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對方是怎麽在若鬆芹香的拖鞋上麵撒毒粉的?


    鞋子可是穿在若鬆芹香的腳上的,當著她的麵撒毒粉,若鬆芹香又不是眼瞎,肯定會注意到的。


    古怪!


    看若鬆芹香死前的情況,應該是有人在合同、字典、筆上做了手腳,但問題是,從某種程度上講,四個嫌疑人都有做手腳的機會。


    暫時分析不出來重點懷疑對象,青木鬆上前親自檢查若鬆芹香的遺體。


    首先是散落在旁邊,已經被打開的字典。


    青木鬆拿起來看了看後,說道:“詞典打開的那一頁,似乎停留在wa這個音的部分。”


    越水七槻說道:“整體上看來,中毒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為若鬆太太當時想要查詢某個字吧。”


    青木鬆聞言立馬看向合同,發現合同上隻是畫了一筆,並沒有繼續寫下去。


    這……


    青木鬆記得合同簽字,都是簽自己的名字。


    所以按理說若鬆芹香應該是要在合同上寫自己的名字。


    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了?


    不可能吧!


    青木鬆一時之間愣在了那裏。


    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說道:“有可能是。兇手事先知道那些文字中包含有難以理解的漢字或詞語,因此設下的陷阱讓若鬆太太去查事先塗了毒的詞典吧。”


    藤波純生有些聽不下去了,連忙說道:“喂,等等,我可不認為副社長會有不認識的漢字。”


    佐竹好實聞言連忙說道:“因為副社長曾經考過漢字檢定一級。另外,就算真的要懷疑我們的話。也請你們先看一下副社長事先留給我的信好嗎?”


    青木鬆聞言看向她問道:“信?”


    佐竹好實說道:“是副社長事先交給我的信。她說,要是她有什麽三長兩短的話,就要我記得把這封信交給警察,那封書信就保管在書房的保險箱中。”


    “丸田你去拿。”青木鬆吩咐道。


    “是!”丸田應道。


    很快就拿過來了。


    信的內容是若鬆太太的自白書。


    當她聽說丈夫在輕井澤別墅被刺殺匆忙趕到浴室的時候,事實上她有看到手持小刀,滿身是血的兒子躲在門後,但是她卻選擇了袒護兒子。


    袒護兒子的理由,是因為兒子之前已經察覺到私吞公款的人其實是她。為了不能讓他說出去,所以她讓滿身是血的兒子撲在丈夫遺體上,隱藏身上噴濺的血跡。並偽造讓警察誤認為是外人犯案的錯誤跡證,同時藏好兇器,後來還幫他處理掉了。


    至於社長寫下的死前訊息,也利用錯視的手法隱藏起來,可是或許哪一天知道真正兇手的她,會被兒子殺害,達到殺人滅口的目的也說不定,到那個時候,希望能把這個死前信息作為證據,並轉交給警察。


    仔細的看了一下信,這還真是若鬆芹香寫的,不是打印機打出來的。


    隻是……


    若不是佐竹好實說合同的事,若鬆芹香也不會死。


    現在也是她第一時間拋出一個新的線索來。


    總覺得怎麽感覺佐竹好實有點在帶警方辦案的節奏!


    這種人隻有極少數不是兇手。


    所以佐竹好實嫌疑+1!


    想了想青木鬆看向佐竹好實問道:“知道有這封信的,就隻有身為秘書的你一個人而已嗎?”


    佐竹好實迴答道:“應該是的。但是,由於副社長每天晚上都會打開這個保險箱,查看這封信的信封是不是有被人打開過?可能會有人因此起疑說不定。”


    米原櫻子聞言應道:“啊,我的確也有感覺到夫人好像藏著什麽東西的樣子。有一次進來這個房間打掃的時候,夫人就在保險箱前麵看著我,還說叫我進房之前一定要敲門之類的,而且是很生氣的責備我。


    可是我想,其他在座的各位應該也都注意到了吧,因為夫人經常把公司的人叫到這個房間裏,一起討論公司裏的事情。”


    青木鬆聞言看向幾人“這麽說你們幾個人應該也都知道,有這封信存在,是吧?”


    沒等幾人迴答,鑒識課刑事就走了過來稟告道:“警部,我們在掉落在若鬆太太遺體旁邊的字典上檢測出毒物反應,不過沾到的位置隻有在書本展開一側的左下方而已。


    而且在裝者該詞典的盒子裏麵發現的黏貼著裝滿了毒粉的袋子,袋子稍微有點兒破損,可能是有人事先把毒粉藏在裏邊,可是袋子因為某個原因而破損,導致裝在裏麵的字典也才會沾上了毒粉。”


    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說道:“這麽看來,把毒粉藏在裏邊的人很可能就是若鬆太太。若鬆太太先毒殺了兒子之後,再把毒粉的袋子藏在盒子裏麵。隻是若鬆太太沒想到,字典裏的裝了毒粉的袋子會破開,沾到字典裏麵。”


    “不對!”青木鬆直接打斷了毛利小五郎的話“如果毒粉是若鬆太太放的,那她怎麽會讓我們去拿字典?不怕被我們發現盒子裏麵的毒粉嗎?”


    “那個!”相原洋二這個時候說道:“警部,我當時去拿的時候,盒子和字典是分開的,也因此我才沒發現,是剛剛鑒識課刑事把書架左右兩邊的書拿下來做毒檢才發現的,就放在字典的旁邊。”


    他又不是傻子,要是字典放在盒子裏,他拿字典的時候肯定會看到的。


    青木鬆聞言皺眉,如果是這樣那就不確定了。


    服部平次這個時候也有個問題想不通“那一開始進到封信,把我叫到大阪的若鬆社長老家,故意讓人察覺到陰影鑽石錯視的到底又是什麽人呢?”


    毛利小五郎聞言猜測道:“那應該是若鬆太太利用你進行了一場測試也說不定,要是幾年被若鬆社長認為是很有本事的偵探的你都無法解開謎團,那個錯視的把戲就不用擔心會被拆穿了。不過,她做夢都沒有想到,你這一次會帶著我這位真正的名偵探一起過來吧。”


    服部平次聞言不滿地說道:“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她還會故意在這位名偵探的麵前殺人給你看嗎?”


    毛利小五郎憤怒的說道:“我哪知道啊,可能是因為毒都已經撒下去了,所以不能收手了吧。”


    藤波純生這個時候突然說道:“怎麽樣都無所謂啦,既然都確定副社長是兇手的話,那我們可以迴去了吧。”


    佐竹好實看了一眼手表,跟著說道:“差不多快要到最後一班電車的時間呢。”


    椎名正繁也說道:“我也要迴去和妻子商量一下以後的事。”


    米原櫻子倒是願意留下來“我,我沒關係,我可以一直留下來配合調查的。”


    “育郎先生的死可能是若鬆太太做的,但若鬆太太的死,還沒找到兇手了。”青木鬆看著四人說道:“還是要請大家留下來配合我們的調查。”


    青木鬆沒管這三人,他準備去書房親自搜查一下。


    走出客廳後,青木鬆看向越水七槻問道:“越水,你這麽想這個案子?”


    “若鬆社長的死,應該是育郎先生做的,若鬆太太是幫兇。育郎先生和若鬆太太的死,應該是一個兇手所為。作案手法不難,但難的是找指認兇手的證據,隻看手法的話,屋子裏那四個都可以做到。”越水七槻迴答道。


    青木鬆聞言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


    這個案子的手法不難,難的是找能夠指認誰是兇手的證據。


    見越水七槻也沒線索,青木鬆瞬間自信多了,看來不是他廢物,而是兇手狡猾。


    青木鬆在越水七槻這裏找到了自信,立馬帶人去書房。


    但沒想到,走了幾步後,青木鬆突然在走廊上看見來一個東西。


    “啊!”青木鬆見狀一愣,然後立馬看向站在旁邊的毛利蘭問道:“小蘭,這裏怎麽會有一雙拖鞋?”


    毛利蘭迴答道:“是和葉的啦,廁所裏麵本來就有拖鞋,一般來說會換鞋吧。”


    青木鬆聞言雙眼一亮。


    “原來如此!”越水七槻也瞬間明白了“若鬆太太有上廁所的時候的話,兇手就可以掉包若鬆太太的拖鞋呢。”


    這個時候廁所門打開了,遠山和葉看見青木鬆等人,頓時有些害羞起來“什麽啊,人家都上廁所,你們都站在門口。”


    青木鬆聞言立馬問道:“和葉小蘭,請問你們還記得若鬆太太去上過廁所嗎?當時誰沒有在客廳,沒有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


    遠山和葉想了想說道:“若鬆太太沒有在我們麵前去上過廁所。但我記得在我們前麵去上廁所的人是育郎先生,他離開之後,馬上就去客廳了啊。”


    這個時候毛利蘭接嘴道:“不過我好像聽到椎名先生的聲音,他好像是跟我們說他去買年輪蛋糕迴來之類的事。”


    “你說的是真的嗎?”越水七槻問道。


    遠山和葉點頭“真的,一邊插手一邊說。”


    毛利蘭也跟著說道:“他還很得意呢。”


    “這就奇怪了?”越水七槻聞言皺起眉來。


    【那個時候,托盤上麵明明有兩塊年輪蛋糕。如何讓他在外表相同的年輪蛋糕中拿走那塊有毒的?】


    青木鬆也聽懂了毛利蘭兩人的話。


    育郎先生如果是在進客廳前上過廁所洗過手的話,就算手上之前沾了毒粉,也會被水衝洗掉,被手帕擦掉,根本就不可能因此中毒身亡。


    也就是說,育郎先生房間門把上的毒藥或許是障眼法,兇手搞了雙保險。采用了另外的辦法,讓育郎先生吃下了有毒藥的年輪蛋糕。


    這麽一來,兇手就是二選一了!


    佐竹好實和米原櫻子,隻有這兩個人才有機會在托盤的那兩塊蛋糕上下毒。


    從整個案件來看,佐竹好實的嫌疑明顯要更大一些。


    佐竹好實嫌疑+2!


    這個時候毛利蘭的肚子突然“咕咕~”的叫了起來。


    毛利蘭頓時不好意思的活動:“這種時候真是有點兒不好意思,我肚子有點餓了。”


    遠山和葉聞言善解人意的說道:“就是啊,說到年輪蛋糕的話題,突然就很想吃魚板哎。”


    “為什麽想吃魚板?”毛利蘭很是奇怪的問道。


    遠山和葉下意識的說道:“因為形狀很像啊,都是圓圓彎彎的。”


    “嗯?!”越水七槻聞言一愣,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以牙還牙嗎?”


    青木鬆聞言看了越水七槻一眼,然後對著一旁的相原洋二吩咐道:“相原,你去通知鑒識科刑事,讓他們把育郎先生房門把手上沾的毒粉麵積確定,另外對育郎先生身上帶著的手帕做毒檢。”


    “是!”相原洋二應道。


    隨後青木鬆對著越水七槻說道:“走吧,去書房。”


    “是!”越水七槻應道。


    很快三人來到書房。


    青木鬆坐在了剛才若鬆芹香的之前坐的位置查看電腦,越水七槻和丸田步實兩人站在青木鬆的左右兩邊。


    “哦,若鬆太太在去世之前看過這些文字的設計啊!”越水七槻好奇的看著電腦裏麵大大小小不同顏色字體的‘若人的酒’的文字設計。


    青木鬆應道:“是啊,全部好像有50種模式的樣子。好像是要和椎名先生他們從裏麵挑選合適的出來,然後接下來發生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在看這些字的時候,若鬆太太按住眼睛,露出很難受的樣子,藤波先生就把眼藥水給她,接著我提出要求協助重現案發現場。還有剛才,我發現若鬆太太拿著筆在合同上要簽字的地方,劃了一條橫線,感覺她好像是突然停止了簽字,或者是……”


    “或者是她突然忘記‘若’字是怎麽寫出來的。”越水七槻接嘴道。


    青木鬆聞言看向越水七槻問道:“越水,你推理出什麽了嗎?”


    “以牙還牙的視線欺騙法。”越水七槻迴答道,說著她向青木鬆和丸田步實說出了她的推理,然後有些為難的說道:“關鍵是證據和動機。”


    破解了作案手法,但這種作案手法是沒辦法當做證據定罪的。


    而且說對方是仰慕若鬆社長,所以殺了若鬆育郎和若鬆芹香為若鬆社長報仇,現實中肯定的確有這種人,但法律上講這可不是證據,對方咬死不承認,還真沒辦法定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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