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他迴頭一看,隻見冉秋葉正站在不遠處,手裏拿著一本書,笑容甜美。


    何雨棟心裏一陣狂喜,他飛快地跑到冉秋葉麵前,激動地說道:“你…你來了!”


    冉秋葉笑著說道:“是啊,我答應過你,要教你讀書識字的。”


    何雨棟這才想起,昨天他們約定好,今天要一起學習。


    他看著冉秋葉,心裏充滿了感激和愛意。


    “謝謝你,”何雨棟由衷地說道,“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裏。”


    冉秋葉微微一笑,說道:“傻瓜,說什麽呢。”


    兩人並肩坐在長椅上,開始學習。


    陽光透過樹葉,灑在他們身上,畫麵溫馨而美好。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公園門口。


    秦淮茹!


    她手裏提著一個籃子,一臉焦急地四處張望。


    當她看到何雨棟和冉秋葉坐在一起時,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她快步走到何雨棟麵前,怒氣衝衝地說道:“何雨棟,你…你竟然背著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何雨棟心髒狂跳,仿佛要從胸膛裏蹦出來。冉秋葉,這個名字,這個女孩,和夢裏反複出現的那個人影如此相似,難道…難道她就是?


    冉秋葉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皺眉:“先生,還有什麽事情嗎?”


    何雨棟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掩飾道:“沒…沒什麽,我隻是覺得…你很眼熟。”


    冉秋葉禮貌地笑了笑:“是嗎? mungkin kita pernah berjumpa sebelumnya.” (印尼語:也許我們以前見過。)


    何雨棟一愣,沒想到她會說印尼語。他曾在夢裏無數次聽到這句溫柔的印尼語,此刻從冉秋葉口中說出,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你…你會說印尼語?”何雨棟試探著問道。


    冉秋葉點點頭:“我母親是印尼華僑。”


    何雨棟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內心的激動,問道:“你…你家住在哪兒?”


    冉秋葉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他地址。


    何雨棟記下地址,和她道別後,騎著自行車飛快地離開了公園。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總是忍不住想起冉秋葉。他幾次想去她家找她,卻又擔心嚇到她。


    他開始關注廠裏關於冉秋葉的消息,得知她是廠宣傳科的幹事,為人溫柔善良,深受大家喜愛。


    他更加確定,冉秋葉就是夢裏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孩。


    一個星期後,何雨棟終於鼓起勇氣,買了些水果,來到了冉秋葉家。


    冉秋葉的母親熱情地接待了他,得知他是廠裏的技術骨幹後,更是讚賞有加。


    冉秋葉看到何雨棟,也有些驚訝,但還是禮貌地招唿他坐下。


    何雨棟緊張得手心冒汗,磕磕巴巴地解釋了自己來的目的。


    冉母看出他的心思,笑著說道:“秋葉,傻柱這小夥子不錯,你好好考慮考慮。”


    冉秋葉的臉紅了,嗔怪地看了母親一眼:“媽,你說什麽呢!”


    何雨棟連忙說道:“阿姨,你別誤會,我隻是…隻是想和冉秋葉交個朋友。”


    冉母笑著說道:“交朋友好啊,年輕人多交流交流。”


    在冉母的撮合下,何雨棟和冉秋葉開始慢慢接觸。


    何雨棟發現,冉秋葉比夢裏更加溫柔,更加善良,也更加讓他心動。


    他開始頻繁地約冉秋葉出去玩,看電影,逛公園,一起吃飯。


    冉秋葉也漸漸被他真誠和善良所打動,對他產生了好感。


    然而,就在兩人感情逐漸升溫的時候,一個意外發生了。


    一天晚上,何雨棟和冉秋葉看完電影,走在迴家的路上。


    突然,幾個小混混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喲,這不是傻柱嗎?跟小妞約會呢?”一個小混混陰陽怪氣地說道。


    何雨棟認出他們是廠裏幾個不務正業的工人,平時就喜歡欺負老實人。


    “你們想幹什麽?”何雨棟警惕地問道。


    “不想幹什麽,就想借點錢花花。”一個小混混伸手就要搶何雨棟的錢包。


    何雨棟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擰,小混混疼得嗷嗷叫。


    其他幾個小混混見狀,一擁而上,對何雨棟拳打腳踢。


    冉秋葉嚇得尖叫起來,拚命地護著何雨棟。


    何雨棟雖然會點功夫,但寡不敵眾,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一個小混混掏出一把匕首,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再敢反抗,老子就捅死你!”


    冉秋葉哭喊著:“不要!不要傷害他!”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身影突然衝了出來,一腳踹飛了拿著匕首的小混混。


    “住手!”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


    眾人迴頭一看,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站在那裏,正是許大茂。


    許大茂是廠裏的放映員,平時和何雨棟關係不錯。


    他看到何雨棟被打,二話不說就衝上來幫忙。


    許大茂三拳兩腳就把幾個小混混打跑了。


    何雨棟和冉秋葉都鬆了一口氣。


    “傻柱,你沒事吧?”許大茂關切地問道。


    何雨棟搖搖頭:“我沒事,謝謝你,大茂。”


    許大茂看了一眼冉秋葉,笑著說道:“沒事就好,我先走了。”


    說完,許大茂轉身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許大茂的背影,心裏充滿了感激。


    他扶起冉秋葉,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冉秋葉搖搖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你…你流血了。”


    何雨棟這才發現,自己的嘴角和額頭都流血了。


    冉秋葉心疼地用手帕幫他擦拭傷口。


    何雨棟看著她溫柔的動作,心裏湧起一股暖流。


    他突然抱住冉秋葉,緊緊地抱住她。


    冉秋葉先是一愣,然後也緊緊地抱住他。


    兩人就這樣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仿佛要將彼此融化。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你們在幹什麽?!”


    何雨棟心跳得厲害,像是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一樣。冉秋葉,這個名字,這個笑容,都和他夢中反複出現的那個人一模一樣。難道......難道她也是重生的?


    冉秋葉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側過身:“先生,還有什麽事嗎?”


    何雨棟定了定神,努力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沒…沒什麽事。隻是覺得…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冉秋葉笑了笑:“是嗎?世界這麽大,人有相似也很正常。”


    她說完,便轉身離開了。何雨棟看著她的背影,思緒萬千。他很想追上去,問問她更多的事情,問問她是否也記得前世,是否也和他一樣重生到了這個世界。


    但他最終還是忍住了。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一切。如果她不是重生的,那自己在她眼裏豈不成了瘋子?


    何雨棟騎著自行車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遊蕩,腦子裏全是冉秋葉的身影。他想起前世,他們曾經是戀人,曾經有過一段美好的時光。


    後來,他因為一場意外去世,再醒來時,就來到了這個世界。他一直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她了。


    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裏遇到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難道,這是命運的安排?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每天下班後都會去公園,希望能再次遇到冉秋葉。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個星期後,他又一次在公園裏見到了她。


    她還是穿著那條碎花連衣裙,坐在長椅上看書。


    何雨棟走到她身邊,鼓起勇氣說道:“你好,又見麵了。”


    冉秋葉抬起頭,認出了他:“是你啊,你好。”


    何雨棟在她身邊坐下,猶豫了一下,問道:“你…你還記得我嗎?”


    冉秋葉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不記得了。我們…以前見過麵嗎?”


    何雨棟心裏一沉,看來她並沒有重生。


    “沒…沒有。我隻是…覺得你很麵熟。”何雨棟掩飾道。


    “是嗎?”冉秋葉笑了笑,“可能是我長得比較大眾吧。”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何雨棟再次開口:“你…你經常來這裏嗎?”


    “是啊,我每天下班後都會來這裏看書。”冉秋葉說道,“這裏很安靜,適合看書。”


    “我也是。”何雨棟說道,“我喜歡這裏的環境。”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何雨棟得知冉秋葉是一名小學老師,家就住在附近。


    他心裏暗自高興,看來以後可以經常見到她了。


    接下來的日子,何雨棟每天都會去公園,和冉秋葉一起看書,聊天。


    他發現,冉秋葉是一個溫柔善良,知書達理的女孩,和他前世的戀人非常相似。


    他越來越喜歡她,也越來越想告訴她自己的秘密。


    但是,他還是不敢。他害怕嚇到她,也害怕失去她。


    一天,何雨棟和冉秋葉在公園裏聊天,突然下起了大雨。


    他們連忙跑到公園的涼亭裏躲雨。


    雨越下越大,涼亭裏也開始漏雨。


    何雨棟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冉秋葉披上。


    冉秋葉看著他,眼裏充滿了感激。


    何雨棟看著她,心裏再也無法抑製自己的感情。


    他一把抱住冉秋葉,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秋葉,我愛你。”


    冉秋葉愣住了,她沒想到何雨棟會突然表白。


    她掙紮著想要推開他,但何雨棟抱得很緊。


    “你…你放開我!”冉秋葉說道,“你這是幹什麽?”


    何雨棟放開她,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秋葉,我知道我這樣很唐突,但是我…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我愛你,很愛很愛。”


    冉秋葉看著他,心裏既驚訝又感動。


    她沒想到,這個和她隻認識了幾個月的男人,竟然會如此深愛著她。


    “我…”冉秋葉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何雨棟看著她,眼神裏充滿了期待。


    “秋葉,你…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冉秋葉低著頭,臉頰緋紅。


    她猶豫了片刻,終於輕輕地點了點頭。


    何雨棟欣喜若狂,他一把抱住冉秋葉,激動地說道:“秋葉,謝謝你,謝謝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他緊緊地抱著她,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雨漸漸停了,天邊出現了一道彩虹。


    何雨棟和冉秋葉手牽著手,走在公園的小路上。


    他們的心裏充滿了幸福和甜蜜。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是秦淮茹。


    她手裏拿著一個包裹,臉色蒼白,眼神裏充滿了絕望。


    看到何雨棟和冉秋葉手牽著手,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何雨棟!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竟然…你竟然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秦淮茹歇斯底裏地喊道,聲音裏充滿了憤怒和嫉妒。


    她衝到何雨棟麵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公園裏迴蕩。


    何雨棟被打懵了,他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淮茹。


    冉秋葉也被嚇了一跳,她連忙拉住秦淮茹,說道:“這位同誌,你冷靜一點,有什麽事好好說。”


    秦淮茹一把甩開冉秋葉的手,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你個忘恩負義的畜生!我為你付出了那麽多,你竟然這麽對我!你對得起我嗎?!”


    何雨棟看著她,心裏突然湧起一股厭惡。


    他一把推開秦淮茹,冷冷地說道:“秦淮茹,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他說完,拉著冉秋葉的手,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秦淮茹癱坐在地上,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裏充滿了怨毒。


    她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包裹,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裏。


    包裹裏,裝著她所有的積蓄,以及…一瓶農藥。


    秦淮茹癱坐在地上,雨水混著泥濘沾濕了她的衣衫,像一隻被遺棄的流浪狗。她看著何雨棟遠去的背影,眼神怨毒,仿佛要將他的背影刻在心裏,日日夜夜地詛咒。她顫抖著從包裹裏掏出那瓶農藥,綠色的液體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陰冷的光芒,像一條毒蛇,吐著信子。


    “何雨棟,你不得好死!”秦淮茹咬牙切齒地低吼,聲音嘶啞,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她擰開瓶蓋,一股刺鼻的農藥味撲麵而來,讓她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就在她準備將農藥灌進嘴裏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幹什麽?!”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秦淮茹猛地抬頭,看到傻柱正一臉焦急地看著她。


    “傻柱…你…你怎麽來了?”秦淮茹的聲音顫抖著,眼神裏充滿了驚恐和絕望。


    傻柱一把奪過她手裏的農藥瓶,遠遠地扔了出去。“你瘋了?!為了個男人,連命都不要了?!”


    秦淮茹看著被扔出去的農藥瓶,眼神裏閃過一絲不舍,但很快就被更深的絕望所取代。她無力地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傻柱,我…我怎麽辦啊?我活不下去了…”


    傻柱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裏一陣酸楚。他歎了口氣,在她身邊蹲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別哭了,秦淮茹。一切都會過去的。”


    秦淮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真的嗎?傻柱…”


    傻柱點點頭,眼神堅定。“真的。你還有孩子,你還有我,我們會幫你的。”


    秦淮茹撲進傻柱的懷裏,緊緊地抱著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傻柱,謝謝你…謝謝你…”


    傻柱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心裏五味雜陳。他對秦淮茹的感情很複雜,既有同情,也有憐憫,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何雨棟拉著冉秋葉的手,一路走出了公園。冉秋葉能感覺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雨棟,你還好嗎?”冉秋葉關切地問道。


    何雨棟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我沒事,秋葉。我們走吧。”


    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何雨棟的心裏卻並不平靜。秦淮茹的歇斯底裏讓他感到震驚,也讓他感到一絲愧疚。畢竟,他們曾經是夫妻,他也曾經深愛過她。


    但現在,一切都過去了。他已經有了冉秋葉,他不能再迴頭。


    “雨棟,”冉秋葉停下腳步,看著他,“你…你還愛著她嗎?”


    何雨棟愣了一下,隨即堅定地搖了搖頭。“不,秋葉。我不愛她了。我現在愛的人是你。”


    冉秋葉看著他,眼神裏充滿了柔情。“我相信你,雨棟。”


    她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何雨棟緊緊地抱住她,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秋葉,我愛你。”


    “我也愛你,雨棟。”


    兩人緊緊相擁,久久不願分開。


    第二天,何雨棟重生了。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


    他看了看周圍,一切都是那麽熟悉,卻又那麽陌生。


    他知道,他又迴到了過去。


    這一次,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他不會再娶秦淮茹,也不會再讓她傷害冉秋葉。


    他要改變自己的命運,也要改變冉秋葉的命運。


    他起床,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他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


    “這一次,我一定要活出個人樣來!”


    他走出房間,看到秦淮茹正在院子裏洗衣服。


    她看到他,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雨棟,你醒了!你感覺怎麽樣?”


    何雨棟看著她,眼神複雜。


    他沒有說話,徑直走出了院子。


    他要去找冉秋葉,他要告訴她,他愛她。


    他要和她一起,創造一個屬於他們的未來。


    他一路跑到了學校,卻發現冉秋葉不在。


    他問了其他老師,才知道冉秋葉今天請假了。


    何雨棟心裏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立刻轉身,朝著冉秋葉家的方向跑去。


    他跑到冉秋葉家門口,卻看到門上貼著一張紙條。


    他顫抖著手撕下紙條,上麵寫著:


    “雨棟,對不起。我走了。請忘了我。”


    秦淮茹癱坐在地上,雨水混著淚水,在她臉上衝刷出兩道汙濁的痕跡。她死死地盯著何雨棟和冉秋葉離去的方向,眼神怨毒得像要滴出血來。周圍的行人紛紛側目,竊竊私語,像看耍猴戲一樣看著她。


    “活該!這女人一看就是個潑婦!”


    “就是,人家小情侶好好地談戀愛,她跑來攪什麽局?”


    “我看呐,這女人八成是被甩了,惱羞成怒唄!”


    這些議論聲像針一樣紮進秦淮茹的心裏,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剝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任人指指點點。她緊緊地攥著手中的包裹,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裏,幾乎要掐出血來。


    “何雨棟…你…你不得好死!”她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聲音嘶啞得像破風箱。


    她掙紮著站起來,踉蹌地走到公園的長椅上坐下,渾身顫抖著。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喪家之犬,被所有人拋棄,被所有人唾棄。


    包裹裏的農藥瓶子硌得她生疼,她顫抖著手把它拿出來,打開瓶蓋,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麵而來。


    她看著瓶口裏墨綠色的液體,眼神迷離。


    “喝了…就解脫了…”她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別傻了,這玩意兒喝下去,你隻會更痛苦。”


    秦淮茹猛地抬起頭,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站在她麵前,手裏拿著一個酒葫蘆,正對著她笑。


    “你是誰?”秦淮茹警惕地問道。


    老頭哈哈一笑,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


    秦淮茹愣住了,她看著老頭,眼神裏充滿了疑惑。


    老頭在她旁邊坐下,灌了一口酒,說道:“你心裏充滿了怨恨,充滿了不甘,你想報複何雨棟,對不對?”


    秦淮茹沒有說話,但她緊咬的嘴唇和顫抖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


    老頭又灌了一口酒,繼續說道:“你想報複他,卻不知道該怎麽做,對不對?”


    秦淮茹終於點了點頭,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我…我該怎麽辦?”她哽咽著問道。


    老頭看著她,眼神裏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我可以幫你。”他說道,“我可以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秦淮茹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


    “你…你要怎麽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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