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是如此的熱烈,驚天動地。


    仿佛世間萬物都被這沉迷於熱吻的兩人拋之腦後。


    良久,唇分。


    趙青青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朵根,燙的都能煮雞蛋了,微微張開小嘴喘著粗氣。


    微微撇過頭不敢和元濤對視,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小拳頭緊緊地攥著,手心裏全是汗珠。


    元濤也沒想到趙青青居然這麽火爆,說親就親。


    他身子本就虛弱,來了個世紀長吻,竟然有些喘不上氣來。


    一時間,空氣仿佛都被這曖昧的氣氛弄得凝固起來。


    看著低頭含春,雙頰通紅的,把玩著手指害羞不已的趙青青,元濤心也開始劇烈的跳動。


    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開始升溫,他喉嚨也越發的幹燥。


    “要不……再,再來一次?”元濤腦子一抽,看著趙青青笑的很是靦腆。


    聽到這話,趙青青頭更低了,臉紅的都要燒起來。


    這個可惡的壞胚子。


    可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覺得很羞人,可趙青青的臉卻越來越靠近元濤。


    近的都能看到他臉上那壞壞的笑容和細細的絨毛。


    感受著他熱熱的鼻息噴在自己的臉上,癢癢的,卻撩動著心頭上的那根弦。


    就在兩張嘴巴再次要觸碰再一次時,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兩人。


    嚇得兩人像是踩了貓尾巴的老鼠,趕緊彈開。


    “主人!”


    一身緊身黑色皮衣的血櫻站在元濤的身旁,臉上還帶著那一副寬大的黑色蛤蟆鏡,把她精致的容顏遮擋起來。


    看著血櫻那一頭雪白的秀發,元濤心裏突然有些發堵,想到了那天慘烈的一幕。


    “血櫻,再次見到你,真好!”元濤鼻子有些發酸。


    那天血櫻立下了汗馬功勞,要不是血櫻,那天去的人都得死,可以說血櫻一個人拯救了所有人。


    血櫻沒有迴話,而是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我不是說了嗎?讓你以後都不要跪了,怎麽又跪下了。”元濤心裏的喜悅感一掃而光,鄒著眉頭道。


    “血櫻保護不力,讓主人身受重傷,請主人責罰。”血櫻把那把村正妖刀高高的舉過頭頂。


    “血櫻啊,你看我這個樣子,是能提的動刀的人嗎?趕緊收起來!”元濤露出一絲苦笑。


    本以為開個玩笑,血櫻會站起身,誰知道她居然倔強的轉了個身,對著趙青青道:“那請夫人代勞!”


    “什……什麽夫人!瞎說,誰是夫人了。”趙青青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趕緊撇過臉去。


    嘴上否認,心裏卻美滋滋的。


    “好了好了,血櫻你趕緊起身,你主人我現在身受重傷,血壓本來就高,你在這麽一搞,我血壓更高了。”元濤裝出一副眩暈的樣子。


    聽到元濤這麽說,血櫻才站了起來,那始終波濤不驚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抹擔憂。


    “血櫻,你居然會擔心主人了!”看到血櫻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擔憂神色,元濤大為吃驚,打趣道。


    血櫻還以為元濤是在責怪她保護不力,差點又要跪下。


    “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元濤趕緊出聲製止。


    這妞也是,都不知道交代多少次了,她還是動不動就跪下,真是個不好的習慣。


    “對了,那天讓你去找狙擊手,怎麽樣了。”元濤岔開話題問道。


    血櫻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快速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趙青青。


    趙青青很快反應過來,臉上也沒有出現任何的不悅,笑著道:“小弟弟,你剛醒過來一定餓壞了,我給你弄點雞湯喝喝。”


    元濤歉意的對著她笑笑。


    趙青青出去後,他才無奈的看著血櫻,有些責怪:“血櫻,青青不是外人!”


    血櫻沒有說話,而是重重的哼了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要不是為了救趙青青,主人用得著受這麽重的傷嗎?


    “主人,那個狙擊手沒有找到,不過在現場我找到了這個!”血櫻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拇指甲大小的銀色物件。


    元濤強撐著身體上的劇痛,強製抬起手抓著這銀色物件拎到眼前細細查看。


    這應該是一個耳環,一個斷掉的耳環,看樣子是個鳳凰耳環。


    對方是個女人?


    元濤迴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這狙擊手對每個人都開槍,唯獨對他隻是警告。


    當時元濤就才猜想這狙擊手可能是自己認識的人。


    他都想過這狙擊手可能是個女人,也有可能是趙冰旋,畢竟這女人刺殺自己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看到這斷裂成兩半的鳳凰耳環,趙冰旋的的嫌疑瞬間被他排除在外。


    趙冰旋沒有耳洞,而且這女人做事很神秘,是個和血櫻類似的老練的超級殺手,應該不會再現場留下任何線索才是。


    可自己好像不認識哪個剛出來實習的菜鳥女殺手啊!


    “除了這個,現場沒有任何線索了嗎?”元濤頭疼的看向血櫻。


    “倒是留下一股香味,好像是安娜蘇許願精靈的味道。”血櫻繡眉微皺,鼻頭微微抽動兩下,視乎在迴憶。


    “呃……我不太懂。”元濤老臉有些尷尬。


    “是香水,很廉價的香水味,一瓶大約在一百多元左右!”血櫻肯定的道。


    一瓶廉價的香水?


    元濤渾身猛的一顫,抓著鳳凰耳環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良久都沒有開口。


    血櫻也沒有說話,隻是有些疑惑的看著元濤。


    她感覺到元濤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怪異。


    “唿!”


    短暫的沉默過後,元濤長長的吐了口氣,看向血櫻道:“我昏迷了多久?”


    “一個多星期。”血櫻答道。


    一個多星期了,那還有兩個星期,木卉就會從南市迴來了。


    想到那個笨笨、萌萌噠的丫頭,元濤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一個暖暖的弧度。


    “主人,你是在想木卉夫人了嗎?”血櫻輕聲問道,在說到這兩個字時,嘴唇有些微顫。


    “我想上廁所!”


    元濤臉有些發燙,不懷好意的看著血櫻:“那啥,你……你能不能扶著我去一趟廁所。”


    之前昏迷了還好,可現在醒過來以後,他感覺膀胱漲得厲害,感覺都要爆了。


    血櫻瞬間愣住了,臉上飛快的揚起一抹紅暈,但很快消失不見,又變成那種冰冷的神色。


    “快點啊,我真扛不住了!”見血櫻還在磨磨唧唧的,元濤頭上冷汗隱現。


    剛才趙青青在的時候,他就有些憋不住了,隻是不太好意思。


    不過對於血櫻,元濤倒是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畢竟血櫻24小時跟在他身邊,指不定平時上廁所,洗澡的時候血櫻也在一旁看著。


    該看的都看了,他也習慣了血櫻在身邊,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血櫻行動很是難得的有些遲疑,猶豫了兩秒鍾後,才從床底下拿出一個夜壺放在一旁,然後伸手去揭元濤的褲子。


    “等等,就……就在這裏?”元濤頭都大了,“我是讓你扶著我去廁所。”


    血櫻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元濤身上那纏繞的紗布。


    好像在說,就你現在這個樣子,能去哪兒?


    雖然知道血櫻看過自己很多次,可現在看著她幫自己脫褲子,元濤還感覺到羞恥,臉紅的都能煮雞蛋了。


    “咦!”


    剛剛揭開褲子,血櫻突然咦了一聲,然後把臉埋了下去,好像在找什麽東西。


    臥槽,這妞在幹啥呢?


    “主人,壞了!”血櫻猛地抬起頭,臉色大驚道。


    壞了!


    什麽東西壞了!


    血櫻這一驚一乍的樣子嚇得元濤冷汗淋漓,她把自己的褲子脫了,然後觀察兩下,說壞了。


    換誰不被嚇得半死!


    “壞……壞了?”元濤頭皮發麻,聲音裏都帶著哭腔。


    難不成是那天爆炸引起的後遺症,被……被炸沒了?


    一想到這,元濤就感覺到一股冷氣順著腳板底直衝腦門。


    想要去親自檢查,可身上被包裹得和木乃伊似的,看又看不見,動又動不了。


    他癟嘴差點沒哭出來。


    “有人在這裏留了個印記!”血櫻一臉凝重。


    留了個印記?


    誰特麽的會在老子這個部位留印記?留什麽印記啊!


    元濤雙眼直翻白。


    不過聽到小元濤沒有被炸沒,他倒是鬆了口氣。


    可這口氣還沒鬆完,卻聽到血櫻又咦了一聲。


    接著這妞又把臉重新埋了下去。


    又怎麽了?


    大姐能不能不要一驚一乍的,會嚇死人的。


    還沒等元濤開口問怎麽迴事,病房的門緩緩被人推開,接著趙青青的端著雞湯出現在病房門口。


    當看到元濤褲子被褪到小腿,血櫻整張臉還埋下去時,瞬間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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