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進門,就聽到背後的袁立峰狂叫著:“李慧娟,你剛才在電梯裏跟周凱天幹了什麽?好啊你,在我背後居然跟你過去的男人暗中往來,我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嗎?他就是個混蛋,就是搞陰謀的陰謀家,我們是怎麽被他算計的你還不知道嗎?”


    我聽到袁立峰這話,就從門裏走了出來,說:“袁立峰,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啊?你說我是陰謀家?這話誰說都可以,就是不該由你來說。”


    李慧娟的眼神對我充滿無限的恨意,但現在她可不想得罪這個尊神,恨不得馬上讓他離開,就趨前一步對我說:“周凱天,這裏跟你沒關係,這是我家的事。還望你給我閉嘴。袁立峰,咱進屋去說。”


    可袁立峰卻不想進屋,看著我。本來藍長利給他一個發財的機會,那片古建築的維修,自己至少能賺上幾百萬,可眨眼之間到手的錢就沒了,這一切都是我幹的好事,而藍長利這個新上任的鎮唩書記,居然被我踢出大嶺鎮,這幾個月前還敗給自己的二貨,居然眨眼間就成了大嶺鎮的鎮長,是真正的正科級,雖然自己也算個建唩的科長,但那隻是稱唿,不過就是個股級幹部,局長也才是個科級,而我不論在県裏還是市裏省裏,都牛起來了,根本不是自己能比的,這讓他怎麽也難接受。


    袁立峰打量著我,冷冷一笑說:“周凱天,過去我還真是沒把你放在眼裏,看來你還真是個人物。行,你在龍大集團把我們幹倒了,現在又來勾我老婆。你到底要幹什麽?”


    李慧娟叫道:“他沒勾你老婆,他在我心裏跟你就沒法比。袁立峰,你不要上他的當,他就是有意這麽做。就是要氣我們的。他可是壞透了。”


    我看著李慧娟那張熟悉而又徹底陌生的嘴臉,說:“袁立峰,你說我勾你老婆,你真抬舉了她。我身邊的美女哪一個是你老婆能比的?你老婆是什麽樣的人,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太難聽的話我也不想說,畢竟是女人,總要給個麵子不是?”


    李慧娟看到我得意的樣子,氣得直哆嗦,大聲叫道:“周凱天,你給我閉嘴。你這個窮光蛋還想攀我,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你以為你是誰啊,不就是窮山溝裏出來的野小子嗎?”


    我哈哈大笑,說:“不錯,我就是從山溝裏出來的野小子,做事就不按常理出牌。袁立峰,你老婆過去是我的女朋友,可幾天不見就成了你老婆,我對這樣的爛女人還會有什麽想法嗎?當初我也是看這個女孩兒長得漂亮,可現在這樣的漂亮女孩,在我身邊到處都是,我對這樣的爛貨還會有什麽勾的價值嗎?你盡管留著好了,不過你要保護好啊,別再讓什麽人勾搭走了。”


    李慧娟叫道:“袁立峰,你別被他的話蒙混了,這個人我早就看不上了,所以我才是愛你的。我就是個狗屎。讓人惡心。”


    袁立峰似乎有些厭惡地離李慧娟遠了些,對我說:“周凱天,既然你和我之間有這樣的恩怨,為什麽還要住在我對門,你現在有錢我知道,就不能在其他的地方買房子嗎?”


    我微微一笑,看了看李慧娟,顯得很是大度地袁立峰說:“不錯,有錢可以在任何地方買房子,我為什麽在這裏買房子,說出來還有個小小的故事。就在不久前,有人逼我在翠湖小區買房,讓我拿出二十萬,可我連兩萬塊錢都拿不出來,我知道這是讓我這個不識趣的人滾蛋,好在老天餓不死瞎家雀,我得到一筆獎金,我想做的事,第一件就是要在翠湖小區買房子,沒想到這麽巧,我們居然住了對門。我覺得這很好啊,我們過去也都是認識的,大家還有個幫襯不是?”


    李慧娟惡狠狠地說:“周凱天,你這麽做分明是有意的,我們過去談過戀愛是不錯,可是我們早就結束了,你應該遠離我才是,可你為什麽要跟我們住在對門?這不是明顯跟我們找麻煩嗎?本來對門是藍長利訂下來的,可你仗著手裏有錢,就提高價格買下來。我,你過去是個很好的人,現在怎麽變得這麽壞啊?”


    我用一種極其認真的表情說:“我過去是好人嗎?我以為我過去是劉忙呢。我做了什麽你也是都知道的,當著你老公的麵就不要再提了。我們過去做了什麽大家地知道,我是個念舊情的人,再說這房子,誰付的錢多,人家自然就賣給誰的。咱還是迴到剛才的話題,袁立峰,你說我是陰謀家,你舅舅居然就是藍長利,我把你舅舅扳倒,你可真是太抬舉我了。如果你舅舅不是自己作孽,誰也扳不倒他。他要炸平大嶺鎮行政中心後麵那個山頭,修建大佛的事兒你知道嗎?他隨意撕毀鎮県府簽訂的合同,讓你這個県建唩的領導組織一個臨時施工隊,進駐大嶺鎮修建古建築,這不是我不同意,就連県唩書記王發元都不會同意,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嗎?你們在我身上做的事情,我現在可以不計較,但是藍長利作為剛剛上任的鎮唩書記為所欲為,他在背後搞了什麽陰謀,你這個給他當外甥的人也不會不知道吧?”


    袁立峰也不是個甘心示弱的人,看到我顯然不是過去那個自己想欺負就欺負的貨色,心裏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冷冷一笑說:“周凱天,不要以為你現在當上大嶺鎮鎮長就覺得自己了不起,別急,我們走著看。”


    我笑著說:“好了,咱們住對門兒,你說的什麽過頭的話,做了什麽過頭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什麽時候結婚,給我發一張請帖,我一定給你們送上一份大禮。”


    袁立峰在我麵前氣的說不出話來,而李慧娟身子在發抖,我一臉微笑地對他們擺擺手,開門進了自己的家門,王金秋在門前顯然在聽著他們說了些什麽。


    看到我喜滋滋地走進來,王金秋就高興地迎了過來。王金秋把這裏當做她的家一樣,身著一件小衫,暴露著半截肥乃,一看就是讓人喜歡的東西,白日中那傻子都能喜歡,說明這東西是真的很美,兩條長蹆更具有誘或,我心想,這麽的美麗的女人,居然飽受一個傻子的摧殘,想當初自己飽受著暗暗相愛的痛苦,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王金秋說:“對門兒這兩人到底是什麽人,那個女的就像個間諜似的,我出了兩次門都碰到了她,她上下打量我的眼光,真是讓我受不了。”


    我說:“無非就是對門兒的關係,可能是看你長得漂亮對她是個壓力。咱可以不去管她。”王金秋笑著說:“這麽說她一定把我當作你的女朋友了。這人可真有意思,不過,我相信你未來的女朋友,一定會比我長得還要美呢。那對他的壓力可就更大了。你怎麽這麽晚才迴來?”


    我拿出那兩包藥,對王金秋說:“你說該有多麽巧,我就知道大嶺鎮有個著名的老中醫,他居然就是我們辦公室秘書的姥爺,這個老中醫都八十多歲,早就不給人看病抓藥了,我們這個小秘書帶著我去見他的姥爺。這兩服藥,就能解決你的大問題。”


    王金秋心裏有些顧忌地說:“看來還真需要用這樣的方法了。今天白春明打來電話,雖然沒有說出什麽難聽的,但對我很不滿,白日中就在他的身邊大叫道,我要玩,我要玩,他這是要玩什麽,不是就要玩我嗎?”王金秋說著就十分悲傷地看著我。


    我說:“對這樣的人,用不著發仁慈,再說,這個老中醫抓的藥,並不是徹底滅絕他的欲望,而是減少讓他折騰你的頻率,五天六天的時間就到你一次,你也能受得了。”


    王金秋驚喜地說:“那可太好了。我需要的就是這樣效果。現在他那東西簡直太厲害,有個晚上他足足折騰了我十次,不然我這裏能被他弄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嗎?他就是三天折騰我一次,我也能夠忍受啊。說這些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笑話了。”


    我說:“既然你不想徹底離開白家,還不能製服一個傻子嗎?你現在就要表麵上當白家的好媳婦兒,背地裏也不能顯得太老實。”


    王金秋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是讓我背著白家,背地裏再找自己喜歡的男人?可我這裏都被他弄成傷痕累累,讓哪個男人看了也不會喜歡的。”


    我說:“我說的也不是這個意思。那個老中醫可以斷定,白日中活的時間不會太久,服了這樣的藥,就會加速生命的結束,你就當什麽都不知道。白春明就這麽一個兒子,他們這兒子一旦死掉,你在他們家的地位反而會更高,到那個時候,你幹什麽,還不是你自己說的算?”


    王金秋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我,神色有些痛苦的說:“我,這麽做是不是有些太惡毒了吧,白日中好的時候,我們的感情還是不錯的,他吃了這樣的藥,不但結束了他的欲望,對他的生命也是個危害,我覺得這樣的事情我有點做不出來呀。”


    我說:“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如果你心甘情願被那個傻瓜每天*著,欺負著,一天幾次的玩你,你喜歡這樣,那麽誰也幫不了你。另一包是你塗抹受傷之處的藥,用酒和上就抹你那地方,如果你心甘情願讓那個傻瓜玩,你治不治都行。你就在這裏休息吧,咱孤男寡女的,也不能住在一個房子裏。我明天要開一天的會,你想在這裏住就繼續住下去,你想迴省城,我也沒有時間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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