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冷沛涵最是無精打采,想著大哥收到書信,卻未給她迴信,那到底是對皇上有心思還是沒心思呢?她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多嘴,幹嘛沒事提起這檔子事來。


    顧葉峰側眸,看著冷沛涵頹廢的樣子,冷哼一聲,“你若是再這樣,就給我滾迴去,憋在這裏丟人現眼,還剩半個多月,你若是還不能勝任,你自個自盡謝罪去,我可不想陪著你死。”


    冷沛涵抬眸,看著顧葉峰,想著自個這些日子的提心吊膽,如今,聽著他的冷嘲熱諷,她猛地起身,一掌拍在書案上,“你有什麽了不起的,憑什麽看不起我?”


    顧葉峰未料到她竟有如此大的火氣,接著說道,“就憑你是個沒用的女人。”


    “哼,你等著瞧,我絕對不會讓你看不起的。”冷沛涵被激起了怒火,接著坐下,不再與他說話。


    藍璟書步入都察院,便看到裏麵氣氛不對,接著上前,看著冷沛涵說道,“你是不是對你大哥說過什麽?”


    “藍大哥,你為何如此問?”冷沛涵抬眸,看向藍璟書問道。


    “你大哥受了重傷,怕是有生命危險。”藍璟書接著說道。


    “什麽?”冷沛涵驚叫出聲,接著說道,“怪不得大哥沒給我迴信,我真是該死,幹嘛多嘴,是我害了大哥。”


    藍璟書看著她這副模樣,接著問道,“你到底跟他說什麽了?他一向是個冷靜的人,莫不是你說了什麽刺激到他……”


    ------題外話------


    親耐噠們……嘿嘿……其實……乃們真滴誤會小冷子了……乃們等著爺腫麽收拾他吧……吼吼……


    ☆、120 他和她真相配


    “我不過是說,皇上要給他賜婚。”冷沛涵低著頭,迴道。


    藍璟書眸光一暗,似是了然,連帶著一側的易沐與顧葉峰也體會到什麽,三人將目光落在冷沛涵身上,無奈地搖著頭。


    冷沛涵看著他們三人的神情,自然明白了,大哥的心思,幽幽地歎著氣。


    鳳傲天騎著傲雪直接衝入了軍營,便看到軍營內已經陷入一片混戰之中,她眸光閃過一抹冷厲,飛身落入營帳,眼前的黑衣人在看向鳳傲天時,對看了一眼,並未戀戰,轉身便要離開。


    鳳傲天眸光冷沉,“一個都不許放過,殺無赦。”


    “是。”跟來的魄低聲應道,轉瞬,便看到魄帶著暗衛將眼前的黑衣人團團圍住,剩下的黑衣人轉眼間便變成了死屍。


    鳳傲天徑自上前,行至床榻邊,便看到慕寒遙撐著雙眸,看著她。


    她低聲道,“寒遙。”


    慕寒遙眼看著是她,嘴角勾起淺淺地笑意,接著支撐不住,昏倒過去。


    鳳傲天連忙上前,抬手,將他攬入懷中,低頭,探著他的脈相,“幸好隻是中了些軟筋散。”


    她將他扶起,離開了營帳,行至他的營帳內,將他放在床榻上,蓋好錦被,走向冷千葉營帳內。


    這營帳內已經是血跡遍布,她陰沉著臉,上前,將床榻上的冷千葉抱起,冷聲道,“將這處重新收拾好。”


    “是。”魄應道。


    “膽敢動爺的人,都拿去那片樹林內,喂爺的寶貝。”鳳傲天低聲道。


    “是。”魄連忙示意一側的暗衛,開始行動。


    鳳傲天帶著冷千葉迴到自己的營帳內,將他放在床榻上,為他把著脈,傷勢甚重,她眸光一沉,將他身上的衣衫褪去,便看到上麵有兩個手掌印,已經呈青黑色,她抬眸,注視著他慘白的容顏,依舊透著冷漠出塵的氣息,她接著上了床榻,盤膝而坐,雙掌抵在他的胸前,為他運功療傷。


    時間緩緩而過,慕寒遙緩緩地睜開雙眸,扶著有些泛疼的額頭,起身,他想著適才在昏睡的時候,看到了皇上,一麵撐著乏力身體,一麵向外走去。


    李肅幫著繃帶走了過來,看著慕寒遙,“慕將軍,您醒了?”


    “皇上來了?”慕寒遙第一句話便是問著她。


    “是啊,如今,正為冷將軍療傷。”李肅點頭道,想著皇上還是料事如神,每次都在邊關有危機的時候,便會趕來。


    慕寒遙看向李肅,微微點頭,接著向前走去,“是在皇上的營帳還是?”


    “冷將軍的營帳如今正在修整。”李肅說道。


    “嗯。”慕寒遙點頭,接著抬步,向專門為鳳傲天布置的營帳走去。


    看著如今的時辰,已經過了三個時辰,他掀開簾帳,走了進去,便看到床榻上,鳳傲天額前噙著一層薄汗,俊美的容顏,透著不容置疑的冷懾,他緩緩地向前走去,站在她的身側,凝視著她,這才過了幾日,在她離開的這些時日,除了打仗,能夠不想起她,其他的時候,每當夜深人靜時,他的腦海中都會浮現出她的容顏。


    直至深夜,鳳傲天才緩緩收起了掌,睜開雙眸,冷千葉的身體便向她倒去,她順勢將他攬入懷中,抽出袖中的錦帕,擦著他臉上的薄汗,接著將他平放在床榻上,蓋好錦被,轉眸,便看到慕寒遙,“怎得站在這裏?”


    慕寒遙注視著她,抽出自己懷中黑色的錦帕,為她擦著額前的汗,這是第一次,他主動地為一個人擦著汗,想要好好地關心一個人。


    鳳傲天淺笑著起身,因著內力消耗過多,身體虛弱,有些暈眩,她身體一晃,便被慕寒遙攬入懷中。


    鳳傲天靠在他的懷中,抬眸,注視著他,“做什麽不說話?”


    慕寒遙依舊凝視著她,過了許久之後,才開口,聲音有些暗啞,“皇上,臣想你了。”


    鳳傲天勾唇淺笑,環上他的腰際,笑著說道,“何時學會說如此肉麻的話?”


    “隻是從未說過。”慕寒遙抱著她,行至一側的軟榻旁,鳳傲天靠在他的懷中,二人側臥與軟榻上。


    她伸手,撫摸著他的容顏,“硬朗了許多。”


    “皇上,臣以為您趕不過來。”慕寒遙在昨夜看到那些黑衣人時,有些後怕,害怕自己再也看不到他,或者是他與冷千葉便這樣死了。


    鳳傲天靠在他的懷中,“爺知曉你擔心什麽,放心,有爺在不會讓你出事。”


    “臣會一直活著陪著皇上。”慕寒遙由衷地說道。


    鳳傲天仰頭,看著他,“你這是跟誰學的?”


    慕寒遙冷峻的容顏,染上一抹淺笑,那笑容就像是雪山融化,透著清透,“是皇上。”


    鳳傲天揚聲一笑,身體微微向前傾著,低頭,吻上他的唇。


    慕寒遙翻身,順勢將她壓在身下,低頭,迴吻著她。


    京城內,軒轅彧得知他派的人失手,雙眸碎出一抹冷光,“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皇上,如今該如何?”侍從站在一側問道。


    “如何?”軒轅彧冷哼一聲,“朕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麽本事。”


    “皇上的意思是?”侍從接著說道。


    “明日不是楚淩天大喜之日,她既然敢動朕的人,朕自當要將人帶迴去。”軒轅彧接著說道。


    “奴才明白。”侍從連忙應道。


    樂啟國,邢無雲亦是得知了靈鷲國被滅之事,轉眸,看著珠簾內怒氣衝衝的衛梓陌,笑著說道,“我不是早說過,讓你趕快將靈鷲國的產業收迴來嗎?你瞧瞧,如今,可是血本無歸啊。”


    衛梓陌冷哼一聲,“她想要將靈鷲國變成她的,還沒有這麽容易。”


    “你的意思是?”邢無雲側臥與軟榻上,懷中抱著酒,微醺著麵頰,透著迷人的光澤,看著珠簾內清冷的衛梓陌。


    “你到時候便知曉了。”衛梓陌美豔的雙眸透著算計的光芒。


    邢無雲看著他似是有了主意,無奈地搖著頭,“哎……”


    “你這是什麽表情?”衛梓陌轉眸,看著他那副樣子,不滿地問道。


    “我怕你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別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邢無雲仰頭,喝下一口酒,反正,現在,他可是離鳳傲天有多遠,就有多遠。


    衛梓陌看著他,“你是懷疑我?”


    “你想想看,軒轅彧是多麽厲害的角色,派了自己手下的強將趕往靈鷲國,最後不是損兵折將的,連帶著自己的將軍如今都被擄進了鳳國,明日不是還要與擄他的那個女人成親拜堂,這如今可是各國茶餘飯後,最津津樂道的談資啊。”邢無雲想著,當今世上,除了三大強國的帝皇以外,隻有鳳傲天能有如此狂妄的本事,可是,她的狂妄卻是不遮不掩,即便,她不過是個三等國,彈丸之地的小皇帝而已,卻還能有如此張狂的作風,比起那些擁有著大國的皇帝,可實在是厲害得多。


    這個世上,誰能夠啟用女子為官,怕是隻有她,竟然第一仗,便讓兩個女人去滅國,而且,大勝而歸,無疑是在軒轅彧的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個大巴掌,軒轅彧能夠放過她?


    可是,想著軒轅彧如今在鳳國,卻被她視而不見,他便覺得高興,堂堂的玄墨國的皇帝,而且,還被譽為天下第一美男,卻沒有入得了鳳傲天的眼,不知為何,著實讓他高興不已。


    “軒轅彧怎能與我比?”衛梓陌冷哼一聲,“他不過是仗著自己那模樣,還有那至高無上的權利,便以為整個天下便是他的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高傲張狂的很,在我的眼中,也不過是個被驕縱壞的紈絝子弟而已。”


    邢無雲聽著他的話,“他即便是個紈絝子弟,那也是一國的皇帝,他的手段,你不是早有耳聞,那可是殺人不眨眼,比起鳳傲天的殘暴行徑,過之而無不及。”


    邢無雲聽著他的話,低笑一聲,“是啊,一個是狂躁殺人為樂的大國皇帝,一個是殘暴無賴至極的小國皇帝,你說,他們兩個還倒是絕配。”


    邢無雲正欲飲酒,聽著他的話,“噗”將一口酒噴了出來,大笑出聲,“哈哈,你是說,軒轅彧和鳳傲天?”


    “是啊,反正,軒轅彧如今還未立後,他都登基為帝五年了,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沒有,難道,你不覺得奇怪?”衛梓陌轉眸,看向邢無雲誇張的表情,語氣冷淡。


    “那倒是。”邢無雲點頭,“不過,他與鳳傲天不可能。”


    “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衛梓陌冷笑出聲,“反正,兩個人都有著同樣的癖好。”


    “哈哈。”邢無雲聽著越發的歡樂,“我說,你怎麽就能想到這處呢?軒轅彧的性子多驕傲啊,他如今恨不得殺了鳳傲天,說不定,過不久,便會親手將鳳國給滅了,怎會看上鳳傲天呢?”


    “若是鳳傲天看上他了呢?”衛梓陌直視著邢無雲,“若是如此的話,鳳傲天可是有了很大的助力,畢竟玄墨國可以給她撐腰。”


    “若是如此的話,她當初怎沒有揭開你的麵紗,如此的話,那麽,你的產業的一半可都是她的了,她豈不是更高興。”邢無雲將矛頭指向了衛梓陌。


    “哼。”衛梓陌看著他,“她若是敢將我的麵紗揭開,我便將她大卸八塊。”


    “你舍得?”邢無雲好笑地問道,接著仰頭喝下一口酒。


    衛梓陌連忙掀開珠簾,站在他的麵前三步之遠,“你話什麽意思?還不是你將我的事告訴了她,否則,她怎會知曉我此事,我當初沒尋你算賬,你如今,反倒拿來取笑我?”


    邢無雲連忙起身,警覺地注視著他,想著,該不會又將他激怒了吧?暗恨地咬著唇,接著說道,“我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你又何必當真呢?”


    “隨口一說?”衛梓陌想到這處便惱火,“若不是你的隨口一說,我能讓她給……”


    邢無雲看著他,不解地問道,“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你怎得還沒忘記此事?”


    “這是我的奇恥大辱,我能夠忘記才怪。”衛梓陌想到此處,便覺得火大,看著邢無雲越發的不順眼。


    邢無雲知趣地起身,接著飛身落入了芙蓉閣。


    衛梓陌看著邢無雲落在芙蓉閣,他是算定了自己不會沾染那種煙花之地,更不會飛身過去,可是,如今,他心中的那口氣一直發不出,說好不去關心鳳傲天的事,可是,每次,總是會收到關於她的消息,而且,每次他都會忍不住地生氣。


    看著邢無雲躺在芙蓉閣的躺椅上,他足尖輕點,便飛身而過,正欲落地,便看到老鴇立在他的麵前,躬身道,“三殿下,我家主子說了,若是您要來芙蓉閣,必定要揭了麵紗才是。”


    衛梓陌看著她,沉聲道,“讓開!”


    “三殿下,奴婢隻是遵照主子的吩咐,您是知曉我家主子的脾氣的。”眼前的老鴇低聲說道。


    衛梓陌有些氣急,接著看向邢無雲,再看向她身後落下的侍衛,頓時火冒三丈,接著抬掌,向眼前的老鴇打去。


    邢無雲好整以暇地坐在躺椅上,正沾沾自喜地拿過茶,輕呷了一口,接著,便看到老鴇隻是躲開了衛梓陌的掌風,接著說道,“三殿下,我家主子還說了,若是,您針對的不是芙蓉閣,奴婢便不會阻攔,您請便。”


    衛梓陌落在了邢無雲的身側,看著眼前的老鴇,“你家主子還說什麽了?”


    “主子說了,若是,三殿下是要尋邢公子不痛快的話,芙蓉閣隨您使,隻要,您留下修繕的銀子便可。”老鴇接著迴道。


    邢無雲騰地從躺椅上起身,看著眼前的老鴇,“你家主子太會過河拆橋了吧。”


    老鴇轉眸,看向邢無雲,“邢公子,主子說了,您若是飲完酒再過來芙蓉閣的話,便將您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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