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瑪對張麒麟說了什麽,她一無所知。


    她和張千軍隨意聊了幾句,他起身給倒了一杯補氣血的藥茶喂她。


    “小月亮,你嚐嚐一點都不苦。”


    “…”


    “不想喝。”


    “乖,喝一段時間就不用喝了。”


    雖然不算苦,可味道是真的難喝呀。


    她抬眸,他還在堅持看著她。


    隻能喝了,再喝了一口溫白開漱口,托著下巴無奈感歎。


    “真難喝!”


    張千軍收迴杯子摸摸她頭發,笑著哄她兩聲,喂了一顆糖給她。


    再抬頭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她犯困的趴在張千軍拿過來的墊子上打瞌睡。


    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張麒麟靠牆坐著,麵色平靜、溫和看著她,卻仿佛隔著薄薄一層冰,叫人觸摸不到什麽溫度。


    她下意識的喊他:“小官…”


    張麒麟沒有立刻說話,先伸手抱住她。


    “還困嗎?我抱著你睡!”


    她看他一眼,低頭咬住他手指。


    “都怪你,困。”


    包裹著他的冰層消融,他旁若無人地將她嵌入自己懷裏:“念念,睡吧。”


    他的懷抱輕柔帶著皂角的清新氣息,江南念不自覺蹭了蹭又接著迷糊了。


    等他們忙完事情找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江南念在族長懷抱裏睡得香甜的樣子。


    午飯她也沒有怎麽吃,一直窩在張麒麟懷裏睡覺。


    “念念,吃飯了。”


    “我困,不想吃。”


    “小月亮,吃一點好不好?”


    “對呀,小月亮,吃了再睡。”


    張千軍他們也哄著她坐起來,桌上就剩他們幾個。


    白瑪照常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采采草藥給村民看看病。


    經常早餐後出門,晚間歸家。


    江南念閉著眼睛坐在張麒麟懷裏,被他們當作洋娃娃一般。


    一人夾了倆筷子哄著她喂她吃掉,吃了一點就繼續窩在張麒麟懷裏繼續睡覺了。


    “小月亮,再吃一口嘛!”


    她煩躁的不語,隻抓了抓臉,又往張麒麟懷裏鑽了鑽。


    好似一隻小刺蝟,恨不得大家都看不見她。


    “小月亮怎麽這般困,昨…”


    說了一半的話,張海樓在張麒麟淡然的眼神中被打斷了。


    好了,知道了,還不是族長你的錯。


    你自己倒是饜足了,可憐的小月亮困死了!


    幾人沒什麽意味的吃飯,不是很明顯的掃了幾眼族長懷裏的女子。


    反正張麒麟吃飯動作也不大,速度也很快。


    輕輕放下碗筷,繼續抱著懷裏的人坐在院子裏曬太陽了。


    就這麽懶懶散散的過了幾日,現在江南念一到晚間迴房時間就有點害怕了。


    張麒麟白日哄著她,遷就著她。


    晚間睡覺時間,就不管不顧的抱著她上床就造。


    那什麽姿勢,他都開發了一遍。


    房間各個位置,窗台下、貴妃榻、浴室、抱著、站著、躺著、趴著…都給她來了個遍。


    她被吃得透透的,可皮膚越發粉粉嫩嫩,氣色看起來也不錯。


    對於她的害怕,另外幾人看在眼裏,也沒有好的辦法。


    隻能用譴責的眼神望著自己的族長,可族長就當看不見。


    張千軍日常給她把脈的時候,眼神更是有些奇怪。


    江南念湊近一些,支支吾吾的悄悄問他。


    “小道長,你有沒有…什麽可以讓人腎虛一點點的藥膳?”


    一邊喝水的張海樓差點嗆死,指著她大笑。


    “這世間補腎的大有人在,第一次見有人嫌棄腎太好…”


    “哼,要你管。”


    張海客似乎是咳了聲,想到什麽然後就又歸於無聲無息。


    江南念咬唇,迴頭狠狠瞪了一眼他們,隻覺得羞恥無比,又迴頭看張千軍。


    雖然無意,卻一副勾人的模樣,兩腮紅透,眼裏泛著一汪春水,亮晶晶、委屈巴巴地瞅人,被親得紅豔的唇微微抿起,泫然欲泣的模樣,叫人心尖尖發癢。


    她對上張千軍一言難盡又寵溺的眼眸有些無可奈何的解釋,聲音輕弱下來。


    “你們族長腎太好,我…太累…吃不消…”


    日日春宵,她累她困啊!


    瞧著她頭越來越低,張千軍嘴角帶了一點笑意慢慢搖頭。


    “沒有,沒有生病不能瞎吃藥。”


    不過,後來他做飯就放了一些清火氣的食材。


    至於,有沒有效果她也不知道。


    天黑透了,吃了晚飯拉著他們去消食。


    對於張麒麟望過來的眼神,她視而不見。


    她站在門前張望了幾迴,心裏猶疑片刻,還是不想進屋裏和張麒麟待在了一起。


    一直到天色完全黑透,門外才傳來了一些細碎的動靜。


    是她迴來了?


    屋裏的張麒麟把她日常沐浴要用換洗的衣衫浴巾都準備好了。


    床上用品都換了一遍,甚至他自己都已經清洗好了。


    她怎麽還不迴房?


    和他們有什麽可說的,明日給他們多布置點任務才行。


    沒事天天跟著我夫人做什麽?


    吃醋的小族長黑著臉坐在屋裏等著他的小夫人迴來。


    江南念還在門口走來走去,出門喝水的張海客咳一聲。


    “天黑了,小月亮快迴房吧。”


    “哼,不要你管。”


    張海樓也好笑的看著她,看她要在門口徘徊到幾時。


    “小月亮,好好和族長說。”


    張千軍也打開了房門,依靠在側哄勸幾句。


    “阿媽迴來了,我找她去…”


    聽著外邊白瑪迴來的聲音,江南念提著裙擺準備去找她。


    終於忍不住的張麒麟伸手開門,蹙眉高擎起手裏的燭火。


    江南念隻覺得自己唿吸都停滯了,她抬頭看去,燭火搖晃,張麒麟黑沉的眼眸在夜色裏恍惚顯現。


    她躲他?


    都看到他了還躲?


    張麒麟都要被氣笑了。


    江南念一時之間感到好生尷尬。


    怎麽有種被捉奸的感覺,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她拽著張千軍的衣服試圖把自己藏起來。


    “不許,念念和我睡。”


    一星半點微光,周匝有一瞬暗到極致。


    江南念所能感知到的,隻有他那濃鬱得透不過風的欲望,和深深夜色裏張麒麟那雙清冷的眼。


    “小官,我就和阿媽睡一晚,好不好嗎?”


    她搖著張麒麟的手,想要他答應她的請求。


    明明隻有一瞬,卻漫長到極致。


    “阿媽迴來晚,不打擾她。”


    他警告的眼神掃了看戲的幾人一眼。


    “休息。”


    她還恍惚的時候,張麒麟已經扯住她腰帶,把她拉迴房中。


    門被張麒麟從裏插上門銷,杜絕了她可憐巴巴的請求。


    燭台被重新穩住後,火苗又緩緩燃起,那燭台被慢慢放在案台上,直到映出她那張垂頭喪氣的小臉。


    張麒麟快速的把不情不願和他同床共枕的女子清洗了,抱上床。


    江南念把自己都裹進被子裏,背著他不想搭理他。


    她這般孩子氣的動作,身側的張麒麟微皺著眉,神色有些冷。


    他長臂一攬,想要把她抱在懷裏,可她不願。


    張麒麟仰頭先吹滅床前的燈火,再迴身上床。


    她理也不理他,他三下五除二就鑽進了被子抱著江南念輕哄。


    “念念,你討厭我?”


    “沒有討厭你。”


    “為何不願迴屋?”


    “夜夜做,吃不消。”


    “……”


    “我已經很輕了!”


    “可我累呀,小官,快點睡覺吧。”


    求放過,小族長。


    可他在狹小空間的追逐中得到了一些樂趣。


    張麒麟的手指按在她唇間,壓住她閃躲的舌,女子立刻眼泛淚光。


    看向他的眼神帶著乞求,眼尾墜著動情的紅,手指感受著舌的跳動,意味著她快要承受不住。


    他不為所動,沒有想放過她的意思。


    “小官,今夜能不能不做?”


    他三兩下就扯開她衣帶,片刻衣裙盡除。


    “對你有好處!”


    “?”她滿滿的不解。


    所有的疑惑和解釋都被他的吻堵住。


    隻不過這次的親吻還算溫柔,撚磨著她的唇。


    他攬抱著她,壓著她親吻,甚至不給她留一點唿吸的餘裕,叫她的理智都被他炙熱的親吻攫取。


    許久過後,江南念抿著唇,可憐兮兮又暈乎乎地看他,含糊道:“不…不要啊…小官….又…騙人!”


    不許不要!


    “沒有騙你。”


    她還沒來得及再問問,就又被他壓著繼續親吻起來。


    她被親得嘴巴微微張開,舌尖被勾著微微伸出來,給人吮含著親,親得淚眼汪汪,眼圈發紅,喘個不停。


    張麒麟的喘息聲很粗重,氣息灼熱到要點燃她。


    女子細細碎碎的嬌嬌弱弱的哭聲抽泣聲又迴蕩在二樓不休!


    四下一片靜寂,隻餘床惟間場景荒唐至極,春色風月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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