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陽城,這座大秦帝國的心髒,繁華喧囂如往昔。烈日高懸,熾熱的陽光傾灑在每一寸土地上,似要將一切都融化在這無盡的暑熱之中。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匆匆,叫賣聲、馬蹄聲交織成一片,構成了一幅熱鬧非凡卻又略顯浮躁的市井畫卷。


    在這繁華的街角,有一座氣勢恢宏的建築——帝國飯店。它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散發著獨特的魅力。朱紅色的大門高大而寬闊,門楣上雕刻著精美的龍鳳圖案,栩栩如生,仿佛在訴說著昔日的輝煌與威嚴。門前,兩尊石獅威風凜凜地蹲踞著,怒目圓睜,守護著這座飯店的安寧。


    胡亥身著一襲華麗的錦袍,錦袍上繡著精致的金線花紋,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的麵容略顯稚嫩,眉眼間卻透著一絲因煩惱而產生的陰霾。額前的發絲被汗水浸濕,微微貼在臉頰上,他腳步匆匆地走進帝國飯店,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期待。


    飯店內,涼爽宜人,與外麵的酷熱形成鮮明的對比。精美的珠簾垂掛在各處,隨著微風輕輕擺動,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店內裝飾奢華,牆壁上掛著珍貴的字畫,桌椅皆用名貴的木材製成,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虞姬正坐在角落的雅座中,她的身姿婀娜多姿,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一襲淡粉色的長裙輕柔地裹著她的身體,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曳,似水波蕩漾。她的麵容絕美,白皙的肌膚如羊脂玉般溫潤,雙眸明亮而有神,恰似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瓊鼻秀挺,紅唇嬌豔欲滴,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間。


    胡亥一眼便看到了虞姬,急忙走上前去,在她對麵坐下,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與無奈:“虞姬姐姐,我可算找到你了。我心中煩悶,不知如何是好。”他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苦惱,雙手不自覺地擺弄著衣角。


    虞姬微微抬起頭,看著胡亥,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與好奇:“胡亥公子,你這是怎麽了?何事讓你如此煩惱?”她的聲音輕柔悅耳,如同夜鶯的歌聲,讓人聽了心生愉悅。


    胡亥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姐姐,我心中有了意中人,可皇兄卻不允許。他總是處處管束著我,我連自己的感情之事都無法做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甘,拳頭微微握緊。


    虞姬輕輕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微笑著說:“胡亥公子,你皇兄此舉或許有他的考量。但你也莫要太過煩惱,待你日後……”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待你日後做了皇帝,這天下都將是你的,你自然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她的語氣帶著一絲調侃,眼神中卻有著難以察覺的深意。


    胡亥眼睛一亮,身體微微前傾,急切地說:“真的嗎?姐姐。若我做了皇帝,真的可以隨心所欲?”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憧憬,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成為皇帝後,與意中人相伴的美好場景。


    虞姬輕輕一笑,笑聲如銀鈴般清脆:“那是自然。皇帝坐擁天下,想要什麽便能有什麽。”她微微歪著頭,看著胡亥,眼中笑意更濃,“說不定,連我也隻能聽從皇帝的旨意呢。”她的話語半真半假,帶著一絲玩笑的意味。


    胡亥的臉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姐姐,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說,我不想再被皇兄壓製,我想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虞姬收起笑容,輕輕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胡亥公子,你可知做皇帝並非易事。這皇位雖象征著無上的權力與榮耀,可背後卻有著無盡的辛苦與責任。”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憂慮,仿佛看到了那隱藏在皇位背後的重重艱難。


    胡亥微微一愣,隨即說道:“辛苦我不怕。隻要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能保護我在意的人,我什麽都願意承受。”他的眼神中燃燒著一股鬥誌,挺直了腰杆,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虞姬看著胡亥,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既然如此,胡亥公子,你可願在這帝國飯店先打打工,體驗一下這其中的辛苦?”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考驗胡亥的決心。


    胡亥毫不猶豫地答應道:“好,姐姐。我願意。”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興奮,仿佛找到了一個可以暫時忘卻煩惱的出口。


    與此同時,在大秦的朝堂之上,扶蘇身兼六部侍郎,每日忙碌於政務之中。他身著一襲素色的官服,官服雖簡潔,卻難掩他的儒雅氣質。他麵容略顯疲憊,雙眼布滿血絲,但眼神依然堅定而專注。他穿梭於各個官署之間,審閱奏章,與大臣們商議國事,腳步匆匆,片刻不得閑。


    然而,盡管他如此盡心盡力,卻依然能感覺到父皇嬴政對自己的疏遠。每一次進宮麵聖,嬴政的眼神中都少了以往的期許與慈愛,多了幾分冷漠與疏離。扶蘇心中暗自歎息,卻不知自己究竟何處得罪了父皇,隻能更加努力地處理政務,希望能重新贏得父皇的信任。


    皇宮之中,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宮殿的地麵上,卻無法驅散那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與不安。


    皇後羋華正坐在自己的宮中,她身著華麗的鳳袍,鳳袍上繡著五彩的鳳凰,展翅欲飛。她的麵容憔悴而憂傷,眼神中透著一絲不安。近日來,關於立太子之事在宮中傳得沸沸揚揚,她深知這關係到扶蘇的未來,也關係到自己在宮中的地位。


    嬴政滿臉怒容地走進宮殿,他的龍袍因憤怒而微微顫抖。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仿佛能將一切都焚燒殆盡。二話不說,直接走到羋華麵前,抬手便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羋華驚呆了。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嬴政,淚水瞬間奪眶而出。這是嬴政第一次對她動手,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了碎片,疼痛難忍。


    “陛下,為何?”羋華顫抖著聲音問道,她的身體也因恐懼和悲傷而微微顫抖。


    嬴政冷哼一聲,沒有迴答,轉身在宮殿中來迴踱步,心中煩躁不已。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關於立太子之事的紛爭與矛盾,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片刻後,嬴政停下腳步,叫來侍從:“去把巴卿找來。”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巴卿匆匆趕來,他低著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惶恐。他身著一襲青袍,身形略顯消瘦,麵容清臒,給人一種沉穩內斂的感覺。


    嬴政看著巴卿,直截了當地問道:“巴卿,朕且問你,孩子的生父是不是扶蘇?”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巴卿,仿佛要從他的眼神中看穿一切真相。


    巴卿心中一驚,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不敢直視嬴政的眼睛,隻得顧左右而言他:“陛下,臣……臣不知陛下所言何事。近日來朝中事務繁忙,臣一心忙於處理政務,並未聽聞此類傳言。”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雙手不自覺地在袖中握緊。


    嬴政眉頭皺得更緊,眼神中閃過一絲懷疑與惱怒:“巴卿,你莫要與朕打馬虎眼。朕心中自有計較,你若是知曉什麽,最好如實說來,否則……”他沒有再說下去,但那未盡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與警告。


    巴卿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此事的敏感性,若是說錯一句話,便可能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他隻能硬著頭皮說道:“陛下,臣真的不知。陛下聖明,切莫被謠言所惑。”他的頭更低了,身體也微微彎曲,表現出一副恭順的模樣。


    嬴政看著巴卿的樣子,心中的疑慮並未消散,但也知道此時從他口中恐難以得到真相。他煩躁地揮了揮手:“你且退下吧。”


    巴卿如蒙大赦,連忙行禮告退。宮殿中,隻剩下嬴政和羋華兩人。羋華依然在低聲哭泣,她的哭聲在寂靜的宮殿中迴蕩,訴說著無盡的委屈與悲傷。


    嬴政站在原地,望著窗外,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立太子之事,如同一場風暴,即將席卷整個大秦宮廷,而他,必須在這場風暴中做出抉擇,可這抉擇,又談何容易?


    秦宮秘辛之權謀暗湧


    鹹陽宮的重重殿宇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投下了一片片幽深的陰影,仿佛隱藏著無數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後宮一處幽靜偏僻的宮苑裏,胡姬的居所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熏香氣息,那煙霧繚繞間,似也勾勒出了主人複雜難測的心境。


    胡姬慵懶地斜倚在榻上,她那絕美的麵容在燭光的搖曳下,明暗交錯,更添幾分魅惑。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眸裏,此時卻藏著深深的憂慮與不甘。她身上的綾羅綢緞隨著她輕微的動作而輕輕滑動,發出細微的摩挲聲。


    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然潛入宮苑,正是嫪忠。他身形矯健,行動間悄無聲息,仿佛與這黑暗融為一體。進入內室,他恭敬地行禮,低聲說道:“娘娘,小人嫪忠,特來拜見。”


    胡姬微微抬眸,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你是何人?為何深夜潛入本宮的居所?”她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坐直了身子,目光緊緊地盯著嫪忠。


    嫪忠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絕:“娘娘,小人乃嫪毐大人昔日親信。如今前來,是想與娘娘做一筆交易。”他的麵容冷峻,在燭光下顯得輪廓分明,一襲黑衣更襯出他的神秘。


    胡姬眉頭一皺,輕聲嗬斥道:“本宮與那嫪毐素無瓜葛,你找本宮能有何事?莫要連累了本宮。”她心中雖有好奇,但更多的是對未知危險的防備,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身子。


    嫪忠冷笑一聲:“娘娘且莫急著拒絕。小人知曉娘娘在這後宮之中,雖得陛下寵愛,卻也有諸多無奈與不甘。娘娘難道不想在這後宮之中更進一步,成為真正的後宮之主?”他的眼神緊緊地鎖住胡姬的眼睛,試圖看穿她的內心。


    胡姬心中一動,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渴望,但隨即又恢複了鎮定:“哼,你這是癡人說夢。本宮在這後宮之中,步步謹慎,豈會輕信你這等狂言。”她別過頭去,不再看嫪忠,可心中卻泛起了波瀾。


    嫪忠見狀,繼續說道:“娘娘,小人並非空口無憑。若娘娘能助胡亥公子在未來的皇位角逐中勝出,小人便有辦法讓娘娘在後宮之中權傾朝野。如今扶蘇公子深得陛下信任,可陛下對他的態度也並非毫無變數。隻要我們把握時機,定能成事。”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一步步向胡姬走近。


    胡姬沉默了片刻,緩緩轉過頭來,看著嫪忠:“你為何要幫助本宮與胡亥公子?你又有何目的?”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與審視,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榻邊的錦被。


    嫪忠眼中燃燒起仇恨的火焰:“娘娘,實不相瞞,小人一心隻想複仇。那扶蘇與朝中一些大臣,將嫪毐大人逼入絕境,此仇不報,小人誓不為人。隻要娘娘肯答應,小人願效犬馬之勞。”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手緊緊地握拳,身體微微顫抖。


    胡姬凝視著嫪忠,良久,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好,本宮答應你。但你需記住,複仇之後,你也不能苟活。本宮絕不容許有任何把柄落在他人手中。”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厲,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嫪忠毫不猶豫地應道:“小人明白,隻要能報此仇,小人甘願赴死。”他單膝跪地,向胡姬行了一個大禮,眼神中充滿了感激與決絕。


    自那日後,宮中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嬴政與羋華之間的矛盾愈發尖銳,如同兩隻刺蝟,靠近便會互相刺傷。每一次見麵,空氣中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息,言語間也充滿了火藥味。


    朝堂之上,氣氛同樣凝重。嬴政高坐於龍椅之上,麵色陰沉,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與煩躁。他掃視著群臣,緩緩開口道:“朕今日想與眾卿商議,廢掉皇後之事。”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在大殿內迴蕩,猶如一道驚雷,瞬間讓群臣驚愕不已。


    李斯站在一旁,麵容冷峻,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但他並未言語,隻是靜靜地等待著下文。


    馮去疾率先出列,他身形高大,氣質剛正。他抱拳行禮,高聲說道:“陛下,皇後娘娘乃後宮之主,母儀天下,並無失德之處,為何要廢掉皇後?此舉恐會引起後宮乃至天下的震動,請陛下三思啊!”他的聲音洪亮有力,眼神中滿是堅定與忠誠,直視著嬴政的眼睛。


    蒙毅也緊接著上前一步,他麵容英俊,透著一股儒雅之氣。他微微欠身,說道:“陛下,馮大人所言極是。皇後娘娘與陛下相伴多年,為大秦後宮的穩定也付出了諸多心血,不能輕易廢後。”他的語氣誠懇,試圖勸說嬴政改變主意。


    嬴政皺了皺眉頭,臉色愈發難看:“朕意已決。皇後近日來屢屢幹涉朝政,且與朕在諸多國事上意見相悖,已不再適合母儀天下。”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惱怒,雙手緊緊地握住龍椅的扶手。


    馮去疾再次進言:“陛下,皇後娘娘或許隻是出於對大秦的關心,才會有所建言。陛下若覺得皇後娘娘有不當之處,可以加以勸導,而非直接廢後。此舉太過草率,有損陛下聖名。”他的語速加快,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心中深知此事的嚴重性。


    蒙毅也附和道:“陛下,大秦的穩定至關重要。廢後之事若處理不當,可能會引發朝局動蕩,人心惶惶。還請陛下慎重考慮。”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憂慮,望著嬴政,希望他能迴心轉意。


    嬴政沉默了許久,心中的怒火並未消散,但他也知道群臣的反對並非毫無道理。他冷哼一聲:“此事暫且擱置,容後再議。”說完,便起身離開了朝堂,留下群臣麵麵相覷,心中皆充滿了對未來局勢的擔憂。


    在後宮之中,胡姬聽聞朝堂上關於廢後的爭論,心中暗自竊喜。她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她在後宮中進一步擴大勢力的機會。她開始更加頻繁地在嬴政麵前表現自己的溫柔與善解人意,試圖贏得嬴政更多的寵愛與信任。


    而胡亥,在嫪忠的暗中影響下,也逐漸改變了自己往日的懶散模樣。他開始主動學習治國之道,與一些朝中大臣暗中交往,試圖建立自己的勢力。他的眼神中多了一絲野心與堅定,不再是那個隻知玩樂的公子哥。


    然而,這一切的陰謀與算計,都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在大秦的宮廷與朝堂之上慢慢展開。每個人都在這網中掙紮、角逐,卻不知最終的命運將會如何。隨著時間的推移,局勢愈發複雜,各種矛盾與衝突也即將達到爆發的臨界點,一場驚心動魄的權力風暴,即將席卷整個大秦帝國。


    鹹陽城,晨曦初照,古老的城牆在金色的光輝中顯得莊嚴肅穆。城中的街道漸漸熱鬧起來,商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仿佛在訴說著大秦帝國的繁榮昌盛。然而,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下,卻隱隱湧動著一股暗流。


    秦始皇嬴政端坐在宏偉的宮殿之中,他身著黑色繡金龍袍,冕旒下的麵容冷峻而威嚴,雙眸猶如深邃的夜空星辰,透著無盡的睿智與霸氣。他微微抬起手,對前來覲見的扶蘇說道:“扶蘇,朕命你前往齊國,代朕迴複薑齊祭祀之事,並恩賜其族中賢能者爵位。此去,關係大秦與齊地之誼,務必妥善行事。”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曠的大殿中迴蕩,猶如洪鍾敲響,彰顯著帝王的無上權威。


    扶蘇聽聞,心中大喜,他身姿挺拔,器宇軒昂,一襲月白色的錦袍隨風輕輕飄動,劍眉星目間滿是意氣風發。“父皇放心,兒臣定當不辱使命,以揚大秦國威。”他恭敬地行禮,眼神中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自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春日裏綻放的花朵,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對即將到來的遠行充滿了憧憬。


    然而,就在扶蘇即將啟程之際,澤宗匆匆趕來。澤宗,眼神卻深邃而睿智,一襲青布長袍雖樸素卻難掩其超凡脫俗的氣質。他麵色凝重,疾步走到扶蘇麵前,行禮之後,急切地說道:“皇兄,且慢前行。近日鹹陽恐有變故。此去齊國路途遙遠,若此時離開,恐生變數,還望兄長三思啊。”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憂慮與不安,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對扶蘇的關切。


    扶蘇微微一怔,隨即自信地笑了笑,輕輕擺了擺手:“澤宗,您多慮了。鹹陽有父皇坐鎮,朝堂之上眾大臣輔佐,我又已將諸事安排妥當,一切盡在掌控之中。此次齊國之行,關乎國家顏麵與邦交,不能因些許疑慮而退縮。”他昂首挺胸,雙手背在身後,身姿挺拔如鬆,眼神中透著一股自負與堅定,仿佛世間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前行的腳步。


    澤宗站在原地,望著扶蘇遠去的背影,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那歎息聲中滿是憂慮與無奈:“皇兄太以為是,這可如何是好?”他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擔憂,仿佛已經看到了即將來臨的風暴,而扶蘇卻毫無察覺地一步步踏入其中。


    澤宗深知,扶蘇雖心懷壯誌且聰慧過人,但有時過於自負的性格會蒙蔽他的雙眼,使其忽略潛在的危險。此時的鹹陽城,局勢微妙得如同繃緊的弓弦,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引發驚濤駭浪,而扶蘇在這關鍵時刻的離開,無疑給了那些心懷叵測之人可乘之機。


    看著自負的扶蘇毅然決然地踏上東去的道路,澤宗的思緒被拉迴到往昔。他想起曾經與扶蘇的多次交談,每一次扶蘇對自己見解的過度自信,對危險的輕視,都讓澤宗隱隱不安。而如今,這種不安即將成為現實,他不能坐視不管。


    突然,澤宗似乎想起了什麽重要之事,心中一緊。他不及多想,急匆匆地轉身,腳步匆匆地前往秦王府邸。一路上,他神色焦急,腳步如飛,寬大的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也在為他的焦急而舞動。他的眼神堅定而專注,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一定要在變故發生之前,與秦王商議出應對之策,或許還能挽迴這即將失控的局麵。街道兩旁的景物飛速後退,他卻全然不顧,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可能的解決辦法,眉頭皺得更緊了,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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