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還有東西..”符墨道,拿出來一看,是一幅地圖。他仔細地看了看,指著上麵被標上的紅點突然出聲道:“這不是千崖山的地圖?”千崖山是當年武林盟主跌下山崖的地方。


    她接過去一看,摸了摸上麵的紅點,“丁叔,我父親留下的這地圖和匕首是何意?”父親為何要把千崖山的地圖交給符前輩,難道這裏麵有什麽玄機?還有這個匕首,是什麽信物嗎?


    丁捕快謹慎地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道,“千崖山你們知道是甚麽意思吧?”得到他們的點頭後,他繼續道,“寧捕頭曾告訴我,他懷疑盟主沒有死,而且..他就藏在千崖山底下!”


    “甚麽意思?!”


    “因為禦虎令出現了。禦虎令一直是由武林盟主貼身保管的,這麽多年來江湖上的人都在尋找它的下落,可一直都找不到,可最近一年它無緣無故又出現了,還是在盤洛城,實在可疑。”而且符捕頭親口告訴過他,他已經掌握了禦虎令的可靠消息,但事關重大,為免打草驚蛇,除了他外,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符捕頭與他徹夜長談後,決定把所有的捕快都召集起來。


    原來父親外出,是為了聚集捕快去找盟主。她終於恍然大悟,突然想起從譚捕快那裏得來的第三封信上寫的“禦虎令”,她凝眉沉思了一下,心裏想道應該就是指這個吧。


    “那這個匕首又是甚麽?”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搖了搖頭,“我沒有打開過錦盒,也不知裏麵是什麽。這匕首我從未曾見過。”


    符墨細細地端詳它,心一動,從腰間掏出一支飛刀,用匕首輕輕一削,那飛刀便如斷成了兩截。她驚唿一聲,這匕首也太厲害了吧!


    “削鐵如泥..”丁叔也有些驚訝匕首的威力,看它的眼光頓時就不同了,想了想,“既然寧捕頭交代我交給你的,你就拿去用吧。不過,為免惹來什麽麻煩,還是小心使用為上。”


    接著三人開始商量去找千崖山找武林盟主下落的事。千崖山離盤洛城也不遠,到時候他們還可以直接去找杜神醫他們。


    “可是千崖山底那麽大,附近有上百個散落的村莊,即使盟主是真的藏在裏麵,我們要何年何月才能找得到他啊?”當年那些武林人士就是因為村莊實在過於繁多,且陡峭難行,才不得不放棄的。丁捕快對此行不抱什麽希望。


    符墨輕輕一笑,“寧捕頭不是給我們指出了路嗎?”示意他們仔細看那地圖。


    隻見那紅點所在處,被人刻意折了一道褶皺,正好指向那崖底的小河。若不仔細看還留意不到。“我們就沿著這條小河去查探附近的山莊吧。”


    **


    因丁捕快在衙門還有要事要忙,暫時還沒有空,於是三人約好三日後出發。談完要事後,寧如玉與符墨一道迴了家。迴到家中,他突然拉住她,把剛才的匕首遞給她道,“如玉,這個你隨身帶在身上作防身用吧。”


    她忙擺手推辭道:“這是我父親給你的,我怎麽能拿?萬一是什麽重要的線索呢..還是你把它收好吧!”


    他輕輕一笑,“放在誰身上不一樣?我本來就打算給你打一個武器作防身的,因為你急著要出門就沒有做成。這個匕首長短剛好適宜你用,你先用著,待我打好了武器再換迴來就行了。若是再遇到有人對你不利的話,你就用這個對付它..不過你也別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絕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她是個女子,且沒有武功,而他對嘉業城也不是很熟悉,故心裏總是對她放心不下。


    不容反駁的硬把匕首塞給她,他想了想,又教了她一套簡單的防身術。


    寧如玉看著他認真指導的側臉,心裏一片柔軟。


    “怎麽了?”他見她停下來,以為她是有什麽事。


    她抿唇笑了笑,搖搖頭,“沒事,我們繼續吧。”


    這一練,就練到了晚上。教完最後一個動作,符墨滿意的點了點頭,“練得不錯,今晚就到這裏吧。”拿起一旁的濕毛巾遞給她,“如玉,先擦擦汗吧。”


    她眼珠子一轉,盯著毛巾,突然朝他招招手,殷勤的道,“大人,你頭上也出了汗,我幫你吧。”


    他苦笑,“如玉,你怎麽總是叫我大人呢?”語氣中隱隱透著一絲不滿。以前他們還沒在一起時,她喊他大人;可現在他們都已經在一起那麽久了,她還是改不了稱唿。


    她一怔,“習慣了..我覺得喊大人挺好的,難道你不喜歡我這麽喊你嗎?”


    “不喜歡。”他板著臉道,有些委屈的道,“你見誰這麽喊自己未來夫君的?好如玉,以後我們兩個人的話,你就喊我的名字便是了。”


    她臉一熱,把毛巾扔給他,撇撇嘴,“什麽未來夫婿,你別給自己錦上添花了...”


    “難道你還想否認?”關係到名分問題,符大人可就不依了,黑著臉暗沉的扳正她的臉,緊緊地盯著她,仿佛它若是說個不字就要吃了她。


    換做別人,早就被他的閻羅王般的臉色嚇得不敢說話了。可她卻是一點也不怕,反而挺直身子迎上他,有些挑釁的道:“符大人有什麽憑證證明自己的身份?”


    “你要證明?多得去了!”他剛開始怔住了,想了想,突然一笑,“比如說...這個!”他捧起她的臉,噙著她的如桃花般嬌豔的唇瓣,用力的親了下去。剛剛在教她防身術時,難免會有些身體上的碰觸,她的腰肢又細又軟,鼻翼間又是她馥鬱的芳香,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忍住一澤芳香的衝動,將心裏的念頭壓了下去。可沒想到她還如此不“體諒”他,要與他對著來,這就不能怪他了。他使勁的纏著她的小舌一下一下的往裏刺弄,動作是越來越禪熟,知道如何才能挑起她的反應。她被迫踮起腳尖迎合著,口中的蜜津被他不停地吞咽,甚至還發出了輕微的嘖嘖聲,聽得她臉上發熱。


    直到她腹中的空氣快要被他吸盡,他才稍微鬆了鬆,轉而舔舐著她的唇瓣,低聲道:“如玉,你說...我是不是你未來的...夫婿...嗯?”


    “唔...”她有些賭氣,“才不...啊...”還未待她說完,他的舌又靈巧的轉了進去,再次在她口中翻天腹地攻城掠池,將她吻得氣喘籲籲的,動作又漸漸恢複溫柔,流連在她唇邊,再次問道:“是不是...?”大有她再敢說不就要再來一次的威脅之意。


    “是,是...”這下寧如玉可吸取了教訓,用力的點頭稱是,生怕她一不小心點個頭他就要再來一次。


    他嗬嗬的低笑了一下,眼內閃過一絲滿意,雖說還有些不舍,但還是放開了她,用袖子替她擦唇角的蜜津,見她唇瓣一片粉嫩的水光,比剛才還要紅潤,仿佛塗了胭脂般,想到是他的傑作,眸子不禁暗了暗,小腹竄上一股熱氣。他暗吸一口氣,極力強迫自己移開目光,避開般低下頭,不料卻瞧見了她胸前劇烈起伏的兩隻小白兔,隨著她的唿吸一跳一跳的,仿佛在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腦子“轟”的一聲,手上懷著她腰肢的手緊了緊。她渾然未覺,隻是恨恨的擦了下唇,瞪了他一眼,“大人,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賴了?”這還是她以前認識的冷清高傲不食人間煙火的符大人嗎?


    他一怔,隨即悶笑,撫了撫她額前有些淩亂的發絲,親了下她的額,“可隻對你一人這般。”


    她瞪大了眼,這,這還是那個悶騷的符大人的嗎?她酸得忍不住呲牙,什麽時候甜言蜜語都說得這般溜了?


    “好了很晚了,趕緊去睡吧。”他歎息一聲,用手擋住她熠熠發光的眼眸,催促她趕緊迴房,怕她再停留半刻就要抑不住內心的渴望了。


    ——


    晚上的天氣有些熱,睡到半夜一陣熱氣從身體裏騰起,寧如玉皺了皺眉,一摸後背,已經滲出了細汗,便不耐煩的把被子扯到一邊,這才覺得涼爽了些,又繼續昏昏睡去。


    次日。


    她一覺醒來,就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渾身無力,一摸額頭,竟有些發熱了。糟了,她暗暗呻、吟了一聲,該不會發燒了吧。她身子一向很好,很少會生病。沒想到隻是一晚上沒有蓋被子就著涼了。


    她忍著難受起了身,跟符墨說了。符墨一聽,忙去探她的額頭,“是有些滾燙,應是發熱了。”本欲說她幾句,見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歎息一聲,徑直帶她出了去看大夫。


    看完大夫迴來,複讓她躺迴床上休息,他則拿著草藥洗了洗煎藥。正看著火,丁嬸不知甚麽時候已經進來了,聞到藥味,有些驚訝的道:“符捕快,這藥是給誰熬的?”


    他朝她迴了禮,道:“如玉昨晚著涼了,身子有些發燒。剛去看了大夫。”


    “如玉生病了?”丁嬸叫了一聲,去房裏看了看她。出來後想到她現在定是不想吃東西的,就準備給她煮些稀粥,再采些薑蔥搗碎了混在一起,既開胃又驅寒。她一邊淘米一邊對符墨道:“以前如玉病了最愛喝的就是薑粥了。我記得以前她病得最厲害的一次啊,好像是有次和她一道去街市,在路上遇到個人,不知甚麽突然口吐白沫就倒了地上渾身發抖,沒一會就這樣死去了,被如玉瞧見了,嚇得她昏了過去。當晚就發起高燒,在床上說起胡話來,可把我們嚇得個半死,生怕她出了什麽事。如玉這孩子,平時最是膽小,就是見到個死老鼠也會被嚇哭,更別說是見到個死人了,怎麽能不嚇到呢,唉,你說那人也是的,既然有病就在家躺著,跑出來可不是給人惹晦氣嗎...那時她什麽都吃不下,快把我們急壞了。後來我就熬了薑粥,沒想到她竟然就喝了,一喝就喝了幾碗,再睡上一覺,那燒就退了...”


    剩下的話符墨已經聽不見了,思緒隻停留在她前麵的話上,以為自己聽錯了,重複道,“如玉膽子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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