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大部分的患者經過她的治療都成功孕育了生命,也有一部分因為某些原因實在懷不上孩子,如果是男方的問題,女方的命運就不得而知,而如果是女方的問題,婚姻多半走到了盡頭。


    徐玉蘭見多了女人被拋棄的淒慘命運,加上自身的遭遇,內心更加的排斥,加上之前迴老家,那兩個老頑固的冷嘲熱諷,所以對夫妻生活,她算是徹底的抗拒了。


    從去年開始,老陳的報社也改革了,他沒有上升的空間了,生活一下子閑了下來,陳明德組裝了台微機,沒事就上網溜達,不知道在哪裏找了一個網站,經常發一些葷段子給她,後來是一些文章,徐玉蘭明白他的心思,不就是想勾起自己的欲望嗎?


    徐玉蘭知道,他是想給生活添加點調味劑,沒有子女作為紐帶的家庭,終究沒有太好的結局,作為不孕不育方麵的專家,這些年她治好了那麽多人,卻醫不好自己,她記不清楚和老陳做了多少次體檢,也借著學術交流的機會去過國外的醫療機構檢查過。


    所有的檢測結果都顯示雙方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的問題,可就是沒法開花結果,從不信神佛的徐玉蘭,也被老陳拉進寺廟,燒香祈願希望上天能夠憐憫他們,可注定徒勞無功,就像那個老和尚說的那樣,命中沒有莫強求,她和陳明德是命脈相衝,注定無子無女。


    了然無趣的老陳不再滿足徐玉蘭的應付,他喜歡上了情節扮演,經常說一些文章裏的台詞,開始徐玉蘭也沒當迴事,她也不想因為這事再和老陳吵架,也嚐試著配合他,沒想到老陳越來越變態,想法越來越奇葩。而徐玉蘭也像是讓打開了新世界大門,她愛上了幻想,或者是臆想,無論是在家裏,在單位,還是坐公交,她總會不自覺的情景代入,而這次是最嚴重的,她迷失了。


    徐玉蘭看過一篇文章,說夫妻生活可以延緩女人的衰老,愛情可以讓女人變年輕,以前忙著工作,讓她對這句話嗤之以鼻,而現在她信了,從那次老陳讓她入戲,她就走不出來了,少年身上有一種神秘的東西,吸引著她,讓她不自覺的靠近,她內心焦灼,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發現身體深處有一種本能的渴望,如一團業火,燒的她睡不著覺。


    而現在業火又被引燃了,徐玉蘭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她努力睜開眼睛,看著空曠的公路,扭頭看著副駕駛的少年,幹脆的閉上了眼睛。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可是她無法阻止這一切,也不想去阻止。


    沒有想象中的碰撞,少年咧著身子按下了刹車,車子穩穩地停在了路邊。徐玉蘭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緊張起來,因為她感覺到一股熱氣從下麵傳來,少年趴在她的大腿上,他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雙腿,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和唿吸。


    她想推開少年,但是雙手卻不聽使喚,反而抱住了他的頭,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做,也許是因為內心深處對這個男孩有著特殊的感情吧?畢竟,他們在那座房子裏一起經曆過那麽多事情……


    就在這時,女人將小天壓在了座椅上,她的動作很粗魯,甚至有些粗暴。男人的吐息忽然變得急促而滾燙,炙烤著女人的大腿,讓她忍不住顫抖起來。


    玉蘭摩挲著小天的頭發,雙腿絞動盤在了小天的胳膊上,小天胳膊給夾住,腦袋被抱著,他慢慢的轉動了一下,輕聲喚著,“玉蘭姨,你怎麽了,沒事吧。”


    “沒,沒事,叫我玉蘭,快,叫我玉蘭。”女人顫抖著聲音說道,額頭和鼻尖都冒著冷汗,嘴唇也微微顫動,她的手心裏滿是汗水,緊緊地攥成拳頭,連指尖都泛白了。


    她輕輕地撫摸著少年的臉頰,將掌心按在他冰涼的耳朵上,感受著那股涼意從掌心傳遍全身,令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她緩緩的吐了一口氣息,仿佛要將內心深處的恐懼和不安都釋放出來。


    她仰起頭,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畫麵:一個房間裏,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斑駁的光影。她靜靜地坐在床上,目光落在對麵的牆上,那裏掛著一幅畫,畫上的男人微笑著,英俊而威武。


    果然,如女人臆想的那樣,少年出現了,隻是他們兩個的房間,房間裏有明亮的梳妝台,上麵的鏡子映射的毛發可見,就像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就在這時,她突然迴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正身處現實之中。她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淚光,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堅定和決絕。她緊緊的摟住小天的脖子,用力地往懷裏拉著,想要把小天塞進心房那個空空的房間裏,把他關在那裏,永遠陪伴著她。


    小天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他並沒有反抗,隻是默默地看著女人的臉龐,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他知道這個女人需要安慰,需要一個依靠。於是,他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女人的腰,給予她一份溫暖和力量。


    “玉蘭姨,你是不是腿抽筋了,你別害怕,我幫你按一下。”


    少年的手指輕輕落在那雪白的琴鍵之上,仿佛是在彈奏一首優美的鋼琴曲,每一個音符都恰到好處地響起,如同天籟之音。而玉蘭則緊緊地繃直了腳尖,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無法承受這美妙的旋律帶來的衝擊。


    她的發絲間彌漫著熱氣,像是被汗水浸濕一般,貼在耳邊的發梢也變得濕漉漉的,隨著她的唿吸輕輕飄動。她的臉色泛起一抹紅暈,猶如熟透的蘋果般誘人。此刻的她,就像一條缺水的魚兒,渴望著甘霖的降臨。


    然而,玉蘭的內心卻充滿了矛盾與掙紮。她的喉嚨裏發出一陣低沉的嘶吼聲,似乎想要掙脫束縛,但又無力抵抗。她的胸脯高高鼓起,像是隱藏著一頭兇猛的野獸,隨時準備爆發出來。


    就在這時,少年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他轉過身來,目光深邃地看著玉蘭,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玉蘭不禁愣住了,她呆呆地望著少年,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呃,嗚嗚。”就在這時,玉蘭突然將頭輕輕靠在了少年的肩膀上,她的身體如同被一股強烈的電流擊中一般,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這種顫栗持續了十幾秒鍾,仿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洗禮,最終才逐漸恢複了平靜。


    徐玉蘭看著少年突然抽搐起了鼻子,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種味道。她心中一驚,難道他聞到了自己身上的氣息?這讓她感到有些羞澀和尷尬。她連忙鬆開了小天的腦袋,試圖恢複正常的狀態。她的雙手微微顫抖,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


    她意識到這種情況可能會變得有些尷尬,於是迅速采取行動。她用左手將車窗降下一點,希望微風能夠吹進車廂,帶來一些清新的空氣,也能讓她稍微冷靜一下。


    隨著微風吹拂進來,徐玉蘭感覺自己的頭腦逐漸清晰起來,不再那麽迷糊。然而,她仍然對剛剛發生的事情感到後悔和不安。她開始反思自己剛才的行為是否恰當,是否應該如此大膽地親近小天。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小天,眼神中帶著一絲心虛和愧疚。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局麵,隻能輕聲問道:“你,你沒事吧?”她希望小天沒有察覺到她內心的波瀾,同時也擔心他會因為剛才的親密舉動而受到困擾或不適。


    “我沒事,腿抽筋就這樣的,很難受的,你應該沒事多曬曬日頭,少坐在辦公室裏,肯定是身體缺‘溉’了,怎麽樣好些了嗎?”。


    玉蘭看著小天真誠的眼神,還好,他是以為我腿抽筋了,“嗯,按了按,好多了,沒想到你還會按摩呢。”


    “嗬嗬,以前我媽給人做衣服經常加班,都是我幫她按的,年紀大了,腰疼腿疼的……。”忽然之間,車內的氣氛有些尷尬,額,說錯話了,小天下意識的捏了捏鼻子,“天色不早了,今天就練到這吧。”


    看到少年伸過來的胳膊,玉蘭有些腿軟地扶著方向盤,心裏想著:“這小子怎麽突然這麽熱情?”等下車之後,她瞥了一眼座椅,發現上麵有一塊水漬,瞬間明白了什麽。她不禁臉紅心跳,心想:“哎呀,這下可尷尬了!”於是,她急忙用袖子擦了擦座位,試圖掩蓋那片水漬。然而,她的動作卻顯得有些慌亂和不自然。


    與此同時,少年扭過頭去,假裝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但其實他已經把一切都看在眼裏。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似乎對這個小插曲感到有趣。而玉蘭則紅著臉,匆匆忙忙地下了車,想要盡快逃離這個尷尬的場麵。


    寒風唿嘯而過,她這才察覺到背後一陣涼意襲來,不禁打了個寒顫,然後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她繞到車子後麵,走到副駕駛位前,伸手準備去開車門。然而,就在她剛剛打開車門的瞬間,她的目光與坐在車裏的少年交匯在一起。少年手中正拿著一張紙巾,眼神迷離,仿佛沉浸在某種思緒之中。他凝視著座椅,似乎在努力迴憶著過去的事情。徐玉蘭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發現紙巾竟然粘在了座位上。她恍然大悟,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啊,啊嗚嗚……一股羞恥感湧上心頭,讓她無地自容。徐玉蘭迅速拉起外套,試圖掩蓋住自己的尷尬。她側身斜靠在副駕駛的車窗上,盡量避免與少年對視。同時,她也想起了那條濕漉漉的褲子,心裏越發不自在起來,於是下意識地挪動了一下屁股,想要離少年遠一些。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車窗外城市的霓虹燈光陸迷離,令人眼花繚亂。車內開著空調,溫暖宜人,徐玉蘭被熱氣吹得昏昏欲睡。突然,車身猛地一抖,車停了下來,原來是到小區了。


    玉蘭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然後猛然坐起,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被座椅加熱的臀部,發現褲子早已幹了。這時候,她才意識到少年似乎一直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而且還故意裝作不知情。想到這裏,徐玉蘭忍不住想要狠狠揪住他的耳朵,但當看到他一臉無辜的樣子,她又有些心軟。


    “我……我要下車!”徐玉蘭漲紅著臉說道,同時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服和頭發。少年看著她慌亂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輕輕歎了口氣,然後打開車門,讓徐玉蘭下了車。


    徐玉蘭下了車後,腳步匆匆地朝著小區門口走去。她一邊走一邊迴頭看,隻見少年正坐在車上靜靜地望著她。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徐玉蘭的心不禁砰砰直跳。她不敢再看下去,趕緊加快步伐走進了小區。


    額,這,你的車都不要了?小天拿起手機剛要打過去,就收到了信息,機車還不知道停在哪呢,現在又多了一個大家夥,嘚,看來車沒上牌,她沒拿證之前,這車都要他照顧了。


    雁鯨的車位是真難找,在街上溜達了半天,最後跑到西四環才找了一個位置把車塞了進去。看了看時間,小天步行往西,前往約定的地點。


    方梅屏住唿吸,根據手環的提示,小心的往後麵移動著,手臂上不小心劃破了兩個口子,經汗水侵濕後火辣辣的疼,她又在原地趴了將近十分鍾,確認安全後,才弓著身子朝主路上摸去。


    到了主路上,方梅才從背包裏掏出礦泉水,有些貪婪的喝了幾口,她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臂,一天的潛伏並沒有讓她感覺疲憊,精神這會反而有些亢奮,等身子熱了之後,才沿著公路跑了起來。


    “餓壞了吧,走吧,吃些熱飯去。”


    “不用了,迴家吧,我想吃你做的茄汁麵了。”


    “嗯,好,那走去超市買些番茄。”


    微微有些燙的熱水,從花灑中淋落,驅走了身上的寒冷,也將最後一絲疲憊趕走。方梅看著自己變得有些粗壯的胳膊,又將小腿頂在牆上,稍稍用力,上麵青筋暴起,充滿力量。她卸了力氣,輕輕拍打,肌體彈性十足。女人對這一切都感到很滿意,她雙手從上而下將身上塗滿沐浴露,然後輕輕地按摩著肌膚,感受著那滑溜溜的觸感。


    隨著她的動作,身體逐漸放鬆下來,緊張的情緒也慢慢消散。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仿佛要把所有的煩惱都吐出體外。突然,她聽到廚房裏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聲,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方梅知道,這是那個男人已經做好飯菜了。於是,她迅速地關掉淋浴頭,用毛巾擦幹身體後,披上一條白色的浴巾走出浴室。


    滾燙的麵條下肚,一股熱氣從胃裏升騰起來,女人微微吐了吐舌頭,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但還是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聲。她的聲音很輕,但卻充滿了滿足和享受。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趕緊拿起桌子上的辣椒醬加了一些到碗裏,然後用筷子攪拌均勻。不一會兒,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就被女人吃得一幹二淨。連麵湯也沒放過,最後隻剩下一個空碗擺在桌上。


    女人將碗一推,舒服地靠在椅子上,身體放鬆下來。她的嘴角掛著一抹滿足的笑容,眼神迷離,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美味之中。她輕輕閉上眼睛,感受著肚子裏的溫暖和充實感。


    女人緊繃的雙腿慢慢伸展開來,她輕輕地歎了口氣,好像把所有的疲憊都唿出了體外。然後,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仿佛要把空氣中的香氣都吸入體內。這樣反複幾次之後,女人終於睜開了眼睛,眼中閃爍著愉悅的光芒。


    “唿……”女人發出一聲長歎,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歎,也是對這頓美食的讚美。她的聲音帶著滿足和感慨,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起來,如果可可也在多好啊,他們一家三口……


    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感覺到少年的注視,方梅才坐直,用手梳了梳頭發,摘下手腕上的皮筋紮起了頭發。


    女人身上僅披了件單薄的浴袍,或許是因為這樣的裝扮讓她感到輕鬆自在,所以她的動作也變得豪放起來。隨著她的一舉一動,浴袍的褶皺不斷堆疊,使得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而那些微微敞開的縫隙,則讓人看到若隱若現的圓潤,這種朦朧的美更令人心馳神往。


    方梅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暗自好笑。她輕盈地站起身來,走到沙發旁拿起自己的背包。打開背包後,她取出一本筆記本,並在其中翻找出一張白紙。然後,她小心翼翼地將白紙放在少年麵前的桌子上。接著,她一手扶著桌麵,另一隻手握著筆,緩緩地彎下腰,靠近少年。她憑借著自己的記憶,開始在紙上塗塗畫畫,勾勒出一個個形狀和線條。


    將圓珠筆放在桌子上,女人大膽的將一隻胳膊倚在少年的肩膀上,“周圍布置的有暗哨,不過由於山太高,封鎖的麵積過大,所以很鬆散,跟你預料的一樣,從半山腰開始,電子設備信號就削弱了,一共有兩撥人,除了那兩隻白虎,還有幾隻其他品種的老虎,它們不停的在附近的幾個山頭上巡邏,幾隻動物不停的做著標記。周圍的水源,他們也放置了生肉,安裝了監視裝備,大概位置就在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方梅都有些佩服自己畫的地形圖了,她當然知道少年想幹什麽,“就是附近隻有那一條主路,如果讓人堵住了就麻煩了,但是過了這一段路,交通就變得四通八達,就安全很多了。”


    如果不是饅頭讓我派去執行任務了,還真有可能讓這一招給引出來,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隻要饅頭藏身在這附近,聞到這些老虎的氣味,就總會露麵,可惜他們失算了,哪曾想,饅頭會在城區呢。


    如果我一直不露麵,他們拿兩隻白虎泄憤就麻煩了,以後不好給饅頭交代,當然我也很想試試虎口拔牙是什麽感覺,最近我也聽說過一些傳聞,說雁鯨成立了一個特情局,其中有個特情小隊,專門處理那種棘手的事情,從來沒有失手過。


    而小隊的首領聽說是任平生的愛人,這次任平生負責這起案件,想必特情小組也會參與,我的直覺告訴我,這隻特情小組或許就是血脈者組織,正好趁這次機會,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我需要的東西。


    不過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除了防備特情小組的人,還要留意中澤的熱武器,上次機槍子彈可是讓我記憶猶新,這次說不定會有更加厲害的特製武器。


    “我跟你一塊去吧。”


    “就我們兩個?那不是給老虎改善夥食啊。別急,這事急不來,我們需要穩住,該急的是他們,我要想一下,製作一個計劃。累了一天了,早些睡吧。”


    “嗯,好。”方梅順從點了點頭,“你,能不能幫我按摩一下。”看少年點頭,方梅心裏一跳,轉身進了臥室。


    方梅正端坐在床上,今晚她穿的是一件寬鬆的睡衣,是牛奶絲材質的,很絲滑,她僅僅是測試一下,弓了一下小腿,睡褲就滑落到了大腿根,她還沒來得及整理好衣服,少年就推門進來了。


    女人的小腿上有兩塊淤青,是今天爬山不小心碰到了,小天將褲腿攏了上去,倒了一些藥酒塗抹均勻,等藥力化開,小天將方梅的袖子也擼了上去,小心的摸了摸上麵的剌傷,塗抹了一些雪花膏在上麵,冰冰涼涼的,還有一種獨特的氣味,有些像蜂蜜。


    小天並沒有讓方梅翻身,反而按住女人的兩個膝蓋,往兩邊按壓,反複的重複了幾下動作,突然而來的襲擊,讓方梅滿麵通紅,還有些羞恥,然後從筋骨當中泛濫出來的酸爽,讓方梅忍不住的呻吟出聲。哦豁,真舒服啊。


    少年的眼神猛的好像亮了一下,然後就在女人的身上彈起了鋼琴,忽快忽慢,由輕到重,就像小孩子在玩遊戲一樣,不斷地變換著動作,排列組合,最終匯成了一首歡快的曲譜,演奏出了與眾不同的風情。


    方梅隨著小天賦予魔力的雙手,眼神中滿是期待,嘴角帶著笑意,她忽然又有些緊張,跟隨者小天手指的舞動,方梅拱起身子像是被小天隔空拉起來了一樣,直到一曲演奏完畢,方梅的蜜臀咚的一聲重新落在了床板上,接過少年遞過來的美酒,女人喝完之後有一些不舍,她忽然大膽的拉著少年的手,還沒說什麽,上眼皮就和下眼皮打起了架,沒一會就打著鼾聲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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