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別人的婚禮,讓我七年的戀情淪為笑柄,讓我的未婚夫成為了渣男。


    事情開始,是我未婚夫寧遠的一個女同學要結婚,我們去參加同學宴。


    婚禮特別奢華,是那種大圓桌,聽說這個女同學嫁了個有錢的老公。


    隻是我們狗血的跟寧遠的前女友坐在一桌。


    那個女人叫禾雪。


    我坐在那邊一直不太開心。心裏本來就不爽寧遠跟前女友說說笑笑,但是人家是純潔的朋友關係,又是同學重逢,我隻能一直悶不說話。


    所以本來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


    隻是,有些人想整事情,自然會找上你。


    我去了個廁所迴來,禾雪嬌笑著站在寧遠身後,摟著他的脖子,寧遠半推半就的站起來,禾雪已經仰頭吻在他的唇邊。


    就差當著我的麵接吻了!


    一股子火從頭燒到腳。


    這些所謂的同學,知道我是寧遠的未婚妻就開始擠兌我,還故意這麽玩,不就是給我看的麽?


    “你們幹什麽?要不要給你們一張床順便滾床單?”我走過去就將包摔在寧遠的身上。


    寧遠登時就黑了臉,有些不耐煩的對我說:“同學隻是開我們玩笑,這就是個遊戲,你別當真。”


    “別當真?”我不怒反笑,指著裏麵一個一直擠兌我的大光頭說:“主意是你出的吧?”


    大光頭竟然蔑視的對我說:“都說遊戲了,怎麽,你玩不起?”


    “這到底誰玩不起?你怎麽不叫你女朋友去親寧遠呢?瞅這樣沒女朋友吧?叫你媽來也行啊!”我立即翻臉。


    “怎麽說話呢你?”大光頭站起來叉著腰就跟我嚷嚷上了。


    禾雪適時的拉住大光頭,“吳達你別激動,也的確是我們有些過了,不征求人家未婚妻同意,就玩這種遊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未婚妻三個字被咬的特別重。


    禾雪說著又反手拉住我,“景文你也別生氣,是我們不對,坐下來吃飯,畢竟人家婚禮,我們這麽鬧不好對不對?”


    本來就不待見她,這會竟然裝好人拉我的手。


    我不耐煩的想將手抽出來,哪知道,根本動彈不了。


    “幹什麽你?”我立即不耐煩的質問她。


    隻是,我的確小看了這個女人。


    她的演技絕對會氣死二十二年才拿了奧斯卡的小李子!


    她一點都沒有鬆開我的手,而是繼續抓著我,聲音有些壓低,好像真的是在跟我道歉似的:“景文,你看你還是生我的氣,我可是誠心的跟你道歉,迴頭還要參加你跟寧遠的婚禮,我可是準備了大禮的呢!”


    她說著,突然湊到我耳邊:“我可是懷了寧遠的孩子呢!”


    登時胸口全涼了。


    本來心裏就不爽,這個時候更是火上澆油,將我的怒火全噴張了出來。


    什麽猜測,什麽前任,什麽朋友?這赤果果的就是小三上來挑釁。


    你看,我還真是小瞧了她們,她們這個朋友關係真的是純潔到床上去了!寧遠口口聲聲沒出軌呢?孩子是他爹的嗎?


    我一手推開禾雪,對寧遠就要吼。


    而禾雪——


    這個白蓮花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她向後整個倒了過去,額頭磕在凳子上,更不可思議的是,她下身還流血了,當時就殷紅了地麵。


    “阿遠,阿遠,我疼——”禾雪當時就叫了起來。


    寧遠慌張的蹲下去扶住禾雪,一臉關心,“你怎麽樣了?怎麽會這樣?”


    場麵瞬時就混亂了,原本應該我去質問寧遠為什麽出軌,現在卻成了所有人質問我為什麽推一個懷孕的女人,甚至將她推得流產了。


    我都來不及張口說話,就被罵聲淹沒了。


    真是日了狗了,剛剛我是甩手擺脫禾雪,可是根本不可能叫她朝後摔在凳子上,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得是多心狠,連自己的孩子都舍得殺!


    慌亂中也不知道是誰狠狠的推了我一下,我朝前扶著凳子想穩住自己,卻根本穩不住,反而將凳子整個摔在了禾雪的身上。


    我卻狗血的沒有摔倒。


    寧遠站起身,惡狠狠的看向我,接著他狠狠一巴掌扇了過來。


    啪!


    猝不及防,疼的我腦袋嗡嗡作響。


    場麵當時就安靜了,安靜的好像是被誰靜止了。


    “景文,你竟然是這麽惡毒的女人,你害的禾雪流產就算了,你還將凳子摔在她身上!”寧遠厭惡的看著我,語氣裏沒有半絲憐憫。


    我,惡毒?


    “你說什麽?”那麽多想反駁的話,最後出口,隻變成了這麽無力的一句。


    “滾!別再叫我看見你!”寧遠惡狠狠的吐出這一句,蹲下去將禾雪抱起來朝門外走。


    我一手拉住他,“你去哪?你竟然相信她,不信我?”


    寧遠狠狠的甩掉我的手,頭都沒迴的走了。


    大光頭經過我身邊得意的說:“惡人都是會遭報應的!尤其是你這種隻看上寧遠錢的女人!”啐了一口就領著眾人走了。


    我隻看上寧遠的錢?


    禾雪七年前跟寧遠分手的理由多麽簡單啊,她就是嫌棄寧遠窮,而我不離不棄的跟著寧遠,等到他打拚出現在這個公司,我卻成了看錢的女人!


    婚禮現場特別多的人,真的特別多。


    他們都在看著我,議論紛紛,我卻一個字都聽不到。


    哭都哭不出來。


    我惡毒?你一個出軌的男人竟然能在這個時候說我惡毒?一個小三竟然還這麽多同學維護?這特麽的是外國進口白蓮花吧?


    我是傻,傻到守護了七年,就以為我們很幸福,以為寧遠是會跟我結婚的。


    但是寧遠你剛才打醒我了,不是麽?


    我叫自己別在悲傷裏出不來。將包從凳子上拿起來,端著酒杯就朝寧遠追了過去。


    在酒店的大門口,我攔住了他。


    “別指望求我我就會原諒你,景文,我看到你就惡心!”寧遠以為我還要去求他,一臉惡心的對我說。


    “求你?”我冷笑,一手揮出來狠狠扇在寧遠的臉上,然後將一整杯酒灑在他臉上。


    “你理所當然的出軌還帶著小三跟我叫囂?孩子都有了,然後還扇我巴掌說我惡毒,你們還真是絕配!不要臉到你們這個地步,我自愧不如啊!”我說著用紙巾擦了擦手。


    我明顯看到寧遠眼裏那一絲不能相信,看我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我眼瞎看中了你,不離不棄的做你的糟糠之妻!不過謝謝你打醒我了!你這個渣男你記著,婚禮取消了,是我不要你!”我說著甩手將紙巾扔他臉上,轉身就走。


    我剛要走,寧遠身後的那個大光頭冒了出來,拉著我就吼上了,“你這個賤女人,你竟然說瞎話陷害禾雪!你才是小三!你這種女人就是欠打!”


    我真沒想到這個大光頭,是這麽個貨色,竟然還能動手打女人,渣男中的渣男!


    我想要脫身卻不可能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拉住了吳達,並且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場麵有點混亂。


    我有些怔,抬頭看向這個出手的男人。


    他穿著白色的西裝,長得很誘惑,顏值高還有些痞,嘴角微斜一臉玩味。手裏把玩著一個胸針,胸針上麵兩個字,我瞥了一眼,是新郎。


    我尋思半天,估摸著新郎看不下去了,才出手幫我打了吳達?


    “謝謝你幫忙,這種渣男就應該打。”我立即開口說。


    新郎卻瞪了我一眼,我心想我感謝你,你瞪我幹嘛。


    身後穿著婚紗的新娘,跳出來拉著新郎說:“阿生,你怎麽才來,你在這裏做什麽?”


    新郎卻不耐煩的推開新娘,“過來告訴所有人婚禮取消,我怎麽可能娶你!”


    我愣了一下,還沒仔細去看新娘是什麽表情,就被拉走了。


    拉走我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叫阿生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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