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吻以四片唇分開結束,又以兩唇相接開始。


    因為熱切的吻,使得原本就溫暖如春的屋子溫度越來越高,鍾卿迴應著傅少庸的親吻,但早已經攪成了一團漿糊的腦子卻隻覺得熱,她一隻手從傅少庸寬厚的背上挪開,扯了扯自己身上毛衣的領子。


    傅少庸被她的動作吸引了注意力,他的目光在觸及到燈下她露出的一抹鎖骨上時變得更加熾熱,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咽口水的“咕咚”聲在寂靜的屋子裏格外的明顯。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唇瓣已然分開,鍾卿目光迷離而茫然的看著傅少庸,半晌口中溢出一個模糊的音節:“熱......”


    傅少庸隻覺得自己快要熱炸了,他又湊上去在她發腫的唇瓣上輕輕吻了吻,隨後將她打橫抱起,鍾卿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得驚唿一聲,迷糊的腦子也陡然清醒,意識到自己剛才居然那麽熱情的迴應傅少庸的吻,她羞得脖子都紅透了一般,頭也耷拉著,不敢去看傅少庸。


    傅少庸輕笑一聲,他顛了顛抱著的人,成功的讓人抱緊了自己的脖頸,他側首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聲音沙啞道:“卿卿,我抱你上樓。”


    “......嗯。”鍾卿沒有拒絕,隻是頭埋得更深了。


    傅少庸穩穩當當地抱著她踏上一層又一層樓梯,鍾卿老老實實的讓他抱著,心跳如鼓。


    她隱隱約約能感覺到傅少庸這一會兒的變化,她結過一次婚,不是未經人事的純潔小女孩兒,但要她此刻把自己交給傅少庸,她心裏除了緊張之外,竟然還有一絲絲竊喜。


    她環著傅少庸脖頸的手緊了緊,又抿了抿唇。


    她在這種事上一向內斂,也許當年董子祺會出軌就有這種原因,然而麵對傅少庸,她卻要比以前放得開,雖然事後迴想起的時候,自己簡直要被自己給羞死。


    鍾卿把頭靠近傅少庸的胸膛,聽著他急促但卻有力的心跳聲,她似乎也從中感覺到了和自己一般無二的心情,她的心情突然好了好。


    既然他們的目標是一輩子,似乎現在就坦誠相見也沒什麽?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但她不想看傅少庸因為自己的原因還要苦苦憋著。


    鍾卿抿了抿唇,心想:要是他一會想的話,那自己就閉眼同意好了。


    傅少庸不知道鍾卿此刻的心路曆程,鍾卿緊了緊環著他的脖子的手,他隻以為是她害怕掉下去,他沒有說什麽,隻是抱緊了鍾卿。


    原本短短的三樓在此刻的兩人看來遙遠無比,好不容易終於到了三樓,傅少庸拐到走廊上,幾步走到主臥前,看著漏著一條縫兒的房門,傅少庸慶幸自己沒有關好門,他踢開門,帶著鍾卿一起壓到了那張kingsize的大床上。


    床的彈性極好。


    鍾卿摔進床裏時,身子都被床墊帶的顫了顫,但她的身子還沒彈起來,就被傅少庸壓住了,他壓在她身上,深邃的目光夾雜著無盡危險與滿腔柔情,鍾卿直視著那雙墨色的眼眸,好不容易降下了溫度的臉頰又熱得似有火燒。


    傅少庸的喉結動了動,突然他起身下床,在鍾卿一頭霧水中鎖好臥室的門又迴來了老地方。


    “重嗎?”他問。


    緋紅著臉的鍾卿搖了搖頭。


    雖然身上壓著一個成年男人份量的確不輕,但此刻的她卻莫名覺得很是心安。


    傅少庸低笑一聲,低沉的笑聲在臥室內迴蕩著,讓鍾卿的臉又紅了幾度。


    她低著眼瞼不敢去看傅少庸,傅少庸在心裏輕歎一口氣,大拇指摩挲著她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慢慢地低下頭,又一次吻上了那兩片飽受蹂lin的唇瓣。


    這一次的吻不像之前在樓下的那樣的狂烈而霸道,而是如同春風化雨一般,輕柔至極,滿含著無限柔情,鍾卿被他這樣吻著,覺得自己的心都要醉了。


    他的唇漸漸地從她的唇上移開,一點一點吻上她的額頭,又從額頭往下,吻過鼻梁後,又一次落在唇上,隻是這一次隻在唇瓣上留戀了片刻,便又往下吻去。


    隨著他的唇一點點往下,鍾卿的心跳得越來越快,他的唇印在她白皙的脖頸上便停了下來,一點點研磨、吸吮、輕咬,他像是得到了什麽新奇的玩具一樣吻著那塊肉,許久之後才放過那一小塊肉繼續下移。


    鍾卿的鼻息在他的唇來到她鎖骨的時候變得陡然重了起來,她一隻手放在他的後腦勺上,另一隻手則是無措的抓著柔軟的床單。


    傅少庸的唇向上移到她的耳畔,輕聲道:“卿卿,把毛衣脫下來好不好?”


    他的聲音很輕,非常輕,就像一片羽毛掠過她的心尖,帶來一陣搔癢,他的聲音又像是夾雜了咒語一樣,讓她不由自主輕輕嗯了一聲,順著他的動作抬起手臂,讓那個他把自己的毛衣從身體上剝離,看到她裏麵還穿著球衣,傅少庸喉中溢出一聲低笑,他又湊在她的耳畔輕聲道:“卿卿真乖,還記得穿秋衣,下麵是不是也穿著秋褲呢,嗯?”


    鍾卿羞窘地點點頭。


    這年頭很多人冬天都不屑於穿秋衣秋褲,覺得醜,但從小到大,鍾卿就沒有哪一年沒穿秋衣秋褲過。


    她的目光放到自己穿著的秋衣上,此刻十分慶幸自己穿的是黑色的那一套,而不是本命年買的紅色的。


    傅少庸沒有再笑,他在鍾卿耳垂上親了親,又開始去脫她的秋衣。


    秋衣被撩起的那一刻,鍾卿的身體輕輕地顫了顫。


    哪怕屋子裏暖氣很足,但陡然一掀開衣服,還是會覺得有些冷的。


    傅少庸怕凍到鍾卿,迅速地把秋衣脫下來就拉過被子裹住了她,他在被子裏把她的褲子一件件脫掉,等他再從被子裏露出投來的時候,鍾卿驚訝地發現,他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脫幹淨了!


    這也太迅速了點兒,鍾卿在心裏吐著槽,下一刻,一具沉重的、熾熱的身體壓了上來,讓她不禁發出一聲悶哼。


    傅少庸連忙用手撐在床上支起身體,讓覆在鍾卿身上的重量減輕一些,隨後低頭,吻上了她讓他無比沉淪的唇。


    鍾卿的睫毛輕輕纏著,最終抬起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傅少庸的唇從鍾卿的唇上移開,想吻她的耳垂時候,她的頭一偏,唇就印在了她耳後的皮膚上,那一小塊平常鮮有觸碰的皮膚被男人灼熱的鼻息噴到、熾熱的唇碰到,就讓鍾卿的身子又是一顫,傅少庸低低笑了一聲,唇便從她耳後一路吻著向下,所經之處,留下一串細碎的紅痕。


    他的唇一路往下,在她鎖骨上纏吻了片刻之後,又繼續向下。


    鍾卿急促的喘息著,身體時不時因為傅少庸的吻而輕顫著,她閉著眼,本意是因為羞窘而不敢睜開眼,誰知閉上眼之後,身體的感官卻更敏銳了。他的唇隻是輕輕掠過她的皮膚,就能引起她的一陣急喘,他的唿吸隻是隔著一段距離輕輕地掃過她的皮膚,就能激起她身體的一陣輕顫,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樣,鍾卿全身上下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她抬起手臂遮在眼上,似乎這樣就能減少一些羞恥感。


    傅少庸專注的吻著她,態度虔誠像是信徒在對待自己信奉的女神,他的唇向下的速度十分緩慢,但最終還是順著那弧度緩緩變大的皮膚吻上那一點,兩者相觸的一瞬間,鍾卿的身體猛地一挺,她的頭後仰著,脖頸拉出一條長曲線,她大張著嘴,無聲而劇烈的唿吸著。


    被子下傳來傅少庸模糊的低笑聲,隻是鍾卿此刻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並沒有聽到傅少庸的笑聲,傅少庸伸出舌逗弄著那裏,鍾卿卻因為他的這番動作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嘴角也溢出一聲聲似痛苦又似愉悅的輕哼。


    傅少庸終於舍得放開那被自己吻得因為腫顯得大了許多的紅點,把腦袋探出被子,又尋到鍾卿的唇吻了上去,隻是被子下的手卻又開始逗弄另外一點,鍾卿一邊被他吻著,一邊因他的惡作劇發出一聲聲呻yin。


    唇分,傅少庸緊緊把人抱在懷裏,嗅著懷裏人的體香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沒想到最後痛苦遭罪的還是自己。


    鍾卿被他抱在懷裏緩著唿吸,隻是臉上的熱度一直沒有褪下去。


    無他,隻因為被子下的兩人現在坦誠相待卻又緊緊相貼,讓她無法忽視抵在自己小腹處的灼熱。


    鍾卿的唿吸漸漸變得平穩,隻是抵著她的家夥卻始終還在,她紅著臉訥訥開口:“你......難受嗎?”


    傅少庸在她頭頂輕輕一吻,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難受啊,但是我不會在我們結婚前真正碰你。”


    這還不叫碰嗎......鍾卿在心裏吐槽。


    她狠狠心,說:“我......用手?”


    傅少庸愣了愣,隨後瘋了一般地吻著她,鍾卿一邊應付著他的吻,手一邊試探著往下,終於碰到那危險的大家夥之後縮了縮手,隨後閉著眼握住那東西開始上下動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鍾卿的手都酸痛了,傅少庸才悶哼一聲,身體放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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