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不覺笑道:“雖然絕世還算不上,但是也算得上的神功了,不然怎能讓師師這樣傾心呢?”


    師師羞得玉容上染起一片醉人的春色,嬌嗔地佯怒道:“郎君說話真是混賬,哪裏這樣說!”


    李成忙笑道:“是我說錯了,師師莫怪,下次絕不敢說了。”


    師師瞥了一眼李成,神色稍緩地微微歎道:“隻是不知什麽時候這樣的日子才能到頭,待到皇上的興致淡了,隻希望郎君莫要忘記了師師。”


    李成怎麽會忘記師師這樣的一代名妓呢?聞言不覺苦笑道:“師師,不要說這幾年,就是一千年,我也不會忘記啊!”


    他說的根本就是大實話,說的自然而真誠,師師聽得秀眸一閃,顫聲道:“有郎君這句話,師師便是死了也是值得了!”


    李成雖然知道即將到來的亂世,卻並不記得師師最終的結局,想來就算不落在金人手中,結局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可是,由於徽宗的原因,李成也不能明顯地給與師師擺脫這種環境的幫助。隻能等到金兵南下時,借著汴梁的混亂,想辦法了。


    雖然兩人難舍難分,可是時間不早,師師擔心被皇帝撞到,便催著他離開。出了李家行院,,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鍾了。太陽能夜光表準備地提醒著李成現代的時間概念。隨著在這個時代停留的越久,二十一世紀的痕跡已經消失了許多。雖然李成還小心地珍藏著來到這裏時的那身衣服,隻是每次麵對那些衣物,他總覺得心情萬分複雜,或許這隻是一個荒誕離奇的夢,待到夢醒,一切還會恢複在二十一世紀時的樣子。


    想到這裏,忍不住微微歎了一口氣,苦笑起來。時空轉換,總是讓人難以區分現實和夢幻之間的距離。


    上了馬車,想起先前等候師師時遇到的兩人,李成隱隱地覺得,可能和童貫後來铩羽而迴的原因有關。根據曆史的記載,宋朝並沒有能威脅到遼國的統治,而且以童貫的才能還不足以能擔當這樣的正規作戰。加上遼國的統治雖然也是搖搖欲墜,但是在兵力上和作戰經驗上顯然是強過童貫的。


    不過想想,童貫即便輸了同遼國的戰爭,卻還是依舊受到徽宗的信任,說不定也和這次遇到的兩人有關。既然這樣,那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將這件事告知童貫,如何處置,便是他的事情了。


    迴到家裏,李成便立刻寫了一封信,將今天遇到的情況,和自己的懷疑都詳細地說了一遍。寫完信,立刻吩咐李全連夜出發把信送到童貫手中,又仔細叮囑他小心路上的安全。李全剛剛離開,便聽孫園在門外道:“官人,秀小娘為官人送來一些夜宵。”


    李成點頭道:“那就拿進來吧。”


    說畢,就看到秀娘帶著兩名丫頭,提著食盒走了進來。秀娘本身姿容便十分秀麗,氣質穩重,由於家裏有素娥,李成也不好太過在感情的事情上給她難堪,加上這段時間來玉娘的懷孕和錦娘的圓房,便沒有十分親近秀娘。


    這時看她進來。不覺笑道:“我正巧餓了,秀兒你來的倒是巧。”


    秀娘淺淺笑道:“大娘子在照看寶兒,聽說官人迴來就沒有吃過東西,怕官人餓著。便吩咐秀娘準備了一點夜宵送進來。”


    李成看著食盒裏精致的酒菜,便知道她費了不少心思,心中便有些感動。不覺拉著秀娘坐下,有些愧疚地道:“家裏事情繁忙,朝中公務纏身,我竟然無暇時常陪伴你。真是,委屈你了。”


    秀娘很少有機會這樣和李成單獨相處,聞言玉容通紅地低聲道:“官人,妾身不算什麽,沒什麽要緊。”


    李成夾了點菜嚐了一口,果然非常可口,不覺讚歎道:“想不到秀娘的手藝竟然如此高明,抵得上家裏的廚師了。”


    秀娘雙目一亮,驚喜地道:“這些菜若是果真合官人的胃口,妾身便每日都為官人做幾道。”


    李成看她隻是站在自己旁邊,不覺笑道:“你也坐下吃點吧,這麽多。我一個人也吃不了。”


    秀娘緊張地笑道:“妾身怎麽能在官人麵前坐下呢?這太沒規矩了。”


    李成看她拘謹的厲害,便覺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其實秀娘這樣拘謹,和他的冷落是有很大關係的。不禁點頭道:“你先坐下吧,我這裏沒有外人。我讓你坐,便是了!”


    秀娘這才含羞坐下,淺淺嚐了幾口,便隻顧看著李成吃飯,她兀自卻不舍得移開目光,這反倒讓李成非常不自在。李成隻好胡亂吃了一碗粳米,


    便放下了筷子。秀娘卻立刻起身笑道:“官人,妾身熬了雞絲粥,可要嚐嚐?”


    李成看她眼中滿是期待,不好拒絕,隻得點頭道:“好吧,你且坐下,由下人服侍便是。”


    秀娘這才迴頭看了一眼立在旁邊的兩名丫頭,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官人可是不喜秀娘服侍?秀娘有些冒失了。”


    看她這樣的反應,李成真是無奈,隻是也知道,她是太緊張和自己這次難得的單獨相處,隻好點頭道:“隨你自己吧,我是無所謂的。”


    秀娘聞言,臉色微微一變,抬眼望著李成,眼圈微紅地低聲道:“官人,秀娘自從圓房之後,隻見過官人五次,每次加起來,和官人說的話,還不及今晚一半。秀娘日日盼著看到官人的身影,卻總是獨坐到天明。今日若非大娘子在照顧寶兒,玉娘懷孕,錦娘玩累了早早去休息,服侍官人的事,妾身根本不能過問,更難得能進這書房陪伴官人了。”


    李成沒想到秀娘竟然在家裏這樣被冷落,不禁雙眉一挑,淡淡地道:“究竟是什麽人這樣大膽,竟然如此對你!可是大娘子?”


    秀娘含淚望著李成,輕輕搖頭道:“秀娘薄命之人,大娘子已經再三照應,隻是……”


    看她楚楚可憐地望著自己,李成不禁心中一軟。加上家裏的這些事,總不能當真懲治誰,隻能馬馬虎虎過去,大不了今後多修心一點,秀娘的日子自然會好許多了。


    想到這裏,不覺憐愛地將秀娘摟進懷中,低聲道:“好了,今後你時常過來給我送夜宵吧,我很喜歡你的手藝。”


    被李成有力的臂膀摟著,秀娘單薄的身軀微微一顫,旋即又安靜了下來,隻是靜靜地靠在李成懷中享受著難得時光。


    第七章 略施小計


    懷中的嬌軀,雖然熟悉,卻還是有些陌生的感覺,這樣李成很是感歎,都怪自己大意了,竟然疏忽了一直默默無聲的秀娘,自己卻隻顧著和師師調情。


    想到這裏,不覺愧疚地道:“今後我不會疏忽你了,放心吧,秀兒。”


    秀娘這時忽然想起房中還有丫鬟在場,急忙從李成的懷中掙脫出來,羞得垂首坐在李成身邊,竟然忘記了桌上的飯菜。李成好笑地搖了搖頭,忙吩咐兩名丫鬟把碗筷收拾下去。


    待房中終於安靜下來,李成這才將秀娘擁進懷中,低聲道:“好了,現在終於沒人了,你不用緊張了。”


    秀娘雙頰通紅地望著李成癡癡地道:“官人,今晚你……是要秀娘留下了”


    李成現在被師師挑起的情欲,這時還未消退。看著秀娘清秀而紅的醉人的雙頰,李成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欲望了。不覺上前攔腰抱起那還在微微顫抖的嬌軀,大步向後麵臥榻它走去。


    感受到懷裏人兒微微的顫抖,李成忽然湧起一種從未有過的保護欲,也更加挑逗起壓製在心底深處異樣的欲望。


    輕輕褪去衣衫,李成看著眼前潔白如玉一般的凝脂,溫柔地拂過每一寸細嫩的肌膚。隨著他大手的遊走,秀娘的唿吸漸漸急促起來,被他手指撫過的肌膚也漸漸熾熱。


    聞著散發著陣陣體香。李成一邊俯身向那誘人的雙唇吻去,一邊用力揉捏著飽滿而堅挺的玉乳。很久沒有經曆過愛撫的身體,果然反應敏感,隻是一點片刻的溫存,懷中的秀娘已經低低地呻吟起來,嬌軀也不受控製地向李成身上貼來。


    李成更加深吻著那誘人的小口,直將懷裏的玉人吻得無力地癱在懷中,大手才緩緩向那私密處撫去。秀娘早已對這一刻期待多時,卻因為很少經曆這樣的激情,在片刻的矜持之後,便漸漸迎合起李成來。


    李成的大手剛向那私密處摸去,秀娘卻主動打開雙腿,輕唿道:“官人……官人……秀娘想煞官人了……”


    李成用力宣泄著自己的欲望,也將懷中的嬌軀帶向快感的巔峰,低沉的嬌喘充斥在耳邊,匯聚成銷魂的樂章,讓兩人漸漸沉淪在瘋狂的欲海之中。


    早上醒來時,天還蒙蒙亮。李成有些懷念後世那些睡懶覺的日子。由於早上還要上朝,五點便要進宮,真是有些理解古人早睡的習慣了。


    起身時看到懷中熟睡的玉人臉上那滿足的笑容,李成這才想起昨晚的瘋狂,不覺暗自好笑。說起來,他也有些意外於秀娘的大膽主動。不過他還是感到一陣難得的滿足。因為有這樣的妻子相伴,夜裏的激情才更有滋味。


    正要穿衣下地,熟睡的玉人卻忽然驚醒過來,看到李成已經坐起,急忙起身道:“官人,妾身服侍官人梳洗可好?”


    李成有心不讓她服侍,卻也知道這也是閨房之中的樂趣。便迴頭溫柔地吻了秀娘那光潔的額頭一下,低聲道:“你穿好衣服再下地,不要著涼了。”


    秀娘感激地望了李成一眼,麻利地穿好衣服,這才拿起衣架上李成的棉袍細心地替他穿好,這才吩咐早已守在門外的孫園把洗漱的熱水端了進來。這才仔細地替李成梳好長發,輕輕挽在腦後,小心地替他戴好網巾,這才吩咐孫園把早膳端了進來。


    由於昨晚睡在書房,一眾服侍的下人看到秀娘時的神情也多了一絲驚訝。李成梳洗完畢,看著將早膳端進來的孫園,點頭道:“昨晚大娘子可好?”


    孫園看了一眼站在李成身邊的秀娘,低聲道:“大娘子知道官人在書房歇息,本來有些不大放心,待知道秀小娘服侍官人,這才安歇了。”


    李成點了點頭,示意孫園退下,這才換了公服前去禦史台上班。由於童貫的出征,使得朝中的事情忙亂了許多。李成剛到禦史台就接到了徽宗的旨意,命他進宮。


    李成以為是童貫那裏有了消息,便匆匆進宮去見徽宗。待進了宮,卻直接被內侍帶到了皇儀殿,平日朝見,大多是在垂拱、崇寧二殿,這時卻忽然來到皇儀殿,李成便有些不安。有趣前麵引路的內侍他並不認識,不好詢問,隻好跟在那內侍身後來到殿內。


    甫入殿中,便看到徽宗隻穿著家常的煙灰色宮緞夾袍,頭上戴著銀灰色軟翅巾,坐在一張寬大華麗的矮榻上看著正在手裏的一個單子。旁邊一名內侍小心地道:“這是幾支新填的曲子,皇上可要聽來試試?”


    看到李成進來,徽宗笑道:“愛卿來的正是時候,朕這裏新製了幾出小戲,你看看可有什麽不妥之處。”


    李成看徽宗在這種時候,還想著玩,心中非常鄙視,隻是表麵卻不敢流露,忙打起精神應對。想起後世的電視連續劇,李成不覺笑道:“可以將小戲編的互相唿應,這樣既可分開欣賞,也可連起來看,那樣會很有趣的。”


    聽李成說起這樣新鮮的主意,徽宗立刻撫掌笑道:“果然愛卿的想法更加新鮮。隻是有趣的故事確實不多,愛卿無妨寫幾個交給內府,有他們依照故事填製新詞。”


    李成心中苦笑,幸好他厚實看過的電視劇和小說足夠多,到時候隨手拿來改編一下,交給內府也就是了。不禁笑道:“隻是不知皇上喜歡什麽樣的故事?”


    徽宗笑道:“你隨便弄幾個也就是了,上次你弄的什麽西遊記,朕和愛妃都非常喜歡。就連太妃也很是愛看,朕還特地準備了一班歌妓每日服侍太妃。若是你能再編來更有趣的故事,朕和太妃恐怕也要重重賞你了。”


    李成準備和徽宗說一說有關前次提到的和親,看徽宗心情不錯,便小心地道:“皇上,上次微臣所言和親一事不知怎麽樣了?”


    徽宗點頭笑道:“朕正要說此事呢,童貫剛剛送來一封捷報,他以步兵五千剿滅了對方一支兩千人的騎兵,這樣看來若能順利平定遼國,朕哪裏還需要和親呢?所以,朕已經吩咐童貫,這次務必要得勝而迴。”


    李成知道這仗打不贏,可是也不能說出來,隻好勉強笑道:“皇上放心,童大人一向曉勇,這次一定也能順利迴來”


    由於知道事情的結局,他不能違背自己已知的結果,便故意隻說順利,而沒說勝利。徽宗並沒有覺察這小小的不同,隻是笑道:“是啊,朕這次對童貫抱以極大的信心。看來我朝能有童貫這樣的能臣也是社稷之福啊!”


    李成聞言心中冷笑,不知徽宗幾年之後被金人百般淩辱之後,還能不能想到今天的話呢?李成忽然有些可憐徽宗,這位皇帝,大概是曆史上死的最淒涼,而且也是活著最受淩辱的皇帝了。如徽宗最相似的莫過於南唐後主李煜,可是李煜生前所受的侮辱比起徽宗趙佶來說簡直就是幸福了。


    眼前徽宗這最美好的生活已經所剩無幾,他若是能早點知道自己的結局,還能這樣輕鬆愜意嗎?隻是李成不會說出這個曆史的結局,即便說了,會有人相信嗎?想到這些,李成暗自苦笑起來,那樣的巨變,若非自己明確地知道曆史的結局,恐怕也很難從眼前的繁華盛世中想像得到。更不用說,一心隻以為自己的江山萬年牢固的徽宗君臣了。眼前的徽宗和曆史上的南唐後主李煜又何其相似啊,李煜那句痛心疾首的“最是倉皇辭廟日,教坊猶奏別離歌,垂淚對宮娥。”的名句,也不知道徽宗會不會在金人的牢獄中想起?


    第八章 又見趙構


    宣和五年的春天來的比往年早了一些,李成除了每日前往禦史台上班,便是和家裏的妻妾安心打理皮蛋上的生意。由於利潤豐厚,皮蛋已經賣的遍及大宋南北,有一些甚至被賣到了西夏和遼國、金國。


    李成每日小心地照應著池塘裏養殖的河蚌,卻總是難以養活,待到這年,才慢慢地掌握了利用旁邊小窯控製水溫的具體辦法,使得一直不斷死亡的河蚌終於漸漸開始了穩定的生長,如果是這樣,再長兩年,就可以出珍珠成品了。李成小窯裏燒製玻璃的手藝也日漸精湛。是


    雖然每次燒製逗得李成親自動手,十分髒累,可是素娥卻堅持隻能李成親自去做這件日後可以指望的獨門秘技。


    隨著燒玻璃的經驗越來越多,李成的玻璃終於開始漸漸透明了一些,雖然他嚐試著燒了一點茶杯碗碟之類的日用品,素娥卻不舍得輕易拿出來用。而是直接挑了幾件品質不太好的,隻給宮裏和康王府送了幾件,便惹來一片驚歎之聲。


    一些見過這些玻璃的人,紛紛上門詢問,李成隻說是偶遇西域商隊,花重金得來的,因為此物貴重,便隻給宮裏和康王送去。


    這天散了朝,李成便接到康王趙構的請柬,命他前往一敘。由於李成這時已經算是十分顯赫的重臣,兩人之間為了避嫌,幾乎絕少走動。


    接到趙構的請柬,李成便知道趙構可能是因為童貫出征的事情著急了,這才不顧一切地出麵來見。


    趕到王府的書房,趙構早已在書房內等候了。看著滿室的書法字帖,李成上前拱手道:“王爺,微臣見過王爺!”


    趙構歎了一口氣,上前扶起李成,皺眉道:“這次你為何要舉薦童貫?難道不能舉薦其他人嗎?”


    李成自然知道趙構的心思,不覺輕鬆地笑道:“王爺,這件事微臣並沒有舉薦童貫,不過也沒有反對罷了。不過是希望蔡京、童貫、王黼等人互相之間鬥得越來越激烈,隻有這樣,王爺才能找到機會。”


    趙構冷冷地道:“什麽機會?童貫輸贏都與本王無關,師父還是說清楚一點為好!”


    李成有心震懾一下趙構,免得這家夥將來反咬一口。聞言故意神秘地點頭歎道:“童貫這次用兵必敗無疑,若是使用王爺的人前往軍中,反而賠上了自己的實力。因為遼國皇帝對然去世,但是遼兵畢竟依舊曉勇,不是童貫這樣的人能夠輕易戰勝的。而且,這次微臣也沒有舉薦童貫,隻是皇上信任,加上王黼數次上奏,才能促成這件事。”


    趙構聞言還是不放心地皺眉道:“若是童貫大敗而歸,豈非就要連累了師傅?”


    李成笑了笑,搖頭道:“童貫自然會想辦法把這件事在皇上麵前扭轉過來,隻是他究竟如何熱挽迴,我就暫時無法知道了。不過依照皇上對童貫的信任,可能不會懲戒他的。”


    趙構半信半疑地望著李成,有些猶豫地道:“這次師傅為何不反對童貫出兵呢?你難道師父這樣堅信童貫不會輸嗎?”


    李成平靜地道:“之所以沒有舉薦其他人,其實也不想這時候犧牲掉將來對於殿下有用的人。殿下應該知道,這次蔡京之子蔡攸已經領了糧草督運一事,若是另外舉薦沒有實力卻空有才華的人,到頭來也隻能是給蔡京父子墊腳。與其這樣,還不如留到將來為殿下所用。”


    趙構冷笑一聲,搖頭道:“蔡攸真是好大的膽子!孤聽宮中所言,大軍開拔之前父皇在宮中為童貫和蔡攸賜宴,蔡攸竟然指著父皇身邊的兩名宮女要求大勝之後,父皇將這兩名宮女賞賜給他。如此囂張,簡直令人發指!”


    李成倒不知道蔡攸竟然還有這樣的驚人之舉,不覺詫異地點頭歎道:“皇上對蔡京父子真是驕縱了一些。”


    趙構悶哼一聲,冷笑道:“蔡老賊如今除了父皇,還能將何人看在眼中?”


    李成點了點頭,鄭重地道:“王爺,微臣已經在太原布下一枝可以放心的軍隊,將來時機一到,便可為殿下效命!”


    趙構這時隻是一名剛剛長成的少年,這時聽到有軍隊可依,登時驚喜地望著李成低聲道:“難怪師傅放棄富庶之地而要前往邊關,竟然是為了拿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屏障!”


    李成看他想的不是很深,不覺笑道:“邊關的廂軍雖然不如禁軍那樣精良,卻因為時常和遼兵作戰,而經驗豐富,打起仗來一個個抵得上一倍的禁軍!而且廂軍的調動也不如禁軍那樣嚴格,稍微安排一些自己的人進去,也不會引起皇上的疑心。我們隻要有兵在手,一旦有事自然可以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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