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的意思是……”
“基於經濟交易的交往關係，就是為了錢形成交往關係，建立在索要金錢與給予金錢上的關係……”
艾托看著電腦上顯示的關於包養的解釋，認真想了想，最後否定了自己和蘇格蘭哥哥是包養的關係。
他和蘇格蘭哥哥並不是為了錢才交往的，對方也沒有問他索要錢，是他自己給的。
所以包養關係不成立。
隻是家人之間應該做的而已。
蘇格蘭哥哥剛來這個世界沒有錢，而他有，所以他應該幫助身為家人的蘇格蘭哥哥。
這是正常且合理的行為。
艾托退出了查找界麵，合上電腦。
“世界毀滅應該還有最後一幕的……”白發的少年往身後的玩偶熊身上一躺，抱著跳上沙發的白玉卷，一邊為對方順毛一邊若有所思。
曲奇餅也試圖為白玉卷順毛，但它實在是太小了。
紙人明美站在艾托的手機前麵戳了戳屏幕。
“最後一幕是什麽樣的呢？好像是……”艾托努力的迴憶著。
但越是努力，越無法想起。
於是他放空了大腦，一閃而逝的記憶碎片出現在他腦海中，被他的意識迅速捕捉。
他在那片記憶碎片中，看到了一場無比盛大的煙花。
荒蕪的沒有任何風景可看的世界在最後一刻爆炸時產生的景色卻是任何一處的風景都無法比擬的。
“是爆炸啊。”少年這麽說道。
他看向了紙人明美麵前的手機，上麵顯示著兩條消息。
【生日快樂。——宮野誌保】
【你最近有見過姐姐嗎？——宮野誌保】
艾托想了想，並沒有給對方迴消息，而是點開了另一個聊天框。
【誌保姐問我有沒有見過明美姐，我該怎麽迴答呢？——everclear（艾維克利爾）】
【不用迴複，她很快就沒空給你發消息了。——gin（琴酒）】
“很快就沒空給我發消息了……？”艾托看著這條答複，眨了眨眼。
這句話的意思是，誌保姐將會被限製自由嗎？
不過既然papa都這麽說了……
艾托劃掉了來自宮野誌保的消息。
聊天框中的短信依然顯示未讀。
……
白色的馬自達在月色下速度平穩的前進著，金發的男人坐在駕駛座上，望著前方的道路，眼神平靜。
他在想接下來該如何對艾維克利爾，冷落了對方兩天，是不是改堆對方好一點了呢？
但是當他走進大門的時候，卻皺起了眉。
白發的少年和那隻玩偶熊正坐在電視機對麵的沙發上，一人一熊手中都握著遊戲柄，電視機的屏幕上也正是遊戲畫麵。
兩個小人闖關的遊戲。
仿佛聽見了他迴來的聲音，一人一熊都轉頭朝他看來。
“透哥——”白發的少年在看見他的那一刻，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過於明顯的欣喜，讓安室透覺得自己還能再冷落對方幾天。
不過在這麽做之前，他卻注意到了家中新多出來的遊戲機，和艾維克利爾頭上戴的那頂精致的王冠。
鑲嵌著幾顆不知是具體種類，但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寶石以及圓潤飽滿的珍珠，還有……閃閃發光的剔透鑽石，鑲嵌的滿滿當當的。
為什麽……會突然多出這兩樣東西？
還有放在茶幾邊的禮物包裝的袋子。
“今天有人來過了？”金發的男人眉眼壓抑，仿佛十分不爽有人來過了自己的地盤。
他徑直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翹起了腿，坐姿囂張肆意。
“嗯！papa和伏特加叔叔還有蘇茲哥哥都來過了！”白發的少年點了點頭。
“這個遊戲機是伏特加叔叔送的，王冠是那位先生送的，papa送了我一把槍，蘇茲哥哥送了我唱片……”他一副開心的模樣與安室透分享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安室透的眼睛卻暗了下來。
今天莫非是什麽重要的日子嗎？這麽多人給艾維克利爾送禮物？就連那位先生居然也送了？
還是頂王冠？是單純的禮物，但是……地位的象征？
不過王冠加上一群人送的禮物……
“今天是你生日嗎？”他這麽問道。
“嗯！我今天滿十二歲了，好開心！”白發的少年用力點頭，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開心。
“……”安室透的內心頓時被名為懊惱的情緒吞噬了。
他居然忘記了艾維克利爾的生日。
就連琴酒都記得，甚至親自上門給艾維克利爾慶生。
如果在生日這天，自己繼續冷落艾維克利爾的話……
也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不能這樣，他要彌補迴來。
否則的話，記得住艾維克利爾生日，並且親自上門為他慶生的琴酒，和不知道艾維克利爾生日，還在生日當天冷落對方的自己。
艾維克利爾會對琴酒好感翻倍的吧。
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無用功了。
他不能輸給琴酒。
“我很抱歉，不知道你的生日，沒有為你準備禮物。”金發的男人低垂著眼眸，語氣自責又懊惱。
“我會補給你的，以後的生日我都會記得的。”他眼神真誠的保證道。
白發的少年沉默的注視著他，然後露出了一個小心翼翼地笑容。
“那現在能原諒我了嗎？”他期待的問。
“……看在今天你生日的份上。”金發的男人同樣沉默了片刻，無奈的歎息道。
“好棒！謝謝透哥！這就是我的生日禮物了，不需要專門補禮物給我了。”白發的少年跳起來，活潑的撲到了安室透懷裏，給了對方一個紮紮實實的擁抱。
“……這樣嗎？”安室透的身體往後靠了靠，下巴放在少年的肩膀上，手輕輕地拍著少年的背部。
藍色的眼睛宛如陰天的大海一般幽暗深邃。
太好滿足了。
說什麽原諒就是最好的禮物……
可是你根本什麽都沒做錯啊，艾維。
身為組織的成員，是你唯一的錯誤。
為什麽這麽好騙啊……
如果艾維克利爾表現的不那麽孩子氣，不那麽懵懂，不那麽像個好孩子，對待他的態度也不那麽……熾熱，沒有那樣仿佛能將人融化的熱情，仿佛願意為他付出全部的情感。
降穀零的內心就不會有半點猶豫。
哪怕他剝離出來的名為安室透的性格冷酷無情，但安室透本質上卻還是降穀零，無論他表現出來的性格再怎麽多麵，最根源的依然是降穀零。
是想保護普通人，保護國家的降穀零。
是良心未泯的降穀零。
所以在麵對這樣的艾維克利爾時，內心總會有些猶豫。
哪怕這並不會影響他的計劃。
“基於經濟交易的交往關係，就是為了錢形成交往關係，建立在索要金錢與給予金錢上的關係……”
艾托看著電腦上顯示的關於包養的解釋，認真想了想，最後否定了自己和蘇格蘭哥哥是包養的關係。
他和蘇格蘭哥哥並不是為了錢才交往的，對方也沒有問他索要錢，是他自己給的。
所以包養關係不成立。
隻是家人之間應該做的而已。
蘇格蘭哥哥剛來這個世界沒有錢，而他有，所以他應該幫助身為家人的蘇格蘭哥哥。
這是正常且合理的行為。
艾托退出了查找界麵，合上電腦。
“世界毀滅應該還有最後一幕的……”白發的少年往身後的玩偶熊身上一躺，抱著跳上沙發的白玉卷，一邊為對方順毛一邊若有所思。
曲奇餅也試圖為白玉卷順毛，但它實在是太小了。
紙人明美站在艾托的手機前麵戳了戳屏幕。
“最後一幕是什麽樣的呢？好像是……”艾托努力的迴憶著。
但越是努力，越無法想起。
於是他放空了大腦，一閃而逝的記憶碎片出現在他腦海中，被他的意識迅速捕捉。
他在那片記憶碎片中，看到了一場無比盛大的煙花。
荒蕪的沒有任何風景可看的世界在最後一刻爆炸時產生的景色卻是任何一處的風景都無法比擬的。
“是爆炸啊。”少年這麽說道。
他看向了紙人明美麵前的手機，上麵顯示著兩條消息。
【生日快樂。——宮野誌保】
【你最近有見過姐姐嗎？——宮野誌保】
艾托想了想，並沒有給對方迴消息，而是點開了另一個聊天框。
【誌保姐問我有沒有見過明美姐，我該怎麽迴答呢？——everclear（艾維克利爾）】
【不用迴複，她很快就沒空給你發消息了。——gin（琴酒）】
“很快就沒空給我發消息了……？”艾托看著這條答複，眨了眨眼。
這句話的意思是，誌保姐將會被限製自由嗎？
不過既然papa都這麽說了……
艾托劃掉了來自宮野誌保的消息。
聊天框中的短信依然顯示未讀。
……
白色的馬自達在月色下速度平穩的前進著，金發的男人坐在駕駛座上，望著前方的道路，眼神平靜。
他在想接下來該如何對艾維克利爾，冷落了對方兩天，是不是改堆對方好一點了呢？
但是當他走進大門的時候，卻皺起了眉。
白發的少年和那隻玩偶熊正坐在電視機對麵的沙發上，一人一熊手中都握著遊戲柄，電視機的屏幕上也正是遊戲畫麵。
兩個小人闖關的遊戲。
仿佛聽見了他迴來的聲音，一人一熊都轉頭朝他看來。
“透哥——”白發的少年在看見他的那一刻，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過於明顯的欣喜，讓安室透覺得自己還能再冷落對方幾天。
不過在這麽做之前，他卻注意到了家中新多出來的遊戲機，和艾維克利爾頭上戴的那頂精致的王冠。
鑲嵌著幾顆不知是具體種類，但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寶石以及圓潤飽滿的珍珠，還有……閃閃發光的剔透鑽石，鑲嵌的滿滿當當的。
為什麽……會突然多出這兩樣東西？
還有放在茶幾邊的禮物包裝的袋子。
“今天有人來過了？”金發的男人眉眼壓抑，仿佛十分不爽有人來過了自己的地盤。
他徑直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翹起了腿，坐姿囂張肆意。
“嗯！papa和伏特加叔叔還有蘇茲哥哥都來過了！”白發的少年點了點頭。
“這個遊戲機是伏特加叔叔送的，王冠是那位先生送的，papa送了我一把槍，蘇茲哥哥送了我唱片……”他一副開心的模樣與安室透分享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安室透的眼睛卻暗了下來。
今天莫非是什麽重要的日子嗎？這麽多人給艾維克利爾送禮物？就連那位先生居然也送了？
還是頂王冠？是單純的禮物，但是……地位的象征？
不過王冠加上一群人送的禮物……
“今天是你生日嗎？”他這麽問道。
“嗯！我今天滿十二歲了，好開心！”白發的少年用力點頭，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開心。
“……”安室透的內心頓時被名為懊惱的情緒吞噬了。
他居然忘記了艾維克利爾的生日。
就連琴酒都記得，甚至親自上門給艾維克利爾慶生。
如果在生日這天，自己繼續冷落艾維克利爾的話……
也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不能這樣，他要彌補迴來。
否則的話，記得住艾維克利爾生日，並且親自上門為他慶生的琴酒，和不知道艾維克利爾生日，還在生日當天冷落對方的自己。
艾維克利爾會對琴酒好感翻倍的吧。
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無用功了。
他不能輸給琴酒。
“我很抱歉，不知道你的生日，沒有為你準備禮物。”金發的男人低垂著眼眸，語氣自責又懊惱。
“我會補給你的，以後的生日我都會記得的。”他眼神真誠的保證道。
白發的少年沉默的注視著他，然後露出了一個小心翼翼地笑容。
“那現在能原諒我了嗎？”他期待的問。
“……看在今天你生日的份上。”金發的男人同樣沉默了片刻，無奈的歎息道。
“好棒！謝謝透哥！這就是我的生日禮物了，不需要專門補禮物給我了。”白發的少年跳起來，活潑的撲到了安室透懷裏，給了對方一個紮紮實實的擁抱。
“……這樣嗎？”安室透的身體往後靠了靠，下巴放在少年的肩膀上，手輕輕地拍著少年的背部。
藍色的眼睛宛如陰天的大海一般幽暗深邃。
太好滿足了。
說什麽原諒就是最好的禮物……
可是你根本什麽都沒做錯啊，艾維。
身為組織的成員，是你唯一的錯誤。
為什麽這麽好騙啊……
如果艾維克利爾表現的不那麽孩子氣，不那麽懵懂，不那麽像個好孩子，對待他的態度也不那麽……熾熱，沒有那樣仿佛能將人融化的熱情，仿佛願意為他付出全部的情感。
降穀零的內心就不會有半點猶豫。
哪怕他剝離出來的名為安室透的性格冷酷無情，但安室透本質上卻還是降穀零，無論他表現出來的性格再怎麽多麵，最根源的依然是降穀零。
是想保護普通人，保護國家的降穀零。
是良心未泯的降穀零。
所以在麵對這樣的艾維克利爾時，內心總會有些猶豫。
哪怕這並不會影響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