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機車上雖然有些風,但並不冷,尤其是小叔的背,又寬又大,把風都擋掉了,張儷緊緊摟著小叔的腰,把頭頂著小叔的後背,這車開的太快了,尤其是小叔不停的超車,讓張儷有些興奮的想要尖叫出來,怪不得那些人喜歡開著改裝的機車追求刺激,實在是太過癮了。


    王蕊笑著搖了搖頭,張儷還是太年輕,她哪裏知道這輛霍希車的含義,一個車牌能讓多少人彎腰,雖然這個胖子看著呆呆傻傻的,可這種人最好掌控,王蕊已經幻想起做官太太的美好生活了。


    富麗堂皇的裝飾,紳士的服務員,優雅的背景音樂,當然還有價格不菲的菜單,再配上一瓶紅酒,幾個學徒對於今天的午餐隻能用四個字形容,太奢侈了。陳光祖很滿意他的安排,那麽多攻略他也不是白看的,終於今天派上用場了,招了招手,西裝革履的管家站在桌前,一句“買愛孩鋪油?”


    噢,對,就是這種格調,陳光祖看到對麵的幾個女生讚許的看著她,柔情似水的眼神要將他融化,當一位法國佬,站在一邊,拉著小提琴,幾位女士吃著肥油四溢的牛排,喝著醇香馥鬱的紅酒,徹底的迷醉了,太浪漫了。


    張儷有些好笑的看著幾位室友與那個胖子惺惺作態,旁邊奇怪的和尚,把玩著奇怪的木棍,低聲說道,“小叔,你的朋友都好奇怪啊,你們講堂的人是不是都這樣啊。”


    “也不是啊,我不是挺正常的嗎?”


    “你正常嗎?正常人誰打聽那種事情啊?”


    “嗯?你說啥,別嘀嘀咕咕的,讓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都這麽久了。”


    “導師出差還沒有迴來,我給她發了消息,她好像是進山了,前天才迴複我,考古隊發現了點線索,隻是情況比較複雜,有些難挖掘,估計快迴來了,那個李美麗的事情,我也問導師了,據她所知,楊院士好像參加了一個秘密項目,什麽時候迴學社很難說,你也知道有些項目涉密等級比較高的,不準跟外界聯係的,除非是很緊急的情況,不行就再等等吧。至於你讓我查的那個木工人皇的事情,我也隻找了個大概,這些資料大都是文言文,放在圖書館裏,很多沒有翻譯,就算有記錄也要去翻原冊。”


    “哦,我也查了日月王朝的資料,隻是裏麵描述的太過模糊,有沒有具體到哪一年,具體發生了什麽事的史料?”客氏的材料我也翻了鯨大的圖書館,隻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摸到圖書館擺放材料的規律,東一篇,西一段的,比較雜亂。


    “曆史資料是最難修複的東西,不但要上下承接,還要考證,特別是關於皇家的那些野史,更是編排的烏煙瘴氣的。”張儷有些沒好氣的說道,這幾天查的那些材料,像是一本本小黃書一樣,各種細節描寫,讓她麵紅耳赤的,沒想到古人這麽會玩。


    “哦”,從張儷躲閃的眼神中,我感覺她知道的比我多,“那你有沒有查到,客氏和魏晉中當權的十幾年裏,有沒有為自己修建陵墓,或者建造莊園之類的。”


    “史書上倒沒有記載,就連魏晉中被抄家時,也沒有搜出來多少金銀,有人推斷,因為他掌控著金衣衛,南北兩門密探,這三個部分加起來人數也不少,當時的日月王朝財政早已入不敷出,要控製這三股勢力,必然要自掏腰包,所以魏晉中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不過下麵人孝敬上來的珠寶,玉石,古玩字畫這些東西想必也不少,說不定還真被他藏在某個地方了,就如你說的那樣,偷偷給自己修建了一座陵墓或者藏在莊園的某個地方也說不定。”


    “天啟年份的資料如果能全部搜集起來,查清楚那些貪官汙吏都給魏晉中送過什麽名玩字畫,而後哪些東西再沒有出現過,或許能知道他的寶藏裏都有什麽東西了。”


    “啊,那可有的查了,不過,這一點你可以等導師迴來問問她,她對日月王朝的曆史研究比較透徹,我曾經在她的辦公室裏也見過客氏的資料,她好像對客氏有著獨特的理解,等她一迴來我就通知你,去找她請教請教不全明白了嗎?”


    張儷將麵前的牛排吃完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見小叔招手,大手一揮,又點了兩道硬菜,張儷滿意的點了點頭,吃人嘴軟啊,看來要上點心了,等下迴去就給導師發消息。


    酒足飯飽之後,陳胖子站起來提議道,“幾位美女,既然吃飽了,不如我們去唱歌吧。”


    “胖子,我等下還有事,就不去了,給,這是今天的藥,石柱,你監督他吃藥,我就先走了。”給胖子一個你懂的眼神,小天起身就下樓了。


    張儷一看小叔走了,室友腐女又圍著胖子轉,等下迴去沒人送自己迴去,也提著包追了出去。


    陳胖子見幾個人都盯著盤子裏的九轉玉露丸,原來天哥一早就打定主意讓我結賬,虧我自作聰明的點了幾個硬菜,還騷包的來了個小提琴伴奏,原來天哥根本就不在意幾位美女的目光,也不想出這種風頭啊。陳胖子也知道幾個美女對他這麽熱情的原因,所以對於唱歌也就沒了心情,朝服務員擺了擺手,準備結賬走人。


    “石柱,你總盯著我幹嘛?”陳胖子心裏嘀咕,你才跟天哥認識幾天啊,就對他的話言聽計從的,陳胖子看著手裏的藥丸,雖然很想帶迴去研究一下,可他也知道這種藥丸都是秘方製作的,少了一味藥,效果就差了很多,要是讓天哥知道自己研究他的秘方,給自己斷了藥就得不償失了,陳胖子仰頭把藥吃了。


    “光祖,你身體不舒服嗎?怎麽還要吃藥啊。”王蕊關心的問道。


    “嗯,最近正在調理,那個等會我送你們迴去,身體不舒服,今天就不唱歌了。”陳光祖皺著眉頭說道。


    “嗯,行,我們聊天軟件聯係。”


    張儷從機車上下來,有些不解的問小叔,“小叔,你不是最討厭和尚了嗎?”


    “哦,你說石柱啊,他,算不上正宗的和尚吧,他是一個孤兒,從小被收養在密宗,嚴格來說,他算是一個喇嘛。”


    “他怎麽拿著根木棍不鬆手啊。”


    “你可以不要小瞧他,他是研究玄學的,剛加入了研究靈魂的科研小組,人很聰明。”


    今天早上等陳胖子的時候,我和石柱交流了一下意識碎片的感悟,石柱說,意識碎片是一種特殊的能量體,隻有特別大的情緒波動的時候,或者有特殊的依附對象,才能形成,這也是人們常說怨念容易產生鬼魂,


    而石柱認為,是人的腦電波信號過強,產生的特殊波動,被一些特殊的介質記錄模仿下來的能量波動,再次被激發之後,介入特殊的頻率就能看到腦電波演繹的畫麵。雖然明白了大概的原理,但想要捅破窗戶紙,還需要長時間的研究和揣摩。從石柱說話的語氣和神態,小天猜測他顯然知道一些蠱血秘聞。


    “噢,你們講堂裏是不是就沒有正常一點的人嗎?還是說個個都是怪胎,還有剛才那個胖子有什麽過人之處嗎?我看他的車牌號挺特別的,是不是開後門進去的啊。”能上雁大的沒有一個傻瓜,張儷當然知道g開頭的車牌號意味著什麽,畢竟雁大的社長開的也是這個號段的車。


    “他啊,研究戰鬥機的,還是有些真才實學的,可能是陳大將的後代吧,我沒問過。”


    “你沒問過,那你們應該還不是太熟啊,今天說好的你請客,你怎麽讓他付錢啊,這樣合適嗎?再則,這頓飯可不便宜啊,你不覺得這樣很沒麵子嗎?”我可是在室友麵前把你誇上天了的啊。


    “嗬嗬,怎麽還不高興了,感覺這樣你很沒麵子?不就是區區一頓飯嗎?不要那麽在意別人的看法,如果這就會讓你的心情變壞,以後的生活還有更多的難題怎麽辦,再說,你瞧著吧,以後想請我吃飯的人多了,這是他的機會,今天他願意為我結賬,是他有求於我,感覺我可以結交,世家子弟,沒有一個傻的,這叫等價交換,我給他的東西,可比這一頓飯值錢多了。”


    “你說的好複雜啊,那你們算朋友嗎?”


    “算是吧,酒肉朋友也是朋友,朋友有很多種……”


    “隻有誌同道合的才算朋友,長遠的朋友是因為有共同的利益或者共同的追求,這話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你怎麽說話跟我爸一個樣啊。”


    “知道就行,慢慢你就明白了。”


    “對了,我還沒問你呢,小叔,這是你買的機車嗎?你哪來這麽多錢啊?”


    “這啊,是憑本事賺錢買的,算是酬勞,怎麽,你缺錢花了嗎?”


    “沒,這才剛開社,怎麽會缺錢呢,就是感覺,感覺你跟以前變化很大,變得好像很有本事一樣,就像今天一樣,感覺你很從容,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內,不用擔心飯錢誰付,就是很有底氣的樣子,這種算是氣魄吧,我也就在導師和幾位社領導身上見過,感覺他們還不如你。”


    “噢,是嗎,多謝誇獎,其實讓自己充實起來,你也會有這種底氣,這世界上有三種人,一種是掙錢讓別人花,一種是花別人的錢,還有一種是幫別人花錢,又讓別人掙錢的。”


    “那你是哪一種人?”


    “我算是,讓女人為我花錢的人吧。”


    “啊呸,臭美死你了。”張儷提著包轉身進了學社。


    玉蘭姨早上就約我練車,讓我婉拒了,我發現我的心理正在逐漸變得陰暗,在沒有找到原因之前,盡可能和她保持距離,後來我說車不是我的,別人把車開走了,她也就沒在打電話給我,誰知道下午三點多她又打電話告訴我,車已經訂好了,讓我幫她把車提迴家。


    “走吧,教我練車去吧。”徐玉蘭有些得意的看著少年,眼神透露著快誇我機智。


    這是一輛中型的suv,比起胖子的轎車舒服多了,最起碼我坐進來不感覺那麽擁擠了,腿也能伸開了,玉蘭姨懷裏抱著一個車行送的公仔,後視鏡上掛著一個掛件,女人的關注點就是不一樣,剛才已經問過了,這是她好不容易爭取過來的贈品。


    玉蘭姨臉上畫了淡淡的妝容,陽光照在她的臉上,上麵有一層紅暈慢慢散開,或許是曬的嘴唇有些幹燥,玉蘭姨輕咬了下嘴唇,帶起嘴角的梨渦,讓我不由得有些看癡了。


    “看什麽看,趕緊開車啊。”徐玉蘭看著有些發呆的少年,拍了拍他的胳膊。


    少年熟練的點火,掛擋,鬆刹車,就像一個賽車手一樣,伴隨著轟鳴聲,汽車嗖的一聲竄了出去,“慢點,這還是新車呢。”玉蘭嬌嗔一聲,掐了掐少年的胳膊。


    還是昨天那條公路,仿佛昨日重現,隻是昨天是意外,今天是徐玉蘭故意為之,密閉的車廂內,她唿吸著車內的空氣,像是帶著少年獨特的味道,像是某種野獸的標記,徐玉蘭的心思完全不在練車上麵,她就像是著魔了一樣,成年人的理智告訴她要冷靜,她也明白心裏的想法很危險。可,她自從畢業之後,一直就是醫院和家,白班夜班,兩點一線枯燥無味的生活,節假日單位組織出去旅遊,別人都是拖家帶口的去的,害怕觸景傷情,她從沒有參加過。


    而那時候報社的效益比較好,老陳更是經常熬夜,有時候為了采集素材,還經常出差,兩個人雖然生活在同一間房子裏,卻過著聚少離多的生活,等老陳當了主編,擔子上的壓力就更大了,每天不是應酬就是加班,他們夫妻生活就過的更少了。這兩年報社沒有以前忙了,老陳不知道怎麽迴事那種心思又活躍起來了,美曰其名彌補以前錯過的青春。


    可徐玉蘭就是提不起興趣,一方麵是她經過這些年的努力,也當上了科室主任,她所在的科室是治療不育不孕的,每天接待各種各樣的患者,見慣了各種為了繁衍後代而衍生的醜聞,代孕,借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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