所以她的身體一定不能動,一會兒你要抱緊了,千萬別鬆手。”


    木婉清聽了方運的要求,有些手足無措,但是為了救人,也隻好咬牙應了下來。


    “你…你看這樣行不行。”


    從背後抱住南宮仆射幫她固定好五心朝天後,木婉清鬆了一口氣,抬起頭正要說話,就見方運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們在看,羞澀的低下了頭。


    “婉兒,一會兒無論怎樣都不要鬆手,否則姿勢一遍,真氣走岔了路子,就迴天乏術了。”


    從令人迷醉的美景中迴過神來,方運看著羞澀的木婉清,本想調侃幾句,但又怕木婉清情緒激動影響了治療,便平複了心神,神情凝重的叮囑道。


    “方郎,婉兒知道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的。”


    木婉清說完,便神情嚴肅牢牢的抓住南宮仆射的身體。


    方運看木婉清點頭後,也不在猶豫,運起一陽指療傷之法就向南宮仆射的膻中穴點去。


    一陽指乃是一等一的療程絕學,有著一陽初始萬物生長的意思,一陽代表著最原始的生命力,這也是一陽指名字的由來。


    而方運靠著天道酬勤係統,將一陽指練到了一個段思平都無法理解的地步。


    已經將初陽練到了純陽的地步,增加了殺傷力的同時,有需要的時候純陽也可以轉化為初陽,並且大大提高了療傷的能力。


    “嘭~”


    隨著方運這一指落下,一股帶有濃厚生機的真氣流入南宮仆射的身體之中。


    隨著這股真氣的注入,南宮仆射的身體就好像幹涸多年的大地迎來了春雨一般,拚命的吸收起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方運同時運轉天蠶神功加入了療傷的行列中。


    一陽指補充元氣恢複傷勢,天蠶神功修補破損的內髒,兩者同時的作用下南宮仆射的傷勢有了明顯的好轉,最起碼真氣不在潰散,並且有了越發凝聚的趨勢。


    “噗…通…噗…通…”


    過了大約一刻鍾的時間,方運終於聽到了南宮仆射的心跳聲


    當即心裏一喜,有了脈搏心跳,證明南宮仆射一直用意念牢牢握住的生命力,終於從一點火星被方運養成了一縷火苗了。


    火苗燃起來了,就不會那麽容易熄滅,接下來要做的就是不斷讓火勢變大,讓火苗徹底燃成火堆就好了。


    隨著方運逐漸加大注入南宮仆射體內的真氣,她體內的的溫度也漸漸升高。


    “嘭~噗嗤~”兩聲傳來,南宮仆射體內的溫度突破了一個限度,一股磅礴的熱勁從她的體內衝出,橫掃四麵八方。


    導致緊緊抱住她的木婉清,身上的衣服被散發出的氣勁撕成碎片。


    若非剛才為了保險起見,方運用天蠶真氣化成的天蠶絲將四周的帷幔加固,否則兩女赤裸的身體非得暴露在外人眼前不可,到時候說不得他就要殺人滅口了。


    不知不覺中,一夜便過去了,南宮仆射體內受損的內髒,在天蠶真氣的修補下已經好了大半,生機也越來越旺盛。


    “嚶…”


    輕輕的一聲低吟,南宮仆射的意識已經迴歸,睫毛輕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看著抵在她胸前的手指,南宮仆射目光透露出歇許茫然,死而複生的她顯然還沒恢複之前的記憶。


    “凝神靜氣,不要拒絕,不要抵抗,更不要運轉真氣,你受的傷很重,能不能徹底康複就看接下來的。”


    “之後可能會很難受,但你一定要忍住,放鬆身體放開心神,一絲抵抗的念頭也不能有,否則真氣逆流不光前功盡棄,還會暴徒而亡。”


    方運看著蘇醒過來的南宮仆射,忍不住開口提醒,這時候要是前功盡棄,他的損失可就大了。


    南宮仆射聽到耳邊傳來的男人聲音,心裏一驚,意識瞬間清醒了過來。


    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和抵在兩隻白兔之間的手指,臉色一變,眼中寒光閃爍,下意識就要拔刀。


    可是她的身體被身後的木婉清死死的固定住了,經脈俱斷,武功全失的情況下力量大減,掙紮了半天也無法逃脫禁錮。


    “別掙紮了,你傷的很重,救你迴來的時候,你的心跳脈搏已經完全消失,和死了沒什麽區別。”


    “方郎這種情況下還能將你救迴來,他說的話肯定是有道理的,你最好還是聽話不要亂動。”


    此時的木婉清已經完全化身成了方運的小迷妹,看著他的眼神裏全是小星星。


    之前她以為方運脫掉南宮仆射的衣服是色迷心竅,對他救人的行為並不怎麽認可。


    沒想到方運真的把人救迴來了,而且現在幫著南宮仆射就好像抱著一座大火爐一樣,燙的她身體都有些發紅。


    看著木婉清崇拜的小眼神,方運得意的對她眨了眨眼,羞的木婉清浮起一層誘人的紅暈。


    南宮仆射聽了木婉清的解釋,逐漸冷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迴憶起這應該就是之前在邊不負手裏救下自己的人,便不再掙紮。


    隻是從沒赤裸的與人坦誠相對,而且對麵還坐著一個男人,還是以這種羞恥的方式,不禁眼前一黑羞的就要暈過去。


    不過南宮仆射不愧是南宮仆射,很快就將情緒壓在了心底,凝神內視起來。


    “這是…一陽指?”看著不停的溫養著身體受創之處的那股陽和指勁,南宮仆射震驚的說道。


    南宮仆射睜開眼睛看著方運,神情複雜的說道:“你我萍水相逢,想不到你居然會用一陽指救我。”


    “用一陽指幫人療傷,需要消耗全身功力,五年後方可完全恢複,花費這麽大的代價,值得嗎?”


    南宮仆射身懷血海深仇,拚命的修煉武功,對於江湖上的各種各種武學都有所耳聞,一陽指的名頭他自然也聽說過。


    方運看了下自己體內依舊充盈的真氣,也不解釋,笑了笑說道:“能有多大的代價,不要聽江湖上的那些傳言。”


    方運的一陽指等級極高,治療內傷和外傷的效果更好,消耗也更低,再加上本身極為深厚的真氣,這些消耗完全在他可以承受的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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