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涼意的水與天上的月交相輝映,泛著層溫柔又冰冷殘酷的寒光。


    如今飲酒後的陳皮已不再是那心軟好騙的小橘子,自從目睹她與師傅齊鐵嘴的親密之後。


    他就變得極難哄騙,貪心地想要占據她的身心,連親吻等親密之事都隨心所欲,費盡心思隻為留下她,也不過是想聽她說出喜歡他的話。


    再看看他臉上的傷,雖有少許傷痕仍在,卻連藥都未上,如果不是他有意默許退讓,誰能將他打成這樣?


    要知道,不講究招式道德的陳皮在九門的武力值可是排在前三位。


    她越想越氣,恨他總是耍這種輕易就能識破的小心思,忍不住抓起手邊的芍藥花紋軟枕朝陳皮砸去,“說話,裝什麽啞巴,到底去幹什麽了?”


    枕頭不輕不重不痛不癢地砸在陳皮腳邊,過了幾秒,又被他彎腰撿起。


    “姐姐,我就是想讓你心疼心疼我,幫我擦藥。”


    果然和他師傅一般無二,喜歡用苦肉計,來博取她的同情心。


    “我沒問你這個,我問為什麽打架?”


    江南念沒好氣的抬腿踢他一腳,小腿就被他曖昧的拉住不放。


    陳皮摩挲著她的小腿,緩緩道。“我隻是聽說你跟著裘德考那小子去了漢口,我知道他不安好心。去他商會找了點茬,被張祈山的副官抓住。我們打了起來而已…”


    江南念看著陳皮吊著眼皮兒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火都發不出來了,煩悶地想要把腿抽迴來他又不撒手,歎出一口濁氣。


    “強扭的瓜不甜,把事情鬧僵你也得不到想要的結果,你放開我。今天的事情我就權當你喝多了!”


    “姐姐,那我呢?”他孤零零地坐在床邊,像條被喜新厭舊的主人半路拋下的小狗,“張星月,我怎麽辦?”


    江南念半臥在床惟間沒有看他。


    她過了一會兒仍舊冷硬道:“少年慕艾而已,過段時間就好了。”


    過段時間我走了,你們就忘記了。


    “是嗎。”


    陳皮垂著眼,聞言手指往上摸索著,不知為何忽然笑了笑,“這麽簡單的話,那姐姐和我睡幾覺吧!瓜甜不甜,嚐過了才知道。就算不甜,解渴也行。這不是姐姐曾經對霍家女說過的麽!”


    想來,她也沒有想到有一日陳皮會用來懟她。


    她不開口隻無語的瞪著他,陳皮一副給足時間讓她考慮的架勢,居高臨下似一隻危險的獵豹露出了獠牙朝著物爬了過來。


    他微微俯身,陰森森地說:“姐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又想動動嘴皮子,拿兩句話把我打發走,然後跟別人甜甜蜜蜜地在一起?別做夢了,今天我就是要你。”


    他拇指按在女子不肯迴應的紅唇上,帶著警告意味的力道揉弄。


    月光穿過高高的窗戶,落在地板上那散漫淩亂的衣服上。


    陳皮半裸著上身撐坐在她身側,看了眼毫無反應的女子,隨即又眼神冷淡地半垂下眼。


    江南念麵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輕嘖了聲,下一秒就捉住他毫無章法四處作亂的手指,翻身壓了過去。


    兩人地位瞬間顛倒,他從主動變為了被動。


    ……………


    “可憐的小橘子,你什麽都不會,還敢這麽對姐姐,就不怕姐姐嫌棄你技術太差嗎?”


    女子的語氣中自帶著一種輕蔑和嘲諷,她真的如自己所說沒有多少耐心,垂眸掐著陳皮略顯狼狽的臉頰。


    “真當姐姐這麽好欺負,你以為誰喜歡我,我就得心甘情願地陪他玩玩?”


    女子半垂著眼輕笑了下,沒有什麽感情的吻了下去。


    “怎麽玩…可是…我說了算哦…小橘子…你可不要…後悔才是…”


    接吻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格外清晰,怯生生的欲望探出頭來,陳皮被江南念這種溫水煮青蛙般的調情伺候得酥酥麻麻,兩股顫顫。


    “姐姐…我不會…後悔…你想…怎麽做…都可以…嗯…”他忍不住悶哼出來。


    陳皮被她親吻之後就變得又可愛又乖,接吻接得喘不上氣也不知道推開人,麵上憋得通紅,直到見他實在不行了,才大發慈悲退開了點,低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他的下頜、脖頸、吼結。


    可上麵放過了她


    如迷人心魄的魅魔唇間帶著血跡漫不經心的笑著。


    “小橘子,難受嗎?你求我呀!”


    “姐姐…姐姐…我…求你…給我…不要再…欺負我…了…姐姐…好壞…啊……嗯…”


    陳皮仰頭喘息著,受不住地想要更多,嗚嗚咽咽喊著姐姐…………


    “姐姐…又欺負我…”


    陳皮整個人暈乎乎的發軟,還在拚命往她身上貼,他已經熱得出汗,鬢角濕漉漉的。


    江南念挑著眉壓在他心口位置,“不是你讓我欺負你的麽,你要嫌棄。我現在去八爺還來得及,他可是乖乖聽我的話在香堂等著我呢。”


    陳皮剛開心過一次,現在很敏感,被親得舒服了就會忍不住往她身上磨蹭。


    女子方才四處點火,手指還為他紓解了。


    “不許,我不許你去找他。也不許你去找師傅,誰都不可以。我願意給姐姐欺負,隻能欺負我。”


    “是嗎?我偏要找呢。你管得著嗎?”


    “姐姐…嗚嗚…要親親…姐姐…”


    這會兒隨意的擦在他上身,任由陳皮如何亂摸亂蹭都不為所動,慢悠悠勾搭著受不住的陳皮接吻……


    她勾引人折磨人向來很有一套。


    陳皮被堵著嘴說不了話,隻能“唔唔”地抗議,但江南念此時偏不迴應他。


    想要對方卻不給,陳皮感覺整個人仿佛被放在火上烤,難受得不行,又不能動怒,隻能無力的抱著她不讓她有離開的機會。


    玩夠了,江南念便不想搭理他,隻想好好睡覺。


    可陳皮以為她要走抓著她的腳不讓亂動,把她翻了個身按在床上,又壓了上去。


    江南念冷了眉眼,告誡他。“隻能外圍,最後一步不行。”


    男人在這種時候總是心硬得可怕,攥著她亂揮掙紮的手腕,親吻著她的紅唇,又吮她的脖頸,身體禁錮著她,沒給她一點後退的機會。


    他惡狠狠地盯著她,半晌歎氣道。“好,姐姐…”


    ………………


    早在江南念主動主動吻他時,下麵就硬得發疼了,隱忍到現在已然是極限………


    女子眼尾的紅潮因為釋放越發脆弱豔麗。


    房間裏傳來聲音和窸窸窣窣的動靜,隱隱約約能聽見裏頭模糊的呻吟。


    過了會兒,房間的門打開,陳皮吩咐下人提了一桶熱水過來。


    他重新調好水溫,好聲好氣哄著給她擦拭了一番。


    之後自己也擦拭了一次,光腳赤著身,頭發濕淋淋的也沒擦幹,陰沉的神色中透著幾分饜足,重新拿了送過來的溫水喂她。


    “姐姐,我喂你喝水好不好。”


    大概是的確做得盡興,陳皮語氣不像最開始那麽兇戾冰冷,反而低低的,帶著一點事後調情的溫存,抱小孩似的把人摟在懷裏輕輕親了又親。


    翌日陳皮將她禁錮在那一小方欲望天地不讓她走,怎麽逃都逃不掉,各種姿勢全試了一遍………


    隻能望梅止渴,不敢逼迫太過,以免她產生逆反心理。


    所以,當陳皮第三天大清早給她買吃食的時候,江南念被過來接應的張小魚帶迴了張家,頭也不迴一點留戀的意思也無。


    畢竟,陳皮夥計再厲害。


    也不敢動張祈山的副官,人家是真正吃公家飯的人。


    見迴來找不到人的陳皮站在那兒不動,被叫過來的夥計忍不住伸著脖子,壓著嗓音提醒道:“頭兒,是張大佛爺的副官親自來接的張大小姐。”


    他不敢直接說,人家是帶著一眾張家人拿著槍頂著他們的腦袋過來接人的。


    而且還是他親自抱著出門的,雖然用披風遮掩了女子的身影上了車。


    夥計還在那糾結,憂心忡忡地看過去時,卻驚愕地發現他們頭兒不知為何,竟然麵帶微笑。


    陳皮唇邊是帶著冷笑的,眼神卻又冷又空又狠。


    “張星月你很好,好一個張祈山!”


    又像是惡犬才把自己最心愛的主人叼迴了家,一迴頭主人又拋棄他跟著別人跑掉了。


    那種憤怒似一把火焚燒的他心如鐵。


    夥計目光與帶著虛偽笑意的陳皮隻接觸了非常短暫的一瞬,可頭兒眼中的怨毒與敵意卻在那一眼中全數噴薄而出。


    他覺得那冰冷冷的笑容瘮得慌,低著頭慢慢退出院子。


    這瘋狗一樣的四爺,誰敢招惹。


    張大小姐,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反正,咱們頭兒也不會也不舍得打你。


    碎碎念:盡力了,道德感太強也不是啥好事兒。


    除了最後一步,陳皮該吃的肉都吃了,發揮你們自己的想象力。


    沒辦法,寫太多過不了審。


    我也討厭一直修改,會很煩躁。


    有時候沒有動力寫,是因為你們都不發表點自己的想法和意見,真的會很有挫敗感。


    可能會覺得自己寫的非常的糟糕什麽的。


    你們可以大膽的留言,隻要不是太兇。


    我都能接受,畢竟我也有點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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