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借了高利貸的年輕人走到我的麵前,拱了一下雙手說:“這位大哥,小弟感謝你,你還是離開這裏吧,這些人兒這麽欺負人,我也跟他們拚了,可你犯不著跟他們較勁,他們如果對你下了狠手,我也是於心不忍啊。”


    我看到眼前這個窮小子還真是很講義氣,如果加以利用,定是一個好的助手,在大嶺鎮,我身邊沒有一個可以用得上的人,一個好哥們趙長軍還永遠離開了我,今天這個渾水兒我還真要趟下去了,我對眼前這個窮小子說:“今天這件事兒讓我遇上了,我還真要管到底。他們要打,那就讓他們上吧。”


    那個領頭大個模樣的人微微動了下腦袋,忽然從樹林裏衝出來六七個手握著長棍子,留著怪奇怪發型的年輕人,他們喊叫著,舉起手中的棍子,朝我們的頭上用力的砸來,我躲過了過去,那年輕人,媽呀,一聲大喊,雙手搶過了兩個棍子,啪嚓一聲撅成了兩截,我大聲叫道:“好你個老弟,你還真有兩下子。”


    說時遲那時快,我飛身搶過另外兩個人手中的長棍,手上一用力,那兩條長棍也被我踩成了兩半,這個窮小子哈哈大笑說:“怪不得你這大哥願意管閑事兒,看來你的身手還真是不一般。”


    那個領頭大哥看到眼前這一情景,驚呆在那裏,突然,手中就多了一把自製的手啊槍,就要對我們發出子彈,我扔出手中的半截棍子,剛好打在他的手腕上,他哇呀一聲,那個自製的手槍就掉在了地上。


    我走了過去,對這個看上去不可一世的人說:“就你這兩下子還是當一個老老實實的人為好,別說多一個我,就是你們想欺負的這個小子,打你們這六七個人,我看也絕不在話下。”


    那個人狠呆呆的說:“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人呢?”


    我說:“我可以告訴你,我姓周,我叫周凱天,你可以在大嶺鎮隨便就找到我,如果你真想跟我較勁,我也不怕你。”


    那個窮小子突然奔到我的麵前說:“你是周凱天,你說你是周凱天?這可真是太巧了,沒有想到,你是這麽一個了不起的人。”


    我說:“怎麽,你也認識我?”


    那個小子說:“周凱天的大名可是全大嶺鎮的人都知道,你保護了我們的家園,我們說不上該多麽感謝你呢。”


    我說:“你是那片古建築的住戶?那你是應該認識我的。不過我可沒見過你。”


    那個人說:“我行富,叫富大龍,我這是剛從外地打工迴來。所以,過些日子我沒在家,我們就沒有見過麵。”


    這時,那個陰沉聲音的男人撥打了電話,說:“老大,這個富大龍可真有運氣,突然殺出了一個人,來救了他,我們現在沒辦法。他說他是大嶺鎮的照片。”


    對方說話的聲音我聽得清清楚楚,隻聽那邊的電話裏說:“你說救了富大龍的是周凱天?是不是長得很高大,很很英俊二十五六歲的一個男人?”


    那人說:“正是,正是這個人呢,這個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幾下子就把我們這幾個哥們幹倒了。那身手可是真是不一般,老大,這可怪不得我們呢。”


    。讓我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電話的那頭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這個人我正要找他,沒想到他自己創造了我的麵前。”


    那個男人說:“老大,你正要找他,難道他也惹過你?”


    那邊的人說:“他不是惹過我,而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你把電話給他,我現在就跟他說幾句話。你可不知道這個哥們兒,為我們幹了多大的事兒。”


    我感到奇怪,這個人是誰呢?富大龍轉過來說:“這個人叫富彪,是大嶺鎮河東村的村霸,上個月我急需1萬塊錢,就像富彪借了這1萬塊錢,結果就是這個結局,你都看到了。”


    我想了想說:“可是我並不認為我並不認識一個叫什麽富彪的人呢。河東村我就是認識富老爺子和他的孫女富小毛。”


    我接過那個人的電話。我說:“我是周凱天,你是誰?我不記得我認識你。”


    那個人說:“周大哥,真是對不起,真是對不起啊,你不認識我這不奇怪,可是我認為我認識你呀,那天你們鎮裏的領導到我們河東村去搞拆遷,我們全體村民跟你們發生了爭鬥,是你阻止了這次爭鬥,而且還把我們這片古建築保護了下來,你立了大功啊。”


    我說:“那這麽說,富大龍是跟你一個村子的了?可你對一個村子的人下手眼是不是有點太狠了?人家就借你1萬塊錢,剛過了一個月你就管人家要10萬,還雇了幾個人打人家。我覺得你這麽做可真不地道。”


    富彪哈哈大笑說:“周大哥,既然這件事你插手了,那就完全沒問題,富大龍過去是我的小老弟,他做了一件對不起我的事兒,所以我就對他下手狠了點,但是有你從中調停,沒問題,我讓幾個哥們放了他,那1萬塊錢我也不要了。”


    我說:“那倒是不需要,他借了你1萬塊錢,看著鄉裏鄉親的麵子,那就原數奉還,你也不別在欺負人家,我看服裝是個很有很講義氣的人,而且有兩下子,你手下這幾個人還真不見得能打過他。我這個方法行不行?”


    富彪說:“大哥,你說啥就是啥,我完全聽你的。富家老爺子對你的評價那是太高了,他說我們河東村的姓富的人家都要感激你為我們做出的貢獻,那片古建築是我們祖上留下的財產,如果不是你出麵,上省裏找的人,,這是我們全村人都豁出去了,結果還不知道怎麽樣,,那天你在村裏,給我們解決的問題,那是我親自看在眼裏的,這些日子啊,我就想和你在一起聊聊,可今天居然這麽碰上了,有緣呢,有緣。”


    我忽然想起來這個富彪是誰了,那天有個年輕人打了喬鳳凱,被打了的喬鳳凱也也沒敢怎麽樣,那個打打了喬鳯愷的人一定就是這個富彪了。


    那麽這個人還真是值得利用的,我笑著說:“我想起來了,你是個長得很清秀的人呢,看不出你還是一個小小的村霸啊。”


    富彪笑著說:“不好意思,不過在村子裏的除了富老爺子和富小毛,我還真就誰都不怕。大哥,這樣,哪天你給小弟一個機會,我叫上村裏的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在縣城找個高檔的酒店,好好感謝一下你。你可千萬別推遲啊。”


    我笑著說:“我絕不推遲,有機會我還真想跟你單獨見一麵,聊聊古建築,尤其是將軍府的維修問題,現在錢已經撥下來,就等著省裏的古建築維修隊開工了。”


    富彪高興地說:“那可就太好了,那就更應該感謝一下你啊。”


    我身邊這個人氣唿唿的看著我,忽然奪過我手中的手機,對富彪怒氣衝衝的說:“我說老大,你居然跟人家談起哥們來了。我手下的這幾個人白被他們打了?”


    富彪笑著說:“那沒辦法,這樣,我迴去給每人1000塊錢,就算是對他們的補償吧。”


    那幾個打手真是眨眼之間就不見了,我對富大龍說:“你現在在做什麽工作?還準備出去打工?”


    富大龍說:“老娘生病了,我隻好在家,邊幹點什麽邊照顧老娘,沒辦法。”


    我說:“你把電話號碼給我,我這邊如果有什麽事,你就幫我處理一下。我會付給你報酬的。”


    富大龍馬上說:“大哥,這樣你就有點瞧不起小弟了。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隻要你叫我一聲,我隨叫隨到。”


    我說:“你能這麽說就好。我看好了你的身手,也許以後還真的有事需要你。那就這樣,你迴去吧,這些人也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剛離開富大龍,我手機就響了,來電話的是雲姐。一定是她那邊有了消息。


    我馬上接起電話說:“雲姐,我正在等你的電話。喬鳯愷不會在耍陰謀,他到王發原那裏澄清事實,給我們賠禮道歉。你見到他沒有?”


    芸姐姐說:“不錯,正像你說的那樣,喬鳯愷剛才去王發原的辦公室,承認這件事情都是他幹的,王發原把我叫了過去,讓我原諒他,不要跟他計較。”


    我馬上說:“那你是怎麽做的?你當麵原諒了他?”


    楚雲舒說:“我不原諒他還能怎麽樣?畢竟是當著王發原的麵,可是我的心裏實在是太別扭了。”


    我勸慰著說:“既然王發元不讓你跟他計較,那就這麽招吧,喬鳯愷這次也丟了麵子,經過這麽一次折騰,對我們的影響不太好,但這畢竟是他搞的鬼,我們也粗需要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雲姐說:“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王發原讓你到他辦公室來一趟,他有話要單獨跟你說。”


    我有些不解的說:“王發原讓我到他辦公室幹什麽?他不是已經跟你說好了嗎?跟你說好了,那就不需要再跟我交代什麽啊?”


    雲姐說了:“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嗎?他讓你來肯定有讓你來的想法,這絕對不是什麽好消息。”


    話說到這裏我才明白,雲姐為什麽沒有沒有一絲一毫高興,王發原放過了雲姐,卻想對我下手。王發原跟楚雲舒的關係本身就不一般,一個美麗的女人,不管到什麽時候都會博得男人的同情和喜愛,而對於像我這樣的男人就完全不一樣,王發原從雲姐的身上得到了快樂和享受,而在我這裏,他得到的隻能是對我的不滿。


    我心中的氣憤馬上就湧了上來說:“雲姐,王發原讓我到他的辦公室,是不是沒有什麽好事?”


    雲姐吱吱嗚嗚的,我更加來氣了,說:“他到底想幹什麽?他是不是想讓我離開大嶺鎮?”


    雲姐說:“好像是這個意思,你說,我能高興的起來嗎?我們兩個風風雨雨,來到了大嶺鎮,從到了大嶺鎮,就沒有消停過。”


    我說:“也許如果我離開了大嶺鎮,你就消停了。”


    芸姐埋怨的說:“你怎麽這樣啊,你就不要氣我了。我也想好了,你在我的身邊有的時候的確是讓我生氣,但是沒有你在我的身邊,我簡直就活不下去。你到王發原的辦公室來看看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如果他真想讓你離開大嶺鎮,那我們一起走,我就不相信這天底下還沒有我們的活路了。”


    我笑了出來說:“我也是這麽想的,如果真是這樣,我們也用不著做什麽古建築的保護,這些人根本就不把我們當迴事,我們還想那麽多幹什麽?我們就是做的再多,也是被他們算計的角色。好了,我現在就過去。”


    我真是覺得又氣憤又委屈,王發原居然讓我離開大嶺鎮,這說明什麽?這說明在他的心中,我還不如他喬鳳凱?


    也許我的存在讓他們遇到了太多的麻煩,喬鳳愷也會給他們個帶來太多的好處,什麽這個那個的,都幾把是假的,所以就想辦法把我農出大嶺鎮。這些人有的是辦法,我是要多悲催有多悲催。可問題是我應該做的事還沒有做。如果早知道這樣,我才不去做那古建築的保護工作,讓他們拆除了拉倒,反正我也搬不走。


    我忽然想到,王發原這樣做,一定是郭治國做了工作,也隻有郭治國在王發原那裏的話語權才是真正管用的。王發原絕對不會為了我而得罪郭治國。郭治國為了那兩座別墅小樓,做出什麽樣的行為都不難想象。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就燃燒起一股股怒火。我苦心把力的從省裏弄迴這筆錢,居然是這些人巧取豪德的肥肉。可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就像一個漂亮的女人麵對那些膀大腰圓惡毒的男人,隻好把自己交出來,要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我開著辦公室給我提供的車,就向縣裏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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