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礦山不斷坍塌,揚起陣陣煙塵。


    她抬頭,看到幾人正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神情如出一轍,帶著毫不意外,還有難以言喻的縱容與憐愛。


    張祈山處理完一些事務,走了過來。


    他對抱頭在地上似瘋癲的裘德考等人視而不見,隻是低頭一味盯著江南念。


    “玩夠了嗎?別髒了你的眼,他的命不值錢。”


    “誰說我要動手了,我這不是還沒動手呢。張大佛爺,可別冤枉我。”


    “請問可以迴家了嗎?”


    “……”


    江南念原本正在戲耍裘德考,張祈山卻非要帶她一同坐車迴城。


    她臉上露出些許不耐,側額瞥了一眼來人,眉心微蹙,嘴角扯起一抹皮笑肉不笑。


    “張大小姐,氣消了沒?”


    同時換下地宮弄髒的外套扔到後備箱,不換近不了這活祖宗的身。


    將江南念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的臉全部埋進自己胸膛。


    “你把隕石都給我,我就原諒你了。”


    張祈山眼神一凝,語氣沉穩,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你要這個幹什麽?”


    “給不給,不給我找二爺去了。”


    真是慣得你,若不是有所圖,誰願與你周旋。


    “張大小姐,想要也可以。能否稍安勿躁有一點耐心,聽我把話說完。”


    張祈山沒好氣地用腳抵住她想要下車的門。


    他嘴角微揚,若有所思地與她對視,大手看似隨意地摩挲著她的脊背。


    他右手摟著江南念,開車的小副官不經意間瞥見他倆,臉色微變,忙低下頭假咳一聲以掩飾尷尬。


    江南念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一眼,指尖隨意撥弄著張祈山手指上的指環。


    “那你說吧,需要我付出什麽代價。”


    他自知無法探出江南念索要隕石的目的,也就不再自討沒趣追問,反正都是張家的東西。


    給她便是,表麵上倒是擺出一副親和忍讓的模樣。


    他的臉與女子隻相隔咫尺,再靠近一點就會親吻的距離。“迴去幫我上藥,我就都給你。”


    “小氣!”


    江南念無所謂的挑挑眉,手掌在他掌心拍了一下以示擊掌為盟。


    一向喜歡跟隨張祈山的齊鐵嘴這次難得沒有跟隨。


    倒上了後麵的車,不過江南念也不是很在意。


    被他按在懷裏溫聲細語的說著話,慢慢她就堅持不住睡著了。


    小副官開車就更仔細了些,生怕太顛簸驚醒了半夢半醒的女子。


    下了車,也不等她完全清醒過來。


    張祈山直接抱著她迴到自己房間,他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


    江南念已醒來,身處陌生氣息中。


    她抬頭看向擦頭發的張祈山,掃了眼他胸口的紋身。


    上次意外時環境昏暗,看不真切。


    此時天光敞亮,張祈山身上的紋身栩栩如生。


    “如何,與張家的麒麟紋身相比呢?”


    “傳說中,窮奇至邪至惡。花言巧語,虛偽狡詐,口是心非,善聽讒言。


    此等惡獸邪神,隻服從更惡更邪的強者。


    邪惡雖無法改變,但行事看結果。


    一善一惡,瑞獸與兇獸豈可相提並論?”


    他暗示性地摩挲著江南念起身的腰,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


    “那大小姐可要握緊手中的繩索,莫讓我這天生的惡人,掙脫了束縛才好。”


    尚未等張祈山有所舉動,江南念如妖般,慵懶地倚在他懷中撒嬌吹氣。


    “張祈山,隕石在哪?嗯?若你想要更多,就給我,我便滿足你。”


    張祈山鬼使神差地將床頭櫃裏盒子中的物品拿給了她。


    在張祈山驚詫而期待的目光中,她將他推倒在床上。


    為何是她掌控全局,他暗自思忖。


    然而,他的身體卻仿若有了自己的意識,即便他的雙手已被江南念用領帶縛於頭頂,他也並未推拒,反倒任由她擺布,如饑似渴地渴求著女子更進一步。


    “張大小姐,你想玩什麽,可要想清楚了。”


    “我當然知道咯!想要驚喜,那你就別動。”


    俯身而下的女子牙齒不時輕咬胸口,帶來輕微的刺痛感,卻讓張祈山愈發興奮,尾椎一陣酥麻,雙眼泛紅。


    她的手指緩緩地、漫不經心地向下。


    腦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之前被他欺淩的畫麵,她看著身下張祈山滿臉欲望的神情,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弧度。


    甚至挑開了他鬆鬆垮垮的睡袍,舌似小貓兒似的親著,時不時輕輕吮一下,再重重咬一口。


    可江南念這般輕浮的動作,卻像春藥一樣,讓他起了火,控製不住的開始呻吟了起來。


    “大小姐,給我。”


    他的臉浮滿了深深的欲色,被她一手按在頭頂的手是顫抖的,腰時而繃緊、時而震顫。


    江南念看著身下不可一世的張祈山苦苦壓抑卻舒爽至極的表情,心下很滿意。


    她挽起鬢發,別在了耳後,在他脖頸處咬了好多口。


    就是不去他湊過來的嘴唇,她把之前他對她做過的事情。在他身上重新過了一遍,一點不走心的隻親他咬他。


    手指一寸寸的拂過他汗濕的額發,泛著紅潮的臉頰,高挺的鼻梁,嘴唇,最終,移到了他的脖頸。


    青筋梗起的脖頸,江南念單手就能握住,仿佛隻要她一用力就會折斷。


    “殺了他。”


    “朱顏易逝,人心易變。你不殺了他,以後他會把小官關起來折磨…”


    “隻有殺了他,你離開了才不用繼續擔心小官。”


    腦中傳來了自己惡意的低語,江南念眸光幽幽的,緩緩握緊了手,又慢慢鬆開了手指。


    “張祈山,真可愛。”


    “張大佛爺,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他像吊在雲端,有些恍惚,不上不下。


    “張星月…給我!”


    命令的語氣,讓玩的很開心的江南念有些不爽。


    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隻趴在他胸口吹氣如蘭。


    “那你求我呀!求我…”


    “張星月…我求你…”


    剛從礦山幻覺出來,他想要似夢中那般對她為所欲為。


    此時,他隻想把江南念變成他的,這樣就不會有人跟自己搶,這樣他就能永遠的把她藏起來,讓她隻屬於自己。


    他興奮的不行,男人的侵略欲和占有欲簡直達到了巔峰。


    看著身上女子的笑意,他壓抑又苦悶的笑了起來。


    “張星月、你可真是要我了的命……”


    江南念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裏,避開重要的地方,


    感覺到他的熱情他的的迫切,讓江南念的笑意更深了,“我撫摸咬你的時候,原來佛爺很有感覺啊。”


    “要做嗎?佛爺!”


    “給我…”


    他急切想要翻身起來想要扯了女子的衣服,一寸寸的愛撫她,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


    而江南念像在刻意放縱他的焦灼他的欲望,始終吊著他不給。


    “你說給就給,我還沒有玩夠呢…”


    江南念無非是想目睹他的醜態,這種心理上的滿足,遠勝肉體的滿足,更能讓她愉悅。


    她如妖般耍盡手段,張祈山幾乎要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狂熱地想要親吻她。


    “張大佛爺,長夜漫漫,你就自己玩吧。”


    這一次,江南念並未讓他如願。


    她迅速起身,在他滿懷期待又不可置信的的眼神中,提著著他的浴巾,奪門而逃。


    “張星月,你給我迴來……”


    一聲大吼,飽含憤怒與難堪,在佛爺府內久久迴蕩。


    江南念在樓下眾人仰頭觀望時,一把跨過圍欄的橫梁,直接跳了下去。


    “張大佛爺,有本事你出來追呀!”


    她順手扔下張祈山的浴巾,挑釁道。


    樓下的幾人反應極快,奔至樓下,張開雙手。


    一直留守佛爺府的張小魚熟練無比地在一次接住了她,看著懷中的女子,無奈道。


    “月亮,你又淘氣了。”


    江南念全然不顧裹著睡衣追出來的張祈山的生死與怒火。


    在張小魚的懷裏,她還風情萬種地給了他一個飛吻。


    “副官,看來你們佛爺需要清心茶了。火氣太大,對肝可不好呢!”


    看著麵色難看無比的張祈山,她從心的遁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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