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裏宋玉凝就是抓到未婚夫許世銘和表妹王雪兒通奸嚷嚷著要退婚,許世銘為了得到宋家的嫁妝先發製人,才派人綁了宋玉凝丟到青樓裏汙她清白,然後才有了後來和男主楚少帥的故事。


    白蘇蘇咧嘴一笑,這世上還有這麽湊巧的事情,她不過出門逛個街,竟叫她趕上了這麽關鍵劇情。


    在原著的劇情裏,白蘇蘇不過是個女炮灰,和女主並沒有什麽過節,甚至沒見過麵,最後落得那樣的下場也和女主沒什麽關係。


    但白蘇蘇是男主楚雲寒的初戀,若不是他後來愛上了女主對白蘇蘇沒了心思,也不至於叫手下人陽奉陰違的糟踐了原主,使她落得那樣不堪淒慘的下場。


    她心中深知馮映之是個頂靠不住的,看他能狠心丟下懷孕老婆自己跑就可見一斑了,白蘇蘇要活命總得有兩手準備。


    在接下來的劇情裏,女主宋玉凝家將會遭受一係列的變故,這些變故會一步步的將她往男主跟前送。白蘇蘇暗嘍嘍的想,要是自己替她把困難都解決了,不知道男主跟她的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戲碼還會不會上演呢?


    萬一男主和女主就此遇不上了,那可就有意思了,起碼一年後馮映之叛亂的時候,楚雲寒該護著她點吧?


    這樣想著白蘇蘇笑的越發甜了,秀兒斜眼看去竟看的呆了:“小姐,您笑什麽呢?怎麽這麽開心?”


    白蘇蘇拿眼皮撩了她一下,擱下咖啡杯道:“沒什麽事情就不能開心了?走吧,咱們迴府,今兒個逛的差不多了,明兒咱們再出來逛!”


    秀兒也不明白白蘇蘇話裏的意思,隻抹了抹嘴角的奶油答應了一聲,起身收拾起大包小包的東西出去候車了。


    馮家雖然伺候的下人不多,外頭的守軍卻是不少的,馮映之這些年深的楚督軍的器重,身份地位也是跟著水漲船高,這些人都是馮映之的心腹,白蘇蘇使喚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讓手底下的警衛員打聽了宋玉凝家的位置,白蘇蘇便安排了人手在他家門外候著,好好等著第二天綁架劇情的發生。


    在原著裏,宋玉凝想和許家退婚,家裏人卻不同意,她一氣之下出了門,轉頭就被人綁了丟到青樓裏去了,好巧不巧丟到了醉酒的楚雲寒床上。


    楚少帥那時候還是個紈絝,沒什麽正經事做就時常流連花叢,這次他老子帶兵剿匪卻不帶他,叫他心頭很是煩悶,床上無端端被人塞了個大美人,自然是二話不說就受用了。


    宋玉凝失了身,趁著楚少帥酒醉跳窗戶跑了,但到底沒了清白,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反倒被許家倒打一耙搶先退了婚,那傾注了宋家大半家產的嫁妝也一分也拿不迴來。


    屋漏偏逢連夜雨,宋家去往南洋的商船半道上沉了,滿船的貨物賠了個精光,幾個合夥的投資人一氣之下把宋玉凝的爸爸宋文亭給告了,巡捕房隊長二話不說就把宋文亭抓了起來。


    宋家先是失了一半家財,如今貨船又沉了,除開手上還有一家布莊竟是差點傾家蕩產,但要贖迴宋文亭可不是個小數目,一家人東拚西湊,卻距離贖金還差著十萬八千裏。


    不得已,女主求借到昔日好友白二爺白一然身上,誰知那白二爺乘人之危,要宋玉凝給他做三房小妾才肯借錢,宋玉凝自然不肯,萬念俱灰之際遇上了楚少帥。


    宋玉凝這才知道那日和自己纏綿的是大名鼎鼎的楚少帥,求著楚雲寒救她爹爹,楚雲寒是個賊不走空的性子,豈會輕易出手?自然是押著女主又被吃了一次,這才把宋文亭給放出來。


    聽著手下人關於宋家情形的匯報,白蘇蘇滿意的點了點頭,暗暗的道:“很好,以後女主的人生就由我來守護好了……嗬嗬嗬……”


    事情果然如白蘇蘇知道的劇情那樣發展,第二日宋玉凝和家裏人吵了起來,白蘇蘇一早就帶了人手在宋家附近茶樓蹲著喝茶,眼見宋玉凝紅著眼睛出來,立馬命左右兩人跟了上去。


    宋玉凝越哭越傷心,腳下的路也是越走越偏,漸漸便到了無人路經過的小巷子裏。


    許世銘做出這等不知廉恥的事情,爹和二娘竟然讓她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還說女人都是這麽熬過來的,這叫從小心高氣傲的她怎麽受的了?


    這頭許世銘找來埋伏的人一早便算計好了路數,眼見宋玉凝進了巷子,三人一下從角落裏衝了出來,先用沾了藥的手絹把宋玉凝弄暈了,兜頭就是一麻袋套在了她腦袋上,三兩下困緊了扛起就要走。


    白蘇蘇哪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呢?忙命手下人前後將那巷子堵了,捎帶手的將宋玉凝和三個綁匪一並抓了。


    那三個綁匪見前後突然衝出來人,都是一臉懵逼,本還想反抗,但白蘇蘇帶的那幾個人都是兵痞子出身,下手那叫一個穩準狠,沒幾下就把三個綁匪踹翻了,一個個抱著肚子在地上哎喲喲的亂叫。


    當頭一人很是不服氣,倒在地上看著白蘇蘇直瞪眼:“媽了個巴子的!你們特麽是誰啊?!連張爺的人都敢動,活膩歪了吧!?”


    他說的張爺白蘇蘇是知道的,雲州城裏的混混頭子,手底下做著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有個妹妹給楚大帥做妾,雖然不算受寵,但大家夥也都給他幾分薄麵。


    但白蘇蘇一早就候著他們了,又有馮映之夫人的身份撐腰,若是他們口中的張爺親自出馬她是得掂量掂量,但就這幾個小混混也敢跟她擺譜?一個字打!


    那幾個人常年在雲州城裏摸爬滾打,倒也不至於傻成這樣,沒多久就發現動手的這幾人像是當兵的,當即嚇的不輕,又見這些人對白蘇蘇唯命是從,便問道:“鬥膽問一句,您是哪位大人府上的?”


    白蘇蘇沒理他,低頭瞧了瞧指甲道:“我是哪家的你就別打聽了,知道的太多對你沒什麽好處,我且問你,是誰指使你們綁這位姑娘的?綁了準備幹什麽去呀?你們說了也就罷了,若是不說,我手底下的人下手可不知道輕重啊……”


    “這……”幾人聞言麵露難色,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若是就這麽把主顧供出來,往後誰還敢找他們做事?


    白蘇蘇怒目一橫,雙眼不輕不重的在眾人臉上掃了掃:“喲!還不說是吧?也成,剛好給我手底下的人練練手,打你們個半死,看你們是說還是不說!”


    那幾個守衛平日裏都是非馮家看家護院的,少有這麽暢快的時候,聞言紛紛笑了起來:“夫人說的是,隻是這光打也沒什麽意思,莫不如將人帶府裏去,咱們那刑房裏可有不少好東西呢!”


    那幾人原本想著熬一熬也就過去了,許家許的酬金不少,雖然事沒辦成,但也不至於把人家抖摟出來不是?但一聽白蘇蘇他們家還有刑房,他們就慌了,那可是官家呀,哪裏是他們幾個小混混惹的起的?當即竹筒倒豆的招了。


    此時宋玉凝剛從床上幽幽蘇醒,聞言差點再次氣昏過去:“許世銘簡直無恥至極!竟想找人汙我清白倒打一耙!我真真是看錯了他!”說完便嚶嚶哭泣起來。


    白蘇蘇安慰道:“好了,莫哭了,為了這樣一個男人有什麽值當?保重自己身子要緊。”


    宋玉凝這才抬起頭,抹了眼淚好奇的望向白蘇蘇:“不知您是……玉凝和你非親非故的,為何要幫我?”


    白蘇蘇笑道:“你不認得我,我卻是知道你,宋記布莊的大小姐的。也是趕巧了,昨日我和丫鬟在你們家鋪子對麵的咖啡館喝咖啡,瞧見你和那許世銘還有王雪兒的事情了。我這人素來眼裏不揉沙子,心中對他二人很是不恥,誰成想今日又叫我遇見有人對你不軌。我瞧你這樣子實在是很憐惜,便叫手底下人出手了。”


    白蘇蘇這話完全是睜眼說瞎話,聽的那守衛隊長暗裏直翻白眼,分明是她一早就叫人在宋家門口蹲著,就等著守株待兔呢,但人家是夫人,是他們主子,總沒道理在外人麵前拆她的台,隻悶著頭不說話。


    宋玉凝聞言感激萬分,但心中又是一陣傷心,這素不相識的外人都肯替她打抱不平,家裏的父親和二娘卻隻一味的叫她忍,許世銘如此的所作所為,叫她如何忍的下去!


    白蘇蘇看著她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色,很是關切的握了握她的手,柔聲道:“事已至此,你也別太傷心了。”又看了那三個混混一眼:“如今人都在這,你打算怎麽辦?”


    宋玉凝年幼喪母,父親身體一年不如一年,家裏後娘又是個不省事的,所以很小就開始打理宋家的生意,今年雖然隻有十八歲,卻比一般女子幹練老辣許多。


    聽聞白蘇蘇這樣問,顯見是會給自己撐腰的,感激的看了白蘇蘇一眼,隨即沉聲道:“他許世銘對不起我在前,汙我名節在後,既然他不仁就休要怪我無義,我不光要叫他乖乖的把我的嫁妝吐出來,還要叫他和那個小賤人以後都沒有好日子過!”


    白蘇蘇人精似的,一聽這話哪還有不明白的?宋玉凝這是要拿這幾個綁匪做文章了。


    當即轉頭對那幾個混混道:“宋小姐的話你們也聽見了,我知道這事你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也不難為你們,隻要你們乖乖的到警察局把實情說出來,我保你們安然無恙!”


    幾人如今已經知道了白蘇蘇的身份,哪裏敢得罪她?忙不迭的點頭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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