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王宮藥庫中的諸多補藥等壯陽補精補元的寶藥熬製藥膳供給不斷,還是火羅國王宮秘藏的好方子呢,隻是效果不太佳,隻能令麻子的黑眼圈變淡而已。


    在這荒唐的五天裏,兩人連中城區半步都沒踏足,隻在下城區的大街小巷來迴轉悠。


    期間還發生些不愉快的老橋段。


    下城區人員魚龍混雜,兩人在遊玩中不斷拋頭露麵,俊男俏女的不可避免被某些不懷好意的城中社鼠盯上。


    那些活躍在下城區的老鼠們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比如給那些身患“寡人急症”的大族子弟尋覓良家女子幼童滿足其變態至極的癖好。


    被城中老鼠盯上後,多羅·海山便把日益積攢的鬱結之氣都撒在這些“無辜者”的身上。


    有女衛指認,有王宮禁衛軍出馬,不夜城的暗探引路,斷路端窩,救得無數孤兒寡女。


    下城老鼠此次捅得簍子捅破天了,嚇得不夜城中城區的城主府封閉路口按圖索驥將“一幹人犯”一掃光,並將背後某些大族成員的名單登錄造冊,暗送到羅河的行宮。


    而多羅·海山在看到名冊後,隻是瞥了幾眼便讓女衛各抄錄一份,按部族分類,一一送到他們府上。


    麻子與女國主形影不離,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得這百年豪族對國主的“妥協”,並對身旁的女子其手腕折服。


    要知道他曾在玉州府的古城縣曾就任縣尉一職,對古城縣內的一切犯案很是頭痛。


    小到偷雞摸狗屢禁不止,大到殺人越貨逃之夭夭,他隻會用酷烈的殺威來震懾宵小,簡單且粗暴,毫無技巧可言。


    “青郎,妾身會在明年冬日的冬慕節成婚。”羅河畔的行宮後花園中,多羅·海山赤身仰麵躺在竹木涼榻上香汗淋漓。


    “族中的叔伯長老會同意?”氣喘籲籲的麻子伸手拿起案幾上一壺冰鎮的果釀猛灌一口潤潤幹涸的喉嚨,又遞給身旁山峰不斷起伏的玉人。


    “當然,這是老娘自己掙來的,老娘離開王宮大半年,以身作餌,殺得叛逆人頭滾滾,如今大局已定,他們還敢指手畫腳,嗶嗶咧咧?”


    赤身的玉人接過酒壺半坐起,仰頭直灌,毫不顧溢出來的淡紅酒液順著嘴角爬山越嶺匯流至溝壑又淌濕了涼榻。


    如今的女國主在“得到”心上人後,對自己的婚事便不那麽在意了。


    麻子也沒問她會選擇哪位俊彥作後,她也沒主動提起會選擇哪家公子或是王子補充後宮。


    如今那些豪族俊彥或是他國王子還在中城區整日宴賓客呢。


    其實進城前多羅·海山已將人選遞給上城區的王族宗師長老,人選則是遠道而來的青蕃王國嘉定王子,作為失勢的王族王子最好掌控。


    作為火羅國明麵上的鎮國支柱,多羅長老既是武道大宗師,又是海山的武學引路人,還是她祖爺爺。


    隻要他同意了,國中剩下的聲音不理會便是。


    要知道火羅國的開國君主還是位武尊呢,可惜幾百年過去一代不如一代,如今武道大宗師即是鎮國支柱。


    其他同流的沙國基本一樣,少有武尊鎮國。


    在行宮的這幾天,多羅·海山覺得隻要在這裏待著就不會覺得自己是一國之主,而是一個幸福的沙族少女正同愛戀之人躲在愛巢裏蜜裏調油享受歡愉。


    可美好的時光終會過去呀,兒女情長終究是奢望罷了。多羅·海山感覺老天對她已經足夠青睞,在她愁緒時能遇到心上人,在肅清叛逆掌控國事時還能奢侈地瘋玩一段時間。


    心滿意足。經過幾日來的不斷滋潤。多羅·海山,美豔國主的氣色愈加精神,紅潤的臉蛋兒嫩滑至極可謂是吹彈可破。


    秀發高高挽起,一支紅玉簪插在發髻上,血紅色的玉簪更襯托出玉人的嬌媚。


    她一人靜立在行宮的河畔嘴角含笑,凝望著遠處的樹枝上一頭色彩豔麗的雄水鳥不停地收翅下水又出水,將嘴裏捉到的魚兒送給母鳥吃。


    有魚在前,母鳥站在枝頭還故意擺出那種扭扭捏捏的作姿,最終拗不過還是一口吃了。


    那隻母鳥扭捏的姿態極像一個時辰前離開的某人。


    她托人從王宮秘庫中尋來一塊品相最好的天外隕鐵送與麻子,他還扭捏不收呢。


    海山可知道那些正統的劍修對天外隕鐵的癡迷程度。


    “愛要不要。本宮一片赤心就當喂狗咯。”某人側身背後傲嬌道。


    “好,我要,我要。我要還不成。”麻子見玉人氣惱便上前噓聲安慰道。


    猜測是因自己欲離開此地導致她心情不佳的。


    “迴魏國後且記住,本宮隻允許你在魏國有一個女人,那就是你的初戀溫舒瑤。倘若以後娶的不是她,本宮得知後就派人找到你家哭訴,你張牧之在外情債難還。”


    在麻子晨間辭別時,女國主動作粗暴地抓住小麻子狠狠警告道,惹得他急急討饒。


    不夜城的東方三十裏處的一座小鎮,騎著駱駝來到此鎮的麻子在跳到地上時還差些站不住腳。


    嘖嘖嘖。


    某人以餘毒未盡之由,在臨行前再次花樣百出掏空了他的身子,致使他癱坐在駱駝上倉皇逃離不夜城。


    出城後的麻子對天發誓,半年內絕不近女色,若違此誓,遇事再說。


    真怕了。


    前幾日的荒唐日子可謂是日日虧空,未料到臨行前又是一場大戰,丟盔卸甲事小,起身時遇風隻打擺子才真怕。


    常言道隻有累脫的耕牛,絕無那耕壞的田。


    “小二,上一盤牛鞭一盤馬鞭,再上三十顆羊蛋。”麻子來到鎮子一處明顯是魏人開的食肆大聲道。


    自打他身子虧空後,便對這牛馬的長鞭有了好感,且練得臉皮子極厚,大庭廣眾之下猶若無人之境。


    眼下正是飯時,店不大,客不少,廳堂三麵是一人高的土牆夯砌的,頭頂是幾張羊皮子縫補撐起的帳篷,十幾張大木桌井然有序,無格擋的小間。


    諸位食客大多是行商,且大半是麻子的同胞魏國人。


    聽到有客“食量驚人”便扭頭齊看來客是何般人物。隻見一身灰袍裹身,頭戴鬥笠,腰挎長刀,還懸著一黃皮大葫蘆,儼然江湖客是也。


    雖有鬥笠遮擋,但下巴還是露了些,白嫩無須,聽聲音年輕著哩,身子骨正是火旺時,咋個這般腎虧?


    難道路上有專門劫色的盜匪?


    某幾位勢單力薄的小行商不安地扭動自己的屁股。


    但更多的是上些年紀的“老江湖”眼光老辣,來客雖是年輕,額,腎虛,但身價不菲。


    起碼那灰撲撲不起眼的灰袍便值幾百枚金幣,更精確地講是一件由火浣布為主材灰蠶絲為輔材再有符文繡製成的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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