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了碗雞蛋羹,想著你晚上肯定沒吃好,給你補補身子。”秦淮茹說著,把手裏的碗遞了過來。


    何雨棟看著那碗雞蛋羹,心裏冷笑,這女人,又想耍什麽花招?


    “不用了,我不餓。”何雨棟毫不客氣地拒絕了。


    秦淮茹臉色一僵,隨即又擠出一絲笑容:“雨棟,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以前是我不對,不該那樣對你,你…你能原諒我嗎?”


    何雨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原諒你?憑什麽?”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圈微微泛紅:“雨棟,我知道我以前做的很過分,可是…可是我也是被逼無奈啊,賈張氏她…她太強勢了,我…我根本沒辦法反抗她…”


    說著說著,秦淮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她哽咽著說道:“雨棟,你…你能不能幫幫我,我家棒梗…棒梗他…他真的病得很嚴重…”


    何雨棟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裏不禁有些動搖,這女人,還真是會演戲啊。


    不過,他可不會輕易上當。


    “秦淮茹,你少跟我來這套,你家棒梗病了關我什麽事?我憑什麽要幫你?”何雨棟語氣依舊冰冷。


    秦淮茹見軟的不行,幹脆來硬的,她一把抓住何雨棟的胳膊,哭喊道:“何雨棟,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棒梗他…他要是出了什麽事,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何雨棟甩開她的手,不耐煩地說道:“你活不下去關我屁事?趕緊滾,別來煩我!”


    “砰”的一聲,何雨棟關上了門,留下秦淮茹一個人在門外哭泣。


    迴到屋裏,何雨棟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


    秦淮茹的眼淚,讓他想起前世那個拋棄他的女人,同樣是哭得梨花帶雨,同樣是說著一些虛偽的謊言。


    他心裏一陣煩躁,他不想再被女人欺騙,不想再重蹈覆轍。


    他猛地坐起身,走到桌子旁,拿起那塊新買的手表,仔細地端詳著。


    這塊手表,是他在這個世界努力的成果,是他改變命運的象征。


    他握緊手表,眼神堅定,他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左右他的命運!


    第二天,何雨棟照常去上班,剛走到車間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喧鬧聲。


    他走進去一看,隻見一群工友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一大爺被抓了!”


    “真的假的?一大爺犯什麽事了?”


    “說是貪汙受賄,還…還強奸婦女!”


    何雨棟聽到這話,心裏一驚,易中海?強奸婦女?這…這怎麽可能?


    他擠進人群,向一個工友打聽情況。


    “老李,這到底怎麽迴事?一大爺怎麽會被抓?”


    老李歎了口氣,說道:“唉,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聽說啊,一大爺這些年利用職務之便,貪了不少錢,還…還強奸了幾個女工…”


    “什麽?女工?誰啊?”何雨棟追問道。


    老李壓低聲音,說道:“聽說…聽說其中一個…是秦淮茹…”


    何雨棟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愣住了,秦淮茹?她…她被易中海…


    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昨晚秦淮茹哭泣的樣子,難道…難道她是被易中海…


    想到這裏,何雨棟心裏一陣惡寒,他沒想到,易中海竟然是這樣的人!


    這時,車間主任走了過來,拍了拍手,說道:“大家安靜一下,關於易中海的事情,廠裏正在調查,大家不要亂傳謠言,一切以官方通報為準。”


    說完,車間主任就離開了。


    工友們雖然不敢再大聲議論,但私底下還是竊竊私語,猜測著事情的真相。


    何雨棟心裏亂糟糟的,他不知道該相信誰,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秦淮茹從車間門口走了進來,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像是丟了魂一樣。


    她看到何雨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踉蹌著走到他麵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哭喊道:“雨棟…救救我…救救我…”


    敲門聲很輕,像是怕驚擾了睡夢中的人。何雨棟警惕地坐了起來,這大半夜的,誰會來找他?


    他披上衣服,走到門口,透過門縫往外看,借著昏暗的月光,他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站在門外,是秦淮茹。


    何雨棟心裏一沉,這女人深更半夜的,來他這兒準沒好事。他打開門,語氣有些不耐煩:“秦淮茹,你有什麽事?”


    秦淮茹低著頭,扭捏著衣角,小聲說道:“傻柱,我…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什麽事?快說!”何雨棟有些不耐煩。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抬起頭,楚楚可憐地看著何雨棟:“傻柱,棒梗…棒梗他病了,燒得厲害,我想…想請你幫忙去請大夫。”


    何雨棟冷笑一聲:“賈張氏呢?她怎麽不去?”


    秦淮茹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我婆婆…她…她崴了腳,走不了路…”


    何雨棟心裏清楚,這又是賈張氏耍的把戲,想讓他當冤大頭。他本來想直接拒絕,但看到秦淮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裏又有些不忍。


    他歎了口氣,說道:“行了,我去吧。”


    秦淮茹一聽,破涕為笑,連忙道謝:“謝謝你,傻柱,你真是個好人。”


    何雨棟沒理會她的恭維,轉身拿上外套,跟著秦淮茹往賈家走去。


    到了賈家,何雨棟看到棒梗躺在床上,臉色通紅,唿吸急促。賈張氏坐在一旁,一臉焦急。


    看到何雨棟來了,賈張氏立馬換上了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哎喲,傻柱啊,你可真是及時雨啊,棒梗這孩子燒得厲害,我正愁沒人去請大夫呢。”


    何雨棟懶得跟她廢話,轉身就往外走:“我去請大夫,你在這兒看著。”


    賈張氏連忙說道:“哎,傻柱,等等,你身上有錢嗎?請大夫可是要花錢的。”


    何雨棟停下腳步,迴頭冷冷地看著賈張氏:“賈張氏,你什麽意思?你覺得我會沒錢嗎?”


    賈張氏被他淩厲的眼神嚇了一跳,訕訕地笑道:“沒…沒有,我就是問問…”


    何雨棟沒再理她,轉身出門,飛快地朝診所跑去。


    請來大夫,給棒梗看完病,已經是後半夜了。何雨棟累得夠嗆,迴到家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何雨棟起床後,發現桌子上放著一碗熱騰騰的雞蛋麵,旁邊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傻柱,謝謝你昨晚幫忙,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秦淮茹。”


    何雨棟看著這碗麵,心裏五味雜陳。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次又一次地被賈家利用。


    他把麵條倒進了泔水桶,心裏暗自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管賈家的事!


    日子一天天過去,何雨棟依舊努力工作,提升自己的技能。他不再理會賈家的任何請求,也不再對秦淮茹抱有任何幻想。


    他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很快就成為了廠裏的技術骨幹,工資也越來越高。


    他買了一輛自行車,又添置了一些新的家具,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


    他開始享受一個人的生活,不再為任何人而活。


    一天下班後,何雨棟騎著自行車路過公園,看到一群孩子在玩耍。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時候,也是這樣無憂無慮地玩耍,直到一場意外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他重生到這個世界已經快一年了,他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也改變了周圍人的命運。


    他看著那些孩子,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傷。他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還能待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終的歸宿是什麽。


    他停下自行車,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著夕陽西下,心裏一片茫然。


    這時,一個穿著碎花連衣裙的年輕女人走了過來,她長發飄飄,笑容甜美,手裏還拿著一本書。


    她走到何雨棟身邊,輕聲問道:“請問,現在幾點了?”


    何雨棟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女孩,心裏突然一震。


    這女孩…怎麽和夢裏的那個人…那麽像?


    女孩見他愣神,又問了一遍:“請問,現在幾點了?”


    何雨棟這才迴過神來,看了看手表,說道:“五點半。”


    女孩微微一笑:“謝謝。”


    她轉身準備離開,何雨棟突然叫住了她:“等等!”


    女孩疑惑地迴頭:“怎麽了?”


    何雨棟看著她,心裏有一種莫名的衝動,他脫口而出:“你…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微微一笑:“我叫冉秋葉。”


    何雨棟看著眼前的冉秋葉,心髒砰砰直跳,仿佛要從胸膛裏蹦出來一樣。這女孩,和夢裏那個模糊的身影,竟然如此相似!難道,這就是他重生以來一直尋找的…命中注定?


    冉秋葉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臉頰微微泛紅:“先生,還有什麽事嗎?”


    何雨棟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掩飾道:“沒…沒什麽,就是…覺得你很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冉秋葉笑了笑:“是嗎?也許吧,我也覺得你有點麵熟呢。”


    何雨棟一聽這話,心裏更激動了,難道她也對自己有印象?他鼓起勇氣說道:“我叫何雨棟,是軋鋼廠的廚子。”


    “何雨棟…”冉秋葉輕聲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然後說道:“我叫冉秋葉,是小學老師。”


    “小學老師…”何雨棟心想,這職業,和她夢裏的形象也吻合了!他越發覺得,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兩人又聊了幾句,發現彼此竟然有很多共同話題。冉秋葉喜歡看書,何雨棟也喜歡;冉秋葉喜歡安靜,何雨棟也喜歡;冉秋葉討厭賈家…何雨棟更是恨不得把賈家挫骨揚灰!


    夕陽西下,晚霞染紅了天空,也染紅了冉秋葉的臉龐。何雨棟看著她,感覺自己就像迴到了年輕的時候,充滿了活力和激情。


    分別時,何雨棟鼓起勇氣問道:“冉老師,明天…還能在這裏見到你嗎?”


    冉秋葉想了想,說道:“明天我可能沒時間,後天吧,後天下午五點半,我在這裏等你。”


    何雨棟激動得差點跳起來:“好!後天五點半,我一定準時到!”


    看著冉秋葉遠去的背影,何雨棟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他騎上自行車,一路哼著小曲迴到了四合院。


    剛進院門,就看到賈張氏坐在門口,一臉陰沉地看著他。


    “傻柱,你死哪去了?棒梗喊你半天了!”賈張氏陰陽怪氣地說道。


    何雨棟的心情本來很好,但看到賈張氏這張臉,頓時就沒了興致。他冷冷地說道:“賈張氏,我跟你很熟嗎?你兒子叫我,我就得答應?”


    賈張氏被他懟得一愣,隨即破口大罵:“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我們家棒梗好心好意叫你,你竟然敢這麽跟他說話!”


    何雨棟懶得理她,徑直朝自己的屋走去。


    “傻柱!你給我站住!”賈張氏追了上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何雨棟甩開她的手,厭惡地說道:“賈張氏,我警告你,別再碰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賈張氏被他兇狠的眼神嚇了一跳,但還是不肯罷休:“你…你敢打我?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


    何雨棟不想再跟她糾纏,轉身就走。


    “傻柱!你…你不得好死!”賈張氏氣急敗壞地咒罵道。


    何雨棟頭也不迴地進了屋,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賈張氏在門外罵罵咧咧了半天,見何雨棟沒有反應,這才悻悻地離開了。


    何雨棟迴到屋裏,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想起冉秋葉的笑容,又想起賈張氏的嘴臉,兩種截然不同的形象在他腦海裏交織,讓他感到無比的煩躁。


    他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個饅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媽的!賈家這幫吸血鬼!遲早有一天,老子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接下來的兩天,何雨棟過得度日如年。他每天都盼著時間快點過去,好早點見到冉秋葉。


    終於,到了約定的日子。


    下午五點半,何雨棟早早地來到了公園,在長椅上焦急地等待著。


    五點四十五分,五點五十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冉秋葉卻遲遲沒有出現。


    何雨棟開始不安起來,難道她…不來了?


    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裏。


    冉秋葉來了!


    她穿著一條淡藍色的連衣裙,手裏拿著一束鮮花,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


    “對不起,我來晚了。”冉秋葉走到何雨棟麵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何雨棟看著她,所有的焦躁和不安都煙消雲散了。


    “沒關係,我也剛到。”他笑著說道。


    冉秋葉將手中的鮮花遞給他:“送給你。”


    何雨棟接過鮮花,聞了聞,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


    “謝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兩人並肩坐在長椅上,開始聊天。


    冉秋葉告訴何雨棟,她今天去醫院看望了一個生病的學生,所以來晚了。


    何雨棟則告訴她,他這兩天都在想著她,甚至夢到和她一起…


    “咳咳…”何雨棟突然咳嗽了兩聲,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了嘴。


    冉秋葉好奇地問道:“你夢到什麽了?”


    何雨棟臉紅了,支支吾吾地說道:“沒…沒什麽…”


    冉秋葉看著他窘迫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這時,一個衣衫襤褸的小男孩跑了過來,手裏拿著一個髒兮兮的碗,可憐巴巴地看著何雨棟:“叔叔,能給我點吃的嗎?我好餓…”


    何雨棟看著小男孩,心裏突然一震。這孩子…怎麽那麽像…他小時候?


    他正要掏錢給小男孩買吃的,突然,一個身影從他身後竄了出來,一把搶走了小男孩手中的碗,然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滾!哪來的小乞丐!敢來這裏要飯!”


    何雨棟迴頭一看,頓時怒火衝天!


    是棒梗!


    何雨棟心頭猛跳,一股電流竄遍全身。冉秋葉,這個名字,在夢裏出現過無數次,如同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裏。夢裏,她也是這樣,穿著碎花連衣裙,長發飄飄,笑容甜美,像一朵盛開的梔子花,散發著清新的香氣。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難道要說,我夢到過你?這也太荒唐了。


    冉秋葉見他半天不說話,以為他有什麽難言之隱,便說道:“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哎,等等!”何雨棟終於找迴了自己的聲音,“那個…你也是來看夕陽的嗎?”


    冉秋葉點點頭:“是啊,今天夕陽很美。”


    何雨棟也跟著點點頭,附和道:“是啊,很美。”


    兩人並肩站在一起,看著天邊的夕陽緩緩落下,將天空染成一片金紅色。


    沉默了片刻,何雨棟鼓起勇氣,問道:“你…你經常來這裏嗎?”


    冉秋葉搖搖頭:“不是,今天是第一次。”


    何雨棟心裏一陣失落,難道這隻是一場巧合?


    冉秋葉接著說道:“我最近心情不太好,所以出來散散心。”


    何雨棟關切地問道:“怎麽了?能說說嗎?”


    冉秋葉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我被學校停職了。”


    何雨棟一愣:“為什麽?”


    冉秋葉歎了口氣:“因為我拒絕了學校領導的…一些要求。”


    何雨棟瞬間明白了,在這個年代,這種事情並不罕見。他義憤填膺地說道:“太過分了!他們怎麽能這樣?”


    冉秋葉苦笑一聲:“沒辦法,這就是現實。”


    何雨棟看著她落寞的樣子,心裏一陣心疼。他突然有一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別擔心,”何雨棟安慰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冉秋葉抬起頭,看著他真誠的眼神,心裏湧起一股暖流。


    “謝謝你,”冉秋葉輕聲說道,“你…你叫什麽名字?”


    “何雨棟,”何雨棟答道,“傻柱。”


    冉秋葉噗嗤一笑:“傻柱?這名字真有趣。”


    何雨棟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發現彼此有很多共同話題。何雨棟驚訝地發現,冉秋葉和他夢裏的那個人,不僅長得像,連性格、愛好都驚人的相似。


    夕陽完全落下,夜幕降臨。


    “我該迴去了,”冉秋葉說道,“謝謝你陪我聊天。”


    “我送你吧,”何雨棟說道。


    “不用了,”冉秋葉婉拒道,“我自己可以迴去。”


    “沒事,順路,”何雨棟堅持道。


    冉秋葉拗不過他,隻好答應了。


    兩人並肩走在路上,誰也沒有說話,但彼此之間卻有一種莫名的默契。


    走到一個岔路口,冉秋葉停了下來:“我家就住在這附近,你不用再送我了。”


    “好,”何雨棟點點頭,“那你路上小心。”


    “你也一樣,”冉秋葉說道。


    兩人互相道別後,各自轉身離去。


    何雨棟騎著自行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場美好的夢。


    迴到四合院,賈張氏又堵在了門口。


    “傻柱,你總算迴來了!”賈張氏一把鼻涕一把淚,“棒梗又病了,你快去請大夫!”


    何雨棟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賈張氏見他不動,繼續哭訴道:“傻柱,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棒梗可是你看著長大的!”


    何雨棟冷笑一聲:“賈張氏,你少跟我來這套!棒梗病了關我什麽事?我是他爹啊?”


    賈張氏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以後賈家的事,我不會再管了!”何雨棟說完,推開賈張氏,徑直走進了院子。


    賈張氏愣在原地,半天沒迴過神來。


    何雨棟迴到屋裏,躺在床上,腦海裏浮現出冉秋葉的身影。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重生以來,一直活在過去的陰影裏,被仇恨和怨念所束縛。


    而冉秋葉的出現,就像一道光,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


    他決定放下過去,重新開始,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第二天,何雨棟早早地起了床,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公園。


    他希望能再次遇見冉秋葉。


    他在公園裏等了一整天,卻始終沒有看到冉秋葉的身影。


    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他突然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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